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分卷阅读394

    但不知为什么,今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他伸出手,触上楚晚宁脸颊。指端传来战栗,而身下之人蓦地合了眼,万般情绪,隐忍不发。

    墨燃彻底从寤寐中清醒。

    他感到刺激。

    楚晚宁蹙着的眉心也好,水色的薄唇也罢,还是那张胎薄易碎的脸……所有这一切都让他胸臆中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但隐约有种不安定,让墨燃又耐着性子问了他一遍:“你到底怎么了?”

    楚晚宁睁开眼,半阖的眸子里闪动着细碎光泽。

    他心里的苦痛与郁躁实在无处宣泄,终成一句喑哑:“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

    “如果早点阻止,会不会都不一样。”

    墨燃没有回答,他觉得楚晚宁挺可笑的,都已经败于自己手下那么久了,成了亲,封了妃,成了禁脔。

    一切都成定局,为何会在今夜胡思乱想,又有了这般念头。

    夜晚的巫山殿没有旁人,只有床榻上赤身**的这一对怨侣。

    轩窗外飘入的花香令墨燃觉得心情松畅,并不是很想对这个下识好歹的男人发火。

    他对楚妃的耐心,总比对皇后的耐心要好上不少。

    所以他饶有兴致地瞧着楚晚宁的隐忍与痛苦,瞧着瞧着,心头发痒,热热的像是有火苗又燃起。

    于是他难得与之说笑,带着些懒意:“晚宁如果早些发现,想怎么阻止本座?”

    指尖寸寸抚下。踏仙君性感而慵倦: “拿身体吗?”

    看着楚晚宁眸中瞬间笼上的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墨燃的眼神湿润郁沉起来,过了片刻,他低声咒骂。

    他受不了楚晚宁给他的任何诱惑,无论有意无意。

    没有过多的解释,也没有任何的前戏。

    就和野兽欢合,他抬起了楚晚宁修长紧实的腿,有些急促地插了进去——

    之前**的精液还没有弄掉,甚至后穴还记得被男人操弄时的刺激,很顺利地就接纳了他的性器。

    捅到里面的时候,他和楚晚宁都忍不住喘息着闷哼了一声。

    楚晚宁睁开迷蒙的眼,看到的是墨燃宽实的胸膛,沉浸在**刺激里的俊脸,形状美好而饱满的嘴唇微微启着,因为舒爽而喘着气……

    若是八苦长恨本就因欲而生,难道自己这一具残躯,多少也能勾起墨燃本身的热火吗?

    他不知道。

    这一夜与墨燃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他心思很乱,也没有力气如平日一般激烈地反抗。

    墨燃大抵是因为被他这种异样的表现刺激到,又或者是楚晚宁身体不好,那天本就有些低烧,进到里面格外的热。总之墨燃抱着他,操的很急促也很密实,他不住去亲吻楚晚宁的嘴唇,抱着楚晚宁的腰臀抽送,又或者是将楚晚宁的一条腿掀起来,从側面小幅度却很快速地捅插着。

    楚晚宁的心很乱,喉结滚动,自制力便不如往日,甚至偶尔被插得低声呻吟。

    他的反应令墨燃愈发兴奋,凌乱枕席间,踏仙帝君性感地喘着,嗓音低缓:“是不是这里?”

    其实楚晚宁的敏感点墨燃也很清楚,毕竟做了那么多次了,但是楚晚宁忍耐力惊人,极少**,所以墨燃并不是那么确定。

    他就换一点角度,或者换一下姿势,每次调整他都去看楚晚宁蹙着眉的俊脸。

    “我操你哪里,你最舒服?”

    很乱。

    一切都是乱的。

    楚晚宁听着墨燃在自己耳鬓间不住地问着,亲吻着,喘息着,痛苦和**的狂烘犹如疾风骤雨般交织。

    他竟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浮萍,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把控不住,什么都改变不了。

    这一夜,他第一次那么脆弱。

    更要命的是虽然他不答话,但墨燃很快就从他的颤抖和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他最受不了的那个角度和位置。

    于是他狂热激烈地插入,每一次都顶到楚晚宁体内的那个麻筋,楚晚宁初时还能咬着嘴唇忍受,但后来墨燃开始用力而急促地耸动,囊袋和臀腿相撞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他们交合的地方有**淌出来,湿粘了一大片……

    这个时候,楚晚宁还在强撑,但墨燃抬手掰过他的下巴,下面还在猛力地顶弄他,但嘴唇却湿润而饥渴地吮吸过来。

    他的眼眶忽地就有些潮了。

    那一吻结束,想要忍着,却不知为何再也忍不住。

    他在墨燃身下,随着墨燃侵犯他的动作而低低地呻吟,无助地喘息。

    他试图反手抓住床褥,就像试图抓住自己分崩离析的傲气。可是没有用,墨燃操的太凶狠,太密实了。

    他的腿都在颤抖,股间早已被弄得湿润狼狈,他根本遏制不住自己小声的闷哼与呻吟,甚至在墨燃操的最用力最暴虐的时候,他竟离神,被干得双腿大张,脚趾紧绷,几乎是失声地在墨燃身下喘着:“啊……嗯……啊啊……”

    那个时候,墨燃眼神幽暗得厉害。

    他叫的愈响,愈失态,墨燃就干得越凶,越刚猛。

    于是翻天覆地,连床几乎都要掀翻,被褥枕头全都错了位,滑到地下,但在激烈交合**的两个人却什么也顾不上。

    这种**甚至可以说是缠绵。

    那响动甚至让外头值夜的宫人,第二日见到楚晚宁,脸都是红的,眼里透着些探寻的暧昧。

    他射给他,他亦被他刺激到**,褥子都被弄得腥膻湿泞。

    其实这应该算是楚晚宁被软禁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在没有被用药的情况下,被墨燃直接插到射精。

    恍惚间,他听到墨燃在低沉地说: 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顺理成章,你知道为什么吗?”

    “……”

    “我很早就想上你。”墨燃的手指没入楚晚宁漆黑的长发,“我恨极了你高高在上,神情冷漠的样子,无论我做什么,都讨不得你半句好。”

    楚晚宁睫羽轻颤,几乎是刺痛的。

    那人还在他发鬓边喃喃不休。明明被欺辱的是他,可得了便宜的那个男人思及往事却反而像个怨妇:“无论我做得多好,多卖力,你都不肯看我一眼。”

    不是的。

    你我之间,也曾有过和缓,也曾有过花间的一壶酒,有过雨中同撑的一把伞。但你都忘了,而我如今也不能再提。

    “所以,你看。只有把你手脚折断,筋骨抽离,爪牙拔尽,你才会乖乖躺在我身下。”墨燃亲吻着他,语气疯狂又热烈,“我只有当上踏仙帝君,才能这样欺压你,折磨你,强迫你,践踏你。”

    释放过的性器仍然微硬,在他体肉搏动。

    “能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墨燃轻声道,“墮于地狱被判淫罪,也是值的。足够刺激了。”

    他摸着楚晚宁的头发,到最后性器也没有退出来。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墨燃开始有了这个习惯——哪怕知道楚晚宁会生病,知道有这样那样的不好,他也不愿意出来。

    他心中有一捧燥热的火,**四溅,兽性狰狞。

    唯有楚晚宁是他的水,是他的匣,是他想要撕裂撕碎想要亲吻残肢的那个人。

    而楚晚宁呢?他在最初的痛苦过后.终子开始慢慢沉下来,慢慢地开始独自一人,梳理着所有已知的线索,思索着幕后之人给墨燃种下长恨花,究竟图谋什么,最终想要的又是什么。

    另一方面,虽然书上写了长恨花到了第三个阶段就绝无可能拔出,但楚晚宁依旧不愿放弃。

    他从来都狠倔而不服输。

    他不认命。

    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

    缺失灵力之后,楚晚宁做什么都非常困苦,何况还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幕后黑手很难找出,拔除长恨花更是天方夜谭,但是那个人操控墨燃的目的却越来越明显——

    因为墨燃开始修习时空生死门。

    “重生术,本座是练不来了。”

    还记得墨燃那天负手立在窗前,看着外头啁啾的黄鹂,淡淡道,“看了卷宗,说是要阴气重的人才可能学会。”说着,他回过头来,看了楚晚宁一眼:“我打算修第一禁术。”

    “时空生死门?”

    “不然还能是什么。”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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