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艾利斯》分卷阅读73

    那位凶相的大汉坐到了歌星身边,试图找话,“美女,做我的人怎么样,我可以保护你,你看看我这体格,谁能动得了我。”大汉趁机秀了一把自己的肱二头肌。

    但显然,歌星对他毫无兴趣,反而很是厌恶,歌星起身,坐到了凌堃左边的空位,这本来是夏满的位置。

    大汉正打算起身继续坐过来,却看到凌堃平静的眼神,硬生生被逼回了位置,大汉内心万分不爽,这个漂亮女人怎么会令自己感到恐惧!大汉坐回位置时更在思考,以后一定有机会让她臣服自己,大汉期待她求饶的时刻。

    安静了大概半小时,饭菜终于好了,虽然比不上酒店厨师做的,但对于此时饿了很久的他们,算是美味佳肴。

    晚餐时刻,众人默契地闭口不提死人,凶手,安静吃完了饭,其实,真正原因是他们此时空不出嘴巴讲话,生怕一说话少吃几口,被其他人抢了食物。

    “厨房冰箱冰柜存了食物,如果我们不浪费粮食,勉强能撑七天,”那位看书的女士说道,“我建议我们定个吃饭时间,免得作息不同而白费了食物,早餐8点,午餐11点半,晚餐5点,你们觉得可行吗。”

    大部分人都点头通过,以小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这条建议就被顺利通过了。

    没有做饭的人负责收拾,这也是刚通过的决定。

    “现在,我们该谈谈正事了,”凌堃从前台顺来了一叠便签纸和一支勉强能用的笔,“不如大家先自我介绍,说说游戏开始以后至走入3021房间这段时间的活动行程。”

    “从严老板位置的右边开始吧。”夏满说。

    “凭什么从我开始!”大汉不满反驳,恶狠狠瞪了夏满一眼。

    “我随口说的,谁开始都无所谓,既然不知道从哪开始,那就按狼人杀游戏规则,”夏满并不畏惧大汉的威胁,“下次从左边开始不就好了。”

    “我可不希望有下次,一个死人还不够吗。”那位看书的女士显然听不惯夏满最后一句话。

    夏满不再说话了,多说多错,这些人真敏感。

    “我叫于骥,我离开餐厅就去外面找金条了,后来饿了就回了餐厅,”于骥说,语气十分嚣张,摆出了一副“你们不能拿我怎样”姿态,“实话告诉你们,我就是个混混,这张票是我抢来的,现在我要金条,所有金条!”

    “这段时间你见过严老板吗。”凌堃问。

    “我倒是想见他,他走了就不知道去哪了,我连他住哪个房间都不知道。”于骥说完这句话,全场焦点自然成了正确说出严轶房间的那位歌星。她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成了嫌疑人,连忙解释,“我是回房间的路上遇到严老板的,我们就闲聊了几句。”

    “难道你是在他房间前遇到的?”那位看书的女士也在记笔记,突然抬头。

    “我的房间是3045,我回房间会路过3021,我看到他房门开着,就进去和他闲聊了几句,”歌星的语速很快,看得出,她很紧张,她太担心自己被当成凶手了,“我叫赵菁,是歌星,我真的不是凶手,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你和他喝酒了吗。”夏满追问,她等着把赵菁的回答记在本子上。

    “没有。”

    “你见到他大概是什么时候。”凌堃问。

    “游戏开始后我先回了房间,我离开时撇过一眼,3021的房门是关的,这段时间大概是半小时吧,”赵菁说,“真的不是我,你们要相信我。后来我出了酒店找金条,我也是饿了才回到餐厅,我再也没见过严老板了。”

    作者有话要说:  酒店走廊呈回字形。

    有没有觉得赵菁这个名字很耳熟,她算是出场率较高的配角。

    第63章 自我介绍

    “说完了?该我了,”赵菁的下一位是陶醉,他倒是淡然,“我叫陶醉,写玄幻的。”

    “《北冥有鱼》的作者陶醉?”那位看书的女士再次抬头。

    “咦,你看过我写的文?”陶醉显然挺意外。

    “我没看过,是我的学生上课在看,被我没收了。”女士说道。

    “你是老师啊。”

    “我顺便自我介绍了,我是贾琰,中学语文老师,”贾琰不紧不慢地说,与赵菁的表现是两个极端,“陶先生,请继续。”

    “游戏开始后,我出了酒店,随意走了一圈,恰好遇到了凌小姐和秦先生,我与两位闲聊了一会就走了,当时这位小妹妹也来了,可以为我们作证。”陶醉指了指夏满,收到了夏满点头的回复。

    “后来我一直在外面找金条,也是饿了才回的餐厅,期间我没见过严老板,我说完了。”

    “首先,我声明,我对金条不感兴趣,我得了这张票,以为是单纯的度假,我没想到会有寻金条的活动,我根本没出酒店找金条,而是直接回了房间看书,我的旅行箱里有一本名著,你们不信我可以给你们看,直到饿了我才下楼,当时电梯已经坏了。”

    “所以,你和赵菁姐姐是同时上的楼,但你没见到她遇见严老板?”夏满好奇。

    “我的房间号偏大,和他们不是一个方向,况且那里有个转角,我看不见那条走廊的情况。”

    “哦,我知道了。”夏满又记了几笔。

    “我说完了,该你了。”

    “我叫夏满,是大学生,我也以为是单纯的度假,没想到会有这个残忍的游戏,相比金条,我觉得我的命更重要,我不想争什么,只想平安回家,”夏满停顿了一会,换了话题,“接下来说说时间线,游戏开始时是15时28分,我们发现严老板的尸体时是18时05分,按照凌堃姐姐判断的死亡时间,倒推半小时,暂定为17时30分左右死亡,而那段时间,在餐厅的人有这位贾老师,秦先生右边的先生和严先生左边的先生,还有我,因此,暂时可以排除我们四人的嫌疑。”

    “你的时间真精确。”凌堃顺嘴叹了声。

    “习惯看时间了。”夏满撩了撩左袖,露出了一块手表,虽然不是名牌手表,却十分精致。“至于我的时间线,游戏开始后我也出了酒店,到处游走,16时07分,我遇到了凌堃姐姐等人,后来陶先生走了,我和凌堃姐姐聊了十分钟,我也走了,在差不多两个半小时内,我没见过严老板,我说完了。”

    “凌堃,医生,”凌堃根本不需要自我介绍了,他的名字早就被数次曝光,至于职业,检查尸体时也曝光了,“我的时间线很简单,游戏开始后出了酒店,前后遇到了陶先生和夏满,我也没见过严先生。”

    “我叫秦淮,我和凌堃一直在一起,我证明她没说谎。”

    “一直在一起?”贾琰第三次抬头。

    “是的,一直。”

    “你们是什么关系。”贾琰追问。

    “我和秦淮是在飞机上认识的,我们是邻座,闲聊时提到度假岛,才发现我们的目的地一致,于是结伴前来,”凌堃抢先,替秦淮解释道,“与诸位相比,我与秦淮算比较熟悉了,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秦淮担心我才会一直陪着我,我们的关系可以算是朋友。”

    “我说完了。”秦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凌堃要隐瞒真相,但不至于蠢得当面反驳。

    “曲慎远,”那位精英型男士说,“我对金条没兴趣,我回了房间,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严轶敲了我的房门,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号,我和他谈了大概十分钟他就走了,此后我再没见过他。我是17时20分下楼的,当时电梯坏了,我走安全通道时遇见了丁瑞,我们一起下楼进了餐厅。”

    “我就是丁瑞,”那位走休闲风的男子抢言道,“我先出了酒店找金条,大致走了一圈没结果,我就回了房间,我当时上楼时电梯还是好的,下楼时电梯已经坏了。”

    “赵小姐,你下楼时电梯有没有坏。”凌堃提问。

    “没有。”

    “所以,电梯坏掉的时间是16时左右至17时20分左右,”夏满又在笔记本上记下时间,“我有个疑问,电梯为什么会坏,我觉得自然损坏的可能性不大,否则太巧了,我倾向于人为,但我不明白,谁会想破坏电梯,电梯的运行会造成什么影响。”

    “那段时间,我没见过严老板,我说完了。”丁瑞看向了左边的男子,他穿着黑色大衣,俊毅的脸因面无表情而显得阴郁,大眼睛配他的脸反倒显得瘆人。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但他的气质却不像个年轻人,毫无青春活力可言。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这个男子身上,但他显然没意识到他们在等自己发言,被众人聚集目光反倒令他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了裂痕,是焦虑。

    “我认识他,他不太爱说话,我来说吧,”凌堃打破了沉默,凌堃一说话,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众人的视线转到凌堃身上,“他姓金,是大学生,游戏开始后他回了房间,直到他饿了下了楼,期间没见过严老板。”

    “凌小姐,你怎么知道他的活动,”贾琰发问,“你不是没回过房间吗。”

    “他告诉我的,”凌堃迎上了贾琰审视的眼神,冷静回答,“刚才下楼时我趁机问了。”

    夏满看了凌堃几眼,又看了那个沉默的男子几眼,说道,“我来理理,有疑问大家提,有遗漏的点也欢迎补充。以目前的信息,根据死亡时间,暂时排除曲先生,丁先生,贾老师,还有我,根据不在场证明,暂时排除凌堃姐姐和秦先生,目前有嫌疑的是于先生,赵小姐,陶先生,以及那位金先生,当然,也不是说凶手就在这四人之中,这只是一个猜测方向,毕竟最后得看证据。”

    “我有三点疑问,第一,破坏电梯的人是不是凶手,第二,和严老板喝酒的那位是不是凶手,第三,翻房间的那位是不是凶手。”夏满说。

    “大家忽略了凶器,”凌堃手指灵活地在玩转笔游戏,“如果氰/化/钾是在寻金条过程中找到的,那么,找过金条的都有嫌疑,还有一点,如果凶手先将氰/化/钾注射进红酒,那么,所谓的作案时间就不存在了,陪严老板喝红酒的那位未必是凶手,或许他运气好,先喝酒的是严老板,他见到严老板死了,慌忙逃离现场。”

    “按凌小姐的猜测,岂不是只有你和秦先生有不在场证明?”丁瑞语气是阴阳怪气的。

    “我的意思是,所有人都有嫌疑,死亡时间不能作为排除嫌疑的证据。”

    “被你一说,现在又回到原点了,我们在这说了一大堆废话吗?”丁瑞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满。

    “也不尽然,这些话中还是有有效信息可寻的,”凌堃说,笔在指尖转得飞快,“我们之前在围绕死亡时间作陈述,但我们忽视了杀人动机,这才是案件的最初。凶手为什么要杀严老板,根据随机抽取的条件,排除仇杀,情杀,大概率是为了利益,即金条争夺。那么,刚才的叙述,贾老师,曲先生明确提到对金条不感兴趣,夏满认为命更重要,暂时可以排除。至于那位小金先生,他一直待在房间,估计对金条也没兴趣,位于待定区,”凌堃的眼神飘向了斜对面的于骥,“至于于先生么,他如此明确地表露对金条的**,我反倒不怎么怀疑他了,至少他比我们在座的任何一位诚实。”

    “以杀人动机和死亡时间排除,重叠的有三位,贾老师,曲先生,夏满,我认为这三位是目前在场嫌疑最小的,我认为凶手可以在余下的七位中找,包括我,也可能是凶手。”

    “你不是!你一直在酒店外散步!”秦淮一时没忍住,声音大得压过了凌堃的尾音,“你说过,你对金条没兴趣,况且,你有那么多钱,你还在意那些金条吗!”

    凌堃被秦淮激动的辩驳气得无话可说,刚才还说过两人不熟,但现在秦淮竟然知道自己有钱,这该怎么解释?难道在飞机上和陌生人闲聊时会曝光自己很有钱?炫富?这不是找死么。

    “秦先生,你怎么知道凌小姐很有钱。”果然,贾琰找到了他们对话的前后矛盾处。

    “因为我有钱,我说我要包养她,她告诉我她不缺钱,她自己就是富豪。”秦淮的话虽然听着令人感到羞耻,但至少解释了这个矛盾,甚至顺理成章地暗示了他本身也不在意金条的事实。

    凌堃暗自意外,秦淮比自己想象得要聪明。

    “现在做医生这么赚钱吗。”陶醉不由自主地感叹。

    “我爸妈有钱。”凌堃随口解释了一句。

    “你们都这么有钱,怎么会被抽中,”陶醉更郁闷了,“我问过严老板,他特意选的是普通人。”

    “同事送的,他最近有几台重要手术,没时间,扔了也是可惜就送我了,我以为是度假,来散散心,你们懂的,纵然是医生,在医院待久了对自身的身心健康也不太好。”

    “我爸家门前贴着,他行动不便,我就代他来了。”秦淮说的不以为意,殊不知他在贾琰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包养本来就放不上台面,秦淮还能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再者,严轶选的是普通人家,一个有钱人,竟然让老父亲住外面的普通房子,实在不孝!

    作者有话要说:  《北冥有鱼》这本玄幻是我瞎编的,如果与其他撞名,纯属巧合。我喜欢玩庄周才想的这名。

    《宅书屋》om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