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真真被喂了水,可能这女人也是怕他这幅身子撑不住三天。
“你不觉得就算马东升和我换了,你们跑去国外,也很难活下去吗?”年真真醉唇发白,干裂出了血。
“那就不牢你费心了。”胡梦子说。
“你觉得马东升做的那些事对吗?”年真真继续。
“贪赃枉法?还是草菅人命?”胡梦子说了八个字,很是随意。
“都不是。”年真真嘴角一弯,“他好色,且男女不忌。甚至色迷心窍而且不择手段。”
“你胡说!他怎么可能。。。。他很疼我!!!”胡梦子丢了手里的水杯。
“马东升没有孩子,也算是他的报应。”年真真继续,接着就挨了一巴掌。
“他有!我就是。”胡梦子声音里带着几分骄傲。
年真真一阵反胃,他都不知道身为这种人渣的子女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你本事这么大,能把我从机场带出来,那么也一定能查出马东升曾经做的事情。不用下什么功夫,就可以查出他借用自己的权势侵犯过多少男孩女孩!”年真真一步步紧逼,他知道胡梦子这种精神状况,根本就是不一个正常人。
胡梦子脸上一闪而过的犹豫和狰狞。
年真真发现,这个女人,有恋父情节,不会对马东升做的事情感到恶心,只会嫉妒和愤怒。果然变态生出来的就是变态嘛?年真真心里又恶心了一下。
“瞧瞧是谁的电话来了?”胡梦子晃了晃手里的电话。
“人放出来了吗?”
。。。
“好。时间会给你们发过去的,别耍花招。”
。。。
年真真知道即使马东升真的被放出来做交换,也会被再抓回去。胡梦子这么自信认为他们父女俩可以逃出国外,是因为有什么保障?
难道。。。。还是要自己的命?
“时间地点发过来了。是在码头,那里每天会有出国的货轮。她原来不想走航班。”宋黎说。
“那个码头我去过几次,比较乱。本来是说要整改的,但还没开始。”年党全说。
“所以我们还是要再计划一下。真真被关了三天了,我担心他受不了。”宋黎说。
贾牧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的血丝又重了些。
时间是年真真被绑的第四天夜晚。货轮还有一艘即将出航。云将月亮遮住了,看不见什么光亮。
贾牧在约定地点等了半小时。身后一辆车上,绑着马东升。
按着疯女人的说法,只能来他一个人。
“看来,年家还是挺准时的。”
一道声音从上方响起,贾牧抬头看去,是一个瘦弱的女子,站在废弃的集装箱上。周围顿时三三两两冒出些人头来。都是她的人。
“年真真呢?”贾牧问。
“我说是谁胆子这么大呢!原来是贾部长。您大驾来此,也不怕丢了性命。年家是给了你什么好处?”
贾牧,“你要的人在车里,把年真真交给我。”
“别那么着急。这货轮还没有起锚,我们不如再聊上一会。”胡梦子示意自己的手下去看车里的马东升的情况。
马东升手脚被绑住,嘴巴也被塞住。
“年真真在什么地方?”贾牧快要失去耐心了。
“他啊,活得好着呢。等我和我爸上了货轮,就告诉你他在哪。”
“我们一命换一命,年真真不给我,那么马东升的命也别想拿到。”
胡梦子瞳孔一缩,和手下耳语两句。“你竟敢在他身上放zha药!”
“至少你还看见他了不是吗?你最好让你的手下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哪根线扯断了,我就不保证马东升会变成几块了。那么,年真真呢?”贾牧眼中少见的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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