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流爱情海(又名:Dont Worry Mama)》分卷阅读7

    裕一少少地笑了出来。

    “那是次要的东西。今藏先生自己做错了事也绝对不会道歉的吧,还马上把责任转嫁到别人的头上去。可是如果是别人的错误就马上严厉地训斥,这就是对自己宽容却对别人严格的典型。谁也不会想在这样的上司身边干活的。”

    只有两个人,今藏想躲也没处躲,只好低着头咬紧了嘴唇。

    “就算是那样,如果对工作很热心的话说不定还会有部下觉得你‘真是个有干劲的人’,愿意跟着你,如果连那也没有的话就谁也不会尊敬你了。不过,从现在开始也不算晚。以后就自己注意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管说什么之前,稍微考虑一下这句话说出去别人会有什么想法。只要做到这一点周围对你的评价就会有很大的变化了。”

    有什么东西滴答滴答地落在榻榻米上。黑色的沾湿处渐渐地晕开了,今藏自己其实也是知道的吧,正因为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被这么指责时才会不甘心得流出眼泪来。

    “不用哭啊。”

    今藏像这样默默地哭泣着,让裕一产生了抱住他的冲动,想要把他抱得紧紧地安慰他“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也许我说得太严厉了,对不起。”

    “你……你可真是傲慢,我明明比你年经大的……”

    抽抽搭搭地哭着,今藏不时地吸一下鼻子。

    “也许我这么说会让你不开心……不过我从来没觉得你比我年纪大,总觉得像我弟弟一样。”

    这样是不是很奇怪啊……裕一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手放在今藏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不知不觉地就滑到了下巴。柔软舒适的触感,就好像在摸猫的下巴似的。今藏的视线让裕一终于察觉到自己的不自然,慌慌张张地移开了手指,苦笑着。

    “今藏先生的胡子好少啊,基本上都不长的样子。”

    裕一为自己的动作想了个牵强的借口。“是这样么?”今藏也用手摸起自己的下巴来。

    “我的胡子几乎没长过呢,你的倒是长得很长了。”

    “因为已经有快十天没刮过了啊……”

    裕一伸手摸着自己那已经很明显地胡子拉茬的下颚。那硬硬扎扎的触感自己都感觉得不很舒服,可是自己没带任何能刮胡子的东西,也毫无办法可想。

    “我也好想有这样一脸的胡子啊,我全身的毛都很少,自己看着自己的**都会觉得难堪。如果胸毛和脚毛都能茂盛一点就好了。”

    一听到毛很少,裕一不由得开始想象那里的毛究竟会是什么样子的,一想象到被和头发一样像猫毛般柔软的阴毛覆盖着的样子,裕一连鼻血都快喷出来了。为了不让今藏看到自己胀红的脸,裕一把蜡烛拿远了一点。

    “差……差不多该睡觉了吧,也不要浪费蜡烛了。”

    今藏点了点头,迅速地吹熄了蜡烛就钻进了被子里。裕一开始诚心祈祷“来接我们的船,请你快点来吧……”因为他总是莫名地感到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要说什么大事不妙……那当然……除了今藏的贞操危机也不会有别的了。

    ——东山修司,为寻找两周前失踪的哥哥,和一起失踪的上司今藏隆的母亲今藏芳江同时赶到了静冈的滨松港口。两个星期前哥哥上班的制药公司倒闭了。结婚后就搬出家门和怀孕的妻子一起住在公司附近公寓里的修司,那里接到了父母的电话,说哥哥出差去了之后五天都没有回来。哥哥经常去出差,一两天的情况下有时候也不和父母说去哪里就直接走了,这次也是只和父母说要去出差,却没有告知出差地。打电话去公司询问出差地却被告知“对不起现在很忙”就挂断了电话。特地跑了一趟公司后,他部门里的一位女士说“文件都交给上头的人了”,然后告诉他出差地是“冲绳”。修司向上班的公司请了假直接飞向冲绳,可是那里却没有找到哥哥的足迹。既然是这样,那必须快点解决才行,从冲绳一回来修司就向附近的警署报了失踪。

    灰心丧气地回到家里的修司,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今藏芳江。她也是为了找儿子跑到了冲绳,在什么线索也没有得到的情况下回来了。抱着仅剩下的一线希望,她找到了一起出差的部下的家里。修司还不知道哥哥是和他的上司一起失踪的。上司是个男的……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一起谈话的父母似乎也有着同样的心情,看向修司的时候,他们露出复杂的表情。我的哥哥是个同性恋,您家的儿子是不是也?说不定这次失踪是有计划的私奔……这些话毕竟还是没法说给那位拿着手绢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士听。谈话的最终结果还是觉得去冲绳出差这件事很奇怪,修司一个人又一次去公司想问个明白,然而公司倒闭了,员工也才都接到了解雇通告,那里一个也没留下。修司在已经封闭的公司里拼命翻找着满箱满箱的资料,终于找到了哥哥的那张出差申请表,这才明白冲绳是上次出差的目的地,这次是去静冈的一个叫做布置岛的无人岛采集野草去了。

    修司和芳江一起去了静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渔夫记得曾经载过哥哥和他的上司去无人岛这件事。和这位刚刚打鱼回来正在港口的渔夫谈过,他说确实在两个星期前载过两个人去无人岛。两人正在为终于找到线索而欢欣鼓舞时,却听到渔夫说去接他们回来的不是他。这次必须要找到那位接他们回来的船的船主才行。去渔业行会打听了一下,马上就得知了接船的渔夫的姓名和地址,两个人立刻跑到那个渔夫家里去……还是有不好的预感。家门口贴着“丧中”的字样。在门外打了声招呼,两个中年女性把他们带到里面的房间里,在气派而崭新的佛坛中间,照片上已故的池之端严造正满面笑容地俯视着两人。自称是女儿的中年妇女用手按着眼角,说:

    “就是五天前的事。出海回来后睡下了就……医生也说他走得很安详。”

    在第一次见面就已经驾鹤西去了的池之端严造面前,修司愕然了。可是却不能只说完“请节哀顺变”就走吧,于是把到访的原委和那女性简单说明了一下。

    “……也就是说,两个星期前严造先生并没有去无人岛上接那两个制药公司的人?”

    中年妇女歪着头想着。

    “父亲偶尔也会去布置岛上的,不过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啊,对了。”

    中年妇女轻轻地拍了一下手。

    “说不定去问一下行会的人就明白了,请稍等一下。”

    她给渔业行会的人打了电话,说“行会的工作人员好像记得你哥哥”,然后就把电话给了修司,修司立即和协会的那位女性工作人员,吉原多惠通上了话。

    “啊,是制药公司的人啊,那天接的船去晚了,他们曾经打过一次电话来,那之后马上就给严造先生发了无线信号,他说已经载着两人回来了,他们是确实上了船回到了港口。”

    挂断电话的修司回头看着满眼期待的芳江。

    “好像是从岛上回来了,可是为什么之后两个人都不见踪影了呢?”

    “那这两个人到底去哪里了呢?”

    这个问题修司也想知道。

    “这个……”

    严造的女儿带着顾虑地开口说。

    “听你们说话我好像想起来了,在这之前,父亲去无人岛上接了那两个人说顺便想去朋友家里,便拜托父亲把他们送到新干线的滨松站。对,确实是这么说的。”

    “是滨松站吗?”

    车站……就算去了车站,接下来会去哪里呢,在修司的心里挥之不去的“爱的私奔”这个字眼又雾压压地漫上来。可严造接回来的是“野鸟研究所”的人,送到滨松站的也是这两个人,正在哥哥和他的上司目前还被留在港口三百公里远的无人岛上,这件事修司当然无从知道。

    那一天,裕一从早上开始就制定了一个计划。那就是“洗澡计划”。临时住的屋子里有浴桶,裕一早就想在里面洗热水澡了。那是农村特有的洗澡方法,用铁皮做成的五右卫门浴桶。在汽油桶一样的浴桶里倒上水,然后在底下的炉灶里烧火,把水烧热就可以洗澡了。裕一一大早就在擦铁桶,弄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就打井水上来倒进里面,然后再把以前收集来的柴火放进炉灶里点上火。

    过了一个小时洗澡水就烧热了,手探进去一试,温度正好,裕一乐坏了,什么也不说就把正在厨房做饭的今藏给拖了过来,前先并没有和今藏说过洗澡的事,因此今藏一大吃惊,高兴得跳起来大叫:“东山君,你太厉害了!”今藏是个爱干净的人,平时一天结束后会用屋子里捡来的肥皂和井水来洗手脚,再用捡来的布手帕擦身体。展示完成果后,裕一就迫不及待地跳进去洗了澡,用肥皂和布擦洗身体。都已经快两个星期没有洗澡了,身上的污垢多到令人吃惊的地步。身体洗干净之后,裕一在澡盆里舒舒服服地泡着享受了一会儿幸福,然后仅穿着一条内裤就跑了出来。到厨房一看,今藏正在把兔肉和胡萝卜还有青椒一起穿在木条上放在炭炉上做烤肉串。

    “我来做饭好了,你也去洗个澡吧。”

    听到洗澡这两个字今藏的眼睛都亮闪闪地发起光来。“那,我就……”话还没说完,今藏已经朝浴桶那边奔去,瞬间消失不见。突然那边传来了“呀啊”的叫声,裕一慌忙跑到浴桶那边一看,只见今藏全身**地蹲在了旁边的瓷砖上。

    “怎、怎么了?”

    “烫!烫死了!”

    裕一连忙把手伸进浴桶里,觉得热水的温度正好。

    “也没有那么烫啊。”

    “不是说热水。脚、脚被烫了。”

    往浴桶里一看裕一明白了,五右卫门浴桶是把铁桶支在火上的构造,所以底部会很烫,平时桶底会放上一块底板。可是特殊时候找不到底板,裕一就用木片做成格子形垫在下面代替底板。但是今藏并不知道木片是起这个作用的,还特地拿了出来。

    “五右卫门浴桶是需要底板的,站在这块隔板上就不会有事了。这个你不知道吧,实在对不起啊。”

    裕一把被拿出来的木板放回浴桶里。

    “踏在这个上面,脚就不会烫到了。”

    今藏慢慢地站起来,战战兢兢地朝浴桶里看。直到这个时候,裕一才发觉自己是和**的今藏在一起。意识到这一点后,视线立刻钉在了那白白胖胖的身体上移不开了。虽然全身都圆圆肿肿的,可皮肤却白得近乎透明。圆圆的臀部也比别人柔软一倍,让人不由得有捏一把的冲动。裕一咕嘟吞了一口口水,把头稍稍低了低,看向今藏的腿间……然后受到了刺激。

    今藏的男性象征小到让人怀疑是否还具有正常功能的地步,这么说虽然有点夸张,不过那东西几乎还不如裕一拇指这么长这么粗,两边囊袋也是小得可怜,简直像鹌鹑蛋。虽然也听人说过他很“短小”,可也没想到会小成这样。是小孩子也就罢了,大人这么小的大概只在杂志上见过。而且更糟糕的是,今藏的迷你阳物……不知道是真性还是假性……还完全被包皮包在里面。

    “扑通”的水声把裕一拉回现实中,今藏泡进了浴桶里,正在满足地吁着气。裕一慌忙走出这里,猛冲到屋外。在屋子的后面,裕一脱下了裤子,紧紧地握住胀得发痛的那里。短小、包茎,这几个词就像咒语一样紧缠着他一时无法解开,裕一站着直射了三次也没有冷静下来。在这时突然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原来在埋头解决的时候里,烤兔肉串已经在炭炉上彻底变成了焦炭。

    今藏不厌其烦地挑水、砍柴,每天都烧好洗澡水。每天晚上和散发着好闻的肥皂香味的今藏在一起,裕一无法不去意识到自己是个gay,而今藏又是个男人这样的事实。裕一心中的恶魔在他的耳边低语着,这里是个无人岛,又没有其他人,稍微碰一下,一起发泄一下有什么不好的啊。但是,今藏是个普通人,不是gay。裕一不想没得到他的许可就去碰他。可是心里还是好想碰触他,抚弄他。既然没有其他任何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那么每当到了晚上,裕一就会被这样的妄想缠住,让自己陷入**的炼狱里。要是今藏还是那个讨人厌的上司就好了。可他最近变得好可爱、好坦率……甚至裕一还认为被这么依赖还挺不错的。就连他原本胖得不成样子的体形,也因为最近吃得清淡和适度运动的关系,渐渐瘦了下来——看习惯了居然也觉得他这样满有个性魅力的。对于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裕一感到恐慌。

    “糟糕了啊……”

    一边小口喝着兔子汤,裕一一边嘟嘟囔囔。自从他直视过今藏的腿间之后,每晚他都会想象自己在吮吸那个地方。而且,自己不想只是想象,想要抚弄那里、吮吸那里这种直接的**正日复一日地变得更加强烈。

    “到底是什么糟糕的事啊?”

    对面嘴里塞满土豆的今藏开口问道。自己已经成为眼前这个男人的性幻想对象了,像这种事情他肯定根本无法想象吧。

    “难道说,食物已经快吃完了吗?”

    恐怕这对今藏来说是排在第一位的问题吧,裕一好笑地回了句:“没有那回事啦。”今藏也因此安下心来,和裕一一样啜起兔子汤来。可是一看见他喝汤时偶尔伸出来的舌尖,裕一的视线就牢牢地固定在了那里,在意识到自己竟然无法移开目光时时,裕一把一直都慢慢品味的汤一口气都倒进了嘴里。

    “我出去散个步。”

    看着霍地站起身来的裕一,今藏歪着头,一副不解的样子。

    “今天没有月亮,外面很黑的。”

    只是出去走一下而已,这么说着,裕一就走出了房间。

    “你还真喜欢散步啊,每晚都去。”

    听到背后传来今藏的声音,他只有苦笑的份。出了门口,走上黑暗的小路,在离房子稍微有点远的草丛中,裕一蹲了下来。掏出了自己的**,开始忘我地揉搓起来。自慰的对象当然就是那个还在屋子里喝汤的男人。他想象着以正常体位、坐位、背后位等各种各样姿势侵犯他的场面。直到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之后,才伴着轻微的无力感站了起来。他才不是喜欢散步。要是不像这样出来解放几次,晚上是会欲火焚身得睡不着的。他还是高中生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每天都做。一想到这里,又想到现在都已经是这种状况了,自己还会对那样的人失控,多少对自己的**产生了自我厌恶。回到房子里,发现里面一片漆黑。虽然有蜡烛,但是毕竟数量不多,所以两个人都很少使用。今藏现在也已经躺下了吧,他的被子高高隆出了一个圆形。

    裕一也钻进了铺在旁边的自己的铺盖里。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还以为已经睡着了,今藏却突然出声,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你最近老是在叹气吧。有什么烦恼也可以告诉我啊。虽然我能做的恐怕最多只有听你说讲讲而已……”

    以前根本不会关心别人、为别人设想的今藏,现在居然意外地关注着自己,裕一很是吃惊。但是,即使他问自己为什么烦恼,裕一也不可能回答“我正在为对你产生**而困挠”这种话。否则绝对会被他轻蔑的。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处,无论如何也要避免这种最糟糕的情况发生。

    “不是什么大事啦。”

    “那就好……”

    对话就此结束了,可他还想和今藏再多说点话。明明想着不管说什么话题,只要先开个头就好了,但是裕一问出口的却是连自己都吃惊的大胆问题。也许正因为四周一片漆黑,看不到对方脸孔,他才会问出那种问题来吧。

    “今藏先生你是包茎吗?我是之前在洗澡的时候偶然看到的,你那个前端的皮好像一直就这么包着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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