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分卷阅读16

    玉如萼被“尿壶”两个字激得心底一颤,下意识地收紧了宫口,将龙池乐牢牢裹住。

    龙池乐抱着他,背靠石碑而坐,一手揉捏着他的臀肉。整只雪臀被淫液浸泡得滑溜溜的,白肉晶莹剔透,仿佛刚剔开胞衣的新荔,又饱满肥嫩,如半融的羊脂一般,一手尚且捉不住,直从指缝中流溢出来。

    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捏弄浇灌,才晃荡出这般淫白柔滑的脂光。

    龙池乐一边近乎失控地揉捏着那只雪臀,一边粗喘道:“自己掰开穴眼,插给我看。”

    玉如萼果然不由自主地跪坐在他胯间,十根雪白修长的手指掰开湿润的穴缝,如剥开牡丹芯子般,将整只红腻的性器袒露出来。

    龙池乐微微扬起下颌,他便顺服地抬起腰身,在小徒弟火热的注视下,一举插进了四根雪白的手指。那手指仿佛不再属于他,而成了一条温热而灵活的白蛇,四指时张时缩,缠绵的红肉淌着淫液,如半融的滚烫烛泪般,紧紧裹住指节,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

    不知戳刺到了哪一点,摇曳的雪臀猛地一颤,两条大腿连连痉挛。那一团脂红的花苞蓦地一蹙,旋即大小花瓣齐齐外翻,在半空中疯狂抖动着,喷出一大团晶莹的黏液。

    龙池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自亵的**,雪白的下颌上溅满了湿滑的淫液。

    “舔干净。”

    玉如萼嫣红的双唇微张,吐出一段湿滑如蚌肉的红舌,一下下舔舐着弟子下颌处的淫液。

    他的唇舌殷勤无比,舌尖来回扫动,活像是娴熟而饥渴的老妓,但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眼睛却是迷蒙带雾的,更像是在惶然无措中舐水的幼兽。

    “乐儿……”玉如萼低声道,清冷的声线难得有些颤动。

    龙池乐冲他微微一笑,薄唇一张,露出两枚尖尖的犬齿。

    “扭着骚屁股,伺候我。”

    玉如萼果然拉开湿红的雌穴,抵在小徒弟的**上,腰肢微微一沉,便轻而易举地吃到了底。

    他雪白晶莹的腰肢上都是濛濛的汗水,如同明珠晕光一般,两瓣软糯饱满的臀肉却打着转儿,在徒儿的胯间起起落落,时而翻出一截红腻的穴肉,被一根白玉般的性器插得像是颤巍巍的油脂,时而被深深捣入腿心中,嫣红湿润的牡丹向内蹙拢,挤压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龙池乐不满道:“怎么这么多**?连点力道都吃不住,插起来没滋没味的。”

    他立刻身体一颤,雪臀一抬,将雌穴从恩客的阳物上拔出,发出“啵”的一记黏腻声响。

    残破的玄衣被他裹在了手指上,粗暴地捅进了雌穴里,草草擦拭一圈。那玄衣立时被**浸透,湿滑不堪,他只得将衣袖卷起,一点点抵到雌穴深处,再猛地抽出。

    如是往复,一朵嫣红肥沃的肉花被不断翻进翻出,湿红乱颤,唇穴抽动,每一寸肉壁都被粗暴地擦拭干净,直到变得干燥而温暖。

    龙池乐屈指一弹,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落在他后腰上:“自己把宫口堵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侧过头去,两指掰开唇穴,用一根粗糙的小木棍,将那枚铜板直直抵到了宫口上。肉环柔顺地张开,恰恰衔住那枚铜板,咬得严丝合缝。铜板的圆孔中嵌着一团绳结,垂落一条细细的红绳,缒着一枚小铜铃,露在穴口外,如一条**的小尾巴。

    龙池乐恶劣地扯动着绳尾,听那铜铃清脆的响声,嘲弄道:“你这娼妓虽然沉闷,一口**倒是会张嘴唱歌呢。”

    元寄雪赶到时,微微一惊。

    他也没想到,龙池乐失控之下,竟会将自己的师尊糟蹋成那副模样。

    破败的草席上,躺着一个肌肤雪白的娼妓,一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他高高抬起,露出腿间糊满浊精,嫣红外翻的雌穴,和一枚脏污不堪的铜铃。

    他几乎是浸在一滩浊精里,白绸般的发丝湿黏一片,纤长的睫毛上盛了一汪精水,嫩红的双唇张开,娇嫩的红舌卷着第二枚铜板,舌底与雪白的齿粒间,满满一滩白浊,已经接近干涸了。

    那简直是个过度使用的精盆,用身体的每一处承接着男人的精水。

    龙池乐化作青年体态,**裸地跪坐在草席边,指间悬着第三枚铜板。

    狰狞的男根上龙鳞怒张,被舔弄得发亮。那是玉如萼刚刚温顺地埋首在他胯间,一点点舔湿的。哪怕怒张的龙鳞刮痛了他娇嫩的喉口,他也只是含着泪,收紧喉腔,用喉头软肉侍奉男根,

    这三枚铜板,全然操控着他的身体,第一枚挑动他浑身的**,让他情潮满涨,第二枚令他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只能温顺地口吐淫词,侍弄恩客的阳物,第三枚铜板,则全然控制他的心神,让他眼前恍惚一片,只能看到狰狞的阳茎。

    龙池乐哪怕神智尽失,骨子里的恶癖仍未消散,他更爱看这娼妓身不由己时,眼角渗出的泪光,而不愿**弄一团只知道呻吟**的软肉,因为第三枚铜板迟迟未用,始终为身下的娼妓保留了一线清明。

    玉如萼双目失神,方才被徒弟按在地上,如母犬般交媾,已经全然超出了他的底线。但更让他心神震颤的,也是那条龙鳞怒张的阳茎,顶端刺球狠辣的**弄,**时翻开的软刺,熟悉的凌虐竟然他瞬间想起了那十日浑浑噩噩的壁尻炼狱,和沦为龙巢,被迫灌精的耻辱。

    哪怕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被那熟悉而戏谑的青年嗓音击得粉碎。

    他一手养大的弟子,竟然……

    他清明的道心,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一把青竹伞,落在了他**的肩颈边,为他挡住淅淅沥沥的雨水。

    青衣鬼王撩起下摆,跪坐在他身侧,肩背被雨水洇湿一片。

    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覆在了玉如萼的眼睫上,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也串着三枚油亮的铜板。

    “仙人今日开张接客,”元寄雪慢慢道,“本王也自当捧一捧场,试试这两口**的滋味。”

    他掌心下冰冷湿黏的睫毛一颤,像蝴蝶濒死前的最后一次抽搐。

    又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被抵进了嫣红湿润的后穴里。

    天道之眼悬浮在鬼域之上,寻找它遗落的补天白玉。

    它的窥视穿透万物,循着那一丝若隐若现的清冽气息,落到了鬼妓冢之上。

    那正是鬼妓们张腿迎客的时候,朦胧的红光中,一只只白臀脂光晃荡,青黑枯瘦的鬼手插在穴眼里,抠挖出一截湿软的红肉。

    鬼妓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又娇又媚,哪怕正撅着肥臀,被人滋滋滋地淋上黄尿,也能骚浪地摆动腰臀,将穴眼张得更开。

    而草席之上,一个浑身雪白晶莹的鬼妓,正被夹在两个精壮的成年男子间,前后夹击,双穴齐开。

    他花苞般淡粉的足尖点着地,竟是被挑在两根粗壮的性器上,**弄得摇摇晃晃。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合不拢了,内侧都是半透明的湿滑淫液,宛如白瓷上温润的釉光。

    一朵脂红的雌穴被插得大开,任由漆黑狰狞的**直进直出,刺球抵着嫩红的女蒂,随着每一次的深插重重一顶,将那可怜的肉蒂凌虐成了湿红肥硕的一团。

    后穴同样挨着**弄,一团脂红的穴眼鼓鼓囊囊的,被撑得变形,一圈红肉嘟起,像是溢出的油脂。粗壮的茎身大开大阖,长驱直入,每次都翻出一点湿滑如红帛的肠肉,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前后穴里的阳根,都插得狠戾无比,全根抽出,尽根没入,两幅精壮的腰身几乎挺动出了残影,结实的腰线悍然贲张,全力一顶,像是暴怒的雄兽两相角力,昂首对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挑衅,两条毒龙时而同时攻破,争先恐后,时而一进一出,前追后赶,一条嫣红鼓胀的穴缝肿胀得如馒头般,两口柔腻的穴腔被搅得天翻地覆,水声翻天。

    玉如萼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下身如泄洪一般,他只能浑身颤抖着,咬住自己的指节,发出几乎融化的呻吟。

    “不……不,不要了,呃啊……”

    男人的五指深陷在他雪白滑腻的皮肉里,捉着那段白绸般温软的腰身,狠狠贯到性器上。

    他几乎被无尽的**逼疯,双穴完全失去了夹紧的力度,小指却深深捅进了自己的男根里,粗暴地捣弄着猩红滚烫的肉管,迎合着身下进犯的节奏。

    元寄雪笑道:“自己捅得那么大声,还喊不要?”

    “呜……不要更深了,不行了……”

    龙池乐脸色一沉,一截小指直直捅进了他的女性尿孔里,来回搅弄,他的小腹抽搐着,滚烫的内壁绞紧了两根阳茎。

    “骚婊子也能说不行吗?”

    玉如萼瞳孔放大,红舌吐露,被一根手指捅得酸胀欲死,眼睫上湿漉漉的都是泪水,却连自己的唇舌都无法控制,泄出一声颤抖的泣音。

    “唔……求客人,进得更深一点,把奴插坏吧……”

    “哦?怎么插都行?往你的骚烂子宫里撒泡尿,让你天天张着腿,往外淌尿水,怎么样?”

    玉如萼脸色惨白,胸口剧烈起伏,却依然乖乖地吐出红舌,讨好地舔弄着龙池乐的下颌,宛如一条驯顺的母犬。

    元寄雪抚摸着他**滑腻的脊背,眼中也是混沌的,唯有欲色翻涌。

    突然,他抬起玉如萼一条长腿,狠狠往里一顶。薄嫩的腺体几乎被他捅穿,连续几十下重捣,玉如萼的腰身疯狂摆动着,双穴翕张,同时到达了**。

    他腿软得站不住,全靠**深插着,几乎半坐在了元寄雪的胯间,腰身深深陷下,雪白的长发垂落,露出一片汗莹莹的肩颈。

    龙池乐捏开他嫣红的双唇,将还沾着淫液的硬物顶了进去,直插进喉头。

    元寄雪每顶弄一次,他的身体就被迫往前一弹,娇嫩的喉管裹着徒儿狰狞的**,被捣弄得像另一口**。

    龙池乐挺胯深插,他雪腻的白臀便回压,将元寄雪冰冷的男根结结实实吃到了底。两根阳物一前一后,撞得啪啪作响,几乎将他红腻柔软的内腔视作一截滚烫的肉套子,他喉中被堵,呼吸闷窒,软喉疯狂收缩,后穴又被彻底捅开,成了一个嫣红的**。但即便是这样粗暴的亵玩,也能使软肉抽搐着,到达干涩的**。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娼妓了……

    玉如萼靠在石碑上,双目失神。他的一身皮肉依然是雪白晶莹的,如露水般剔透,但**之间,小腹之上,都糊满了半干涸的白精。

    两腿大张着,红痕斑斑,肌肤微肿,沾满了半透明的涎水,是被男人粗暴地捅舔咬出来的,雪臀上更是狼藉,除去深红叠浅红、花瓣般散落的牙印,还有大片的掌掴红痕,草绳的勒痕,热烫无比,直让这只形状完美的雪臀肿成了一只肥美软馥的熟桃。

    连猩红外翻的花唇上,都留着几枚牙印,一点蕊豆被夹弄**干了太久,肿得像一枚脂红色的肉枣,缩不回去,只能肉乎乎地挺立着。

    他雌穴间垂落的红绳上,已经串了足足六枚铜板了,将他嫣红的宫口撑得鼓鼓囊囊。那是他第一笔皮肉生意所得的嫖资。

    堂堂仙尊,被人干透了身子,双穴淫液流干,沦为两口暖烘烘的干燥洞眼,竟然只值六枚铜板。

    这时,鬼妓冢上方,突然传来了一声雄浑的号角声。沉重的脚步声,有地裂山崩之势,将整片地面踏得震动不止,尘土飞扬,如大队人马夤夜行军。

    一双锈迹斑斑的铁靴,停在了玉如萼面前。

    他的睫毛微微一颤,勉强凝聚视线。

    一大群身披重甲,头戴锈盔,腰悬铁剑的阴兵,列队站在他面前,头盔下的面容是一片朦胧的白雾,唯有眼中跳动着两团幽绿色的鬼火,像成群的萤火虫,悬停在夜色中。

    古战场中的阴兵,出来寻找军妓,犒赏三军了。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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