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分卷阅读135

    陶然心里发紧,又期待,又紧张,问:“那你呢?”

    “我也是你的,都是你的。”

    盛昱龙似乎要验证自己的话,他亲吻着陶然的嘴唇,耳朵,脸颊,舌头舔着他的脖子,说:“是我的……”

    他对着陶然的**吹气,然后猛地含住,说:“也是我的……”

    盛昱龙似乎格外爱舔陶然的**,粉嫩的,但硬起来又很饱满的**,这是陶然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胜过他的下面。他个人单纯地喜欢这个部位,更喜欢他每次逗弄的时候陶然兴奋难耐的样子。他叼着被蹂躏的红肿的**抬头,看见陶然双眼发红地,满脸饥渴地看着他,抓着他的头发,晈着嘴唇。

    清冷的陶然被蒙上了爱欲的色彩,比所有妖艳贱货都迷人。

    盛昱龙当然不可能只满足于吃奶,他还要吃陶然的臀肉,咬出一个个牙印。陶然捂着自己的屁股,说:“不行……”

    盛昱龙就去咬他的手背,陶然吃痛松了手,就就对着屁股又狠狠咬了两口。陶然年轻水嫩,臀肉也是软嫩的,他舔的都是水痕,然后急不可耐地扯开自己的大裤衩,巨根弹跳出来,**就去磨陶然的臀缝。

    陶然每次看到他那么大的家伙就害怕,兴奋又害怕,他不能想象被捅进去是什么感觉,于是伸手抓住了盛昱龙的茎身,又被烫的松了手。

    盛昱龙却抓着他的手按在上面,说:“我也是你的,这也是你的。”

    真的很硬,很粗,也很长,面目狰狞很吓人。盛昱龙笑的也有些狰狞,抓着陶然的手强迫他给自己撸,嘴里发出兴奋的呻呤,他太久没发泄过了,很快就射在了陶然的屁股上,**的那一刻是很兴奋的,盛昱龙掰开陶然的臀瓣,看到里头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收缩的肉穴。

    陶然的穴口也是粉嫩的,稀稀疏疏长了几根毛,干净的不像话,他抹了一点精液戳上去,往穴口戳,陶然—下子弹了起来,捂住说:“不行,不行”

    盛昱龙要把他的手掰开,陶然都急哭了,说:“真不行,真不行,你等一下,有油,有油。”

    盛昱龙愣了一下,陶然光着身体爬到床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他挤出来的润滑油,盛昱龙的眼神一黯, 问:“你弄的?”

    “我我看书上学的,你你抹一点”

    盛昱龙将粗长的茎秆抹的全是油,看起来更为狰狞:“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陶然看见他那么大的家伙就害怕,真的太大了,没有二十也得有十**,盛昱龙尝试着往里插,试了几次都滑开了,他渐渐失去了耐性,说:“你别缩这么紧。”

    陶然满脸通红,感觉盛昱龙在渐渐发力,疼痛感越来越强烈,他想挣扎,却被盛昱龙固定住了上半身,进入的过程异常痛苦,被入侵的感觉疼痛而怪异,盛昱龙的茎秆被肠肉箍得头皮发麻,嘶嘶地抽了两口气,说:“操,真他妈爽,真紧。”

    一开始是很痛苦的,心理的快感也抵不过**的疼痛,陶然张大了嘴巴,感受着盛昱龙缓慢地一边抽动一边深入,最后盛昱龙全根而入,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的变了形,他的脑海一片空白,都听不清盛昱龙在说些什么,只感觉盛昱龙的抽动渐渐地快了起来, **的“啪啪啪”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陶然忽然被盛昱龙抓住了头发,然后压着他的头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看,粗长的**在他几乎变形的肛口来回摩擦,性的刺激突然袭上陶然的脑海,他感受到一种交合的快感,疼痛也不再只是疼痛,脑子渐渐变得有了意识,他听见盛昱龙在色情地看着他说:“陶陶,以后天天操你好不好,爽不爽,嗯,爽不爽?”

    盛昱龙的**仿佛能捅破他的肚子。盛昱龙也怕弄坏他,很少全根而入,但**的花样很多,有时候是急促的,有时候是缓慢的,有时候摇摆着腰胯,嘴巴也不断地亲着他,他的身体被怼到了床边,一种又酸又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陶然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说:“停一下,停一下……”

    盛昱龙汗淋淋地看着他,问:“宝宝,怎么了?”

    陶然觉得盛昱龙的**太粗太长了,他第一次,肠肉不习惯这种刺激,觉得自己前列腺被挤压的有些不受控制:“我我想尿尿”

    盛昱龙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全根而入了,陶然的小肚子竟然都凸起了一块,这情形显然让盛昱龙红了眼,说:“我不是说过要操尿你, 你尿吧。”

    “不,不”陶然挣扎着要坐起来,盛昱龙又是几下深插,他就说不出话来了,那感觉既不是疼,也不是爽,是一种几乎被捅穿五脏六腑的恐惧感觉。盛昱龙喘息越来越粗重,盯着他的下半身看,一下狠过一下,说:“我射你里面,嗯?”

    陶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身上脸上全是汗水,盛昱龙忽然凶狠地吻上了他,打桩机似的毫不留情,毫无仁慈地干他,又快又狠,陶然被干的叫直了腔,不知道自己是被操射了还是操尿了,液体流到他身上,盛昱龙低吼了两声,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说:“我爱你,我爱你。”

    健臀几个深顶,射到了他身体最深处。

    第157章 完结┃相约《有狐》

    家里虽然开着空调, 但俩人还是出了一身汗。陶然呆呆地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像是暴风雨过后的花。

    他这种温室里养大的花, 经受不住外头风雨的摧残, 更不用说是百年难遇的暴风雨了。盛昱龙亲了亲他的脸,说:“我还想再来一次。”

    陶然想, 幸亏他现在休学了,不然他这每天哪能爬得起来。

    不过盛昱龙表现的也算体贴, 只要在家, 饭都是他来做, 说实话,做的并不好吃,但贵在心意。

    最重要的是, 他们俩终于也和余和平两口子一样,过上了如胶似漆的生活。性是爱必不可缺少的催化剂,有了这一层**关系,两个人从内心深处都觉得更亲了。盛昱龙每天工作都觉得有干劲了。

    2000年的春天休学一年的陶然又回到了中山大学, 继续他的学业,辅导员没让他换寝室,他就开始了跟着99级的上课, 和原来的室友住在一起。这导致他和新同学关系一般,倒是和原来班里的同学很熟悉。

    其实陶然并没有每天都在宿舍住,盛昱龙不同意,只有哪天早晨第一节 有课, 他们住的地方距离中山大学有点远,陶然怕上课迟到,才会在前一天住学校里,周六周日自然是在家的,这样算下来,其实每周也有四五天时间都是在家住的。盛昱龙是个**很强的男人,基本上每天都不老实,陶然是学医的,相对来说比较克制,还给盛昱龙制定了一张表。

    不过这张表也没能严格执行,因为盛昱龙说:“俩口子睡觉还要按表格来?上床不就讲究即兴么?”

    控制不了具体的时间,场合,陶然就只能在次数上定规矩:“一周最多三次。”

    “你这个次数怎么个算法?”盛昱龙说,“比如说我们俩昨天晚上算几次?”

    陶然红着脸说:“当然算两次,有几次算几次!”

    “那接下来这六天不就只剩一次了?”

    “谁让你不省着点使。”

    “那不行,一天不管几次都算一次,然后一周三天,那还差不多。”

    陶然不肯答应,他在家是老大,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可是没想到盛昱龙别的都依他,就这件事非常霸道:“你不同意?你不同意我天天来,反正你哪次不是只是嘴巴说不要?”

    陶然红了脸:“那还不是你流氓,不要脸!”

    要论撩拨人,他真的不是盛昱龙的对手。盛昱龙是个中高手,脸皮厚,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嘴,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恬不知耻又重口味,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而他还是菜鸟一个,只会哼哼。

    陶然有次耍小聪明,借故说学校社团有活动,该回家的时候住在了学校,还连住了三天,结果被盛昱龙识破了诡计,一下子补够了三天的量,搞得他两天腿脚不便,可巧那天刘娟还来了,见他一瘸一拐的,还问:“你怎么了?”

    “摔了一跤。”

    “摔在哪儿了?”

    “腿,腿……”

    但是刘娟是过来人,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其实她猜得出来,何况盛昱龙每次都跟打仗似的,狂起来不知道什么叫温柔,陶然胳膊上脖子上经常留下些爱痕,刘娟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看,忧心忡忡地对陶然说:“陶然啊,你是学医的,比我们都懂得保养,你六叔啊,粗人一个,他不懂你得教他,教他学着一起保养……”

    盛昱龙在旁边坐着,难得脸红了一回。其实他觉得陶然已经算是会保养的了,陶然的生理知识真的掌握的越来越全面,尤其是性知识,但就是陶然会保养,才叫他按捺不住……保养的那么好,不就是为了那什么么?!

    盛昱龙的生意越做越好,没两年就在广州买了房,写的还是陶然的名字。刘娟很满意:“咱们不说,他就这么做,可见是真心的。”

    “他一直都很真心啊,”陶然说,“不过这样是不是不好,都是他赚的钱……”

    “傻孩子,什么他赚的钱,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刘娟其实也清楚,盛昱龙是知道陶然的性格,知道陶然不是贪财的人,所以才这么做,彼此都安心。回到家她就把盛昱龙买房的事跟陶建国说了:“你别说,这个老六,还真有本事。像咱们这样哼哧哼哧一辈子,能买一套房就不错了,我听说这广州的房价又要涨了。”

    大概是经常听刘娟说那边的事了,陶建国已经有些麻木了,每次听了都不说话。时间久了,感觉自己也没有那么排斥陶然和盛昱龙的事了,但心里就是觉得别扭,所以也不见他们。

    可是他偶尔也会想陶然,会偷偷去中山大学看他。大学里的陶然青春洋溢,俊秀灿烂,个头也更挺拔,比周围的同学看起来都要优秀。他觉得遗憾又庆幸,遗憾的是这么优秀的儿子,却有了这么不正常的性取向,庆幸的是,陶然还是陶然,即便是个喜欢男人的人,也依然那么优秀,和他以前想的那些变态都不一样。

    陶建国是在很多年以后,才接受了陶然和盛昱龙,跟他们有了往来,那时候盛昱龙已经是长海市商圈有名的大人物,陶然已经毕业多年,在长海市人民医院工作,人称“小陶大夫”——他们医院有个全国有名的大夫,也姓陶。

    余和平在长海师范毕业以后,如愿在当地的小学当了一名老师,他所在的小学就在人民医院的后头,经常和陶然见面,他和陶家的关系非常好,陶家觉得余和平没什么亲人,又和自己家的儿子是一类人,对余和平格外好,后来每年逢年过节,他和梁成东都会去陶家吃饭,梁成东有次都开玩笑对余和平说:“我看陶家快成你娘家了。”

    刘娟也这么觉得,陶然有时候工作比较忙,还不如余和平闲暇的时间多。有时候余和平去他们家看他们夫妇俩,刘娟还会向他埋怨陶然:“这都又好多天没回一趟家了。”

    “你以为这大名鼎鼎的陶专家是好当的,他全国到处跑,去这开会,去那做手术,就算偶尔闲下来,老六又拉着他到处玩,你个老婆子,有我陪着你不就够了!”陶建国说。

    刘娟就笑着看向余和平:“你看你看,你陶叔如今护犊子护得跟什么似的,”她说着看向陶建国:“你现在知道儿子好了,那前几年他进家门,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跟他说呢,害的陶然回家还掉泪。那老六送的东西,你一箱子一箱子全撂出去了,也不怕邻居看笑话。”

    “你怎么又提这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陶建国说,“我不跟你说了,老六约我喝酒,我出门了,晚上我去他们家吃饭,你别等我。”

    刘娟一听,立马站起来说:“怎么又只叫你,我呢?”

    “你去干什么,喝两杯你就嚷嚷,坏我们的兴致……还有啊,这事你别跟陶然说!”

    陶建国跟余和平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余和平笑着问:“他们俩这是要偷偷喝酒去啊?”

    刘娟笑着说:“你不知道,他们俩都爱喝酒,陶然不让你盛叔叔喝,你盛叔叔不敢一个人喝,每次想喝酒了,就拉上你陶叔,不过没事,他不敢喝醉了。”

    陶建国现在喝酒也节制了,不会喝醉,因为他喝醉的时候出过糗。

    那还是他接受陶然和盛昱龙的第一年,拉了盛昱龙去喝酒,喝了个酩酊大醉,又是骂又是哭,醒来之后知道了自己的德行臊的不行,觉得他在陶然和盛昱龙面前失了当爹的样子……他跟刘娟不一样,刘娟和盛昱龙还是原来的相处模式,刘娟觉得做丈母娘很尴尬,她乐意当大嫂,但是陶建国自从接受了盛昱龙以后,虽然和盛昱龙还是兄弟相称,但他老丈人的架子慢慢的有了,对盛昱龙比较严厉。他需要那份威严来弥补他心里的不自在。

    周强有点看不过盛昱龙在陶家人面前的样子:“你看你以前过的多快活,没人管没人问的,现在一堆人管着你,委屈不委屈?”

    盛昱龙笑着说:“这有啥委屈的,我巴不得他们管着我,尤其陶陶。”

    “啧啧啧,你是受虐狂啊。”周强摇头叹息。

    盛昱龙喜欢陶然管他,他和陶然的相处模式上,床上陶然要听他的,保持自己绝对的威严,平时听陶然的,陶然比他有文化,比他会生活,他喜欢听陶然的,“媳妇管着,心里舒坦”。他这样对周强他们说。

    周强有时候觉得盛昱龙和陶然除了性别问题,其他的和普通男女没什么不一样。盛昱龙提起陶然都是说“我媳妇”……虽然他从来没听陶然提盛昱龙用“我老公”这个词。

    “那是你们没听见,关起门来他叫的起劲着呢。”

    “你就吹吧。”周强说。

    周强觉得陶然还挺强势的……也不能说强势,陶然这人很优秀,身上自有一种气度,感觉不大好惹,他记得有次陶然也在,他们聚会,盛昱龙喝了点酒,微醺,送周强的时候搭着陶然的肩膀,说:“等你女儿过生日的时候,我跟我媳妇去看看。”

    旁边其实也没别人,就周强和江子两个。但陶然红着脸说:“谁是你媳妇。”

    他跟盛昱龙是打小认识的人了,盛昱龙他熟的很,当时他就看到盛昱龙嘿嘿笑了两声,那笑声绝对有些讪讪的认错的意思,感觉回家要跪搓衣板。

    “强子他们都觉得我是个妻管严,”盛昱龙在家里跟陶然说,“说我在你面前屁都不敢放。”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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