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分卷阅读18

    白霄道:“千年不见,你已失了剑心,沦为淫物了吗?早知如此,当初我便不该收你为徒,而是当个炉鼎,好生收用起来。”

    白霄醉中枕在他膝上,黑发垂落的模样,如泡影般明明暗暗,阴兵掐着他的腰身,肆意顶弄时的粗重喘息,却像短兵突出,瞬间洞穿了这层单薄如纸的回忆。

    白霄捉着他手腕,一招一式教他剑法的手,刚刚掰开了他的臀肉,肆意捣弄他隐秘的穴腔。

    白霄时时含笑的薄唇,方才啃咬着他的肩颈,喷吐出野兽一般的热气。

    白霄……

    玉如萼口中的剑意,已经被逼到了齿间,白霄如今只是一片虚弱的残魂,只要他嘴唇一张,便能轻而易举地洞穿这片魂魄,将这个噩梦般的夜晚绞为齑粉。

    白霄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微张的双唇,透过他吐息时呵出的白雾,看着徒儿阔别千载的脸。他心知玉如萼心中的起伏已被逼到了极致,只需——

    “徒儿的身体里,好烫啊。”白霄微笑道。

    他一道虚弱不堪的残魂,理当被一剑洞穿,死在徒弟的剑下,也算是死得其所——

    迎面而来的却不是那一道匹练般的剑光,而是一大片猩红的血雾。

    白霄脸色大变,一把揽住了他的腰。

    功亏一篑。

    鬼司之外。

    白霄抱着玉如萼,踏过满地的松针。玉如萼昏睡着,痕迹斑驳的身体被裹在玄衣里,只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垂落在白霄的手肘上。

    元寄雪撑着青伞,等在雨中。他一见玉如萼惨淡的面色,便知他强行突破情窍不成,倒是受了反噬。

    他啮破指腹,往玉如萼唇珠上轻轻一点。惨白的唇上慢慢浮起了血色。

    元寄雪沉吟道:“七窍瑕疵已经备好了,既然未能突破情窍,便只有下策了。”

    白霄微微颔首:“我来吧。”

    “当年是我亲手把他凿出来,如今,也当是我亲手把他封回去。”

    玉如萼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朦胧晃动的烛火。他手足被缚,浑身**,白霄坐在他大开的双腿间,依稀还是当年白衣黑发的模样。

    “徒儿,”白霄低声道,“你可知道,天道究竟是何物?”

    玉如萼默然不语。

    白霄身合天道之前,曾和他一起前往九天之上,并肩仰望天道之眼。那枚灿金色的巨大瞳孔虚悬在一片血海般的霞光中,被煅烧得通红,像是即将破云而出的朝阳。

    “那是我毕生所求,”白霄当时说着,微微一顿,声音变得微不可闻,“……之一。”

    玉如萼当初听不懂这句话,千年过去了,在对上白霄双眼的瞬间,这句话幽幽一荡,像是眼前颠扑不定的烛火。

    “我那日所见的天道,不过是一个巨大的熔炉罢了。阴阳为炭,造化为炉,其间浩浩生死,茫茫万物,熙熙世人,皆为薪柴,”白霄含笑道,“有个声音问我,是要当翻云覆雨之手,还是要当一根薪柴?”

    白霄俯身,在玉如萼的眉心落下了一个冰冷的吻。

    白绸蒙上了那双霜雪般的眼睛。白霄眼里突然落下了一滴泪。他的本体是一把剑,剑是不会有眼泪的,只能在熔化时淌下滚烫的铁水。

    就像剑本也不该有情。

    千年之前,天道熔炉塌陷一角,炭火尽泻人世,玉如萼一身瑕疵尽消,莹洁通透,理应重担补天之职,溶尽形骸,废去五感,化为无知无觉的天之一角。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白霄在身合天道的瞬间,放弃了人道合一的至境,化身长剑,纵插天眼之中,忍受熔铸锤炼之苦,替他补了近千年的残天。

    眼见剑体即将破碎,神识将陷入混沌之中,白霄催动了留在徒儿心口处的那道剑意,将玉如萼一身的修为尽数封在了情窍之中。

    或是以阳精时时浇灌,让他沦为淫秽不堪的浊玉,藏身鬼域之中,每逢天道极盛之日,以瑕疵封其六窍,瞒塞天道之眼。

    或是废他无情道心,令他在心神巨震之下,强行冲破修为,一举突破情窍,以欲入情,化为真正有血有肉的活物。

    白霄行将消散,然而他剑仙之体,心念一动,化身万千。他顺着徒儿未斩尽的因果线,传信与龙池乐和元寄雪。

    无情道或许无悲无喜,但若被自身因果所背弃,恩遭仇报,爱以恨答,受尽凌辱亵玩,冰雪般的道心终会裂开一线。

    于是,数月之前,龙池乐以一缕龙息,将他送到了第十二重魔界中。

    莹洁如冰雪的仙人,终于沦为了被阳精沃灌的壁尻。

    第16章 木屐淫辱(犬化,母犬调教,失去神智,当众踩穴,箱中束缚)

    人界。万仞山脉,孤危峰。

    这是人界的最高峰,也是传说中最接近天门的地方,山势极险,如仰天开弓,长箭直贯云霄。自半山以上,便可见云海翻涌。

    数月之前,有异宝降世,一把长剑自九天而下,一举贯穿了整座孤危峰,仅露出漆黑的剑柄,灵光四射,云海如墨染,一看便是仙家法宝。

    一时间,整个人界为之沸腾,无数隐世大能闻风而动,四方修士云集山下,各大宗门互成掣肘之势,端的是暗潮汹涌,形势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山脚客栈。

    木桌边,静静躺着一口足有半人高的青铜箱子。箱盖上,封条纵横交错,手腕粗的铁链牢牢缚了十来匝,落下一枚黑沉沉的铁锁。

    白霄的手指一点,铁索立时跌落在地,箱盖略开一线,一汪腥臊的精水中,浸着一片润白如脂的脊背。

    浑身雪白**的青年,正如婴儿般蜷在箱子里,手足被缚,白绸般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侧,他在昏迷中依旧蹙着眉,身体轻颤,像一只被雨浸湿的白鸟。

    他无法不颤抖,因为他的身体正受着最为严密的桎梏。一条白绸勒过薄红的双唇,将一根玉势抵在红舌上,插透了柔嫩的喉管。白玉梅花勒着硕大的**,嫩红的乳孔中,墨玉小刺尽根没入,将饱胀的奶水死死堵住。雌雄两处尿孔,各填着一枚小指粗的玉塞,一圈薄薄的红肉艰难地翕张着,将玉塞吮得濡湿一片。无法外流的尿水与淫液,以及不断灌入的精水,将他雪白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皮肉接近半透明,形同怀胎七月。

    白霄把他从箱中半抱出来,打横放在膝上,一手直接探到雪臀间。

    嫣红的后穴如牡丹花芯般外翻着,嘟出一圈水淋淋的红肉,一根通体漆黑的玉势被吐出了半截,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怎么还没含化掉?”白霄柔声道,“再偷偷排出来,你就得穿上茧衣了。”

    他语气虽然温和,两指却抵着玉势,毫不留情地一顶。红腻湿滑的肠肉浑不受力,如蚌肉般张开一线,只听哧溜一声,便将玉势吮到了深处。玉如萼的身体一颤,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玉如萼的身体吞吐惯了男人的阳物,内部滚烫滑腻到了极致,哪怕是在半昏迷中,也会腰身缓摆,后穴翕张,用肠腔柔柔地含吮硬物,不知不觉间,就会将玉势吐出体外。

    但这小小的自渎手段也是不被允许的。

    白霄手中,握着一段柔软而光鲜的犬尾,顶端缒着一团犹带毛刺的软骨,不过拇指大小,湿漉漉的,极富弹性。

    玉如萼的后穴只是微微一张,便将那团软骨啜了进去。犬妖的妖骨遇热立即膨胀,转眼就涨到了儿拳大小,软刺弹出,将肠穴牢牢卡住。

    玉如萼闷哼着,腰身颤动,肠穴翕张,却始终无法排出异物。乍看起来,一只雪臀肥软浑圆,两手难抱,润白如新剥的荔枝,几乎能淌下露水,嫩红的股沟间,赫然夹着一条湿漉漉的犬尾,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

    妖骨有着极强的同化作用,人界的修士为了潜入洞窟,猎捕大妖,往往会先杀其幼崽取骨,含在口中,沾染妖气,伪装为妖,相应的,也会长出兽耳与尾巴,数月方消。

    白霄身为剑修,屠戮的妖魔不知凡几,每见形貌可喜的,便剜出妖骨,带回去作弄他冷冰冰的徒儿。

    玉如萼对他毫无防备,不知被骗着吞了多少次妖骨,数月出不得门,只好捂着发间柔软的兽耳发呆。

    如今玉如萼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将发顶抵在白霄的胸口上,来回磨蹭。白绸般的发丝里,慢慢探出两个雪白柔软的犬耳,耳廓淡粉色,如娇嫩的花苞般,正不安地翻折起来。

    白霄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犬耳,一手揽着他的腿弯,迫使一条长腿屈起,露出嫣红的雌穴。

    玉萼剑的剑鞘,正深深插在主人的体内。墨玉剑鞘温润通透,将一腔湿黏的红肉捣开,直到破开宫口肉环,又被那团红腻湿软的胞宫柔柔吮住。仙人冰雪般的身体,已然沦为了另一把湿滑柔软的剑鞘,只等着长剑的捅弄。

    白霄此行,正是为了失落的玉萼剑而来。数月之前,玉如萼被打落魔界,手中长剑脱鞘而出,纵插凡世,一举贯穿了孤危峰。

    如今,这柄剑即将回到它的鞘中。

    玉如萼靠在白霄怀里,任由他捉着犬尾把玩,被拉扯到了痒处,还会打开双腿,以湿红的肠穴主动套弄。只是冰雪般的眼睫颤动着,微微睁开,露出一双迷茫的银瞳。

    他神智被封,心性纯稚,只知道以本能追逐快感,哪里会想到被自己的师尊亵玩,是何等的羞耻。

    白霄亲了亲他的发顶,道:“小母狗醒了。”

    玉如萼刚刚醒来,就被他抱到了箱子里,跪坐在一滩精水中,心中茫然,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要被关进箱子里受罚。

    比起冷冰冰的铜箱,他显然更依赖白霄怀抱的温度。

    见白霄要伸手逗弄他的下颌,他立刻温顺地探出红舌,将男人带茧的指尖吮入口中,以温热的口腔侍奉,一边悄悄地,从睫毛底下觑他神色。

    “真乖,”白霄道,忽的面色一沉,“昨夜你又想偷偷从箱子里跑出去,嗯?人界的修士,最喜欢捉你这种毫无修为,又生性风骚的小母狗,捉回去同家里的妖兽配种,天天张着腿,一窝一窝地生狗崽子,你想不想?”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把半张脸藏在白霄的掌心里,只露出一双晶莹的眼瞳,连两只犬耳都乖乖地伏在了发丝间,不时颤动一下。

    他这模样着实可怜可爱到了几点,仿佛湿漉漉的幼犬,睁着茫然的眸子,任人翻弄雪白柔嫩的肚皮,也不敢动,只能小声呜咽。

    白霄捏着他的下颌,在他纤长的颈子上扣了一圈柔韧的皮革,中间结着一枚铜环,以铁链挽系。

    “饿不饿?自己爬出来吃饭。”白霄道,铁链的另一端缠在他的指间,只轻轻一提,他**雪白的小母狗便以手肘支地,高高翘着臀,腰身深陷,温顺地爬行在他脚边。

    玉如萼沦为浊玉之后,便只能以精水为食了。铁链被拴在桌脚,他垂着颈子,探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轻轻舔弄铜盘中的浊精,如舐水的幼兽般,有时沾到了薄红的唇角,他便用舌尖扫上一圈,舔得干干净净。

    铜盘里的精水不过薄薄一层,比隔夜的粥衣还稀淡,他舔舐起来艰难无比,连鼻尖和睫毛上都沾了一点儿,犹不足以饱腹。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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