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重生]》分卷阅读68

    阿伯,我说的对是不对?”

    “自然是对的。”周锦书面色一沉,一双手冲着云翘姑娘的脖颈抓了过去。

    云翘姑娘被掐得呼吸不得,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对着周锦书又踢又打,但却无法令周锦书的手松去分毫。

    她艰难地从咽喉中挤出声音来:“你······为云翎······画的那画,我已·······送到·······送到县衙去了······你逃······逃不掉的!”

    周母眼见周锦书当真要把云翘姑娘掐死了去,伸手欲要将周锦书的手从云翘姑娘脖颈上掰下来,只是她还未碰到周锦书半点,便不知被甚么活物拍飞了去。

    她的额头不幸磕到了门槛,破了口子,一时间鲜血淋漓,鲜血将她眉眼覆得一片血红,透过这片血红,她看见周锦书周身被浅淡的黑气团团围着,她以为自己花了眼,死命地用衣袖擦去面上的鲜血,再一看去,那黑气不但未散,反是浓烈如墨汁,将周锦书的身形掩得结结实实。

    云翎姑娘被掐得没了意识,周锦书想松了手去,那把声音却再再诱哄道:“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周锦书的手伴着这声音愈发用力,几乎要将那白皙的脖颈直接折了去。

    忽然,有一人拂过周锦书的肩膀,柔声唤道:“周先生。”

    周锦书还未来得及回首去看,手却垂软了下来,仿若被抽去了筋骨一般。

    见状,周锦书大骇,猛然一看,立在他身后的竟是沈已墨。

    沈已墨身着一身山吹色的衣衫,面容精致难得,唇角勾着笑意,因现下起了风,他一头的墨色长发与柔软的缎子一道飞舞起来,乍看之下,和话本中降落凡尘普渡众生的仙人别无二致。

    周锦书耳畔的声音复又响了起来:“周公子,我借用下你的身子,帮你除去他可好?”

    周锦书对于沈已墨颇有好感,更是感激他于夜市中不顾众人目光,直言要向自己买/春宫图,亦感激他在公堂之上帮自己作证。

    是以,为何要杀沈已墨?

    那声音劝道:“他不是凡人,乃是修仙之人,此来是来除你的,我来帮你杀了他可好?若他不死,你断然不会有活路。”

    这沈已墨当真会除了自己?周锦书怔怔地想着,就在这时,他的魂魄露了些许破绽,趁此机会,那团黑气朝着他的七窍钻了过去。

    沈已墨执着洞箫,飞快地在虚空划了数十下,暂时制住了黑气。

    黑气——魔气尚且围着周锦书,不肯散去,沈已墨口中默念了一句,手执洞箫直直地向着周锦书面门劈下。

    周母眼见沈已墨要拿洞箫劈自己儿子的面门,一手死命地抓了沈已墨的左足,一手抄起块石头对着沈已墨的右足砸了过去,同时冲周锦书道:“快跑!”

    沈已墨猝不及防,闪身躲过一击,便是这点耽搁,那魔气得以裹着周锦书后退了两步,而后,直直地窜进了周锦书的七窍。

    须臾之后,周锦书的身子已完全为魔物所占,那魔物盯着沈已墨的面容,舔了舔嘴唇笑道:“竹妖,你生得这般花容月貌,修仙未免太过无暴殄天物了,不如同我一道快活去罢,我定然待你如珠似宝。”

    话音还未落地,周锦书惯执画笔的手便朝着沈已墨嫣红的唇瓣覆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下一章这个单元就完结啦

    第60章 第三劫·第十三章

    周锦书惯执画笔的手便朝着沈已墨嫣红的唇瓣覆了过去。

    沈已墨偏过头去,后退一步,含羞带怯地道:“我已有心上人了,你的情意怕是要错付了。”

    “是那个季公子么?我去将他除了也就是了。”周锦书眯眼笑道,“不过杀他太过麻烦,还是让我先尝尝你的滋味如何罢。”

    说罢,他手一伸,一团魔气自他掌心飞窜而出,如同锁链一般,朝着沈已墨的腰身缠了过去。

    这魔气浓烈得厉害,扫过院中植着的一丛杜鹃,那开得正盛的杜鹃立刻枯萎了去。

    沈已墨飞身躲过这团魔气,还未站稳,却又有两团魔气同时袭来,直击脉门。

    他手中洞箫一动,一道碧光利落地将两团魔气尽数切碎了去,魔气既碎,便再无攻击之力,消散了干净。

    “你这般粗暴,委实不合我的口味。”沈已墨勾唇笑道,“你不过是最为低等的魔物,连肉身也无,如何能及得上季公子一星半点,若不是你作恶太多,我须得将你除了,我决计不会理会你,看你一眼已嫌多余。”

    周锦书闻言,倒不动气,他思及了铺展在书房的那一张春宫图,不怀好意地笑道:“那季公子可是操弄得你很舒爽?他将你的双腿分开放在肩上,那姿势应当能进得很深罢,还是在山洞,啧啧,野外媾和,也不怕被人撞见。”

    “被人撞见又如何?”沈已墨一面状似随意地踱步着,一面朝周锦书抿嘴笑道,“你不觉得在野外欢爱别有一番趣味么?”

    周母磕伤了额头,神志昏沉,方才对沈已墨的一击已然用尽了全身气力,现下她歪在地面上,俩人的对话断断续续入耳,尽是些男男情/事,这搅得她糊涂万分,她的儿子莫非是个断袖?

    她努力地睁开眼,向着周锦书问道:“你说的话,为娘的怎地听不明白?”

    周锦书望了眼天色,现下已过申时,时近黄昏,天边隐隐有几片火烧云。

    他俯首,委屈地道:“母亲,我还当这沈公子是好人,愿意买我的画,未料,他竟是要欺辱我,你可要为我做主。那云翘姑娘乃是他的帮凶,得了他的银两,红口白牙地诬陷我杀了云翎姑娘与刘阿伯,便是为了逼我就范。”

    沈已墨听周锦书这般颠倒黑白,懒得辩驳,只沉声道:“他不是周锦书。”

    周母哪里会相信沈已墨,听得周锦书适才的控诉,她勉力起身,一巴掌冲着沈已墨招呼了过去。

    周母浑身无力,这一巴掌更是软软绵绵的毫无力道。

    沈已墨本打算闪身而过,见周母摇摇欲坠,索性将其抱在怀里,一掌拍晕了去。

    周母这右手还未触到沈已墨的面颊,便直直地坠了下去。

    沈已墨将周母与云翘姑娘放在一处,又设了个结界护住俩人。

    而后,他也不对周锦书发难,反是指着一株山茶花,笑吟吟地道:“这山茶花生得不错。”

    这山茶花的叶子落了大半,枝丫半秃,只顶上有一个细小的花苞,哪里能说生得不错。

    周锦书方要附和两句,沈已墨突然问道:“你之前是附身在狼毫上,还是砚台上?”

    周锦书吃了一惊:“你是如何知晓的?”

    “那日夜市我便隐约觉得周先生的画不妥,才邀他为我作画。”沈已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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