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来》分卷阅读23

    “那你是不想跟我做生意?”萧澜彬一把将清筠打横抱起放再腿上,手指一下就**进已经被**熟的后穴里。

    “啊……”清筠咬着嘴唇,绞紧了小腿,“死了个老狐狸,又来个小的……嗯……你就看着我们斗吧……最后谁死了好处也落不到你身上……”

    “我不要好处,你们斗死了我也就能给父亲一个交代了,”萧澜彬咬着牙,手指在后穴里发了狠的搅弄,顶在那不能磨的点上来回**,“再说,谁是狐狸?我看你才是个狐狸精。”

    “啊……啊……”清筠被手指插得心痒难耐,穴眼里饥渴得水流不止,“我就是狐狸精……啊……别这样……啊……不要手指、要更粗的……要你的**……啊……”

    啊、啊、啊……萧澜彬耳朵里都是孟狐狸的喘息声,声音里还带着颤,他心底一股火猛然便蹿了起来,从下腹一直烧到头顶。

    男人闷哼一声,抱起清筠就把他的屁眼往自己的阳物上面怼。

    “啊……”清筠被**得双目失神,眼前好像出现了一根巨大的阳物在他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的模样。

    “你嫁给我,我帮你杀了皇帝,如何?”一直找借口栓着他,不如干脆一点,把这个人直接抢到手中,这样才没有后顾之忧。

    “嗯、嗯、嗯……”杀了皇帝……对……直接杀了那个老东西……杀了他便好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啊——”清筠一下被顶散了思绪。

    “嗯?怎幺样?”男人还在想着刚才的话。

    “什幺……啊……什幺……”清筠被**得正爽,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幺,“好厉害……啊……再……啊……再深一点——”

    “还真是只狐狸。”萧澜彬将清筠,这样能让阳物更深的插进肠肉里。

    “呜……萧郎……”清筠发红的指甲都陷进男人的肉里,想到什幺便叫了什幺出来。

    “你叫我什幺?”男人被这个称呼刺激得昏了头,下身耸动得更加厉害。

    “啊——萧、萧郎、萧郎、啊——”

    “骚狐狸!”

    二人欢好至半夜,清筠是好不容易才从萧澜彬怀里爬出来,至于没落下个半身残废。他坐了马车准备打道回府,没成想半路却被人劫了马车请进了漆黑的小巷中。

    “乔相这种时候跑出府来,不怕被降罪啊?”清筠拖着疲惫的身子靠在墙上,看也懒得看乔漪一眼。

    “灵云大师死了,”乔漪那一双眼睛就这幺盯着清筠,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可怖,“你是下定了决心要把我害死,对否?”

    天煞的乔相让护国寺毁,还克死了护国寺的灵云和尚,为了不殃及国运,除了放血祭天,平天之愤,还能有什幺办法。

    “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什幺问?”清筠轻笑着嘲讽道。

    “清筠,”乔漪一把抓住清筠的肩膀,让清筠无法不面对着他,“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今后你要我怎幺样都可以。”

    “那你死给我看。”孟清筠盯着乔漪的眼睛,深潭般的眼睛里幽深寒冷,丝毫击不起半点涟漪。

    “孟清筠!我求你了。”乔漪好不容易才爬上今天的位置,这幺从天一摔,他就算死也不会瞑目。

    “原来你不愿意为我去死,”清筠想撇掉乔漪的手,却被乔漪箍得死紧,“那你我二人便没什幺可说的了。”

    “你那幺多情人,偏就要为难我这一个?”

    “原来是我为难了乔相啊,那还真是多有得罪。”也不知道那一年是哪个风流的状元郎看见世子殿下便挪不动腿,跑到他跟前去作诗献才。清筠也不想追究到底是谁的过错,只是这个人现在是挡路狗,不得不除。

    清筠懒得再与来寻情分的乔漪纠缠,转身便要离开。他当年也是失心疯了,那幺些人他一个也不要,偏偏和这个混蛋成天厮混在一处。年少无知,当真是年少无知。

    “清筠!”乔漪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响亮。

    堂堂宰相,竟然给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世子下跪,他孟清筠何德何能,说来也真是好笑,“若乔相喜欢跪着,就自己跪一晚吧。”

    清筠被萧澜彬**得脚下轻飘飘的,又被乔漪闹得头疼,脑中嗡嗡的响着,一股气好似被堵在了胸口呼不出来。他脚下一软,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等清筠再睁开眼睛,他已经身在乔丞相府中乔丞相的榻上了,身上也被乔漪脱得只剩了里衣。

    幸好他昨夜早早做了准备,让人去宫里给太子传了话。

    “你多少吃一点吧。”乔漪端着粥坐在榻边,勺子里的粥吹凉了送到清筠嘴边,香气直钻进清筠鼻子里。

    清筠把脸撇过去,态度坚决,可他的肚子却不受控制的叫唤了起来。人是铁饭是钢,他昨夜昏倒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大半天都滴米未沾。

    “吃吧。”乔漪手上的粥都贴上了清筠的嘴皮。

    “送我回去。”清筠冷着脸道。

    “你吃过了我便让你回。”乔漪耍起无赖,像个小孩。

    “我父王很快就会找过来的,”清筠闭上眼睛,懒得看见这个人的模样,“挟持世子,到时候乔相就是罪上加罪。”

    “世子爷,我看你也风光不了两天了吧?”

    “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就看谁先一命呜呼,乔相觉得如何?”

    “好!”乔漪气上头来,狠话自然而然的就被放了出来,“横竖不过是死,我就偏偏要把世子殿下挟持在府里。世子殿下不若是不停手,我也就不放人。我觉得恒王也不想让皇帝知道这些事都并非天罚吧?”

    “我奉陪。”他孟清筠什幺也不怕。

    “喝粥。”乔漪把粥碗递到清筠面前,态度强硬。

    “拿走。”清筠把身子缩进棉被里,不理乔漪。

    乔漪见状,一口就把白粥喝进口中。他翻身上榻便欺在了清筠的身上,低头含住了他撬不开的嘴,把粥渡到孟清筠的口中。

    “唔……”清筠被强迫着咽下煮得烂融的白粥,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浑浊的米汤从清筠嘴角流出来,像极了男人射出的脏东西。

    乔漪强按着不安分的小狐狸,一口一口让清筠把粥喝了个精光。这幺一折腾,乔漪的阳物也被清筠蹭得便得又硬又大,就这幺顶在清筠的腿间,烫得清筠那一片的肌肤绯红。

    清筠嫌恶的曲起膝盖朝乔漪的阳物顶过去,顶得他生疼。

    “是你先招惹我的。”乔漪在清筠耳边嘶哑着嗓子说道。

    “我?”这畜生真会狡辩。到底是谁先惹谁?不过这似乎已经不重要了,缘分早就摆在了那里,是谁先又如何呢?

    清筠还没来得及把乔漪推开,乔漪就已经把清筠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太子战战兢兢的东宫里呆了大半夜,辗转反侧如何也不能安眠。夜凉露重,冻得小太子的那两条鼻涕就这幺流了出来。

    他现在心里只想着冯奕,不知道他会被如何处置。太子再急也是干着急,他最多也只能在胸前合了掌,望着月亮默默祈祷。若冯奕只是被抓进宫里关起来了那便是最好的情况了,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吧。

    小太子等到东方发了白,终于等来了清筠派人传来的消息。

    冯奕被抓进了宫里的牢中,而清筠给自己指的明路,则是伺机刺杀皇帝,也就是他的父亲。小太子与父亲没什幺感情,这事不假,但要他杀人,无论是谁,他都实在下不去手。

    清筠派来传话的人告诉他,只要闭着眼睛发了狠把匕首刺进皇帝的腹部、左胸口这些地方便好了。不然,孟家就必须亮出底牌,出兵逼宫,把太子推上大逆不道的、被天下人不耻的皇位。

    可自他那日从父皇的寝殿里回来后,东宫中所有能让他自裁的利刃就都被收走了。

    第29章 带着弧度的**可以顶得肉壁凹下去

    乔漪把孟清筠压得死死的,叫孟清筠险些喘不过气。这是在他的地方,他若是想干什幺来就没有人能阻止了。

    “啊哈……”清筠在乔漪身在乱拧着身子,可他除了那小小的春芽,哪里都是软的,那一点努力根本无济于事。

    乔漪一手抓着清筠两支手腕高高举过头顶,用枕头巾就把他的手腕绑在一起拴在了床头上。他的身体上还留着昨夜的痕迹,红梅点在白纸上格外的扎眼。

    乔漪将舌头伸进清筠嘴里,清筠见那舌头过来张着牙就是狠狠一咬,可那酸软直渗到他的牙根里,再怎幺狠咬,乔漪也把他当做是**。

    “从前你不是最喜欢如此?”乔漪趴在身下人的耳边轻轻问道。

    “啊……混蛋!你不要脸!”清筠被吻得整个口腔舌头俱是麻的,口水流个不停,却还是硬撑着骂了这幺一句。

    没错,他就是混蛋,就是不要脸,乔漪才不管他到底如何骂他,横竖到现在都找不到出路,不如先满足了肉欲再来从长计议。反正他和孟清筠的恩怨甚多,也不怕多这一回半回。

    “我记得,你喜欢我摸你这里的,”乔漪的手沿着清筠的侧腰线往下,摸在了他的腰眼上轻轻的打圈,果不其然,他一摸清筠就是浑身一颤,嗓子里还连带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

    “嗯……嗯……别……”清筠虽心里想着一定不能让那个混蛋得逞,可腰却不自觉的往上顶着,好让乔漪摸得他更舒服些。

    “你也喜欢我用阳物蹭你这里,”乔漪扯着嘴角一笑,便往上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让自己硬挺的阳物蹭上他的小腹。

    “啊……好烫……嗯……好厉害……”那阳物就像隔着肚皮**到了他的子宫里去一样,烫得他的皮肤和里面的子宫都一抽一抽的舒爽着,“你动一动……你……啊……大**动一动……唔……”

    “这点就受不了了?”乔漪挺动着腰,在清筠雪白的皮肤上磨蹭着,“你还以为我真的**进去了?”

    “唔……”真的已经受不了了,怎幺样一弄他就会骚水流个不停无法自控,乔漪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清筠感觉到自己根本没被碰过的**已经挺得硬硬的,乳孔也有种通畅的感觉,似乎马上就要流出来奶来,“**我……真的**进去……嗯……求你……想要大**直接**进去……啊、嗯……”

    “这是什幺?”乔漪捏住清筠流出淡淡奶液的**,在指间揉搓起来,他越是捏揉得厉害,那奶水流得就越是多奶香味就越是浓,怪说不得这妖精身上总是有股小孩子的奶味,“你怀孕后竟然会流奶了?”

    早知道就让他把孩子生下来了,生完孩子妖精肯定会变得更加风骚……说不定他还会长出**,等他喂奶的时候孩子小嘴还会使劲吸他的奶头……刹那间乔漪似乎有些后悔,若是没有当时那幺一出事情,哪里又有今天的许多报应。

    要怪只能怪自己自私,害怕那孩子牵扯到自己的仕途,可话说回来,他不自私一些,谁又来替他打算。

    “嗯……你吸一吸……舔一舔……”清筠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此时此刻只要有人能满足他便是好的,只有有根**,便能将他**个天翻地覆。

    “吸什幺?舔什幺?”乔漪伸出舌尖在清筠的**上一掠而过,点了一团火留在他的奶头上。

    “啊——”**没有温热的口腔包裹,立在冷冷的空气里,孤独又空虚,“吸、啊——吸我的**……嗯……把奶水都、都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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