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丐花)望春》分卷阅读13

    风流一听,立马乐开花了,照顾他好,一万个好,有媳妇真好。

    傻笑什么?

    天气好,高兴,想唱歌。

    第十九章

    十九

    风流从没想过有朝一日竟然会在战场军营里过冬,他的伤养了足足两个月才彻底痊愈,只是留了不少痕迹,随处一看都有点疤,每回看见都能想起经历过这么段生不如死的痛苦。

    花春说他要介意的话弄些药替他除了,风流听了就笑,我又不是大白,还弄这个。

    花春把火炉起了,挪到榻前,自个儿跳上去把风流推下榻。

    洗脚去。

    冷死了!

    炉子不是点了吗。

    那也冷。

    大男人还磨蹭,快去!

    花春刚把被窝暖上风流就回来了,跟阵风似的,二话不说掀开被角就钻,花春给凉得一哆嗦,风流倒比他还会叫。

    春花!外边好冷啊!

    别动了!

    你暖和你让我抱会。

    烦不烦你不是已经在抱了吗?!

    军营的日子总是很冷,条件也有限,风流总问花春什么时候才走,花春总说等开春吧,现在实在太冷了,压根走不动。

    花春给士兵们看伤的时候风流就会闭上嘴给他打打下手,日子一久换药比吃饭还麻利,有时他也在想如果小时候遇到的是花春,没准俩人现在就是同门,说不定花春还得喊他一声师兄呢。

    军营的日子还很苦闷,除了莫问闲时会来唠嗑,几乎没有任何作乐的法子。

    莫问也总有些惆怅,他说当时军师跟他说只要两个月便可退敌,可现在跟说好的不太一样啊,估摸他这年是交代在军营里了,不知守到正月是否能拨云见日。

    风流连连摇头,说他跟花春还不如自个儿活得痛快,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那会莫问正灌着老白干对月高歌,唱得比风流要好听点,他唱西风吹了个屁嘞,风流咋还不走诶。

    风流一听就不乐意,我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吵啥吵?!

    莫问抱着酒坛嘻嘻笑道,那你敢不敢说说,你现在想不想走?为什么没走?

    风流噎了半天,还是没嘣出个屁。

    莫问接着笑话他,就你这样也好意思说活得痛快,可拉倒吧。

    风流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大帐里小憩的花春也睁开了眼睛。

    其实他和风流差不离,自诩人生逍遥,来去随性,可当莫问那样问风流时,他却也是无话可说。

    怎么才算痛快呢。

    喝腊八粥那天风流突然和花春说,这是他入丐帮以来第一次在外头过年,以往这个时候他都和大白他们在一块凑年货,备好酒菜过大年。

    风流问花春,明年可以跟他在桃花岛过年吗?

    花春不答,别过头喝粥。

    春花,说话。

    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你不高兴吗?

    没有。

    你都不肯看我。

    花春把碗放下,扭过脸来,却说了句让风流出乎意料的,过完年,你就回桃花岛吧。

    风流一愣,那你呢。

    看情况,没准在这多呆一阵,没准换个地方。

    为啥啊?

    什么?

    为啥不跟我一起了?

    花春就笑,为什么非得和你一起?王法你定的?

    风流不乐意了,我们说好了一起走的,你怎么说变卦就变了。

    我现在觉得不好了。

    花春是考虑许久才决定同风流说实话的,他认为俩人都是喜好自在的人,不论是风流和他走还是他和风流走,都未必能够皆大欢喜,毕竟打从一开始便道不同,能成莫逆之交已是缘分,但风流显然不是莫问。

    既是如此,不如好聚好散。

    风流的反应出奇的平静,盯着碗里吃剩下的粥半晌没吭声,他能听得出花春并非对他凉薄无义,只是他也听懂了话外之音,生死之情,止于金兰。

    风流忽的食之无味了起来。

    都说医者仁心,要他说,花春最无情。

    花春没想到风流还没等到开春就走了,在喝完腊八粥的第二天。

    这事有些突然,就像从不下雪的黑龙飞了霜,花春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消化得有点难受。

    他实在不懂,他既将风流与莫问比肩,又何以对这样的结果失落。

    花春?怎么在这发呆?

    莫问?你怎么有时间来?

    来问你个事,你不是跟风流最熟吗。

    啊?怎么了他?

    莫问说风流走前给他留了封信,就简单几个字,要莫问照顾好他媳妇,不清不楚的,莫问寻思半天都没想出风流媳妇到底是谁。

    花春,你跟他熟能给想想到底是哪个不?诶你倒是理下我再走啊!

    第二十章

    二十

    风流走了没几天就是大年三十,军中的气氛在那会格外的好,平日里冰冷的铠甲都卸了下来,大家伙围在一块尽着性闹腾,这是花春第一回 发现黑龙这地也并不是那么荒凉,只是当篝火跳动,酒酣耳热 ,却不知为何总是想起风流。

    黑龙到丐帮路途遥远,此刻风流一定还在半道,他会在哪里过年呢,客栈,小店,又或者,荒山野岭。

    花春饮了口热酒,对着月亮一声长叹。

    他应该等过了年再同风流说那些的。

    干嘛呢花春,过个年还愁眉苦脸。

    莫问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挨在花春边上,想家了?

    花春摇摇头,他可怎么好意思说想的谁。

    莫问也喝了点酒,似乎是借着酒劲突然这么问了句,你跟风流怎么回事?

    花春一愣,反应过来又莫名有些心慌,什么怎么回事。

    就你跟他啊,他走之前,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他是让你给气走的吧?

    花春一听原来只是问这个,顿时就把心放下了,他要走与我何干,怎说的我不讲理似的。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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