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霹雳]剑声意(玄同X紫色余分)》分卷阅读2

    何况他又是习武之人,对小小的风寒更是概念模糊,除了有些无力和发热以外,倒也没什么问题。所以当玄同发现紫色余分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烧得有些意识模糊了,玄同停下问道:“为什么不说?”

    他才明白,原来今天聒噪的剑侍这么安静的原因是因为病了,苦境的人,真的很脆弱啊,他想。紫色余分走路有些颠颠倒倒,玄同难得好心走得慢,不过他背着剑盒,还是跟不上那个鲜红的背影。

    眼看紫色余分走得东倒西歪,脸上更是一片红润,呼吸也略急促,玄同稍凝眉:“算了,飞光剑盒先还我。”紫色余分一听瞬间提起了几分精神:“不要,我要自己背。”

    为什么不愿意将剑盒还给惋红曲,紫色余分一直也没明白,直到被逼迫做出选择的那一日,他方才知晓,原来这么早,他就在害怕惋红曲会丢下他了啊。

    玄同不习惯住客栈,因为很嘈杂,人也各式各样,会让他容易心烦,不过看紫色余分的架势,不住客栈只怕会更严重。于是,他头一次主动进了客栈,还让伙计去寻了大夫。

    紫色余分固执的要自己背剑盒,直到到了客栈,他这才小心的将剑盒放在垫子上,而后放心的晕了过去。好在玄同离他很近,他顺手捞住了昏倒的少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无奈道:“麻烦。”虽然十分的嫌弃,他还是将人搁到了床上,虽然动作不大轻柔,让紫色余分无意识的惊叫了一声。

    大夫来得很快,说是因为穿了被打湿的衣服入睡,所以感染了风寒,玄同觉得苦境的人要好好活着,还真挺不容易的。大夫开了药,递给玄同的时候,玄同有些莫名,大夫更是莫名:“你不为你的朋友煎药吗?”玄同眼微动,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你去煎。”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大夫也自然。

    煎好药后,大夫将药碗递给玄同的时候,玄同仍是莫名,大夫有些尴尬:“公子,你该不会要我喂你朋友喝药吧?”玄同显然觉得没什么不妥:“那又如何?”大夫看他一身贵气,又出手阔绰,猜想他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不曾做过这样的事。

    于是他准备接受要喂药的事实时,玄同十分不温柔的将紫色余分叫醒:“紫色余分,起来喝药。”大夫连忙制止:“公子,这是病人,需要静养啊!”不过已经迟了,紫色余分已经被吵醒,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我都病了还这么不温柔,你是魔鬼吗?”

    玄同将大夫手中的药碗递给他:“喝了你可以继续睡。”紫色余分其实很怕苦,他曾偷偷喝过紫鷨的药,苦得让人怀疑人生。他十分不情愿的皱着眉头喝了两口,玄同的声音没听出有什么波动,更遑论担心着急:“喝完。”

    玄同离得近,他清楚的看见紫色余分的脸在抖,能感觉得到他全身心都在拒绝。只是紫色余分又不愿在玄同面前认怂,他一咬牙,一口气喝光了,而后被苦得眉眼都皱成了一团。这个时候的紫色余分,没有往日的张扬聒噪,玄同心下觉得,眼前的少年竟然可爱了几分。

    喝完药,紫色余分觉得嘴里苦得不得了,喝完一杯茶仍是苦得发涩,于是他就睡不着了,迷迷糊糊的说着话:“今天早上我没看见那条鱼,是不是你吃了?”玄同专心的擦着剑:“我扔了。”

    紫色余分有气无力的抗议:“我好不容易烤的鱼,是平叔怕我挨饿特地教我的,我就只学会了这一样,你竟然扔去喂狗!你不是人!”玄同擦剑的手顿了顿:“我只说扔了,没说喂狗。”

    玄同一向不是个善解人意的人,所以他也不曾挤出一句味道还不错来安慰安慰失落的少年。不过,紫色余分喝完药变得十分不安分,一直念念叨叨,比起他眉飞色舞的聒噪,有气无力的声音莫名让人心烦。

    于是玄同破天荒的体贴了唯一一次,他起身招呼伙计买来几颗蜜饯,试图堵住紫色余分念个不停的嘴。只是当蜜饯买来的时候,紫色余分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他指了指桌子:“放着吧。”

    好在紫色余分毕竟是习武之人,吃过药后第二日,便又生龙活虎了,玄同将桌上的蜜饯扔给他:“还有一碗药。”紫色余分立即抗拒:“不要,我不喝!”玄同眯了眯眼:“怕什么?”

    紫色余分果然挺起胸膛逞强:“谁怕啊,哼!喝就喝!”伙计熬的药正好放凉,他端起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意料之中,十分的苦,紫色余分立即塞了颗蜜饯,皱巴巴的脸这才放松,“你买的啊?”

    玄同起身:“不是,走了。”紫色余分撇撇嘴:“我才刚好诶!”虽然抱怨,还是乖乖将蜜饯收进怀里,背起飞光剑盒跟了上去。

    玄同不是多话之人,一路上显得紫色余分格外的话痨,然而相比开始的那几日,他觉得自己竟然有点习惯身边的聒噪了,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玄同虽然不爱说话,性子也偏冷淡,但谈到剑,话就多了,甚至还会侃侃而谈。

    紫色余分一路上听了不少玄同讲的所谓剑的故事,他对此表示怀疑:“这是真的吗?是你随口编的吧?”玄同气定神闲:“要听,就闭嘴。”紫色余分在他身后,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

    第4章 寻剑

    一路走过苦境不少地方,紫色余分仍旧时常边走边歇,也遇到过一些用剑的高手,紫色余分总是在玄同动手前就先出剑。久而久之,玄同也由得他去,只是定下了个十招内不分胜负就要收手的规矩。

    不过自然,紫色余分不会很主动的收手,玄同会根据情况,选择动手阻止,然而紫色余分是个很不服输的少年,若是实话实说他十招之内败不了对手,他可以怨念上一整天。

    为了不受这样非人的折磨,玄同机智的学会了顺毛,而紫色余分终于找到了一点满足感,但还是会继续不停说话。玄同自己也不知走这些弯路是为了什么,只是觉得少年展眉大笑的样子,十分的明亮,甚至,可爱。

    最近,他似乎时常用这个词来形容紫色余分,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毕竟很多时候,玄同还是认为他是聒噪的。好在很快,他因为去论剑海而结识了素还真,素还真的剑意是他前所未见,让他惊奇,所以暂时搁置了为什么会觉得紫色余分可爱这个问题。

    因为先前玄同将论剑海的人一剑断手,有人找上门来,紫色余分下手没有轻重,竟将来人一剑断首。随后的葛仙川与紫色余分过招,紫色余分果不其然又忘了十招之约,玄同无奈出手。

    紫色余分果然十分不满:“你为何要喊停?”玄同淡淡道:“十招已到,该止当止。”“如果不是你喊停,我差点就把那个人解决了!”“是啊,再给你十招,或许你就能打败他了。”

    紫色余分满意的点点头,却莫名觉得这对话十分的熟悉,不过他没有细想,得意的重新背起飞光剑盒。玄同与他踏上了前往论剑海的路,中途,玄同突然出声:“你所使的山川之剑,太没有艺术感了。”

    身后的紫色余分一声轻哼:“你只是不满一时之兴所舞出的剑法一下子被我学走,还收拾了一个人的性命!”不得不承认,紫色余分很有天赋,只要多加历练,来日必成大器。

    玄同曾是这样想,现在虽然没有了将他培养成自己对手的打算,但对紫色余分天赋的肯定,玄同从来没有怀疑。只是他不曾想到,就连紫色余分自己也不曾想到,再也没有以后了。

    玄同抱着提点的心思提醒他:“听剑吧,剑能告知你许多剑的事。”紫色余分却有些不耐:“这也听剑,那也听剑,最好剑能告知你任何事啦。”后来玄同才真正明白,他听懂了世间所有的剑声,却唯独没有听明白紫色余分的剑意。

    在论剑海外,玄同只道:“如果在场者就是剑谱之著作者,那那名身着金衣之人,在这场评剑会上,必列前茅!”不知为何,听见玄同如此称赞别人,紫色余分心中有些不爽:“我这就前去打败他,证明你眼光的错误。”

    玄同不仅不拦阻,反而含笑道:“如果你在十招之内打败那名金衣剑者,那我就恢复你的自由。”紫色余分仰天长笑:“哈哈,那我自由了!”玄同笑意不减,悠悠的跟在紫色身后。

    果然,玄同的眼光从来不曾出错,紫色余分果然不敌倦收天,脱剑而败,倦收天直言并非为了虚名而将剑谱送入论剑海评比,只是为见一名知己,恩人。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神情有异,似乎他所见之人,并非他所说的这般轻巧。

    玄同十分欣赏这样洒脱的剑者,而紫色余分不服气道:“快要打败他了!”玄同心情愉悦的顺口道:“如果再多给你十招,或许你就能打败他了。”紫色余分也听出了玄同话里的意思,一声不吭的背起飞光剑盒,默默跟上。

    不过紫色余分不是个会生闷气的人,他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玄同四下漫步,紫色余分终于开始抱怨:“你在武林漫无目的的行走,到底是在寻找什么?”玄同停下脚步:“剑声,能让我窥得更高剑意的声。”“在听见剑声前,你可有听见另外一种声音?”

    紫色余分问得十分认真,玄同不禁问道:“什么声音?”紫色余分拍拍自己的肚子:“肚子饿的声音,不吃饭的江湖人,也不会变成先人。”玄同开始后悔自己竟然认真了一秒,虽然有点嫌弃,他还是浅浅笑道:“先找一处地方用膳吧。”

    玄同不用吃饭,这会确实将紫色余分需要吃饭的事忘了,紫色余分到现在才开口,应该是忍耐了一段时间。他几不可见的摇头失笑,这少年,明明总是肆无忌惮,最近总觉得稍微懂事了一点,当然,也只有一点点。

    因为玄震身亡的事,玄同难得的回了一趟森狱,紫色余分惊奇的四下打量:“你为何会来到森狱的据地?而且此地的人为何见到你都十分恭敬?”玄同未语,紫色余分便继续道:“从刚才开始,你的情绪变得十分的沉,到底是怎么了?”

    玄同尚未说话,有人姗姗而来,紫色余分眼睛提溜转了转,听语气,来人是惋红曲的兄弟。只是兄弟之间似乎并不融洽,言谈间火光四溅,不似血亲,更像仇人,紫色余分不是很明白。他和紫鷨的关系自小便很好,不是很了解血亲之间为何竟然会有这样大的敌意。

    看得出,惋红曲并不想与他的兄弟相争,然而他的兄弟却似乎对他有些咄咄相逼,紫色余分暗自凝眉。虽然惋红曲总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但对相熟的人还是很好的,至少他对自己还不错。

    言语间,紫色余分隐约听到来人唤惋红曲“四皇兄”,紫色余分在惊愕之中,微微瞪了瞪眼。他是谁?他在哪?他在做什么?他有没有听错?大概是过于惊讶,直到跟着玄同走出了森狱据地,紫色余分没有多说一句话,难得的安静了许久。

    第5章 王子

    直至他发现惋红曲似乎并不打算解释这件事,紫色余分清了清嗓子,试图引起惋红曲的注意,然而惋红曲依旧不出声。紫色余分沉不住气,冲上前去拦住了他的去路:“明明知道身旁的人有话想说,你偏偏不应答,真没意思。”

    玄同负手:“我不想闲聊。”紫色余分嘿嘿一笑:“满足我的好奇心之后,你要怎么当哑巴,随便你!”“我为什么要满足你?”紫色余分捂嘴偷笑:“想不到你竟然是森狱之人,甚至还是一名皇太子啊,不过听你话意,似乎不是很恋栈皇位。”“剑,才是我所追求!”

    紫色余分默默翻了个白眼,除了剑真是没一点意思:“这就是你优越感的由来,对吗?”玄同挑眉:“在你眼里,我很优越吗?”紫色余分撇嘴:“你可知道你有时候说话,显得太高高在上了。”

    一番交谈,紫色余分有几分明白了惋红曲的处境,以他只爱剑的性子,确实不适合皇室,却又偏偏生在皇室,还被立为了皇太子,这怎么能不遭其他兄弟妒忌呢?难怪他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也不会关心人,原来是这样的毛病。

    紫色余分暗戳戳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小声问道:“你派去帮助你兄弟的手下,对你来说是人才还是奴才?”玄同沉吟:“在我用人之道下,他是人才。”紫色余分切了一声:“说到底你就是在说你自己谙用人之道嘛。”

    玄同隐隐含笑:“所以,我用了你。”紫色余分心下一惊,却很快镇定:“这个意思是指,我是人才?还是奴才?”玄同笑而不答,紫色余分追了上去:“回答我呀!”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复杂,此刻,于玄同而言,紫色余分算朋友,算兄弟,只是,他还并不想让这个少年知道。却不想,他竟然再也没机会让他知道了。

    一路上,紫色余分费尽唇舌也没能再让玄同开口说一句话,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耐性的人,问不出,索性也不问了。回到玄同钟爱的枫叶林,紫色余分放下剑盒,不羁的坐到玄同不远处:“一直叫你惋红曲,这不是你的本名吧,你本名叫什么呀?”

    玄同微微一弹指,随风落下的枫叶立即四分五裂,“这重要么?”紫色余分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当然重要啊,这么长时间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那我怎么做你的剑侍?”

    “我倒是很喜欢,惋红曲这个名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难得有一丝的阴郁,紫色余分似乎也看出来他心情欠佳,也难得体贴了一次:“难怪从见你第一面起你就那么狂妄,原来你是真正的王子,你不告诉我名字算了,以后我就叫你王子行了吧,我尊贵的王子殿下。”

    玄同被他的话逗得弯了弯唇角:“玄同。”紫色余分眨巴着眼:“哦,挺好听的。”

    玄同背对着他,负手而立,只余风过,将他衣裳吹得猎猎作响。紫色余分悄悄抬眼,看向不远处的背影,强大高傲的人,此刻背影里似有几分落寞。

    是因为兄弟的身亡,还是因为兄弟的相争,紫色余分不知,此刻他除了沉默,什么也做不了。这时候,他开始懊恼起自己的无能来,他平素一直说不过玄同,而今更不知该如何宽慰。

    突然,他提剑转身狂奔而去,留下玄同一脸莫名,而后他提着两只鱼,又淋得一身水浪,有些狼狈的回来,脸上的笑容却灿烂。紫色余分晃晃手中的鱼,咧嘴一笑:“我饿了。”

    玄同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烤鱼,随后像想起什么,抬手用内力烘干了紫色余分的衣裳:“离火近一点,这里没有大夫。”紫色余分心下微动,心湖又开始泛起层层涟漪,只是这一次,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紫色余分将烤好的鱼递给玄同,眼神充满期待:“上次你没吃,这次吃,我只烤这最后一次了,不吃没机会了啊。”意外的,玄同竟然伸手接了过去,紫色余分愣了愣,方笑道:“今天意外的配合嘛,王子啊,快尝尝,保证是你从来没吃过的味道。”

    玄同慢条斯理的撕了一块鱼肉喂进嘴里,轻嗯了一声:“尚可。”紫色余分瞬间收回殷切的目光,恨恨的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鱼,玄同仍是默默吃着鱼。

    三日后的评剑会上,紫色余分明显感觉到了玄同的异常,他对那本观剑不则声,以及素还真此人,有些非比寻常的兴趣。看得出,玄同很高兴,前所未有的高兴,他脸上出现了从来不曾出现过的狂热,紫色余分心有所感,素还真,就是玄同一直在找寻的那个人,那个能让玄同窥见更高剑意的人。

    不知为何,比起当日玄同对倦收天的夸赞,他对素还真的极大兴趣,更让紫色余分觉得心中十分的,不爽。但追根究底到底是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总之,紫色余分对素还真的印象,有些不太好。

    然而这并不影响玄同与素还真结交,甚至,在玄同前往翠环山拜会素还真的时候,他竟然抛下紫色余分一人在剑阵,与素还真相谈甚欢。这是紫色余分最生气的地方,他自从背上飞光剑盒,还不曾与玄同分开过那么久,心里多多少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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