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个人渣》分卷阅读11

    他骂了一句操,我回敬了一句操,干脆下床翻内裤去了。

    他这个房子我来过几次,隐约记得床底下有干净内裤,很顺手地翻了出来,正要穿的时候,听见张晨问我:“你还是个雏儿?”

    雏儿这个词,对男人来说,算得上是一种贬义的称呼了。

    我没回话,他就又问了一句:“你和林丹妮没做过,和李畅也没做过?”

    林丹妮是我高中的女朋友,后来她出国了,就直接断了。李畅是我最近走得比较近的学弟,也不知道张晨从哪里探听的消息。

    “我和李畅没什么关系。”想了想,我还是解释了一句。

    “是没来得及有什么关系,”身后传来了打火机的声响,张晨点燃了一根烟,像是烦躁,又像是在高兴,“那是个小gay,你这种性格好又爱干净的男的,他巴不得勾`引你打一炮。”

    “别这么说人家。”

    “这圈子乱得很,你别和他上床,万一得病了,没救。”

    “你放心,我不会和他上床。”

    “要不,你和我上床吧。”

    我捏了捏手里的一沓内裤,转过头,张晨光着身子叼着烟,二郎腿翘得很高,皮肤白得发光,窄腰嫩臀,可惜胸前一马平川,腿间还长了二两肉。

    “没兴趣,今天早上的事当你和我互相撸了一把,以后也别提了。”

    张晨吸了最后一口烟,随手扔了烟头,他放下了腿,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压成了m型,放纵地敞开着股间。

    “你这么干净,我让你上怎么样,我们互相帮助,玩段时间?”

    我着实没看出什么美感和诱惑来,也没有什么冲动,干脆抓了被子一角扔在了他身上:“大早上的,别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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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晨的手摸着我的后腰,让我回过了神,我们肉`体交缠在一起,我的性--器深深埋进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着他的穴。张晨一贯是放纵的性子,舒服起来就不管不顾,很快就被**成了一摊子水儿,哥哥哥哥地唤个不停。

    他想叫我再快一些,再狠一些,但若是再快再狠,他又要发疯,手上没个轻重在我后背、腰和肩膀上留下诸多印子。

    我与他都是汗涔涔的,他渴望地看着我,叫我忍不下心拒绝他,略停了停,他哑着嗓子,催促说:“哥,想要。”

    “想要就老实些。”我抱他起来将他翻了个身,他犹豫了一会儿,顺从地跪爬在了床上,头埋进了枕头里。

    他不喜欢被我后入,可能是这个动作叫他感受到了压迫,他一贯说一不二,不太喜欢被压制的感觉。

    我却喜欢他漂亮的脊背和圆润的臀`部,也喜欢他收敛锋芒乖乖的模样,性--器重新埋进了他的身体,大半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每一下都插得更深,他的身体初始是紧绷的,很快又软了下去,甚至本能地提着臀迎着挨草。

    纠缠了大半个钟头,肉--穴骤然缩紧,他的头也埋得更紧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下`体,湿的,竟然被草射了。

    我也有些绷不住,想要射`精了,性`器往出才退了一点,张晨却侧过脸,含糊地说了一句:“射里面。”

    “不好清理。”

    “我说,叫你射里面。”

    我没听他的,干脆拔了出来,他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陈和平,你他妈……”

    我大概是起了熊心豹子胆了,抓着他的头发直接摁在了床上,趁着他身体虚弱无力反抗,把肉--棒对准了他的脸,撸了几把,直接射在了他的脸上。

    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了他的眉眼、鼻梁和嘴唇,他愣了一下,过了好久,才骂了一句:“操。”

    我得寸进尺,拿依旧半硬着的性--器戳他的脸,他却转过脸,含住了头,又含糊地说了一句:“帮你口。”

    第10章

    张晨特自然地含住了我下面,甚至伸手去捋我隐秘处的毛发,我克制着不想弄伤他,他却握着我的囊袋按时我更深地插进去。

    在我半推半就,张晨放纵索求下,前段虚虚地插进了他的喉咙里,又紧又热,我没坚持多久射了出来,他也给面子,把我的东西都吞了进去。

    我抽出了性--器,下床去接温水,等端了水重新回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张晨靠在床头,竟然没抽烟,特别乖的模样。

    我递了温水,他就像个小孩一样地喝了几口水,摇了摇头,我就把剩下的水喝了。

    “洗澡么?”

    “懒得去。”

    “那擦把脸。”

    “你给我擦。”

    所以说做`爱爽完了之后,真是一堆麻烦事,我翻出了新水盆,用毛巾烫了,连毛巾带盆端了进来,给这懒洋洋的大爷擦脸擦脖子擦手擦大腿根。

    他倒也配合得很,等擦完了,眼皮也像是睁不开了,我把他抱到了床上干净的一边,从柜子里翻出个新被子,压在他身上。

    “你干嘛啊?”他闭着眼睛问。

    “你射在我床面上了,拆了被单,回头扔洗衣机里洗了。”

    张晨的房子里定期有阿姨来打扰,我家就我一大活人,总不好让张晨盖着脏被吧。

    “啧,”他倒不怎么承情,含糊地嘟囔着,“简直自己找累受。”

    说完了,他就睡着了,呼吸绵长而安稳。

    时钟已经滑到了中午十二点,早上吃的东西早就在运动中消耗得差不多了,揉着肩膀做饭的时候,想起来原本说去泡温泉的计划——就不该精虫上脑,直接家里做了,去温泉中心泡着,不用收拾,更不用做饭了。

    我做好了饭菜,温在厨房里,给自己先盛出了一份,捧着碗在沙发上吃饭,客厅的电视开了,音量调到了个位数,就着新闻吃完了饭——想起来年后还要交一堆思想汇报,只能靠新闻抓点热点消息。

    下午将近两点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家里的门,打开门一看,有些眼熟,正是吴总的司机,几天前开车那位。

    他双手拎着东西,道了一声过年好,我越过他,发现后面跟着十来个人,如果不是人手拎着或者捧着些东西,场景特别像讨债公司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第一反应是说:“轻点,他在睡。”

    “那这?”

    “搬进来就行,他睡得沉。”

    “好嘞。”

    地板上多了一堆鞋印子,我挨个递了烟,司机冲我笑了笑,带着一行人走了。

    我关门的时候,听见送货的人在楼底下说了一句:“这家脾气好,就是脸不怎么好看……”

    刚说了这么半句就没声了,许是被同伴捂住了嘴,我关了门,看了看客厅里堆的一堆东西,脑仁又疼起来了。

    人要脸,树要皮,活着总归要立得住,但张晨这人蹂躏磋磨别人惯了,也就不会在意一些事。

    譬如他送这么一堆东西,出发点肯定是好的,只是不巧让我知道他送的不只一份。

    这事不能细想,细想了恶心,这年也过不消停。

    我坐沙发上看了半个小时新闻联播,脑子里打了个汇报纲,勉强把头疼压下去了。

    张晨就在这时候推开了门,光溜溜的连个裤衩都没穿,直接问:“有吃的?”

    “有,厨房里呢,你回屋找个睡衣穿着。”

    “我找不到,你来。”

    我揉了揉眉心:“在柜子里。”

    “嗯,”张晨转过身去,又转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睡一觉你怎么看着不高兴啊。”

    “瞎说,没不高兴,就刚刚收了你一堆东西,犯愁怎么收拾。”

    “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送别人,不行你不是有卖二手的网站么,挂上去卖了换烟钱。”

    “你倒是心大,我真卖了换钱,你心里不难过?”

    “你要真卖了我还高兴呢,这么多年了,给你现金你都不收。”

    “得了,别光着了,去穿个衣服吃饭了。”

    张晨进了卧室门,我用手抹了把脸,干脆去厨房取饭菜了。

    等张晨吃完了,外头已经见黑了,他躺在我的沙发上,怎么叫也不起来,直白地显露出要过夜的意思。

    等我收拾完东西坐在他发顶,他就很自然地向上窜了窜,枕在了我的大腿上,闭着眼说些胡话:“陈和平,我躺在你大腿上,跟小时候躺在我妈怀里似的。”

    我摸了摸他白白净净的脸,心想张晨要是我儿子,我得一天打他八遍。

    他闭目养神,我摸了一会儿他的脸,又忍不住去抓他的手,看了又看:“该剪指甲了。”

    “嗯。”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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