《彻夜不熄》分卷阅读40

    黄煜斐眯起眼睛:“好。”

    眼前晃过水光,李枳感觉到那种勾人的捋动与触碰又回到自己下身,浑身都绷了股劲儿,哑着声音道:“可不可以,说喜欢我,,喜欢我。”

    黄煜斐声音跟糖浆似的:“我喜欢小橘。一辈子都最喜欢你。”

    热气混着情话打到耳边,李枳脑子一空,然后就交代到了人家手里。同样是手,但和自己弄太不同了。那人当着他的面舔了舔**的手掌,有条不紊地开灯,又打开淋浴装置,让李枳在池沿蹲好,把他情红一片的身体冲得干干净净。

    完事之后,黄煜斐只身泡回混着残存精液的池中,告诉李枳穿上浴袍拿上手机,去外面稍微等一等。

    举着东西,李枳有点无措:“到底要不要做?”

    黄煜斐抬眼,坦荡地看他:“不做。今晚没到时候呢。”

    李枳深呼吸着,靠上廊口,适才的余韵还让他有点站不太稳:“刚才干的这事儿……我以为是前戏。”

    “哈哈,”黄煜斐乐了,“前戏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喜欢小橘,想提前看看小橘爽到的时候是什么模样而已,很好看哦。”

    那句喜欢就好比什么开关,李枳身下很没出息地又半立了起来。他立马拿浴袍遮住,慌慌张张的险些把手机掉进水里。

    黄煜斐微低着头,就笑着,不说话。

    尴尬当然还是要掩饰的,李枳反问:“那……哥现在准备自己解决吗?都硬多久了。”

    “出去啦,乖一点,”黄煜斐撑着脸看他,“盖好被子去床上,等人送餐。应该是日餐。你的嘴现在只能吃些柔软清淡的东西吧?”

    其实黄煜斐也觉得嗅着自己老婆的味道,并且借此自慰这件事非常窝囊。事实上他有过相当长一段不需要自行解决**的时光,当时他活得自私又自在,感觉来了,保险套也在,就会有干净的洞凑上来让他捅。代价不过是耐心交往一阵子,再花些钱。这些事情算不上麻烦。

    他这么做,自然是有一套理论——高强度地活着,干什么都坚持自己必须是最好,这日子很累。而适度的性行为则是维持这种日子的解压方式。人只有**得到充分的纾解,才能高效地做好真正想要完成的事情。既然是减压,找一个活人总比自己弄来得痛快。

    总而言之,性对于黄煜斐而言,是必要的放松渠道,也是等价交换,但也仅此而已,你不欠我我不欠你,和爱啊珍惜啊之类的词难搭关系。

    不过,这种空虚放纵又理直气壮的日子,从他心怀“我确定我他妈的爱上了一个人”的疯狂念头开始,就走到了头。他意识到自己的荒唐,以及鲜耻,回国之前的两年多里,黄煜斐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不再当他的保险套需求大户,又和自己的手做回了朋友。

    到现在还是需要麻烦你啊,他冲干净手上的液体,对自己的忠实伙伴道谢。穿浴袍的时候黄煜斐没忍住笑了,笑自己,毕竟,放在几年前,如果看到“因为珍惜而禁欲”的论调,他一定是第一个站出来嘲讽的。

    但现在——他想起谢明夷曾经断言——“你不是刚刚认识就会把人搞到床上吗?”

    黄煜斐可一点也不怀念那种状态,更不想让此类荒唐事发生在他自己和十九岁的情人身上。

    更何况,做到最后一步只是早晚的事,李枳显然已经非常渴求他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绪上。经过今天的坦白,黄煜斐进一步确定了自己在李枳心中的地位,是离不开,是极其担心失去,是哭笑由他处置。而让他一度有些在意的张硕已经被当作垃圾踩在脚下。

    黄煜斐觉得更没什么可着急的了。只要看着李枳探头探脑地问他“今天真的不做吗”,心情就会瞬间变得极好。吊着那小家伙的胃口,让他好奇一段时间,也不失为一种情趣吧?

    这么想着,他系上浴袍的腰带,梳好头发,推门走回了波光粼粼的卧房。

    李枳在垫得高高的床沿上正襟危坐,两条腿不太安分地晃着,眼睛盯牢了暗门的方向,显然是在等他。

    “小橘看电视吗?现在每个台应该都是新闻联播。”黄煜斐放下擦头发的浴巾,按了墙上一个开关,正对着床的那块“鱼缸壁”就显出开机画面。原来是一块嵌在鱼墙中的led屏幕。

    “不看,关掉。”李枳严肃道,“快关掉。”

    黄煜斐照做了,他又从饭桌上抓起那把平日里被李枳当作贴身宝贝的“emo魂”,道:“戒指怎么忘记了。”

    李枳仍然一本正经,站起身子道:“我先不戴,哥你坐到沙发上去,快点别磨蹭。”

    黄煜斐上下看了他几眼,发现浴袍太大了,这人也没好好系腰带,任由那块白布松松垮垮地披挂在身上,身子一晃,半露出又白又直的两条腿。他吞了吞口水,走到沙发前坐下:“老婆大人要做什么?”

    李枳不吭声,只是站在一边,监督他坐好。然后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缓缓走到黄煜斐面前,啪地一下直接跪在他腿边了,郑重其事:“我要**。请配合我。”

    “啊?”黄煜斐本能地捂住浴袍下摆。

    李枳按住他的手腕,老玩琴,他手劲大得惊人,倔强地撩起眼皮瞪黄煜斐:“啊什么,哥是觉得我做不好吗?不就是舔,然后含住,谁不会啊?”

    黄煜斐反扣住他发凉的手背:“不是觉得小橘做不好,是不需要,我已经解决过了。”

    李枳把胳膊撑在黄煜斐大腿上,微微站起身,脸蛋凑近他道:“还可以再解决一次呀。暖和的屋子,光线这么有氛围,跟龙宫似的,我们俩人,看新闻跟那儿歌功颂德有什么意思。”

    说这话时他脸上还是那副高中生决心攻克数学题的认真神情,可是眼睛却盛着一团朦胧的水色,一呼一吸都是热的。还没干什么,他自己先脸红了,同时浴袍的领口敞着,里面少年独有的白瘦身子,以及娇羞粉嫩的两小圈乳晕,简直一览无余。再往后看,细顺的腰部线条在浴袍的褶皱中隐约可见,小屁股随着他往人身上蹭的动作,还一翘一翘的。

    黄煜斐仿佛濒临投降的老兵,在心里总结他这样子:又纯又媚。

    李枳又跪回去,趁着人家有点发愣的当儿,他拽住腰带,往外一扥,然后一下子掀开黄煜斐的袍子,扒着内裤裤腰就往下扯。

    随即他像发现宝藏似的大叫:“你看,哥你快看呀,我还没碰它就自己起来了,还敢说刚才好好解决了?大骗子!”

    黄煜斐笑了笑,道:“小橘好像对它很感兴趣,一直非常关心它的需求。”

    李枳两颊飞红,低着头,瓮声瓮气的:“你刚才让我舒服了,结果我什么都没做,把你一个人晾在那儿自己解决,这事儿说不过去的。而且,我本来就想舔它试试看。”

    黄煜斐靠在沙发背上,挑眉道:“这么喜欢它?看来小橘很有天赋。”

    天赋有没有不知道,好学精神是有的。捧住那根深红色的大家伙,李枳盯着它观察,感受它在手中变得更大更热,小声道:“因为它是你的我才会喜欢。它能让你舒服,是好东西。”

    黄煜斐眼睛暗了暗,他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在故意煽动自己,也不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却见李枳跪着往前又凑了半步,探索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膨胀的冠部。

    舌头又湿又软,轻得像小猫在舔人的手指。

    黄煜斐知道自己恐怕完全剩不下什么自律了,脑海中闪过“舌头是不是能放电”这种无厘头的想法。他伸手揉了揉李枳头顶的乱毛,把人往自己这儿拢了拢,道:“喜欢的话,就好好吃吧。”

    李枳心中一动。他前段时间恶补来着,好像在某本bl漫画里看到过此类对话,下句话应该接的是—— “那我开动啦,请您好好享受。” 他冲黄煜斐笑。

    说罢他就埋头亲了几口,随即舔舔,吸了起来。李枳之前从没往嘴里放过这么大的东西,他吃烤红薯都是从侧面啃的,现在也没信心整根地吞进去,这么老长,得进喉咙了吧?只能按照从录影里学的皮毛技巧绕着尖端舔弄,再亲吻茎身,然后尝试浅浅地吸了吸。他听见自己嘬出的“啧啧”声,觉得色情指数还算合格,于是边吃边抬眼,邀功似的看黄煜斐。

    却见那人神色复杂,正淡淡地瞧着他,没什么表示。

    什么情况,没爽到吗?李枳有点挫败,吞得更深了点——嘴里的家伙已经硬得吓人了,膨胀的态势也让人心里没底,他唇角和下颚都撑得有点麻,先前咬破的伤口也牵扯着痛,同时尖端硬硬地直抵在他口腔上壁,发痒,也硌得慌,咸涩的味道让人感觉很怪,却又完全不讨人厌。

    你别怂啊,他对自己说,忍住把这根又硬又粗的东西从嘴里拿出去的本能冲动,闭上眼睛专心吞吐起来。滚烫的热度直抵深处。李枳感觉到自己的嘴,跟这鼓着青筋的茎身,算得上是肉贴着肉皮贴着皮。每一次退出与进入,都伴随着唇边的摩擦,舌上的压舔。

    同时口腔被填的满满的,光靠鼻子有点喘不上气,这更让他兴奋不已,甚至觉得踏实。

    再看黄煜斐,那人微微眯起了眼睛,眉眼间绕着一股李枳不曾见过的神情——看来是进入状态了?

    正当他备受鼓舞,准备再吞得深一些时,忽然被一阵敲门声震得不敢动弹了——黄煜斐背后的房门处传来颇显矜持的女声:“黄先生,餐为您备齐了,方便开门吗?”

    黄煜斐垂眼冲李枳低笑:“继续呀。”笑得迷人又磨人,他简直像个坏透了的混球。

    大家伙卡在嘴里,李枳话也说不清楚,只是呜呜叫,口水直往外流。黄煜斐则猜出了大概意思,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往后退:“没关系的,小橘在这里,有沙发挡着,她在门那边什么也看不见。”

    说罢他就按了一下手边的遥控器,平声道:“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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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恍恍惚惚地,李枳听见开门声,紧接着是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那种钝钝的声音,还有推车的轱辘声。离他不超过十五米远。走廊里的灯光打进昏暗的屋子,那么亮,好像什么都得原形毕露。李枳理应感到害怕,羞耻,但他周身漫溢的,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他知道自己这样没羞没臊,可是有黄煜斐在,和他这么近的贴着,他就有理由相信自己是安全的。

    他塌下腰,跪得更低了些,撑着发麻的嘴,再度含着**前后动了起来,泉涌似的,心尖也冒出越来越多的爱意。

    服务员似乎有两个,伴着杯盘在桌面的碰撞声,一个女声恭敬道:“玫瑰龙、蓝鳍金枪鱼中脂等十四道刺身,两份冷乌冬,生烤淮王鱼腩……”

    黄煜斐并不回头,专心瞧紧了李枳,含笑道:“好啦,不用报菜名了,你们出去吧。”

    另一个女声却是执着认真得很:“天妇罗和唐扬鳕鱼等热食请尽快食用,河豚刺身已经过专业处理,安全无毒,也请黄先生趁着刚切好尽早享用,清酒梅酒度数较低,醒酒茶在不锈钢温桶里面,按照您说的放了冰糖,不会苦。香薰的莲花蜡烛也为您点好了。”

    黄煜斐终于侧过脸点了点头:“谢谢,我清楚了,请出去吧。”

    这话说得礼貌又冷淡,有光打在他脸庞的一侧,照出个优雅的影。谁能想得到他腿间有个憋得满脸通红的男孩趴在那里,正在卖力吃鸡呢?

    李枳这边含得正欢——他听见关门声,终于不用疯狂咽吐沫以防发出水声了,却突然发觉嘴里一空。黄煜斐推着他的肩膀,居然二话不说地退了出去。

    下意识活动了一下酸痛的颌骨,李枳因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到有点迷茫。

    他抹了抹眼角攒的生理性泪水,咳嗽两声,怔怔地问黄煜斐:“不舒服?”

    黄煜斐微蹙着眉,拇指轻蹭他下唇的一侧:“很舒服,但是小橘的旧伤被撑裂了。早知道不让你逞强,痛不痛?”

    李枳这才从嘴里回味出些血腥味,颚骨的酸麻也愈加明显了些许。他气哄哄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往外侧分着,神情极度委顿:“是有点疼,但又不是不能忍,你干嘛突然打断我啊——”

    说罢他就攀回来,捉着那大家伙就想继续吞,滑溜溜的还没来得及拿稳呢,黄煜斐就拎着他的胳膊,把这耍赖的家伙往怀里拽:“这样,就用手帮我好不好?想到把小橘撑出血了我会萎掉的。”

    搞什么,干脆当和尚好了,李枳腹诽着,颇有些不情愿地照做了。他被搂着腰,稳稳地靠坐在黄煜斐的左腿上,垂着手帮他打起了飞机。但其实他很快又情愿了,感觉这种直观的刺激也不错,而且,相比那张又窄又笨还有好几颗尖牙的嘴,李枳对自己的手显然要更有信心。

    常年弹琴的缘故,李枳的手指算不上柔软,覆有一层薄茧,平时拉在手里凉凉的,让人觉得疏离只想尽量紧握,而现在这双手却热得发烫。黄煜斐享受这团热度,注视怀中专心对付他**的稚嫩青年,头发乌黑,背颈笔直,轻灵洁净如清晨林间一头徘徊的小鹿。眉间藏不住的傲气与清朗,却又让人觉得这鹿怕不是修出了精魂。

    墙壁映射的波光照在他身上,天窗外的夜空也在他身上投映,更像是镀了一层脉脉流动的轻飘薄雾,又像是他这个人,本身就会发光。哪怕没有举着琴,哪怕没有站在台上,哪怕音乐停止,而此刻寂静。

    “小橘很棒,”黄煜斐突然道,“我在你这个年龄,不如你勇敢。”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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