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分卷阅读22

    白霄只是在长剑上屈指一扣,无形的剑意震荡而出,如一声冰冷的戒命,漫天的长剑立时瑟瑟震颤,如矢交坠,齐柄钉入山石之中。

    白霄笑道:“止步罢,不劳远送。”

    他是天地之间的第一柄剑,身为剑祖,掌驭天下之剑,自然是剑修的克星。

    因此,他竟还有几分闲心调弄徒儿的身子。

    他大袖一展,施展袖里乾坤,抖落出一口沉甸甸的铜箱来。玉如萼正蹙着眉,无声地忍受**,不至于泄出**不堪的呻吟,突然被白霄打横抱起,放入了铜箱之中。

    方才所买的十来条兽尾,已被抖得蓬松柔软,尽数铺在箱中,以免磨破他**中分外敏感的肌肤。

    箱盖上钉着镣铐,垫以柔软的兽皮,白霄捉着他的手腕,以铁索缚住,连腰身都以铁链紧紧扣住。又迫使他摆出仰面屈膝的姿势,双膝蜷在胸前,束以铁环,抵着肥硕挺立的**,两只雪白的脚踝被皮套死死箍住,左右张开,露出一只淫艳非常的雪臀。

    臀眼里深插着一条赤红色的蓬松狐尾,白霄轻轻旋出,转而深插到雌穴里。

    狐尾前端缒着一段柔软的皮套,里头深藏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妖骨。皮套滑腻灵活,如一张温热的小口,微微一张,便柔柔吮住了嫩红的宫口肉环,将嫩肉啜出一点儿,以软骨牢牢嵌住。

    这便是玉如萼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了。他若是炽欲难耐,便只能翕张着宫口,轻轻甩动尾巴,享受身体最深处被**干牵扯的微弱快意。

    白霄拨动着狐尾,盖在玉如萼汗湿的身体上,让他能够在不安中拥住自己的尾巴。

    最后一步,便是裹上茧衣。

    白霄低头,在徒儿湿漉漉的眼睫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周身的剑气如抽丝般,缕缕漂浮在空中,朝着箱子里雪白**的人形缠裹上去,从花苞般的指尖开始,细细交缠,圈圈匝匝,转瞬织成了一件轻薄柔软的茧衣,从发顶到足尖,每一寸肌肤都被牢牢裹住,只露出一枚嫣红挺翘的右**,其上缠着一圈半透明的线头,只需轻轻一提,茧衣便会脱落。

    白霄的剑意是天下至刚之物,化作茧衣虽然柔软服帖,却是刀枪不入,能保其中的人不受任何伤害。

    箱盖沉沉落下,将玉如萼锁死其中。

    白霄将铜箱抱在怀里,正要自山巅剑窟中一跃而下,突然面色一变。

    铜钟顶端的小孔里,赫然探出了一只金色的眼睛,正幽幽地注视着他。

    白霄的身形骤然虚化,从指尖开始变得半透明起来。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各处骨骼,都爆出一串清脆的裂响,如长剑寸断一般。

    他的本体终于承受不住千年熔铸之苦,开始寸寸崩裂了。

    白霄额上渗汗,只来得及将铜箱往洞窟中一抛,以身化剑,堵住洞口。

    森冷惨淡的月光下,一把残损的长剑立在山巅,莹白的剑身上裂纹遍布,发出令人齿寒的金铁交磨声,仿佛正在被无形的外力挤压。

    与此同时,玉如萼昏昏沉沉,在无尽的窒息与黑暗中下坠。不知过了多久,茧衣托着他,落在了一片湖水中。

    第19章 艳梦春谱

    孤危峰下有暗河,长达数里,蜿蜒曲折,数千年来默默涌动,自一处石窟淌出,汇入峡谷之中。

    据说这石窟是三百年前魔尊赤魁驻兵之地,当时人界与魔界的壁障被洞穿,赤魁为了奇袭天界,率大军驻扎在暗河之中,以法宝封住汹涌的魔气。

    整条暗河被魔气侵染,化作赤红的岩浆,终日爆沸翻涌,所过之处沃土焦枯,寸草不生。

    如今,一个上身**的青年,正半靠着洞窟石壁。日光斜照,为他精悍矫健的肩背线条镀上了一层刀剑般的锋芒,一头红发微微蜷曲,散落在结实的后颈上,仿佛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昔年的罪魁祸首,魔尊赤魁,竟又出现在了此地。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孤身前来的。

    数月前与龙池乐一战,他也受了不轻的伤,不得已又返回了第十二重魔界。

    血湖由三界之恶灌注而成,至为暴戾,足以烁金销骨,熔毁神魂,沉在血水下的部分形如熔炉,日夜锤锻此世间的恶与欲,凡入此湖者,不论神魔,皆化血糜。

    赤魁却被困湖中三百年而不死,无非是因为,他本就由血湖而生,是湖中戾气孕生的魔胎,生性暴戾异常,只要体内一颗魔心尚在,血湖便会接纳于他。

    若不是当初玉如萼那一剑,剖去了他半颗魔心,并在伤处附上了一道精纯的仙力,血湖又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如今玉如萼修为被封,那道仙力也虚弱如同游丝一般,自然被他轻易祛除,只是一颗魔心始终无法复原。他潜入血湖之中,吞吐戾气,温养了近半月,便匆匆前往人界,追踪玉如萼的下落。

    三界之间壁垒森严,天道有意将一切魔人逐出人界之外,因而即便是他,也只能在暗河间潜行,寻找遗落在此地的法宝。

    他正沿河而行,忽然如有所感,抬起头来。

    只见一口沉甸甸的青铜箱从天而降,轰然落地,缠缚的锁链齐齐崩裂,箱盖应声而开。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具莹白的人形,被困囚于锁链之中,晕散出微弱的光。无数半透明的细丝缠缚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牢牢裹住,如一只雪白柔软的蚕蛹,被缚蛛网之中。

    茧衣里,赫然露出一只嫣红剔透的**,熟艳如马奶葡萄一般,乳孔微张,嫩红的孔窍里,沁着一滴洁白的乳汁。

    赤魁的表情立时变得暧昧不明起来。茧衣虽然将这人从头裹到了脚,但那种被开发透了的腥甜气息,却丝丝缕缕地渗透了出来。

    茧衣里的人,不知承受着何等的淫刑,正在微微颤抖着。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赤魁唇角一勾,露出一个邪气的笑。

    **之上,系着一个小小的结,赤魁只是轻轻一拉,整件茧衣便如荔枝的胎衣般破开,剥出一具雪白剔透,微晕淡粉的身体来。

    丝缎般的白发,湿漉漉地枕在颈下,其中几缕黏在腮边。玉如萼睁着眼睛,目光朦胧,眼睫上的湿痕像是春山深处的雾气,眼角微红,显然还处在情潮之中。

    他的身体不知被谁捆缚得如同母犬一般,双膝仰天屈起,脚腕带镣,左右分开,腰腹间压着一条赤红蓬松的狐尾,衬得肌肤越发白如凝脂,含着一层朦胧的珠光。

    细看去,那条狐尾的根部竟然深深插在嫣红湿润的雌穴里,毛发汲饱了水,丝丝缕缕黏附在翻开的花唇上。玉如萼的小腹不时抽搐,唇穴翕张,红肉吞吐间,狐尾便随之轻轻摇晃,扫在主人**的胸腹间。

    赤魁眼中戾气一闪,心知自己的淫奴又被人**干了个通透,一只性器比当初熟艳肥沃了不少,花唇如湿红的牡丹花瓣,层层倒剥,露出一枚久经调教的蕊豆,肥硕得像是红通通的肉枣。

    赤魁伸手,握住那段狐尾,轻轻一扯。

    玉如萼立时低低呜咽一声:“唔……不要扯尾巴,扯到里面了……”

    赤魁皱眉,道:“玉如萼,谁把你干成了这幅模样?”

    他伸出手,刚要捏起玉如萼的下颌,玉如萼已经温顺地垂下头,吐出红舌,舔弄起了男人带茧的手指。

    玉如萼的身体显然被调弄透了,舔弄的动作娴熟至极,先一点点吮湿魔尊的指尖,以温热的口腔软肉反复裹紧,如蚌肉娇嫩的内腔,稍稍用舌尖抵出一点,又一记深深的啜吸,直抵喉口,赤魁只觉得指尖一热,又被裹进了另一团更为红腻滚烫的嫩肉中。

    等到那一根手指裹满了晶莹温热的唾液,他又侧着头,舔弄起男人的指缝软肉,嫩红的舌尖扫在指缝里,时轻时重地戳刺,滑溜溜地进出。

    他口中滚烫滑腻到了极点,红舌震颤弹动,内壁裹紧如软膜,仿佛另一只风骚的穴眼,连吮带嘬,将那只握惯了枪的手伺候得**无比。更要命的是,他一边**下贱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双唇嫣红,唇珠微微肿胀,悬着含不住的口涎;一边透过雪白的睫毛,静静仰视着他,银瞳晶莹而迷茫,如稚子一般。

    赤魁和他当了多年死敌,何曾见过他这般迷茫而温顺的情态?一时间喉结连连滚动,从喉咙底下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如同被挠到了痒处的野兽。

    “你倒是学了些狐媚手段,”赤魁眯着眼睛道,一只手插在他湿黏的白发里,慢慢捏弄那只柔软的狐耳,“这么会伺候男人,还当什么仙尊?不如跟本尊回去,乖乖当个淫奴,每日里只要张着腿挨**,嗯?”

    他当然不会给玉如萼选择的余地,而是早就筑好了金笼,笼上悬着大大小小的环扣,足以将仙人束缚成各种**的姿势,只能哀哀地摇着头,泪盈于睫,承受永无止境的鞭笞和**干。

    如今玉如萼失了心智,倒显得乖顺了不少,赤魁被他撩拨得心尖发痒,直想把人一把按倒,就地**到潮喷。

    只是他的手刚握上狐尾,玉如萼立时停下了舔弄,无声地看着他,两只赤红的狐耳不安地竖起,仿佛在说:不要抢我的尾巴。

    赤魁挑眉道:“我不光要抢你的尾巴,我还要**你这只骚狐狸。”

    “不要你,”玉如萼小声道,“要主人。”

    赤魁面色一沉。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做了个展平书卷的动作,一本古书随之徐徐浮现,封面上赫然用墨笔勾画了一只桃臀,正微微颤动着。十根手指掰着穴缝,轻轻抻开,一口胭脂点染的穴眼怯生生地蹙缩着,宛如嫩蕊初开。

    此书名为艳谱,是一样颇为**的法宝。魔尊迎娶魔后之前,便会将此书交给对方,书里浮现的乃是魔尊历年来所做过的绮梦。

    前缀一书录,将梦境一一罗列,魔后选择其一,以唇上的胭脂一点,便能进入梦中,亲自侍奉魔尊一番,探探尊上的喜好。

    入梦之后,前尘尽忘,只能随着魔尊的心意行事,一举一动俱受控于人。

    赤魁在情事上颇有些恶癖,艳谱书录便依着他的心思而变,分为三列,淫奴、脔宠与魔后。品阶越是低下,所受的淫弄便越是暴戾,且入梦者无法选择梦境,只能从淫奴开始生受着,将赤魁的手段彻彻底底尝个遍。

    赤魁心底还有别的打算,玉如萼如今神志混沌,连前尘往事都忘却了,宛如新生稚子,最易驯化,只是不知被谁抢占了先机,白纸横遭玷污。若是关到艳谱里,便会在懵懵懂懂间,将那些绮梦当作真真切切的回忆,彻底沦为独属于他的脔宠。

    到时候,别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也能一洗而空。

    玉如萼抱着尾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本悬在半空中的奇书。他一个男子,本就无胭脂可搽,赤魁于是啮破指腹,在他唇珠上一抹,又按着他的后颈,往封面上一压。

    玉如萼立时消失了。

    悬在半空中的书页无风自动,翻到了第一页。

    玄衣白发的仙人,长身玉剑,静立云霄之上。他低着头,丝缎般的白发落在肩上,眉目静澈,一如琼花缀枝,唯有一点唇珠嫣红。

    他手中执剑,剑尖斜指,淌下一溜红珊瑚珠般的血迹。

    赤魁单膝跪在他面前,仰首看他,一头红发无风自动,唇角溢血。

    只是他的一只手,却探进了玄衣的下摆里,**精悍的小臂上,蒙着一层黏腻晶亮的水液,沿着手肘淌成了长丝。

    竟是在当众猥亵仙人,将冰雪般的仙尊,以数根手指捣弄得淫液横流。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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