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公爵之妻》分卷阅读82

    精`液溅在奈特的小腹上,萎靡的阴`茎疲惫地睡在胯下,这时候,奈特听见那个陌生的家伙嘲笑了一下,手套的皮革滑过会阴,然后扶着硕大的阴`茎直入体内。他感受到一种被撕裂的快感,被扯开,被破坏。继而被满足。

    为了不让自己叫声求饶,奈特不得不咬着舌头,尽管如此,那些失控的声音还是从牙缝里钻出来。陌生的人发现了他的忍耐,坏心地给了他一巴掌,趁机用手抓住奈特的舌头。那舌头很滑,所以他抓得格外用力,恨不得要把它捏穿一个动。这种快感使奈特更兴奋了,他明明被羞辱了,身体却兴奋起来,为了拒绝生理的淫`荡,他甚至想给自己一刀。

    那根阴`茎在奈特的体内发疯地抽动,极具天赋地找准重点,给予身体的主人致命的快感。直肠内的敏感地带因为摩擦而兴奋,酥麻感流过全身脉络,最后回到性`器上——奈特再一次勃`起了。没有任何手的抚慰,他单纯的被操硬了。这种挫败感让他失控地挣扎起来,因为耻辱,他的反击格外激烈。可是在对方的力量下,他被钳制得死死的。

    “不……不……”奈特颤抖起来。阴`茎的顶端抵着他的前列腺,每一次撞击都正中要害,让他感受到无与伦比的酥麻。好像他已经瘫痪了,彻底废了,但是每一处坏死的肌肉都叫器着,要更多!更多!他不承认的饥渴爆发出来,**地展示在一个陌生的绑架者面前,而他自己甚至看不见侵略者的脸。

    “我受不了……快……”奈特的声音已经彻底变成了哭腔,蒙着眼睛的脸也被生理性眼泪湿透了,他彻底丧失反抗的心思,甚至淫`荡地迎合入侵的阴`茎,去换取庸俗的性快感,那傲慢的舌头现在变得乖巧,色`情地勾`引戴着手套的手。他被欲`望控制住了,世界空无一人,只剩他的肉`体和陌生的入侵者。而他只能不负责任地说:“操我,用力操我!”

    罗德里克心满意足,他扯掉奈特眼前的布,捏着对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如你所愿。”

    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奈特的心理防线全数崩溃,他的反抗意识又被唤醒了,又开始挣扎起来。明知这种挣扎是无能为力的,他还是渴望挣脱,因为对罗德里克的恐惧,他被欲`望麻痹的自我又苏醒过来。然而最终还是死在对方不可置疑的强权之下。

    罗德里克按着他,阴`茎全数没入,他掐着奈特的脖子然后把他抵在墙上。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奈特脖子上浅浅的勒痕。

    “我想起,他们说你很淫`荡,这些伤是和弗兰茨做的时候留下的?”罗德里克没有用力扼住,他只是将手放在上面。

    但奈特感到窒息,他满脸都是湿的,眼里甚至有一种诡异的绝望。他想起那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噩梦,并且感觉现在它将落实在自己身上,好像一切都联系起来了,他将遭受凌辱和虐杀,像个破烂的玩具一样可悲的死去。这可怖的结局让他战栗,泪水忍不住溢出,他不甘心自己遭此命运,他渴望摆脱这该死的命运,他希望控制自己的只有自己而已,而这种可悲的自我意愿在他者的暴力强权中,遭到粉碎性打击。

    “求你,罗德里克,求你不要杀我。”本能的求生欲压过他的自尊心,他不受控制地求饶,卑微得像个婊`子在讨回自己的卖春钱。他无比嫌弃这样的自己,却不得不成为自己最厌恶的人。而这,只是单纯的求生欲。

    这是罗德里克第一次看见如此惊慌示弱的奈特,奈特的身体很瘦弱,骨子却硬着。现在,那一向高高在上的男巫竟变得卑微,媚态,他以为是弗兰茨的占有让这个混蛋变得顺从,一时间竟然涌出异样的妒忌。他更加用力地撞击,还刻意咬着奈特的耳朵审问道:“是不是怕了,你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告诉我,我和我弟弟,谁操得更让你满意?”

    奈特被罗德里克的深顶刺激得哭叫起来,支离破碎的话语里尚且能听出好些“你”。罗德里克非常满意,他抬起奈特的腿,然后深深刺入,吻着对方发烫的肌肤,在勒痕周围留下好些吻痕。

    “好了,现在你彻底是我的了。”罗德里克说完,掐着奈特因为高`潮而颤抖的腰,把精`液全数射出。

    奈特被填满了,各种意义上,他被彻底填满了。在疯狂的情`欲中,他迷茫地哭着寻求解脱。罗德里克的手扶着他的阴`茎,力度刚好,这种混乱的愉悦使他射出。口中破碎的呻吟也被推上欲`望高峰,他大声地叫了出来,哭着叫了出来,不是因为耻辱和恐惧,仅仅是被满足。

    罗德里克把奈特抱上床,问道:“舒服吗,我亲爱的小婊`子?”这种略带羞辱的言语在他温柔的语气中,竟像是爱意——然而那必定是爱意的假象!

    奈特还陶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倒在床上大口喘息,他挽着罗德里克的脖子吻了上去,湿润的舌尖在对方的口腔里肆意掠夺。

    “舒服吗,我亲爱的嫖`客大人?”他嘲笑着反问。

    罗德里克脱下手套,把手伸进奈特的头发里,有些温柔地揉着他的头,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做个交易。”

    “你想要什么?”奈特贴近他,然后吻他残疾的脸——他吻那如干尸般腐朽的肉,却十分温柔。

    罗德里克的手按着奈特的头,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却说:“只是王位而已。”

    78

    罗德里克通过奈特获得宫廷的消息,与此同时,他开始和奈特保持稳定的性`关系。只是因为奈特需要有人帮他发泄情`欲。因为这种不带经济利益的性`交易,他们难以化解的矛盾得到了暂时的稳定——只是暂时的。他们只是各有所需,又刚好可以凑对。

    奈特奇怪,为什么罗德里克也在调查莎罗的事情,而他并不关心罗德里克想要什么,他现在只想快点摆脱那些吸血女妖。在私会的时候,他向罗德里克透露了吸血女妖以及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但是他没说自己的毒,他不想受罗德里克的胁迫,只是想要利用罗德里克帮他找斯特尼戈伊的本体。

    作为交换,罗德里克告诉了奈特他遇到的水鬼樵夫还有那诡异的梦,他说:

    “那水鬼告诉我,让我找一个叫‘莎罗’的女人,那女人掌握着瘟疫爆发的真相。而我想要找到那个真相,然后彻底打败瘟疫。”

    罗德里克无法完全相信奈特,他绝不会再真正、彻底地相信任何人了,他学会了欺骗和利用,可这不代表他变成了一个坏人。他只是在黑暗中长出翅膀,以至于不再依靠傲慢与悲愤的面具去掩饰自己的孤独无助。

    “我知道那个女人,而我在找……她的女儿。”奈特的脸色有些苍白,因为激烈的运动,面上铺着细细的汗,“只是这事与你无关。”

    因为邪恶的毒,身体饥渴难耐,在纵欲交欢的时刻,仇恨被快活的假象所淡化。然而生活和真相之间隔了一层膜,就像彼此的肉`体和仇恨之间存在一层膜,它会变薄,却不会消失。

    罗德里克把手伸进他的长发,浅棕色的发丝在指间流动,他问:“她叫什么名字,如果我得到相关的消息就告诉你。”

    “夏洛特,或者说,谢丽尔。”奈特说完,放松地躺在床上。他张开双臂,陷在床垫里,心里却像是未破茧的蛾子。

    罗德里克想抚摸他的脸,却遭到拒绝。他不屑于给予奈特怜悯,但又跃跃欲试,不是因为奈特的相貌如何,只是因为他感觉对方像是蛋壳里的胎,渴望出来。而他只是想要点火。

    所以他去外面点了火,这样,这个阴冷潮湿的屋子会温暖一些,不至于满是泄欲后的闷臭。

    突然,奈特在里面喊道:“我还想——”

    还想被满足。

    “好。”罗德里克回答,然后确认自己袖子里藏着的匕首。

    奈特的欲`望强烈得不正常,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这样不正常的奈特。他们一边交换情报,一边在旧屋子里各取所需。只是,那微妙的东西卡在他们之间——那不可化解的仇恨!

    他们之间的仇恨绝不会因为肉欲和利益而消融,每一次共寝之后,他们都为自己留了一手。

    匕首和毒药藏在彼此背后。

    找到瘟疫之源,夺回王权,这是罗德里克的目标,但这很难。通过野外遇到的倒霉贵族,他混了进来,又通过那张他不愿再次回忆的遗书,他联系到一些暗中支持自己的政客,尽管很少。如果不是那张遗书上写着那些名字,他本人都不知道这些人在拥护自己。可是真的他很想忘记,好像那只是他脑内的不正常推理,他只是自欺,只有自欺,才能使自己冷静。

    在和那些私下拥护他的人打交道的时候,他得知诺克侯爵掌握王城的军队控制权,虽然在表面上他是弗兰茨的拥护者,但是这种拥护心理正因为某些事情而动摇。

    他想,这是一个机会!

    罗德里克回应了盟友的要求,他决定接触这个位高权重的大人。他们给他创造了会面的机会,但是要拉拢这位大人,不能靠嘴巴说,罗德里克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去取得对方的认同。

    来到侯爵的府邸,穿过华丽的庭院,罗德里克进入会客厅等候。诺克侯爵年龄很大了,他不得不依靠女仆搀扶来移动自己臃肿的身体。而见到回来的罗德里克,他没有露出一分好脸色。名义上他还是弗兰茨的同盟,但是——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弗兰茨陛下做事情也不是那么让人放心。”他话有所指,“有时候,他还是太幼稚了,天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上帝。”

    罗德里克只是很单纯地回应说:“也许我能成为您需要的人?”

    “可我不信任你。”

    “但是我可以证明我的能力,只要您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可以。几年前,我有个女儿失踪了,她叫格洛丽亚,失踪的时候才十六岁。我很爱她,她是我最爱的孩子,可是她失踪了。如果你能找回她,我就相信你是个有能力的人。”

    “如您所愿。”

    罗德里克走出这个华丽府邸,看到大街上凡俗的石板路才松了一口气。侯爵给的难题几乎无解,谁知道格洛丽亚小姐现在会在哪里?

    盟友们商量这个问题,无一人能给出解释。倒是一个年轻人说:“也许您可以去下城找一个流浪汉。那个家伙叫‘阿伦’,而我们戏称他为‘包打听先生’,他知道很多情报,号称全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肮脏的下水道口混着各种恶臭,而鱼腥尤其浓烈,好像在掩饰什么更为可怕的东西,垃圾堆里孕育着黑暗丑恶的东西,一只苍蝇飞到上面,停在一点肉色上。有什么,被秽物掩埋了,只露出一点儿——肉色的、带着指甲的手指。而无人发现它的存在,血和真相都被罪恶掩藏。

    老鼠从下水道爬出,它被格外刺眼光刺瞎了眼。它惊魂未定,胡乱窜逃。它跑到一个男人脚下,又甩着长尾巴,惊吓地跑开。

    可怜的老鼠差一点儿就被流浪汉踩死了,只差一点儿!老鼠正好是他讨厌的东西。因为讨厌就去扼杀,是不公允的,但是人都有喜怒哀乐和七情六欲,更何况,那小东西,死了也不值一提。可是他从来没法主动杀人,他没这能力,他只能静静看着别人死去,而自己被当作他厌恶的鼠类,被残忍地无视。说不清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罗德里克循着别人说的话找到那个地方。抬头望去,破房子上钉一块发黑的木板,上面的文字难以辨认。所以,这就是下城区废弃仓库。而名为“阿伦”的流浪汉坐就在仓库门口。

    “埃德蒙公爵大人。”流浪汉鞠躬——他做得相当标准,甚至让人忘了他是个无赖。

    “已经不是了。”罗德里克说,“我有事相求。”

    “雇我来等您的大人已经和我说了,您要找老诺克的小女儿,格洛里亚对吧?”

    “她现在怎么样了?”

    “是,我知道她的遭遇,可怜的小姐,明明是权势滔天的老诺克的小女儿,却遭受那般厄运。”流浪汉叹息不止。

    “她怎么样了?”罗德里克紧张起来,感觉那小姐现在凶多吉少。

    “这可是一个很有价值的消息,我需要您回答我的问题。”

    “请说。”

    “您是否知道一个叫做‘约翰·斯图亚特’的老家伙,他有没有来找过你?他是我的朋友。”

    流浪汉的问题让罗德里克陷入短暂的悲伤,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出:“他是个好人。但是他死了。”

    “怎么回事?”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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