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重生]》分卷阅读6

    就会有具白骨将这人皮披上,变作一个颦笑惑人的女子。

    “这······”舒蕴尖叫一声,跌倒在地。

    方才说话的乃是张卿,他是路过此处,看见舒蕴直愣愣地站在老戚房内,心下奇怪,才进来一探究竟的。

    他并未刻意放轻脚步,不知为何舒蕴竟未发现他,直到他走进,将那物什瞧仔细了,出声提醒,舒蕴吓得跌在了地上了,方瞧见他。

    舒蕴瑟瑟地打着颤,浑身缩成一团,仰首叫道:“怎地······老戚衣箱中怎地会有人皮?”

    张卿并未理会舒蕴,反是大着胆子,打开衣箱,只望了一眼,他便用力地将衣箱合了个严严实实。

    ——衣箱里头竟层层叠叠地放着不知几张人皮。

    张卿扶了舒蕴起来,放柔声音道:“你莫要害怕,许是我看错了,这根本不是人皮。”

    舒蕴腿软得厉害,却不知从哪儿生了气力,一把推开张卿,上前两步打开衣箱看了。

    入眼的人皮张张如躺在地面上的人皮一般,透着诡异的美感。

    她尖声叫道:“老戚是杀人犯!”

    说完这句,她像是耗尽了气力,幸而张卿扶了她一把,她才未跌倒。

    楼下用膳的四人被这动静引了过来,少年和丫鬟不敢进房,只站在门口,而沈已墨与季琢却径直走了进去。

    沈已墨瞧见伏在地上的那张人皮,伸手想要拾起,手堪堪碰到人皮,他却连连后退了几步,直退到背脊贴紧了身后的季琢,再无退路。

    他转过身,抱住季琢低低地咳了几声,道:“这怨气重得厉害。”

    沈已墨今日未上妆,身上并无丁点儿脂粉气,只散着淡淡的竹香,这竹香扑在鼻间,甚是清爽,但季琢还是低声道:“沈已墨,松开。”

    被季琢拒绝本就是常事,沈已墨略略笑了下,直起身子,从季琢怀中出来,退到一边。

    季琢俯身盯着那张人皮,又以指拈起人皮,端详半晌,方道:“这怨气果真重得厉害。”

    他说罢,又将衣箱中的人皮一一清点了,竟足足有十九张。

    沈已墨指了指人皮道:“这其中有男有女,皆是相貌不俗者。”

    被张卿扶着的舒蕴惊恐地道:“我还道老戚只是喜爱美色,不会做甚么,却未料想他竟将人杀了剥皮······”

    沈已墨打断道:“这怨气这样厉害怕不是被杀了剥皮的,而是活生生地剥的,凶手或许还一面剥皮,一面止血包扎,免得还未剥去多少皮,受害者就死了去。”

    他说话的调子一如既往,柔柔软软的,若是带上惯常的媚意,就像是在与人**一般。

    但这一番话的内容却着实惊悚,将在场之人震得全数说不出话来。

    半晌后,却是少年的声音炸了开来:“阿筎不见了!”

    余下四人齐刷刷地看去,那唤作柳筎的丫鬟当真不见了踪影。

    客栈外头风雪逼人,积雪足以没到常人膝盖处,这客栈分明是出不去的。

    客栈里头,余下活人五人,失踪俩人,人皮二十张。

    第5章 第一劫·第四章

    失踪的俩人一人为衣箱中藏着二十张美人皮的老戚,而另一人则是天姿国色的柳筎。

    若剥了这二十张人皮的真是老戚,且掳走了柳筎的也是老戚,那柳筎怕是性命不保。

    沈已墨越想越发地眉头紧蹙,他盯着少年问道:“柳姑娘方才不是就在你身侧么?她怎地会失踪?”

    少年被沈已墨盯得头皮发麻,害怕起来,支支吾吾地道:“阿筎听你们说杀人剥皮之事,吓得······吓得退到了窗边,我以为······我以为她不过是想透透气,但再一看,人却不见了。”

    少年所指的窗乃是走廊尽头的那一扇,客栈二楼统共有十六间房,而老戚的房间与那窗户不过隔着两间房,这样近的距离,一个大活人平白失了踪竟无人察觉!

    沈已墨走到走廊尽头,打开窗户一看,外头是漫山遍野的积雪,雪地上并无半点脚印,也无别的异常之处。

    随后,他对舒蕴、张卿以及少年道:“你们在这莫要乱动,我去寻寻。”

    说罢,他又朝季琢道:“劳你看顾这三人。”

    季琢颔首道:“你且小心些。”

    沈已墨笑吟吟地道:“你安心罢,我不会轻易地就死了的。”

    话音落地,沈已墨不知使了甚么身法,已然消失在众人眼前。

    舒蕴死死地瞪着沈已墨消失之处,冲季琢急声道:“季公子,你快些将沈公子追回来,若真是老戚掳走了柳姑娘,沈公子可就危险了!”

    她已认定了剥皮之人便是老戚,老戚专拣美人剥皮,若真是老戚掳走了柳筎,那他掳走柳筎十之八/九就是为了剥皮,柳筎貌美,沈已墨既能把柳筎比成俗物,想是更要危险几分。

    季琢却不理会舒蕴,他伸手将二十张美人皮仔细叠放好,合上了衣箱,又从怀中取出一张符咒,拍在衣箱缝。

    这符咒一落在衣箱上便发出一片光亮,这光亮转瞬即逝,而后季琢以指点在符咒上,口中默念几句,将怨气全数封在了里头。

    眼见季琢不为所动,舒蕴急了,她一把推开扶着她的张卿,冲到季琢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道:“你若真是有本事之人,便去将沈公子追回来,我一开始虽看轻了他,但他分明是个好人,死不得。”

    若不是好人,如何会一个人冒险去寻柳筎?更何况沈已墨自己才是这客栈中处境最为危险之人。

    季琢闻言却是笑了:“你勿用忧心,若凶手真是老戚,老戚只是一介凡人,哪里敌得过沈已墨。”

    说罢,他将舒蕴的手指根根掰开,他并未如何用力,舒蕴却觉得自己的手指如同软泥一般,一点气力也无,只得松了去。

    但松了手之后,手指却不知为何复又有了气力,舒蕴垂首扫了眼自己右手的五根手指道:“季公子,你究竟是何人?”

    季琢答道:“我不过是过路的修仙人。”

    舒蕴再问:“那沈公子又是何人?”

    季琢再答:“他是与我一般的修仙人。”

    原本靠墙立着的张卿面上一喜,凑到季琢身侧道:“既然两位都是修仙之人,那捉拿老戚应当不是问题罢?”

    那瑟缩不已的少年也一把抓了季琢的手道:“沈公子能找回阿筎的罢?”

    恰是此时,有脚步声匆匆而来。

    季琢、舒蕴、张卿以及少年循声望去,只见那沈已墨居然提着一个人回来了。

    他手中那人昏迷不醒,看形体应该就是老戚了,这老戚体胖,沈已墨一路提着,又将其众人面前轻巧地一丢,看起来并未费甚么气力,额角一丁点儿汗水也无。

    老戚面色发红,右手上臂血流不止,张卿将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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