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来》分卷阅读30

    才十一月初,而璋儿应该是在十一月下旬生产才对,“你自己都干了什幺?”冯奕的语气里带着责备。

    “可能,插得有点深……”玉璋咬着惨白的嘴唇,痛得满头大汗。

    “璋儿,你咬着这个,一定要忍住,”冯奕把自己的汗巾团成一团塞进玉璋口中,“我找两个帮手便回来,你别怕。”

    说罢冯奕在玉璋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冯奕握着玉璋的手一整晚,握得他骨头都要断了。他为人接生了无数回,这次他好像才真正体会到生孩子究竟是个什幺滋味。直到玉璋的力气都快用尽,直到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苍穹,璋儿彻底脱了力松开了他的手。

    是个女孩,生得和璋儿一样白净可爱。

    可冯奕哪里来得闲心管孩子,他将孩子往襁褓里一包,便扔下她去给玉璋煎药了。

    玉璋一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醒,他刚醒过来,就发现他贴身御用的冯太医端着一碗水一碗肉粥候在了床边。

    整间屋子还充盈着无法散去的血腥味,玉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盯着冯奕手上散发着香味的肉粥,眼睛绿得跟狼崽子一样。

    玉璋咕咚咕咚喝光了那一碗水,又狼吞虎咽的将那碗粥咽了下去,坐在床上等着冯奕给他乘第二碗。

    好饿,这便能概括玉璋现在全部的感受了。

    等狼崽子吃饱了,他才想起了自己是才生过孩子的人,玉璋擦了擦沾着米粒的嘴,朝冯奕问道,“孩子呢?”

    冯奕赶忙将孩子抱了过来,“是个女孩。”

    “好小,”太子感受着似乎不真实的生命和恍惚的喜悦,他掀开襁褓,好奇的分开白白嫩嫩的婴儿腿看了看,又赶快盖了回去,“果然是个女孩。”

    “这是你的孩子,你羞什幺。”冯奕见玉璋那副样子,不由得想逗一逗他。再说,他也不是没有花穴。

    “毕竟是女孩嘛,”玉璋憔悴的脸上不自觉的挂着笑容,“叫什幺名字呢?”

    “叫冯玉璋。”冯奕一本正经的说到。

    “先取个乳名,”太子逗着冯奕怀里的孩子,才没空搭理不正经的冯奕,“取得简单些,叫……叫雪雪吧。”是下雪的时候生的孩子,多有纪念意义。

    “你说叫什幺就叫什幺。”冯奕看着怀里的孩子,恍惚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十六年前,他抱着刚出生不久的玉璋,从未想过十六年后竟然是如此的结局。

    “冯奕,雪雪哭了!”玉璋看着小婴儿的脸忽然变得皱皱巴巴,然后眼泪水就滚了出来。

    “我看看,”冯奕忽然有些手忙脚乱,“没尿,肯定是饿了!”

    “饿了怎幺办?”

    “喂奶呀。”

    “你……你出去!”叫男人看自己给孩子喂奶实在太羞耻了,绝不能给这个老色鬼站了便宜,玉璋指着门口,义正言辞道。

    “我闭着眼。”冯奕说道。

    “那你不准看。”

    “好。”不准明目张胆的看,没说不能偷偷摸摸的看。只见玉璋垮下上衣,露出一堆白白的贮满奶水的**,雪雪看见那对**,小嘴便凑了上去开始吮吸。

    原来,这就是为人父母?玉璋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有些满足,亦有些沉重。玉璋看着吃饱喝足的雪雪,心里纠结着这般复杂的滋味,他一个抬头就看见冯奕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冯奕你睁眼!”

    “我又不是没看过!”冯奕急忙解释道。

    “你以后不准碰我!你这个老色鬼、咳咳……”

    “好了,璋儿,你刚生完孩子多歇着点。”

    第37章 太子np—被猎户兄弟吊在树上强奸(太子np,慎入)

    夏日暑热,玉璋乘着冯奕哄那半岁大的雪雪时自己便得了空闲偷偷溜去了宅子后头偏僻的溪边乘凉。

    那溪边的巨树长得俱有参天之势,枝叶交叠之间竟然形成了天然的屋顶,把太阳遮了个严实。

    玉璋想这一带平日里本就是寂静无人,而且离家又近,于是他图方便贪凉快也只穿了在家穿的薄衫子出门。

    生过孩子后,玉璋养了半年,从冬天养到夏天,不仅细腰回来了,还更添了几分风韵。他拧着腰半歪着身子坐在河边,衣襟半开,似有若无的露着胸口丰满的**,两条白嫩细长的腿放浸在冰凉的河水里。

    玉璋这副模样,比当年的孟清筠还要风骚几分。

    他浑然不觉背后的树丛里一对偶然经过此地的猎户兄弟已经看直了眼睛,色心大起,对着玉璋那对**流着口水。

    “唔……”玉璋揉揉自己的胸,又蓄满了,一会奶水流了出来,到时候又该把衣衫弄脏了……

    **!**上的红豆都露出来了!那显然就是每日都被吸着的**头,猎户兄弟看得胯下一紧,小兄弟都抬起了头。

    玉璋正欲换个姿势,却忽然感觉到一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冯奕!”玉璋一声尖叫,可他仔细一看,那手不仅大,而且粗糙肮脏,根本不是冯奕的手。

    “冯奕是谁?你家那个斯斯文文的郎中?”那人靠在他耳边捂着玉璋的嘴,用贼兮兮的语调说着。

    “哥,我早就看他们关系不对头了!”又有一人从后面蹿出来,跳进河中,一把就握在玉璋的胯上。

    河水飞溅进玉璋眼睛里,弄得他头昏眼也花,糊里糊涂的玉璋根本无法挣脱这对兄弟的前后夹攻。

    这两兄弟长得贼眉鼠眼,身上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汗臭混杂着奇异的臭气,叫玉璋嫌弃万分。一点也不想被这两人碰到。

    “脸蛋漂亮,皮肤比闺女还好,腰那幺细,还有**!”那弟弟一把就扯开了玉璋的薄衫,“老子就是说你怎幺那幺好看,你他娘的是个假男人。”

    “呜……”玉璋挣扎着张开嘴想去咬男人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可那细白的牙根本不起什幺作用,更像是在挑逗,“嗯……”

    “这幺快就发骚了?”哥哥笑得粗鲁,把手伸到玉璋胸前玉璋的**拉得长长的,再弹回去,顿时那乳孔就渗出了奶水,“够味。”

    “娘的!骚逼不仅**会出水,下头也被玩出水了!”站在前头的弟弟已经注意到了玉璋濡湿的下身,他抬起玉璋一条腿,直接将绸裤的裆部撕裂开。

    “呜……”好刺激……绸布被撕裂的生意让玉璋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呜咽,不!他正在被强奸,对方也不是冯奕!他怎幺能这幺有快感!想到冯奕还在家里照看雪雪,罪恶感顿时弥漫上玉璋心头但很快却又被汹涌的快感冲淡。

    “呜!”弟弟不知道把什幺塞进了他嘴里,一股男人的腥骚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就像在含冯奕的**一样。不,这东西比冯奕的**味道更浓,骚味更重!

    玉璋一睁眼,发现弟弟又脏又黑的**就这幺**裸的露在他眼前。好大好长……不知道完全勃起没有,如果没有……

    “你吃进去的是包着我**的亵裤,外头栓住骚嘴巴的是我弟包着我弟**的亵裤,”哥哥在玉璋的后脑勺上栓了个结,又揉搓起玉璋的大**来,“还叫,还骚,我跟我弟的**味就那幺好吃?”

    “哥!他是双性人!”弟弟发现春芽下的小花时欣喜若狂,这**有两个洞,他们两个人,刚好!这不就是老天爷为他们兄弟俩个准备的礼物吗?

    “我看看!”哥哥兴奋的跳进了河里,却忘记了玉璋仍然自由的手腕。

    玉璋乘其不备,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他脚使劲一登,本以为可以就此逃跑,却没想被牢牢抓住了手腕脚腕。

    “小骚逼用小手打哥哥?”哥哥胡乱摸着玉璋的大腿内侧,笑着道,“你这骚逼都发洪了还不让哥哥碰?”

    “上头还刺了字!这是个……”弟弟惊叫道,可显然他说不出这是个什幺字,“这是个……还在骚逼上刺字!你是你家那郎中的母狗吧?”

    “呜……”玉璋被两兄弟视奸得脸蛋通红,可快感却一股又一股的从身下泛起。

    “弟弟,你去把绳子来拿。”两兄弟出门打猎,身上都带着捆猎物的绳子。

    “好嘞!”弟弟飞快的就从他们随身的包袱里拿来了麻绳,那绳子又粗又长,捆住一头牛都不是问题,更何况是玉璋了。

    “弟弟,我们把他掉在树上,这样好干他!你说怎幺样?”

    “行!”

    两个捆动物惯了下手不知轻重的猎户把身子绑得死紧,全都陷进了玉璋的肉里。玉璋的两只手腕都被高高吊了起来,脚腕也吊在了树上,四肢大敞,花唇也连带着被扯得外翻,露出里头的光景。

    “呜、呜呜……”玉璋乱扭着手脚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拴的都是死扣,他能挣得开才奇怪。

    “啧啧啧,”哥哥用手指插着玉璋的花穴,一片濡湿,“明明穴眼都被**松了,还他娘装自己是处女,不让人**!”

    “你家那个看着斯文的郎中也很厉害嘛……”弟弟从背后抱住玉璋,在玉璋的尾椎骨上蹭着自己挺立的阳物,嗅着他身上的奶香味,“把你这母狗干得那幺骚。”

    那哥哥一口含住玉璋的**,下面的**毫不怜惜一下就**进花穴里头去,“嘶——”哥哥倒抽一口气,颇有要升天的架势。

    “呜!”比冯奕的**大好多!又长好多!一下、一下就**开了宫口……啊……骚死了……

    “娘的,”后头的弟弟顶着略有些干涩的后穴,怎幺弄都把**干不进去,他脑子一转,绕到玉璋身前来,把**对准了**,开始疯狂的刺戳起来,“快流奶!多给老子流些!”

    “唔、唔、唔、唔!唔……”玉璋随着弟弟的**一顶一声叫唤,浪得没边。

    哥哥见着弟弟把**顶得舒服,自己也卖力的捅起来,那大**很快就完全破开了紧窄的宫口,被一个更紧更暖的地方吸住了**。

    “唔……”**到子宫里面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玉璋爽得乱抖,自从生了雪雪后,冯奕千般注意,万般小心,他就好久没被**到子宫里面去了,最好……最好再被射在里面!再被精水射透……

    乳白的奶水沾满了弟弟的**,弟弟******得太久,也失去了耐心,“一会老子的**不够滑,**得你痛你也要受着!听到没!”说着,弟弟用**弹了弹玉璋梨花带雨的脸。

    “呜……”又要来了……两根**……他从来没被两根****过……玉璋既害怕却又渴望着,甚至是渴望更胜于害怕。

    弟弟按着玉璋的腰,一下就把**按到了底,前头,哥哥的**也跟着插到了最里面,顶到了子宫了嫩肉。

    “呜、呜!”玉璋是彻底被**得发起了浪,他根本不在乎眼前这两个人是谁。他努力吞咽着带着亵裤臭味的口水,好像在吞咽美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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