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分卷阅读24

    赤魁一挑眉,趁势逼问:“怎么罚?”

    玉如萼**胀痛,却依旧温顺地挺起胸脯,抵着赤魁粗糙滚烫的掌心。

    “求主人,”玉如萼低声道,“狠狠打坏这对贱**。”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乳孔里嵌的明珠,乃是孕鲛垂泪化成,最能催乳,很快,他的胸口便会隆起,柔嫩的肌肤如同花苞一般,丝毫经不得触碰,奶水鼓胀,堪称一场漫长难捱的刑虐。

    他却还含着泪请求主人的责罚,必然会被扇得胸乳肿透,乳液横流。

    赤魁也不说破,只是饶有兴致地揉捏着玉如萼薄软的胸脯肉,感受着其下不安的心跳。玉如萼的胸口在他掌下渐渐鼓起,乳汁晃荡,形成了如少女般暧昧而含蓄的弧度,能被手掌轻易地抓住,像捉着一对娇嫩的乳鸽。

    **是熟透的,肥软如孕期的妇人。久经把玩的熟艳和未经人事的青涩相映衬,越发显得这对胸乳如白雪红梅一般。

    赤魁抽了一支长长的篾片,捏在手里。这篾片不过两指宽,刚从毛竹中破出来,犹带毛刺。又在细腻的珍珠粉里浸润过,通体敷粉,触感滑中带刺。

    竹蔑破空声一响,白腻的肌肤上瞬间鼓起了一道红痕,细嫩的右乳被打得乱颤起来,白肉的战栗未褪,竹蔑绕着胸乳,噼里啪啦抽击一圈,留下如夹竹桃花瓣般散乱的红痕,整只发育中的**,都被抽打得红肿透亮,里头的奶水几乎飚射出来。

    玉如萼被打得连声悲鸣,骑在珠链上的臀肉疯狂弹动着,与此同时,仙姬的指法越发灵活多变,轻拢慢捻之下,珠笼里的每一根琴弦都颤生生地拧转起来,湿漉漉的珠链抵着两穴,时而深深嵌入一滩红腻软肉里,两瓣肉唇咕啾咕啾地挤压,胭脂色的珠光在其间飞快地回旋,晶莹的水液四下甩出;时而绷得笔直,如热刀割蜡般,将嫩肉层层剥开,猛地切入,闪电般来回拉锯。

    玉如萼又是甘美,又是痛楚,呻吟声也随着悠悠的丝竹声,高低婉转。

    接着受罚的是那枚嫩红的**。赤魁用篾片抵住**,手腕连震,鼓胀的乳晕立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肥软熟透如肉枣一般。

    “怎么还不出奶水?”赤魁明知故问,用力抵住了乳孔里的珍珠,“再不出奶水,便罚你做个尿壶,日日掰着**等人灌尿。”

    玉如萼呜咽一声,他的胸乳涨得飞快,两个肥嫩的雪团颤动着,衬得腰身尤其窄瘦,几乎负担不起这沉甸甸的份量。他只好将两只雪腻肥软的**捧在手臂间,一条珠链深深陷在乳沟里。

    “有奶水的,”他抱着**,脂膏般的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融融颤颤,他眼睫带泪,哀声道,“唔……不要打了,要坏了,啊!”

    他这幅赤身**,白发黏湿,手捧**的**姿态,哪里还像昔年身姿挺拔的仙尊,肥臀如嫩桃,腰身紧束,硕乳丰盈,加上一身被精水浇灌出的雪白肌肤,即便是裹上一身禁欲的玄衣,也不过是个放浪的淫物罢了。

    玉如萼纤长的手指掐着**,用力一挤,两缕洁白的乳汁正要从嫩红的乳孔里飙溅出去,却死死堵住,大量奶水冲刷到明珠上,猛地倒溅,瞬间逆行回了鼓胀的**里,仿佛被自己的奶水内射般,两团丰盈的白肉疯狂弹动着。

    玉如萼胀痛难言,捉着**的手指不断痉挛着,湿红的双唇张开,泻出一声犹带泣音的呻吟:“好痛……呜,好涨,主人……主人……”

    明珠中心,有一点细如毫毛的小孔,点滴奶水淌了出来,将那两枚嫣红熟艳的奶头粘得湿滑一片。雪白的手指上沾满了濡湿的奶水,一路淌到手肘,从珠笼的缝隙里滴滴答答,如珠落玉盘般,形成了两汪洁白的水洼。

    艳谱微微一闪,第二幅乳奴图在虚空中画就。珠笼中的仙人捧着胸乳,两团雪肉颤微微的,如脂膏般,夹住了男人粗黑的阳根,一枚狰狞的肉头从乳沟里穿出,抵在了仙人娇嫩的红舌上。

    仙人**淌奶,垂着睫毛,温顺地舔弄着男人的**。

    赤魁一路行来,半空中的画面飞速变幻,仙人的姿态也就越发**不堪。时而**上穿着玉环,蒂珠上坠着明珠,被如母犬般牵行,腿间淫液横流;时而被囚在水牢里,身体倒悬,只有一只白晃晃的雪臀浮在水面上,任人抱住挺弄;时而被赤魁握着腰身,插开后穴,用柔嫩如婴儿的双足,在毛毡上一步一颤地学走路。

    他在这无尽的调弄中,**毕露,直成了温软**的玉奴,一只雪臀柔腻生姿,**荡魄,光是静坐在男人胯间,穴腔柔柔吮吸,便能榨出阳精来。好不容易将为奴的部分捱到了尽头,便只能伏在地上,低声呜咽。

    赤魁却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将书翻回了第一页。

    “重来,”赤魁道,“还不够。”

    暗河的尽头,岩壁之上,悬挂着数百只巨大的鸟巢。漆黑的长喙从巢穴间支棱出来,冷硬如铁,密密麻麻,乍看上去像是无数锋利的箭矢,贯穿在铁灰色的箭垛上。

    这些鸟本是人间最常见的灰雀,被魔气浸染之后,体型暴涨,足有成年男子大小,铜皮铁骨,遍体覆着一层狰狞的铁羽,刀枪不入,钢剪般的鸟喙一阖,即便是强悍的体修也会瞬间横断。

    赤魁五指成拳,猛地砸在岩壁上。

    石屑暴溅而出,轰然如骤雨,赤魁小臂上的肌肉悍然贲凸,指骨如铁,瞬息之间,连出数百记重拳,破空声如群雷炸响,一片地动山摇之中,数万只灰魔雀倾巢而出,俯冲而下——

    赤魁迎着黑压压的鸟群,一跃而起——

    他把最后一只灰魔雀捉在手里,五指用力。

    这只魔雀小得出奇,腹部赤红,本是无声地躲在岩缝里,却依旧躲不过被徒手捏爆的下场。

    赤魁的指缝里,猛地爆出一团血泥,他摊开手,血淋淋的掌心里,赫然是一滩抽搐的血糜。

    一粒拇指大小的红玛瑙,静静躺在模糊的血肉中,流转着猩红妖异的光芒。

    赤魁捏起玛瑙珠,随手甩掉黏附的血肉。玛瑙珠在他指间突突跳动着,热烫惊人,如同一颗被活生生剖出的心。

    那的确是半颗心。

    三百年前,赤魁的半颗魔心自九天跌落,被一只好奇的灰雀啄入了腹中,化成了这么一颗类似于玛瑙的小玩意儿。

    魔心乃是魔修的本源,一旦受创,不可再生,因而三百年来,他时时刻刻承受着剖心之苦。如今魔心在手,他却不急着吞服炼化,而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一具雪白汗湿的身体从半空中跌落下来,被他一把揽在了臂弯里。

    玉如萼抱着尾巴,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在看到他的瞬间,猛地瑟缩了一下。

    “嗯?”

    赤魁只是眯了一下眼睛,他立刻伸出雪白的双臂,揽住了赤魁的脖颈,轻轻舔舐起了那里的一道新伤。

    他的红舌柔腻而温顺,身体却不可遏制地颤抖着,像是一只被雨水沾湿了的白鸟,因恐惧而蜷缩成一团,依偎在猎人的掌心。

    赤魁抚弄着他汗湿的腰身,突然问:“你很怕我?”

    玉如萼停下舔弄,不安地看着他。

    赤魁捏着那粒红玛瑙,忽然冷笑了一声:“还认不认识?说话。”

    他周身的魔气暴戾地翻涌起来,如爆沸的岩浆般,一头红发无风自动,赤眸微微眯起,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有一瞬间,他想掐住掌下柔韧的腰身,将这具柔软雪白的身体,如那只灰雀般,生生掐碎在掌心里。身为猎物,勾人而不自知,还失去了一身御寒的翎羽,露出雪白娇嫩的软肉,合该被嚼碎了吞下肚去。

    那半颗魔心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起伏,一声声地诱惑着:

    ——扼住他的脖子。

    ——拧断他的手足,拆下浑身的骨骼。

    ——把他连血带肉地嚼碎,一口口吮化冰雪般的肌肤。

    ——反正他也不会有回应,不如……

    玉如萼察觉到了他周身气机的变化,两只狐耳不安地立起,往他怀里蜷得更进了一点。

    赤魁浑身肌肉紧绷,忽然间,臂弯上一热,十根雪白纤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了他结实的小臂上,宛如一串柔嫩的并蒂花苞,瞬间压垮了微妙的平衡。散乱的白发之间,那张冰雪般的脸微微仰起,懵懂而惊惧地看着他。

    赤魁烦躁道:“看什么看?别看。”

    玉如萼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赤魁皱着眉毛,大为不悦,一边抓住玉如萼的手,将红玛瑙塞进了他的掌心里,粗暴地捏拢五指。

    “拿去玩,别来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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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龙:我想把师尊开发成甜蜜蜜的龙巢~

    白霄:我想把徒儿调教成乖乖的小母狗。

    鬼王:我想在仙人身上出一本刑法大全。

    魔尊:我想……想治好小玉多年的面瘫?!!

    第21章 为簪银钩(体内射尿,yd穿刺,慎)

    整个魔界都传遍了,魔尊新得了个淫奴,颇为合意,日日放在膝头把玩,议事时则令他伏在胯间侍奉,连艳谱都进了几遭。

    魔人尤其重欲,他们的交合往往像是驯服烈马,苇草般茂盛柔韧的鬃毛,合该被撕扯着,拉出优美矫健的颈线,化作仰天悲鸣的长弓;紧致坚韧的腰腹,更应当被男人踏在脚下,以脚踝骨夹击踢蹬,凌虐出大片的青紫印痕;更妙的还是手挽长鞭,雷霆破空,将马背抽击得汗出如雨,红痕纵横,蒙着一层油亮的汗光。**、战斗欲、占有欲、征服欲,无数暴动的**如烈火一般,在情事中泼天而起,他们甚至将疼痛与挞伐视作交合中的恩赐。

    赤魁尤甚。

    他把心心念念的猎物扑在了爪牙之下,偶尔逗弄一番,温存片刻,越是爱不释手,就越是大肆征伐。

    每天天不亮,玉如萼就会在他怀里醒来,伏在结实滚烫的胸膛上,脊背**,白如凝脂,搭着半幅柔滑轻薄的红绸,脊椎沟暧昧而绰约地流淌下去。

    赤魁还没有发现他七窍被堵,不得排泄,只是一味按着他**干灌精,黏稠的白浆被锁在湿红的穴眼里,几欲爆浆而出,生生挤成了半透明的白膜,将破未破,仿佛荔枝新开,嫣红的胎衣一剔,瞬间弹出来一团莹白的果肉。

    精水、淫液、不得排泄的尿水,将他的小腹撑得如同怀胎五月,玉如萼不得不捧着雪白饱满的腹球,伏在赤魁身上轻轻发抖,发出轻微而痛楚的低吟。

    赤魁睡得很沉,一条胳膊锁着他的腰身,红发散乱在枕上,薄唇紧抿,即便在睡梦中,依旧叼着玉如萼的狐耳,不时重重地磨几下牙。温热的狐耳颤颤巍巍的,像是一只娇怯怯、嫩生生的小鸟儿,蜷着翅膀尖,被叼在猫嘴里瑟瑟发抖。

    玉如萼“呜呜”地叫了几声,雪白滑腻的臀肉颤抖着,赤红的狐尾摇晃着,在赤魁胯间来回碾磨,带着不自知的求欢意味。赤魁刚刚在他的穴眼里泄了几泡精水,男根半软着,懒洋洋地卧在胯间。

    玉如萼按照平日里叫他起床的法子,亲手剥开两只红腻湿软的**,轮流含吮他的**,雌穴的穴缝又深又软,色如渥丹,软滑如浸湿了的绸缎,裹着茎身柔柔地夹弄。连那只嫩红的肛穴也翕张着,狐尾的根部被拨到一边,啜吸囊袋上的软皮,不时腰身一沉,吞入小半个囊袋,吮出一片晶莹滑腻的水光。一点蒂珠娇滴滴地立着,从肉唇间探出一枚嫣红的肉头,打着转儿磨蹭着赤魁深红色的铃口。

    他趁着赤魁还未醒来,甚至偷偷翘着男根,一下一下挺着腰,磨蹭着魔尊结实矫健的麦色腹肌,嫩红的**吐不出东西,只能借着湿汗涩涩的润滑,窃取到一丝酸涩而锋利的快意。

    若是往常,这一套侍奉下来,赤魁就会在睡梦中捉着他的腰身,享用起奴宠鲜嫩多汁的身子。可这一次,玉如萼直扭得腰身泛酸,双穴蹙缩到了极致,蒂珠勃发抽搐,几乎要达到**,赤魁的鼻息依旧平稳。

    玉如萼捉着他的小指,轻轻扯了扯。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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