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为炉鼎(总攻)》分卷阅读17

    今日这场春梦,不过比往日像是更真实些。

    第020章 磨镜 双人木马 流华-捆绑 软鞭抽穴

    水镜之中,仕女素手拨弦,琴音一起,屋内的花香陡然又浓郁了几分。

    季渊任上了床,倚着床沿坐下,好整以暇的开始欣赏。

    林玉声清丽,风微秀妍,两人双股交叠,宛如一根藤上并蒂双生的鲜花。

    粉嫩的女花彼此相贴,腴美的**相接,如两只河蚌探出嫩肉彼此交缠,柔软的部位相互蹭弄,温暖湿热,宛如一张嘴贴在上面温柔的吮吸,两人都有些沉浸在这缠绵的抚触中,女花轻柔的摩挲彼此。

    仕女缓缓奏琴,指下丝弦一颤,风微的女花也是一抖,花唇含住林玉声的,不由自主更加紧密的贴上去。

    丰软的肉花厮磨着肉花,藏在软肉中的硬粒冒出头来,在另一片软嫩的地方摩擦。

    忽然充血的花核触碰到另外一粒,两粒花核触碰在一起,措不及防彼此划过,风微和林玉声同时发出惊喘,两人都有些惶然,动作略顿了一顿,缓过神来,又舍不得这温存的快乐,继续交缠在一起。

    琴音催逼着风微,温柔的厮磨无法再满足,他愈发向林玉声紧贴过去,挺弄的动作不复和缓,逐渐变得粗暴。肿胀的花核不再满足于嫩肉,游移着追逐对方敏感的硬粒,花核碰撞在一起抵死缠绵,快感刺激得**嫩肉收缩,穴口一开一合。

    **将彼此的花唇染得发亮,交合逐渐变得粗暴,缠绵之际水声啧啧作响。

    黏腻的水声连成一片,意识模糊的两人,在快感的引诱下逐渐忘却廉耻。林玉声还有几分含羞,风微却已经被坠玉叮咚的琴声逼迫得受不了,媚肉抽搐甬道痉挛,淫痒的骚乱直透骨髓,双腿紧紧夹住林玉声,下体紧密贴合辗转,**和花核都被挤压到扁薄如纸,穴口紧贴着穴口厮磨,如同快要渴死的人啜吸最后一口甘泉,大口大口吸吮对方穴中的蜜水。

    琴音陡然拔高,弦重重一颤,风微绷紧腿根弓起腰:“住、住手……不要再……”

    耳中听见的语声似乎有些熟悉,林玉声一惊,然而随即便感到媚穴被夹紧,花核被另一粒花核死死压迫住,快感如刀敲刮骨髓。

    穴中一热,犹如被精液射满甬道,来自另一处**的春潮喷满女花,连带周围的耻毛都湿了一片。

    温热的淫液翻涌,媚肉一夹,就听见甬道之中水声黏腻。林玉声满脸潮红,深处也不禁一阵颤抖,热流涌动,**直喷出来,也浇在对面软热的**上。

    躺着无力的喘息,朦朦胧胧,林玉声意识到那语声属于谁,问道:“风长老?”

    “谁?”

    风微茫然的回应,紧接着就感到一双手把他抱起来,下体的温热远去,他在一片黑暗中飘浮,最后被摆布着,趴在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

    季渊任抱起风微,把人从床上带到另一处。

    从头到尾将季渊任的动作尽收眼底,流华啧啧两声,道:“你这个禽兽。”

    “这东西你什么时候做的?”

    语气妩媚,声息中流露出垂涎之意,流华说的,是安置在床头一侧,一匹中间掏空,可以开合的木马。

    香木制成,色泽如脂,木料来自魔界,香味有催情致幻的作用。木马中间空心,有机括可以开合,腹中恰好容一人趴卧。

    合拢之后,前端只留气孔呼吸,外侧看不见人,只有后端雕镂出的两个孔洞,紧贴肌肤,露出前后两处红嫩的**。

    将风微固定在马腹中,将木马合拢,季渊任站在木马正后方,手指探进孔洞,捏住女花湿漉漉的花唇,将红嫩软烂的**拉扯出来。

    动作稍大,木马便开始前后晃动,指尖不时擦过湿滑的嫩肉插进穴中,马腹中传来沉闷的淫响,女花衬着黑沉的木色愈发显得娇艳,湿漉水嫩,仿佛才被雨露洗过一般。

    调整过女花,季渊任握住马尾,上下一摇,就见木马背上机括活动,裂开一道缝隙,两根乌黑粗大的假**直竖出来。

    “啊!”流华软媚的惊叫一声,就像这两根**是插在了他的穴里。

    季渊任轻笑,捏捏玉佩,问:“馋了?”

    流华软绵绵的应声,季渊任捞起玉佩低头看去,就见流华半躺半坐在床上,长发银丝般铺了半床,腰后垫着软枕,自己将衣襟腰带扯散,自己揉捏着乳珠,两点红豆挺立,一副已经急不可耐,任君采撷的模样。

    继承了上任妖皇可男可女的体质,流华亦可随性变幻。眼下正见了这阴阳同体的好处,也在腿间打开一朵艳媚的女花,指尖翻来覆去捏弄花核,把自己挑逗得**涟涟。

    季渊任轻挑眉梢,道:“往日轻易不肯显出这副模样,我现人不在,你倒自己浪上了。”

    显见这条淫荡的银蛇是有意为之,摩挲着玉佩,季渊任指尖现出一点黑芒,在玉佩背面迅速划了几道。

    “喂!”

    流华不满的呼唤,那满床银发忽然骚动起来,有几缕绕上他的双臂,齐肘至腕牢牢绑缚起来。

    几缕横过胸膛,将原本平坦的胸部勒得生生隆起一块,如同少女的稚乳酥嫩可爱。只可惜**太艳,乳晕太大了一些,一看就是经常被人吮吸,玩得果实烂熟。

    脚腕绕上银发,和腿根牢牢绑在一起。就这么往后靠在软枕上,流华动弹不得,银发从他后腰往下,顺着臀缝蜿蜒过两腿之间,勒进花穴正中一线之间,紧绷到嵌进皮肉,上下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就将穴口磨得红肿,一截银发闪闪烁烁,被蜜水泡得湿透。

    颊飞霞色,眼角上挑的眼眸盯住季渊任,冷冰冰的神情似怒似嗔,流华喘了几喘,叫着季渊任的名字,道:“渊儿,这么对待兄长,过分了啊。”

    流华虽然不是季渊任的对手,但隔着两界施展一点小手段,真的不愿,要挣开还是轻而易举。

    装模作样。

    季渊任轻嗤,并不被流华唬住,指尖再在玉佩上轻轻一划,一缕银发高高扬起,紧紧虬结如一条软鞭,啪的抽在被迫打开的软嫩女花上,抽得两瓣**瑟瑟直颤。

    女花吃痛,仿若哭泣,晶莹的蜜水不断滴落,沾湿耻毛,坠拽出细长的银丝。

    花唇还在发抖,紧接着,下一鞭抽在花蒂上。

    呼吸陡颤,满面红潮如晕,并不拢的双腿腿根一阵痉挛,流华媚眼如丝,喘息连连,向季渊任道:“过分……”

    再一鞭抽在穴口,穴口娇嫩,经不起这抽打的力道,登时一阵酸麻。

    流华又痛又爽又不满足,腿分得更开,腰在枕上扭得水蛇一般,浪着道:“渊儿、好弟弟……再抽重些……”

    银发为鞭,抽得女花**四溅。季渊任浅笑着抚过玉佩,走回到床前。林玉声还软绵绵的瘫软在锦褥上,满屋花灵情动的淫香混合着木马香木的香味,他短暂清醒过后又堕入幻梦。

    只被摩挲外部泄过一次的女花丝毫没有满足,夹弄着身下的锦褥,将表层缂丝印花的绸缎吮吸进去,嘬起一小块,含着不住啜吸。

    扯出那块锦缎,果不其然已经湿得深了一块。抱起林玉声回到木马前,扶着他的腰,季渊任调整好木马背上两根**的位置,分别对准女花和菊口。

    手指捏弄花唇,勾弄着敏感的花蒂。林玉声靠在季渊任怀里,迷迷糊糊的将腰往下沉,充血的硬粒追逐着快感,夹住手指前后蹭弄,蜜水淋淋漓漓,顺着指腹流淌,季渊任用掌心拢住,没一会儿便汪了一片。

    先用**湿润菊口,再将剩下的涂抹到为谷道准备的**上。这才将人举到木马背上,两只**对准**的顶端,吞吃进**之后,季渊任便松开了扶着林玉声腰侧的手,让人凭着体重缓缓下沉。

    “啊……好大!不、不要进来……”

    两只**被粗黑的**慢慢撑开,完全拓展开来,拉伸到极限,不像是插入,倒像是淫邪的榫卯,将林玉声严丝合缝的生生钉楔在了两根淫具上。

    “好涨……要撑破了……会、会死的……”

    完全吞吃进两根假阳,一直含到根部,林玉声茫然的摇着头,脸上不知不觉已满是泪痕,双手扶着马颈,林玉声弓起腰往前趴着,努力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然而他一动作,灵巧的木马立刻前后摇晃起来。

    身子在马背上颠动,两根**进进出出,林玉声哀哀痛叫。不知不觉,啜泣声中夹杂进几分甜腻,见林玉声得了趣儿,不便厚此薄彼,季渊任走到马后,稍稍拨弄木色中嵌着的粉嫩女花,扶好自己昂然的阳物,对准穴口,缓缓插入进去。

    马腹中传来沉闷的哼吟,随着往前送入,木马也被顶得向前倾去,马背上林玉声哭着闷哼,假阳深深顶进穴中,木制的坚硬**挑着敏感点抵死研磨,几乎令他昏死过去。

    **完全没入,再往回抽。淫荡的**恋恋不舍,媚肉裹着男根一动一动的吸啜,夹得几乎抽不动。

    季渊任完全不去碰木马,就这么往回退出,便带着木马往后摇动。马背上林玉声哑着嗓子,语不成调的哭叫。季渊任伸出手拍拍马背上两片厚软的臀肉,直拍得肉瓣发红。

    握住马尾,马尾连接机括,上下摇动,便让两根假阳时而交替伸缩,时而同进同出。缓缓进出几次,花灵紧致的处子之穴已然情动软化,季渊任便不再顾忌,加快了**的速度,大力征伐,木马亦随之晃动不止,上下起伏,真如在疾驰中颠簸一般。

    香气愈发浓厚,如轻纱层层将人包裹,围得密不透风。

    制作木马的邪木被**浸泡,与风微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越加熏人欲醉。

    **上**浇了一波又一波,数不清风微潮吹了多少次,只看见女花水光粼粼,连带附近的香木都起了潮。

    马背上更是不堪,木马没有马镫,林玉声只能用双腿夹紧马腹,大腿内侧紧贴木料的地方湿乎乎的水润发亮,随着木马的摇晃前后蹭动,喷薄的**顺着**淌下,又被大腿内侧的嫩肉抹开,整个马腹都被涂得水亮。

    第021章 木马交换位置 鞭穴** 花藤悬吊 话很多的风长老

    香木深棕的木色发亮,如同被把玩到包浆,马臀处氤润光滑,尽是**的光泽。

    **退出女穴,啵一声轻响,还在快感中沉沦的**颤抖不已,**恋恋不舍的含着**挽留,**勾连,牵扯出细长的银丝。

    暗沉的深木色之中,女花格外娇艳,媚肉被**得外翻,艳红肥嫩,如同湿木上长出的肥嫩菌耳,鲜美无比。

    嫩肉如花朵绽开,再藏不住靡熟的艳果,花核颤巍巍的露在外面,**离开之后,坏心眼的再度折返回来,粗大的**抵住小果,连同娇嫩的软肉一起旋转碾磨。

    女花不堪欺凌,穴口开合收缩,失禁般喷出大量温热的蜜液。**被浇得透湿,往上移动,抵住露滴颤颤的牡丹上方,那朵仍含羞拢合的雏菊。

    轻拍马腹,季渊任笑道:“风长老不愧是花灵,这**也生得花一般,叫人赏心悦目。”

    **抵住穴口,借着女花蜜液的润滑,慢慢插入进去。

    只吃进**,紧密的褶皱就已经被完全撑开抚平,紧紧箍在**上,马腹中传来风微沉闷的哼声。

    完全没入之后,季渊任没有马上动作,留给风微适应的时间。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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