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大姨妈造访,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换姨妈纸,所以……染了衣服。
若是搁在平时,她一定会尴尬的打个地洞钻进去才好,但现在却觉得来的太是时候了。
“救命啊,我出血了,能不能帮我叫医生”
慕浅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几声哀嚎,引来了几个男人的注意,纷纷走了过来。
一人很是凶残的对着慕浅的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女人,给我老实点,别耍把戏。不然我弄死你。”
“哥,你看,她出血了。”
“怎么会突然出血会不会弄出什么人命啊”
“对啊,老大让咱们看住她,可没让她死。这可怎么办”
……
几个人瞬间乱了方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慌什么慌”
为首的壮汉冷哼了一声,走到慕浅面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被他一脚踹的脸色苍白,额头汗水溢出的慕浅真的痛到了极致,摇了摇头,极为艰难的说道:“能不能让我去一趟卫生间我……流产了……肚子疼……”
她信口胡诌,只想躲开几个人监督。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瘦小个子的男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走到一边去商量。
慕浅静静的等着,须臾,他们商量好了。
她痛哭流涕的求救,“拜托你们了,拜托你们帮帮我好不好肚子好痛,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慕浅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信使费尽,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别给我们玩什么花样,我们在门口守着,你就在这儿解决。”
为首的男子说道。
慕浅蹙了蹙眉,泪眼汪汪,“这儿……大哥,这儿怎么解决我……我就是想上厕所,你带我去,行不行”
“废什么话!”
一人走了过来,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子和,脚上的绳子,丢在了一旁,“给我麻溜点。”
说着,一挥手,带着几个兄弟离开了。
砰地一声,破兮兮的房门反锁上了,慕浅缓缓起身,无法估计浑身的不舒服,从地上爬了起来,活动着手腕,四处打量着房子。
最后目光定格在那一米多高的窗户上。
幸好玻璃窗户打开着,慕浅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借力往上一冲,徒手扒在窗户框上,撑着身子怕了上去。
探着脑袋看着窗外,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自然也没有看见任何人。
慕浅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从窗户上爬了出去。
轻轻地跳了下去,是软软的地面,地面上有杂草,她借着隐约的星光,从草丛中跑了。
一开始,速度很慢,生怕会动了什么东西让他们听见响动。
但最后估摸着走了十几米那么远,慕浅便疯了似得跑了起来。
心中庆幸自己的脚踝好了,否则现在还不知道该落得什么情况呢。
“糟了,大哥,人不在了。”
“什么特么的怎么回事,人刚才不是还在吗”
“她从窗户那边跑了。”
“快追!”
……
慕浅料定他们知道她从窗户逃跑之后,会朝着窗户那边的方向去追她,所以走了很远之后,就绕到了左边,避开了他们追逐的方向。
“呼呼……”
她急促的喘息着,头也不敢回,拼命的朝着前方跑去。
幸好现在是黑夜,如果是白天的话,想要逃走就不容易了。
与他们追逐的声音越来越远,慕浅早已经精疲力尽,大汗淋漓,连步伐都迈不动,现在只能托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慢慢的走着。
与此同时,墨垣接到电话,得知慕浅已经逃走。
而这时,墨景琛的电话打了进来,“二十亿,已经转到了你的账户,慕浅呢,让我给她通电话。”
“哼,钱不到位,你想都别想。”
墨垣直接挂断了电话,一脚踹在一旁的属下腹部,“都是一群废物,没用的废物。”
“唔……”
那人脚下一趔趄,栽倒在地,疼的就地打滚。
“飞机准备好了吗”墨垣再次问道。
“还……还有两分钟就到了。”
属下回答。
墨垣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提示,上面是他瑞士银行里账户的收款信息,显示余额已经到账。
“慕浅,墨景琛,你们给我等着!”
墨垣气的直跺脚,没多一会儿,直升飞机抵达,墨垣一分钟也不敢多做逗留,直接上了飞机,带着几名保镖一起离开了。
十几分钟后,墨景琛抵达绑架了慕浅的小木屋,这儿早已经人去楼空,人影都见不到。
“该死!”
墨景琛异常愤怒。
“大哥,航空那边得来消息,一架直升飞机从海城离开,飞往国。”
“墨垣!”
想也不用想,那人就是墨垣。
他沉默片刻,拿着对讲机说道:“立马准备,去追墨垣。”
“是,boss。”
对方领命,挂断电话。
“靳言,小宝和妍妍就拜托你去照顾,我必须去找墨垣。浅浅还在他手里,我不能让她出事。”
墨景琛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大哥一路小心,有事记得打电话。”
他非常理解墨景琛的心思,也不忍心阻止。
不多时,墨景琛带着几人上了飞机,离开了。
三个小时后。
司靳言的派出的人得来消息,“司少,玉胜国道北边,发现了一名昏迷的女子,模样与慕小姐相似。”
“什么人呢”
“已经送往医院。”
“现在带我过去。”
虽然没有见到人,但此刻司靳言几乎确定那个人就是慕浅。
坐上车,直奔医院。
半个小时后,司靳言在病房内终于见到了那个女孩,蓬头垢面,白净小脸脏兮兮的,人昏迷在床上,挂着吊水。
“慕浅”
司靳言瞠目乍舌,未曾想到慕浅竟然一个人倒在路边,可墨景琛却已经追她到了国外。
见到慕浅还未苏醒,他便给墨景琛打了一通电话,说明了情况。
但墨景琛已经走了很远很远,决定要带着墨垣一起回来。
……
次日。
昏迷的慕浅慢慢苏醒,睁开了眼眸,入目的便是司靳言那憔悴的脸,“学长”
她难以置信,双手撑着床从坐了起来,但却疼的倒抽了一口气,感觉浑身跟散了架似得,疼的没法动。
“我为什么在这儿”
记得昨天逃出来之后,慕浅不知道逃了多远,一直在跑,一直在跑,最后眼前一黑就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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