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重生]》分卷阅读117

    大半,大片莹白的胸膛、腰腹从衣襟里展露了出来,两颗红珠子亦是隐约可见。

    沈已墨尚且喘着粗气,季琢伸手将他的衣襟整理妥当,放软声音道:“沈公子,要下去用午膳么?”

    沈已墨一把掐住季琢的腹部的筋肉,舔了下嘴唇道:“不用午膳,用你可好?”

    季琢闻言,怔了下,耳根不由地有些发红。

    他自上次在阮老夫人的幻境中遇见“沈已墨”,并与“沈已墨”亲热,便知自己早已喜欢上了沈已墨,是以,对沈已墨是愈发得纵容。

    听闻沈已墨这样说,他犹豫良久,方要应下,却又听得沈已墨狭促地笑道:“季公子,你莫要害怕,我今日发善心放过你,待改日寻算命先生挑个良辰吉日,我再取你的清白罢。”

    季琢知晓自己又被沈已墨戏弄了一番,也不动怒,只淡然地道:“那便下去用膳罢。”

    季琢言罢,便当着沈已墨的面,褪尽了身上的青衣,换上一件深灰色的衫子。

    俩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又点了三菜一汤,分别是酱焖鲫鱼,面筋酿肉,葱油蒸金针菇与梅干菜笋丝汤。

    现下已过了用膳的时辰,这大堂除却季、沈俩人这一桌外,只俩桌食客,因而三道菜很快便上来了。

    沈已墨夹了只面筋送入口中咀嚼着,含含糊糊地道:“不知那白玉腴酒是否当真有传闻的香醇甘冽。”

    季琢用膳时一贯是不出声的,但自遇到沈已墨后,这一习惯时常被打破,他将口中的鲫鱼咽下,道:“五日后你我便能尝到那白玉腴酒了。”

    送梅干菜笋丝汤来的小二乍闻俩人在谈论白玉腴酒,将梅干菜笋丝汤一放,压低声音道:“姚家的二姑娘数十日前被人杀了,杀人凶手虽已于今日斩首,但恐怕姚家酒坊一时半会儿不会开门卖酒。”

    突地,坐在旁边一桌的年轻人插话道:“姚家酒坊死了人,去那买酒就不怕晦气么?”

    沈已墨回首一瞧,说话之人乃是个货郎。

    便是这货郎将那头颅踢了一脚,才导致头颅开裂,溢出了脑浆来。

    第105章 第六劫·第二章

    沈已墨不理会货郎,又与季琢闲话了两句,便埋首用膳。

    货郎自觉无趣,索性不再言语,接着吃面前的一盘馒头与一碟子咸菜。

    五日后,用过早膳,沈已墨便拉着季琢出了门去。

    外头,烈日还未肆虐,尚有些许夜里残留的凉意,正是早市时分,这云沅城人口不过数千,此时街上才勉强算得上热闹。

    沈已墨身着件紫绀色的衣衫,面容精致,衣袂翩然,在人群中甚是扎眼。

    沈已墨走得较季琢快上两步,季琢下意识地一伸手,将沈已墨的手腕子扣在了手中。

    沈已墨缓下脚步,与季琢并肩而行,狭促地笑道:“季公子,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你不觉得不妥么?”

    季琢不答,只把手紧了紧,道:“快些走罢。”

    约莫半盏茶后,俩人到了姚家酒坊,这姚家酒坊果然已开张了,不大的铺面里头立着半人高的一大坛子酒,柜台上又摆了十来壶酒。

    姚家酒坊的白玉腴酒颇有名气,但不知是因现下还未到买酒的时辰,还是真如那货郎所言众人怕染了晦气,总之,这姚家酒坊无一酒客光顾,清清冷冷的,甚至无人守着店面。

    沈已墨立在姚家酒坊门口,唤道:“有人么?”

    话音落地,方有一人从后头的住处进得酒坊来。

    来人正是五日前见过的那少年,少年一身缟素,面色苍白,见得俩人,勉强挤出笑来,道:“两位客官随意挑选罢,若是要散酒,告诉我要买几两即可。”

    沈已墨柔声问道:“散酒与这装在酒壶中的酒有何区别?”

    少年坦诚道:“并无区别,酒壶之酒因须得算上酒壶的成本,是以,卖得要稍贵些,若是散酒,一般是装在客人带来的酒器中,客人若是未带酒器,小店会将其装在竹筒中。”

    “那便要两壶酒罢。”沈已墨说罢,那少年道:“一壶两百文。”

    季琢付了酒资,提起两壶酒,牵着沈已墨的手方要走,不知怎地,骤然间,外头竟狂风大作,不可行走。

    良久,狂风停歇,哪里还有甚么街市,眼前的赫然是漫无边际的茫茫黄沙,烈日当空,将黄沙晒得每一粒都火辣辣的,好似要熔化了去。

    沈已墨吃了一惊,微微仰首,朝季琢道:“为何会如此?”

    季琢摇首道:“我也不知。”

    沈已墨又回首去看那少年,只见少年怔在柜台前,面无人色,手里还捏着季琢给的一块碎银。

    “这黄沙这样古怪,里头莫不是藏了甚么怪物罢?”沈已墨抱着季琢的脖颈,凑到季琢耳侧,与其耳语道,“不知是这云沅城有古怪,还是这姚家酒坊有古怪。”

    突地,季琢伸手揽住沈已墨的腰身,转了半圈。

    沈已墨方要调侃季琢两句,一瞧,自己原来所站之处竟横着一尾黑蛇,蛇头呈三角形,大张着口,露出口腔里尖利的牙齿。黑蛇已然死透了,身子中间被一枚铜板生生切断,血淋淋的肠子从破口处微微探了出来。

    少年终是回过神来了,他指了指那黑蛇,颤声道:“这黑蛇杀不得!”

    沈已墨从季琢怀中站起身来,走到少年面前,一面细细地端详着他的神情,一面问道:“这黑蛇为何杀不得?”

    “我们死定了!我们惹怒了神仙娘娘,定然会不得好死!”少年面上皆是惧色,身子一软,歪倒在地。

    沈已墨伸手要将少年拉起来,少年却是一躲,缓了口气,站起身来。

    季琢淡淡地扫了少年一眼,问道:“这黑蛇与神仙娘娘有何干系?神仙娘娘又是何人?”

    少年定了定神,答道:“据闻这云沅城数千年前,由一位女将军驻守,女将军英勇善战,且善养毒蛇,每有外敌来犯,便会放蛇攻之,久而久之,云沅城便无人敢犯。但数年后,外敌趁女将军产子之时,破了云沅城,将女将军与其子,其夫的首级挂于城门之上。自此之后,这云沅城每到夜半便会有哭声作响,城中百姓皆道定是女将军三人死不瞑目,齐齐要求厚葬三人,敌军压不住民怨,不但将首级取下来,厚葬了三人,还为女将军建了寺庙,供百姓参拜,后来百姓便尊称女将军为神仙娘娘······”

    少年停顿片刻,指了指那惨死的黑蛇道:“传闻神仙娘娘养的蛇同这蛇一般,通体黝黑,手指粗细,长不过三尺。”

    沈已墨出言问道:“但这黄沙漫天,又与神仙娘娘有甚么干系?”

    少年答道:“传闻神仙娘娘出生于荒漠,后来才做了女将军。”

    少年这话还未落地,却有一人掀开帘子,从后头的住处进得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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