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分卷阅读31

    是疼和刺激,一上一下磨折他,宁奕的喉咙里不断挤压出破裂的叫喊,像上刑,像过电,像恐惧,又像怕上了瘾的大喊:“没有!他没有!没有可以了吧!”宁奕大声否认了三遍,以向关泽脩证明他真的没干。他不想露怯,可更不想像现在这幅样子被禁锢和玩弄。

    关泽脩不信任他,手抵在茎眼上,用力捋了把,宁奕从屁股到腿,打着抖:“他真的没有,我不让,没人可以碰我……”说第四次的时候,宁奕已经办虚脱。

    关泽脩抓过酒瓶往下倒,芳馥的酒一点点往他渗血的伤口,青紫的腹肌,左右点头的性器上浇:“考考你本事,用你的耳朵、鼻子、直觉,告诉我这款酒的芳名?答对了,我放了你。”

    冰凉的液体顺肌肉拉抻的纹理淌落,分不清是疼是辱,宁奕同男人商量:“先放开我,只是品酒的话,我会配合的。”

    又是一鞭子,贴着大腿打在床上:“你不信我?”黑色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宁奕,你还不明白么?这不是惩罚,也不是游戏,如果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就回答我……”

    第三鞭落下耳根前,宁奕仓促地吼出:“是唐佩里侬香槟王!”

    男人笑了,红鞭在手上掂了掂:“的确,唐佩里侬的香味独特,浓郁而强烈。但你太不细心了,忽略了她香味中混合而又沉淀的复杂性。”关泽脩扔开鞭子,举起酒杯,“答不上来不要紧?我允许你尝一口?”他含了一口酒到嘴中,虎口卡住宁奕的下颚,嘴对嘴的渡到他口里。

    “咳咳……”宁奕被呛得咳嗽不止,来不及咽下的酒,顺着唇角滑下脖子,留下一道晶莹莹的痕迹,关泽脩舔过那层水光,双手搭上他的两胯,向后,将绷出形状的两瓣紧致屁股分开,狠狠往中央插入一根手指:“宁奕,我想上你……”

    身体好像被楔入一枚长钉,滚烫的,撕裂开,直嵌最深处。伴随可怕的搅动,浑身的肌肉全都拉抻到痉挛:“关泽脩!”宁奕嘶吼,“你说过不会逼我!”

    “我是答应过你,但别人没有。”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有酒液做润滑,紧涩的窄道敞开一个小口,吮嘬般收缩,“如果是文荣,你猜他接下来会怎么做?”拉链声磨着耳朵,一把钢硬的东西顶在他的肛门上,关泽脩不急着进去,滚烫的肉头堵住瑟缩的入口,画圆似的磨蹭,关泽脩吁了一口气,“我得提醒你,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宁奕哭泣了,他甩着头,声音从肺里拔高:“滴金酒庄的贵腐甜白,文先生最喜欢的酒!!!”

    **恋恋不舍地从缩成小点的后’穴上挪开:“对了。”抱着遗憾的口吻,男人调侃道,“真希望你答不上来。”可转而,他又将头贴在宁奕砰砰跳的心口,轻声要求,“答应我,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信我。”

    另一边,邢砚溪照例在开业前盘点酒库的酒,那瓶昂贵的唐培里侬还在,乖乖待在酒架上。他笑笑,怪自己的神经兮兮,不过马上,他就屈服于自己的第六直觉,离香槟王不远的位置上亮着一束灯光,那支他花大价钱拍下的贵腐甜白酒,早已不知所踪。

    第22章(上)

    穿黑马甲小领结,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领班笑意吟吟冲宁奕点头:“关少,知道你带朋友来吃饭,给你安排的老位置。”他在前头引路,将他们请到一个光线好,又清净的角落。

    关泽脩貌似是这里的常客,也不须菜单,直接问:“今天的花蟹怎么样?”

    领班用两手比了个手势:“下午刚到的蟹王,这么大,满黄。”了解男人的喜好,他又推荐,“海方脷也不错,一共到了两尾。”

    “就要这两个,炒一道豆苗。”他看向宁奕,片刻后,“再加一份雪糕,现在上。”

    鱼和蟹都是活的,现点现做,需要时间,但自制的雪糕一入了口,宁奕的眉头就舒展了,嘴角向上,眼睛亮晶晶的活络。

    “这是什么?”勺子不断送进嘴里,要不是怕吃相太难看,宁奕都想捧起碗,他是舍不得碗底那一层融化的雪白。

    “枸杞桂花雪糕。”关泽脩喜欢他现在这个表情,不锋利,不敌对,有点小小的天真,和从骨子里流出来的欣喜,关泽脩将凉了一会儿的热茶递给宁奕,氤氲清香,刚好适合入口的温度,“喜欢的话,一会儿可以再吃一个,但现在不行。”

    宁奕撇撇嘴,收起那把眼神往墙上的挂画上瞟,一双腿也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他有点负气,为轻易被对方看透心思,更多的是尴尬,隅席之地,白色的桌布盖上小小的四方桌,俩个男人皆是手长脚长,也不知道谁先挪动,桌布盖着的地方,他们的膝盖贴碰到一起。

    宁奕犯了个错误,到底上了关泽脩的套,这爿小店,他原本不应该来的。

    可关泽脩无声的邀请太犯规,仿佛宁奕不答应,他就会一直用一种稠密的,祈盼的目光长久地凝视他。宁奕甚至错乱地想,他并不急着获求一个答复,或许这种凝望本身就是他的目的。

    为了不让他如愿,宁奕坐到了这里。可看见男人那张笑脸,宁奕又恍然,似乎还是他赢了。

    菜陆续上齐,都是清淡简单的做法,但很考究功夫。尤其是鸡油花雕蒸的红壳大花蟹,蟹盖一掀,橘红的膏油滚落金汤里,蟹黄像橘子瓣一样鼓突饱满。

    宁奕是真饿透了,这几天在酒店,他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像样的饭,关泽脩以养伤为由,叫的客房服务尽是清粥小菜,他倒是吃得安然,可委屈了宁奕。

    宁奕狼吞虎咽的时候,关泽脩认真对待起那只生猛花蟹,他拆蟹的样子很优雅,不徐不疾,修长的手指好像在进行一场预先演练过的表演,只为一朝用精巧的技艺留住人艳羡的目光。

    他做到了,宁奕看痴了,脸颊微微的红。

    那双手像个弹琴的,也为他料理过食物,更在他身上做过恶。受鞭子那天夜里,正是这双修长的手指,铁钉似的往他身体里钻,他哭着求饶,头胡乱地摇,不假思索地承诺了一堆昏话,才阻止了更可怕的进犯。

    男人伏在他身上粗重的喘息,宁奕差点以为他要变卦,但他翻身下床,挺着一杆悍枪,一身整齐的衣衫进了浴室。有水声哗哗的响,先是噼里啪啦打在瓷砖地上,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雪白晶莹的蟹腿整条码放在蟹盖上,送到宁奕碗里:“在看什么呢?”关泽脩笑着问他。

    “没,没看什么。”他盯着他的手指楞了两秒,做贼心虚地挪开眼。

    所幸男人没有深究,抽回了手指,一顿饭的时光,吃得倒也舒心。

    上了车,关泽脩突然靠近:“你干嘛?!”

    宁奕以为他要拉安全带,可手指偏又朝向嘴唇:“别动。”指尖在唇角上摸了摸 ,又在唇珠上捻开,腻腻的,奶油的甜味,“嘴上沾到雪糕都不知道。”

    宁奕耳朵一烫,借着扣安全带,挥开他的手:“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黑门?”宁奕之所以乖乖养伤,全因为关泽脩承诺,会为他安排一个进入黑门的身份。

    手拍在手背上,男人没让,倒是宁奕自己烫伤似的抽回手:“亲我一下。”男人垂着浓丽的睫毛,倒下一片如羽的阴影。”什么!”宁奕的背抵在冰凉的车窗上。

    关泽脩挑眉,眼底浮上一点光,明亮又狡黠。他戏弄一样揉了揉宁奕的耳垂,当他企图拨开他时,轻轻落了一个吻在宁奕脸上,掠过的感觉像一滴露,还未飘到水面,就被风撵着,散了。

    鼻息卷着,掠过那一小块皮肤,底下的热才泛涌,收不住的,如同醒了的火山。

    “等你不来,我亲也一样。”男人的笑,似一枝斜柳荡过映满桃红的小潭,几道潋滟的水波,颤颤拨在心间上,“坐好。”赶在宁奕回神发作前,关泽脩发动了汽车,“我们现在就去。”

    城市的霓虹也醒来,像返校节舞会上的年轻女郎,誓要将所有好看的颜色都堆上,肆意地在车窗上旋转起舞,瑰丽千千万,宁奕的眼睛却越过斑斓,落在一张寂默的侧脸。

    光景是艳的,但不及男人俊美,人群闹哄哄的,更衬显车窗上的面孔,是沙漠上缥缈的海市蜃楼,美好到叫人心动,遥远得令人心碎。

    前头的车尾灯亮了,车子逐渐停下,宁奕一个瞬目,再度睁开眼,发现车窗中的人也正看着他。宁奕突然不敢回头,他形容不出这双眼眸中蕴藏的东西是什么,大抵和脸颊上那个吻一样柔软,或许转头就是一片绿洲,可他选择躲避,飞快地看向更远的地方。

    前车动了,宁奕松了口气,闭上眼靠进车座里,在下一个红灯时,他错过了关泽脩投向他的,爱恋的目光。

    中途,关泽脩特意绕路去了趟酒庄,两瓶顶级的酒王放在黑门灰色大理石质的吧台上,调酒师才不情不愿地赶人,为他们让出两个位置。他给了宁奕一杯马天尼,但给关泽脩的却是两排点燃的b-52:“一口气,我就原谅你。”邢砚溪夹根烟似的夹着一根吸管,送到关泽脩嘴边。

    宁奕很难想象,男人露出个痞气的笑容,竟然衔住了:“你就别喝了。”他对宁奕说,“一会儿还得送我回去。”一转眼,五个杯子都空了。

    “行了!”第六杯的火焰熄灭前,宁奕夺过来,比喝了一口烧红的刀片好不到哪儿去,从嗓子到胃,无一处不疼,“跟他提,我进黑门的事。”他张开手臂,在男人滑倒时撑住他的身体。

    也不知真的假的,关泽脩醉了,倚在宁奕肩膀上:“何必麻烦,你想进黑门不难。”手碰到他的后腰,借力似的,软软贴着。

    有酒作怪,宁奕觉得被碰触的地方又痒又烫,想推开他,又怕他摔:“给我坐好。”他用身子顶着他,架回高脚椅上,“别卖关子,要怎么做直接点。”他凶他,用一种清醒人对酒鬼的态度。

    黑眼睛弯了,眼尾挤出点迷人的细纹,微微凉的鼻尖向上擦过颈动脉,热热的气流往耳朵里钻,点火一样:“很简单,做我的人就行。”这下,宁奕再不能托辞是酒的错。

    连领带和衬衣,宁奕拽起男人,面对面,眼对眼:“少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不靠你,我也有办法进来。”被男人的醉态壮胆,又或许酒精谋杀了羞耻心,凌冽的傲气从宁奕的眼中滋长,唇叠着唇,不过一个气息的距离就能吻,宁奕偏偏磨着他,“关泽脩,说个理由来听,你说的服我,我就听你的。”

    太近了,鼻子点着鼻子划了一下:“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第22章(下)

    喜欢这个词,关泽脩以前也对他说过,可后来呢?

    宁奕努力回想,不是美好的回忆。男人说完喜欢,就压在他身上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他喜欢人的方式,他们在床上,连件衣服也没有,贴得比现在还近,差一点就真的做了。

    他有点发懵,靠得太紧了,两人的呼吸和头发丝纠缠到一块,眼睛里面一片朦胧,想要看清楚对方很不容易。有那么一刻,宁奕的脸上露出些初尝杞子雪糕的动人,但很快消失。

    “宁哥!”年轻的声音快活奔向他,宁奕猛地撒开手,高脚椅向后晃了晃,转眼要翻,宁奕慌里慌张伸手去拽,倒是关泽脩自己支着条长腿,稳稳将椅脚轻轻压落回地上,垂着半张脸,低着头,笑着。这混蛋,果然又耍他!

    关俊顶着一张神采奕奕的小脸挤进他的视线,几天不见,他身上起了大变化,先前小鹿似的惶恐不见了,扑朔一对亮闪闪的眼,像只鸣春的山雀:“宁哥,我好想你啊。你好了吗?身上没事了吧?”

    之前他也陆续来过几次电话,说什么都要来看宁奕,被宁奕使着法劝阻了。一来他确实在养伤,另一方面他挺不乐意的,不乐意别人知道他和关泽脩在一块,住同一家酒店的同一间套房。人真的上来了,他该怎么解释,说什么似乎都太过暧昧。

    “早没事了。”宁奕宽慰他,也为了让自己随意些,伸手去够那杯放久了的马天尼。

    指尖打了个照面,两双手同时摸上纤长的玻璃杯梗,透明的酒面荡漾一朵旋涡,柠檬片跌落,溅了几滴在桌上,宁奕不想做的太难看,挣了挣,匆匆松开了手。

    “砚溪,给他上杯别的。”关泽脩敲了敲桌面,话里的意思,是不让他再沾酒了。

    关俊把眼从宁奕窘迫的脸上调了个方向,转向另一边:“关少,很久没见你来了。”他看到男人时神情都变了,眼眸迎着光,瞬间开出楚楚动人的明艳,收着笑的嘴角,含了块糖似的微微翘又隐隐忍耐,不愿让那点甜蜜全流出来。

    宁奕愕然,他没见过哪份喜欢,像关俊现在表现得这么生动、直白、热烈。

    “关少……”男孩踮起脚尖,蜜桃般颜色的嘴唇凑到关泽脩耳朵边,轻轻动了动,说了句什么。

    男人大大被取悦了,弯着祸害人的眼睛,颇为有兴致地冲着男孩笑:“真的?这么有信心?那你可要加油了。”

    宁奕滑下高脚椅,拨开近处两个搂搂抱抱缠绵的人:“我去趟洗手间。”赶在失态前,他一头扎进五光十色的人堆里。

    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一起来,熙攘就远了。宁奕冲了把脸,单手撑在水池边揉肚子:“妈的,耍什么帅,要你这么拼了命喝。”也不晓得冲谁发火,是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人。

    洗手间的门晃了两下,开了,进来个人,宁奕知道是谁,故意不理会。

    “干嘛不考虑他的提议?”外头又有人推门,被邢砚溪亮着嗓子请回去,“临时维修,等会儿再来吧。”

    宁奕关了水,想出去,邢砚溪偏抱手堵着门:“你是不愿意?还是害怕啊?”他倒是对关泽脩和自己的谈话了解得很清楚。

    “不靠他,我找你也一样。”

    邢砚溪噗噗笑了:“还真不一样。”他说,“宁警官可别忘了,就算你现在离了职,一天是警察,一辈子都是。”他上下打量宁奕,暗示他,“你想进黑门,还欠个身份。”

    宁奕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可还是说:“就没别的办法?”

    邢砚溪遗憾地耸耸肩:“在黑门这个圈子里,还真没什么比和关泽脩攀上关系传得更快,更可靠的。”这话不假,打从他们进入黑门,这里的每个人无不用自己的心眼身,袒露他们想和这个俊美的男人春风一度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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