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天下不如攻略殿下》分卷阅读20

    第36章 愉悦的后宫生活

    随着叶独和叶凌旷的离开,叶凌昭又搬回了宫中,过起了无比畅快的后宫生活。目前后宫内的主子只有四位。一是南洲那个质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要不虐待着就成了,其次就是姜兆雪,虽然叶凌昭有点不满意任承清每日御书房内给姜兆雪指点,两人眉来眼去的,但是鉴于这个女孩除了那个时间段,也看不见人,也可以忽略不计。剩下的两人就是任承清和叶凌昭。任承清每日忙碌,甚少打理后宫,又对叶凌昭宠的很,整个后宫几乎是叶凌昭一人独大。而且,经过精简,后宫人员减少了很多,又没有那么多后宫嫔妃,简直比她前世的皇后当得还舒服。

    俗话说饱暖思□□,日子过得太顺畅,叶凌昭就开始动起了别的心思。叶凌昭送觉得吧,她和任承清这也算是情投意合了,好歹她连长辈都已经告知,怎么都该有点实质性的发展了。而且,叶凌昭总觉得有点不安心,在对任承清身上,无往不利的美色似乎对任承清就失去了作用,好怕她哪天就真的纳了一位皇夫回来。如果真的把身体交给任承清,叶凌昭才能觉得安心点,有了身体上的牵绊,心灵上的结合才回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何况,任承清本身是个极度有责任感的人,似乎,用这样的方法才觉得能真正抓住她。

    说话不如行动,在浴池里洒满花瓣,把自己泡的香香的。叶凌昭在铜镜前看了一下自己,真是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只在身上披了一层薄薄的红纱,恰到好处的诱惑,完美。

    任承清一回到寝宫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宫依已经全部被清理出去了,屋内的灯光被压低了很多,空气中飘荡着说不出的香味。要不是确定里面的人没事,任承清说不定真要叫护驾了。走到屏风后面,满室的□□映入眼帘,任承清有些口干舌燥。女子一袭红色,半遮半掩,茭白的肌肤在红色的映衬下有种妖艳的美感。似乎觉察到了任承清的愣神,叶凌昭回头,对着任承清莞尔一笑,眼波荡漾,唇色撩人。任承清压下眼底的悸动,走上前,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了叶凌昭:“天这么冷了,阿昭穿的如此少,不要冻着了。”

    当任承清走上前的时候,叶凌昭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直到被子盖住了头,叶凌昭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被遮盖了视线,所以错过了任承清眼中的克制。

    叶凌昭从来是不轻言放弃的人,特别是在对于任承清的方面。第一次勾引失败,叶凌昭只归结于没有到位,但是再而三的失败,不得不让叶凌昭思索,是不是自己本身对任承清没有吸引力。

    相比于叶凌昭的焦虑,任承清有点坐立不安,叶凌昭的小把戏当然逃脱不了任承清的眼睛,对于叶凌昭的意思任承清也确实明白,但是对于任承清本身来说,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她还没有足够的自信能负担起叶凌昭的人生,她也没有足够的自信确定叶凌昭不是一时的兴趣。相比于第一次略显生涩的引诱,后面的机会称得上天衣无缝,足够让任何一个人神魂颠倒,任承清也感觉到自己在不断的迷失其中,勾引她同叶凌昭一起沉落,逼的任承清只能以更快的回避来断了叶凌昭的念头,这番举止落在叶凌昭眼中就是□□裸拒绝,让叶凌昭的内心更加低落。

    这日难得没有多少事情,任承清泡在浴池中尽情舒展身体,自从浴池变成了叶凌昭实施计划的场所,任承清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在热腾腾的雾气中,仿佛连日的烦恼也消失殆尽,靠在光滑的玉石上,任承清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本来这个时辰,叶凌昭应该不是在外面闲逛,就是在宫内闲逛,但是不小心被茶水打湿了衣衫,所幸沐浴一番整理一下得了。还没靠近浴池,就看见守在外面的菊逸,真是难得的偶遇场所。叶凌昭挥手让菊逸退下,菊逸想了一下,还是依令告退。叶凌昭一人进入室内,果然,室内也没有伺候的人,整个浴室静悄悄的,让叶凌昭有些惊讶。靠近池边,才发现水中的人已经熟睡了。比起白日的俊秀淡漠,睡着的任承清也难带着一丝放松。叶凌昭表示,自己本来真的只是想把她扶到床上,没想到还没完全睡醒的任承清脚一滑跌入了水中,平日的警觉似乎也消失在这湿润的浴室中,任承清一脸狼狈的攀住叶凌昭的身子,稳住自己,精致美丽的脸上带着难得的惊恐,看着叶凌昭的目光中有点呆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叶凌昭是完全明白事情的由来,在任承清攀上她时,她顺势环住了她的腰肢,托住了她的身子。任承清漂亮的脸蛋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散开的长发顺着雪白的颈脖披散在肩头。黑色与白色真是分外的诱惑。比起眼前的视觉享受,两具身体紧贴的触感更好。任承清本身未着一物,叶凌昭衣服本来就单薄,此刻湿透了,有穿和没穿一样。叶凌昭缩了一下手臂,将任承清更加贴进自己身体,任承清整个人就被叶凌昭搂入了怀中。此刻的情景是任承清始料未及的,哪怕已经大概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任承清还是移开了目光,不敢直视。

    “阿昭,先,先放开我。”任承清的语气很低,如果不是贴的如此近,叶凌昭更本不知道任承清在说什么。比起大殿上意气风发的帝王,比起战场上挥斥方遒的将军,此刻的任承清是叶凌昭完全没有看过的,羞涩的,弱气的。无论今世还是前生,对于任承清,叶凌昭一直有种无法把握的感觉,而此时,叶凌昭却产生一种可以随意掌控眼前女人感觉。

    顺着心中念想,叶凌昭抱着任承清转了个身,将任承清的后背抵在暖玉石上,没有放开任承清,反而贴得更紧,另外一只手勾起了任承清的下巴,调笑道:“阿清姐姐果然绝色动人,这等美色应该无人看见过吧。”任承清有些难堪的想别过头,却被叶凌昭牢牢制住,闲暇时刻随意教过的制约之术,似乎被叶凌昭用到了极致,任承清微微动一下,迎来的就是更加紧致的肢体束缚。

    “阿清姐姐能面对美色岿然不动,阿昭可是做不到。”一边说着,一天舔上了任承清的耳垂,小巧圆润的耳垂此刻已经通红,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垂向四周蔓延,任承清竭尽全力才能克制身体的颤抖和马上就要溢出的声音。“阿清姐姐,不用忍耐的,很辛苦的。”叶凌昭的声音听在耳边似乎都有点飘忽,任承清不安的乱动,叶凌昭的舌头滑到耳垂后下方的一片,任承清的□□声再也把握不了,脱口而出,在静谧的空间里分外动听,甜腻而又克制。听到这声音的叶凌昭把握机会,吻印在了任承清的脖子四处,本来固定下巴的手往下滑,覆盖在那凸起的柔软上。入手滑腻,一只手差点把握不住,感觉到任承清的反抗,叶凌昭惩罚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捏了几下,手感真是好到不可思议。

    任承清此刻感受到了身体完全失控的感觉,似乎叶凌昭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可以全然击垮她对身体的掌控力,这种感觉,让她惊恐偏偏又带着让你心动的诱惑力。任承清一边不断的摆动着身体,似乎逃避这种感觉,但是一边身体的本能似乎又在迎合叶凌昭。

    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叶凌昭熟练的掌握任承清的身体,探索般的吻落在了任承清身体的各种,除了固定住任承清的手,另外一只手摸过任承清身体的上上下下,似乎要加深对这具身体的了解。任承清喘息着,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如果不是叶凌昭扶着她,她绝对会随时滑落水底。觉察出了任承清没有了力气,叶凌昭将任承清转了过去,从背后揽住了任承清,任承清双手扶着玉石,身后是叶凌昭作乱的双手和唇。任承清不清楚此刻她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肯定不会回头,只能死死的攀住玉石,抵御来自身后的一拨拨快感。

    手顺着任承清的股沟滑下去,虚虚的罩在任承清是下身上,叶凌昭贴着任承清的耳边,低声问着:“阿清姐姐,可以吗。”任承清此刻分神来听清楚这句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凭着本能点了点头,如果身体的纠缠才能给你安全感,那么,都一样,是吧。得到许可,叶凌昭的手总算附了上去,手指灵活的在缝隙中滑动。另外一只手从腹部往下延伸,拇指和食指按住前方硬起的小豆子,来回搓动。

    任承清此刻的声音已经溃不成军了,从来不知道从自己的身体里竟然可以产生如此奇怪的感觉。叶凌昭只感觉还不够,还不够,想要这个女人为她哭泣,为她彻底的崩溃。一只手固定在任承清的腰部,叶凌昭直接潜入水中,分开任承清的腿,凭着感觉,吻上那一点。疾风暴雨般的快感冲击了任承清的所有感官,任承清只能随着叶凌昭的动作扭动腰肢,寻找那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感觉。最终的释放热情而奔放,任承清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后倒去,正好被叶凌昭接住。等任承清回过神来,两人已经移到池边的床上。叶凌昭已经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的坐在任承清的腰上,从任承清的角度,能看到那妖娆的面庞,诱人的浑圆,以及垂在浑圆间的叶状的玉石,绳子已经发白。觉察到了任承清的目光,叶凌昭舔舔嘴唇,修长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浑圆,用力的搓揉,任承清不自在的移开目光,那美,太惊心动魄。

    看到任承清害羞了,叶凌昭弯下身,吻住任承清的唇,两人的舌头在纠缠。叶凌昭的手一路往下,任承清也默许了,没做任何阻挠,直到占领重要地位。余韵未消的身子分外敏感,叶凌昭随意的挑拨几下就已经湿润了,顺着缝隙划入,浅浅的进入,退出,进入,退出,一点点等待着任承清适应。任承清蹙着眉,咬着下唇去努力适应不自在的感觉,似乎是有点觉得不耐烦,抓住叶凌昭的手往里面一送,疼的任承清脸色发白。叶凌昭又心疼又好笑,吻着任承清的唇角,等身子不那么紧绷了,才开始□□。从刚刚开始的不适应,到放松,叶凌昭的速度越来越快,任承清一直咬牙硬撑着,直到发现自己确实适应不了这个速度,才拉住叶凌昭的手,要她放慢速度。叶凌昭全然不顾的更快,又放进去了一根手指。任承清觉得她失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已经来不及反应了,拉住叶凌昭的手紧紧掐住,直到最后□□的来临。

    任承清四肢一点力量都没有,可怕的是,敏感的点又受到骚然,耳边是熟悉的声音却全然陌生的语调。

    “陛下,臣妾伺候得怎么样,有没有让陛下舒服。”

    “叶凌昭,你……”刚刚开口,任承清就马上闭嘴,沙哑魅惑的声音任承清简直认不出是自己的。

    “陛下干嘛这么生气,臣妾会惶恐的。”叶凌昭说着又加快了速度。

    任承清四肢酸软,不得不开口“嗯,不要,阿昭不要,嗯……”

    “陛下舒服吗,告诉臣妾啊。”似乎是一旦开口就无法闭上的感觉,任承清只能不停的求饶,带着哭腔的语气给了叶凌昭无比的满足感,比起沉默的□□,似乎这样的任承清更合叶凌昭的胃口。

    “阿昭,不要,嗯,不要。”

    “陛下,不舒服吗,还是舒服?”逼问着任承清,叶凌昭手上的动作越发凶猛。

    “嗯,阿昭,嗯,不要,舒服,舒服。”再次的巅峰来临,任承清彻底陷入了沉睡。

    等两具身体都渐渐平静下来,叶凌昭也才平静下来,她知道自己做过火了,但是无法克制了自己,看着已经陷入睡眠的女子,叶凌昭为任承清清洗了一下。白皙干净的身子上全部是欢爱的痕迹,虽然比起计划似乎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偏差,但是结果不变就好。比起理智的分析,叶凌昭更爱本能的行动,这样,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班,然后出去完了,回来就晚了…………希望不要被锁…………

    第37章 武榜眼竹君

    北漠的发展算得上风调雨顺,虽然任承清致力于改革,但是也是做出了一些让步,尽量不产生过大的社会波荡,加上对南洲的战役胜利,任承清的评价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朝臣中都是非常高的。

    在这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北漠迎来了第二季文武科举。相比于一年前的第一届,显然从容了很多,任承清依旧交给姜尚带领礼部去完成。武举会试当天,任承清又携了叶凌昭出宫看热闹,比起一年前,今日显然有目的多,竹君参加了今年的武举,不负众望的入了会试。

    今年武举会试制度有些变革,不再是一局对战决定是否能进入殿试,而是三局两胜制,随机三局,只要赢了两局就可以进入殿试。擂台上已经是竹君的第三轮比试,前两轮都是竹君胜利,所以第三轮的重要性反而没那么高了,而竹君依旧全身戒备,认真对待着对手。竹君的对手是一个颇为威武的男子,姓雷,名成德,面容刚毅,身手勇猛。

    竹君银剑灵活,雷成德大刀威武,刀剑相碰不相上下,但是任承清发现竹君的手已经有些颤抖了。雷成德以攻击为主,竹君游走在雷成德身旁,准备找破绽突袭。知道自己的力道已经不足,竹君且战且退,避开雷成德大刀的范围,本想大刀以力道为重,攻击为主,必然有些迟钝和防守空虚,但是雷成德刀法确实精妙,大刀砍出去有着力拔千钧的力道,回收时还能近身防护,破掉竹君的进攻。

    两人在擂台赛你来我往过了几百招,下面看起来似乎势均力敌,竹君自己知道已经支撑不住了,擂台比武,点到为止,在硬撑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竹君飞身后退,收起宝剑,抱拳对雷成德说:“我败了。”雷成德也止住前进的步伐,收起大刀还礼:“竹姑娘承让了。”竹君转头就跳下擂台,走向任承清这边,任承清看到雷成德似乎还想说什么,踟蹰了一下还是调头走了。

    虽然这场败了,但是竹君还是进入殿试,吸取去年的经验,任承清早早定了桌子为竹君贺喜。来得只有任承清,叶凌昭,还有梅洁她们四人,也不用分什么主仆了,任承清让她们都上桌,为竹君庆贺。几个女子包了一桌酒席,路过的人也就看了几眼就各干各的去了,毕竟这一年,先有女子打武举,然后是开女子学堂,再到招女官,北漠女子走出家已经是常态了,特别是漠沙城内,有女皇压阵,女子地位似乎更高点。

    酒过三巡,几人已经是半饱了,就着茶水吃着几块糕点时,有人叫了竹君。“竹姑娘。”

    竹君回头,正是雷成德,看到任承清点头了,竹君才站起来向雷成德介绍:“这是我家两位小姐,其余三位都是我姐妹。这位是雷公子。”

    “不敢当,雷某参见两位小姐,三位姑娘好。”任承清轻轻点头示意,雷成德也看出主位上的任承清才是做主的人,衣着不凡,气场凛冽,哪家的小姐能养出这样的气质。

    雷成德的目光也没有多停留,低着头说:“擂台时,我观竹姑娘手腕运转有些晦涩,可能是交战时有些扭伤,雷某这边有祖传的膏药,对扭伤有些效果,如果竹姑娘不嫌弃,还望收下。”雷成德手中拿了一个瓷瓶,递给竹君。

    竹君接过瓷瓶,对雷成德道谢:“多谢。”送完了药,这一桌都是女子,雷成德也不便多留,就告辞了。

    一个月后就是殿试,任承清一大早就起身了。自从和叶凌昭的关系更进一步后,叶凌昭就正式入驻了任承清的寝宫,明目张胆,声势浩大,有种迫不及待向大家宣布入驻的感觉,任承清也就笑笑随她去了,毕竟她对宫内消息的把握还是有信心的。虽然叶凌昭不用那么早起,但是还是坚持为任承清梳洗打扮,用叶凌昭的话来说“我的人可不能让别人看去了。”

    今日是殿试,任承清也就放弃了一贯简洁的打扮,叶凌昭拿来华丽的朝服,伺候任承清穿戴。任承清先去了文举现场,士子都跪下行三叩九拜的大礼,高呼万岁。任承清让下面起身,简单的说了两句鼓励的话,就让姜尚派发考题,开始考试。

    而后就去了武举的现场。武举比文举晚一个时辰,现在刚刚好。任承清一到,都是跪下行礼的,声音震耳发聩,确实比起文举有气势多了。武举不同于文举,文举最后的结果可以从他们的锦绣文章中看到,而武举如果错过了现场则大打折扣。

    雷成德跪下下面,惊鸿一瞥雷成德很确定,高坐在主位上的那位就是竹君的小姐。雷成德此时内心思绪不断,自己已经提前接触过这位陛下,是不是更有优势,自己当天表现是不是好,转头偷偷看了一眼跪在他身旁的竹君,面容沉稳,雷成德的内心也平静下来,自己在想什么,来参见武举,不就希望以自身武功和谋略得到认可吗?天天伴君身侧之人都没有走这些捷径,自己一面之缘还妄想?看看四周跪着听任承清说话的考生,雷成德想恐怕除了他,谁也不知道这个唯一留到殿试的女子会是当今陛下的贴身宫女。

    等任承清宣布开始,每人拿着领到的牌子去擂台迎战。能进入殿试的,武功都差不到哪里去,所以武举殿试,任承清也调来了禁卫军,经过定南王韩广利的一番□□,禁卫军的人数减少了一半,但是战斗力大幅度上升。

    本身在殿试现场,又有皇上亲自观看,就够紧张,现在还被手持利刃杀气凛凛的禁卫军围着,好几个考生都发挥失常,任承清也没有理会,武举继续。她要的是以后能上战场杀敌的,而不是给她表演精妙武学的,这点承受压力的能力都没有,估计看见了战场尸横遍野的样子刀都拿不稳。

    经过一天的比试,文举和武举的结果都大概出来了,武举当初就确定了,只是让考生先回去,等待三天后张贴名单,而文举,则有几篇文章争论不休,呈给了任承清。其中有一学子名燕回京,文采风流,有状元之姿,但是他是南洲人,听闻北漠的科举制度,才特意过来参见。礼部大部分官员觉得文状元怎么可以给一个他国之人,会寒了北漠士子心,而李升则持相反意见,觉得燕回京的文采高过其他人一大截,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他不是北漠人就弃而不用,那么才是寒了天下士子心。何况燕回京作为一个南洲人,居然可以到北漠来参见科举,才更需要重用,彰显陛下凭才取士的决心。

    任承清宣了礼部定了燕回京为文状元,结果第二天早朝大臣一片控诉,高呼不可,如果他国贼子都能成为北漠状元,北漠离亡国不远。任承清斥责了这种排外的想法,结果又有人鸡蛋里头挑骨头的指出燕回京文章的不足,言其才不足以为状元。话说文无第一,再好的文章也不是天衣无缝,任承清也无法反驳,双方僵持了很久,最终任承清退步,授予燕回京探花郎。

    武举中武状元正是雷成德,无人反驳,雷成德当庭跪下谢恩,任承清问他想要个什么职位时,雷成德说:“好男儿就当保家卫国,成德不才,不求高位,但求为北漠驻守边境。”任承清当庭允了,先让雷成德在驻军中训练一个月。武榜眼就是竹君,第一次有女子当庭受封,竹君腰别长剑,背脊挺直的走到殿前跪下,当真英姿勃发。随便打听一下都知道竹君和任承清的关系,鉴于文状元中任承清意见让步,满朝文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承清也把竹君调入驻军中先呆一段时间。

    不管是今年还是去年的年轻士子和武官,任承清都是能提拔的就提拔,整个北漠都能感觉到这位年轻的女皇陛下对青年官员的厚爱,也让青年士子们更加报效国家。

    第38章 龙的逆鳞

    虽然对文状元之事任承清表面妥协了,但是私下里愤恨难平。任承清当然知道,满朝反对燕回京为文状元的原因。一旦燕回京得到重用,也就意味着这群世家不仅仅要和北漠寒门争朝廷权利,还要和他国精英争抢。不仅仅是对燕回京殿试名次的退步,燕回京在北漠朝廷不会有什么大作为的,只要朝廷还是世家把控一天,就会排斥燕回京。任承清索性让燕回京去负责建立免费学堂的事情,远离漠沙城。

    世家太过于嚣张了,居然同气连枝抵制起她来,她倒要看看,他们是真的为了北漠着想还是为了一己私利。把去年新进的士子的名单拿出来,任承清在上面圈圈画画,十几个监察使的名单就已经出来了。

    任承清一个个私下里亲自下旨。这些年轻人刚刚在基层干了一年的小官,对各地情况也算了解,而且都满怀报国热情。任承清给他们指派了地方,就让他们走马上任,完成职责。

    几个月后,各地监察使的密报陆陆续续传回任承清手中,拿在手中的情报厚厚一叠,任承清在隐忍不发,她在寻找一个点,一网打尽。似乎安逸的日子太久了,北漠上上下下都快以为她是吃素的兔子了。贪污舞弊成风,真的都以为能一手遮天了吗?摊开奏折,任承清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一声一声,节奏明晰。相比于暗卫的胆战心惊,叶凌昭纯粹盯着那修长的手指,暗暗垂涎着。任承清做事已经很少瞒着叶凌昭了,当然,叶凌昭也只是在旁听着,顺便端端茶,送送水,提醒一下任承清不要辛苦过头,明明是很简单无聊的事情,叶凌昭每天做得兴致勃勃,从来没有哪一刻,离任承清如此近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贪污舞弊的名单长长的一叠,组成了一个关系网,从中央到地方,从皇族到基层,从她身边的亲信到边陲小镇,果然是好手段啊。任承清提笔,标出了几个关系网上不显眼的人物,将奏折递回去,点点头说:“就从这里开始,一个都不放过。”“是!”

    几天后,距离漠沙城几千里以外的白井城一对年迈的老夫妻居然告了御状,其女遭白井城太守抢占,誓死不从,自杀身亡。而宫内女官的名单中赫然就有此女名字,任承清大怒,命任承浊彻查此事,直接对她汇报。虽然女皇对此震怒,但是白井城离漠沙城较远,何况只是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被顶替之事,尚没有引起重视,只有一些比较敏锐的官员早早觉察了此事有些蹊跷,如果只是小事一桩,何必直接派亲王任承浊负责,亲王和女皇一母同胞,深得女皇信任。

    此事过去一个月有余,任承浊才从白井城赶回来,直接当庭汇报。原来那对老夫妻姓曾,老来才得一女,所以极度宠爱,曾女自幼爱读书,老夫妻也都尽力满足,曾女聪慧,少熟读诗书,由善辞赋,在白井城也算小有名气,被白井城太守看上,欲抢娶她为妾,曾女誓死不从,自杀以示清白,而正值此时,女皇在整个北漠招收女官,白井太守将自己女儿以曾女名义上报,并且以曾女生前所做文章提报。人证物证具在,任承浊已经压着白井太守前来漠沙城听从任承清发落了。本来此时到这里已经可以结束了,任承清却让人带白井太守上大殿。昔日一城之主如今落魄不堪,跪在殿下,瑟瑟发抖。

    “朕问你,你以自己女儿顶替曾女,未有人查吗?”任承清走下来,走到白井太守面前问。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没有,没有查。”

    “没有查,呵呵,没有查。”任承清嘲讽的笑了笑,没有查和不查,果然难以区分啊。

    “朕记得选取女官制度,必定要严格考核的,为什么会出现此等情况。”

    “请陛下恕罪,此事是由臣负责,是臣监督不利,才导致底下官员玩忽职守,是臣的错啊。”颤颤巍巍跪下的老臣仅仅担了一个监督不利的罪名就想揭过此事。

    “朕记得朱大人只负责选取女官,女官入宫,还需要经过身份核对,才艺考核两项吧,哪项不能考核出来,难道这个假曾女和真曾女一样,尤善辞赋?”又有两名官员跪下,担起监督不利的罪名。

    “既然各位大人都是监督不利,朕就去审问元凶,看看各位大人监督缺在哪里。”

    任承清直接宣布将选拔,核对,考核的假曾女的几位低级官员带上来。几位刚刚开始死不认错,只说没有考察清楚,而任承清直接怀疑她们企图对圣上不轨,死有余辜,因为女官很容易近圣上身,几人才痛哭着承认收受贿赂。任承清让刑部收押,仔细审问,以免有漏网之鱼。整个朝堂上一片肃穆,没有人想到,女皇居然会以这件小事发难。

    带走了一大批官员关在刑部,刑部尚书欧吉的头发都愁白了,大家都是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品级低一点的官员,也都是这个的儿子,那个侄子,欧吉实在不好下手。只能挑些没有后台的小官吏用刑上报,但是他也知道皇上不好糊弄。

    欧吉跪下地下,任承清手持着欧吉上的奏折一言不发。欧吉的腿肚子都在打颤,任承清终于发话了:“欧爱卿不好办理此事,朕也知道,朕会另外派人审,欧爱卿不要瞎动手就好,否则朕不保证你的脑袋。”

    “是,是,是,谢陛下圣明。”

    “让你们刑部主事周文俊和沈悦来见我。”

    周文俊欧吉知道,周家嫡长子,没有进户部倒是进了他刑部,至于沈悦,欧吉回去查了才想起来,李升推荐进他刑部的人。叮嘱了一番,欧吉亲自将两人送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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