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无限》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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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三右四左一

    二四六层

    32人

    等待

    14人

    倒计时

    5

    4

    3”

    倒计时几个字一出现,闷油瓶就把我拖到了他的身后,迅速找了哈哈镜旁的一个死角,我仍然不可置信的看着疑似已经发疯的手机屏幕,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当“0”出现的时候,无数的红点打到了我和闷油瓶的身上。

    大部分指在他的胸口和头部,而指向我的都是分布在腿和膝盖,与此同时,手机屏幕上的数据全部清空了。

    最粗的几条线缆之后出现了一个我很熟悉的女人,她看起来也是相当的狼狈,短发上都是砂土。

    阿宁道:“张教授,麻烦你放开最后一把钥匙。”她完全没有看我,一上来就是盯着闷油瓶的。

    “不可能。”闷油瓶冷冷道。

    阿宁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只道:“我们只是先遣部队,还有大批的后援很快会来,这里的坐标已经暴露了,你继续带着他,不会有任何好结果。你真的以为我们不敢杀你?”

    我一下有些没底,闷油瓶却一丝慌乱都没有,甚至在之前我从他眼中读到的焦虑,也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淡定和看透了一切的平和。

    眼前的这一切,在他看来似乎都是三岁小孩虚张声势的把戏,我不知道他的自信和从容来自哪里,完全无法做到他那样的平静,一时心跳如鼓。

    “你带我们两个一起走。”闷油瓶道,语气更像是命令而不是协商或建议,“他现在没有我知道得多。”

    我猜阿宁肯定很不爽,这个语调的闷油瓶完全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啊。

    果然阿宁柳眉一拧,斟酌了一下可行性,挥手比了一个动作,十个穿着沙漠迷彩服的老外立刻冲出来围住了我们,我眼风估量了一下,刚刚瞄准我们的红点至少少了一半。

    闷油瓶没有动,丝毫不见“俘虏”的自觉,这几个全副武装的老外给他一衬,反而像是廉价的保镖,我莫名地感到安心。

    阿宁走上前来,浅笑道:“我怎么知道你会说实话?你们的抗药训练我也略知一二,而且有些东西,我没有资格听。太贪心不好,我只是替老板办点小事,还不想死。”

    闷油瓶道:“给我一针。把我们关到一起,一个小时之后,用你的办法,问吴邪你想知道的事情,他没有受过任何训练。”

    我不懂他在说什么,心里骂了一句我操,虽然不懂但感觉不怎么妙啊。

    闷油瓶却没有看我,继续对阿宁道:“你想知道的,他也都想知道。”

    阿宁脸上露出先是惊讶后是可以称之为赞叹的表情,她从手臂上抽出了一个小小的一次性注射器,道:“非常聪明的提议,他的保密级别确实是我可以控制的范围。可我为什么不同时给你们两个打?我也不缺硫喷妥钠。”

    闷油瓶忽然拉着我转了个身,我的衣服后边刚刚已经被撕烂了,此时露着小半个后背。阿宁疑惑着靠近,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突然深深叹了口气。

    闷油瓶淡然道:“你们已经晚了一步。”

    我摸着自己的已经被遗忘很久的后脖子,仔细摸过去,感受到有个和柔软皮肤不同的微小凸起,只有针尖那么大,抠了一下后居然就掉了,又开始疼痛,我收回手来,居然流血了。

    我张大嘴巴,终于意识到困扰了我好几天的罪魁祸首,是一个没有痊愈的针孔。

    第三十九章 怎么办

    硫喷妥钠,这几个字是我听到发音后下意识在脑子里反应出来的排列,本身并不清楚具体指的什么东西,闷油瓶刚刚那句话才让我把这几个字和实际存在的物品对应起来。

    它长得像个化学表达式的音译,其实是雅培公司旗下的一个商标。虽然一说雅培就让人想到婴儿产品,硫喷妥钠却不是什么口感奇葩的奶粉,而是指代一类快速起效的麻醉剂,短期内重复大量注射会有副作用,经常在美国大片里露脸,作用非常狗血:吐真剂。

    说是吐真,也不会百分之百达到效果,原理只是让被注射的人无法隐藏思维活动,没有办法二次加工自己的第一反应,也就是心里想什么就会直接说什么,俗称“说话不走脑”,同酒后吐真言算是一个道理。

    以前我听家里长辈提过,真正能做到心中空白的人是不会中招的,因为什么也不想,当然什么也不会说。

    知道自己后脖子被扎了一针后,皮肤的异样就特别难以忽视,就算看不见我也猜得出自己的脖子现在是个什么惨象了。

    “看来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它’不会无动于衷,我们也不会进来得这么顺利。”阿宁叹气道。

    闷油瓶不置可否。

    听他们两个的说法,我之前已经被人打过这东西了。

    怪不得闷油瓶要问我上一次睡觉是什么时候,这种麻醉剂药效过了之后,人会经历一种从梦中醒来的感觉,被问了什么或者自己回答了什么都不会记得,只觉得是打了个瞌睡。这是我对那类药大概的印象,是不是电影胡扯就不知道了。

    会是谁给我打了针?

    明显不是阿宁这一方的势力了,如果是大汪汪家弄的倒是说得通,他们引着我来这里,目的多半是验证我的指纹还有那什么钥匙的真假。可是汪家人去哪了?

    这里的问题太多,我去看闷油瓶的脸,忽然意识到他说得很对,我有好多东西想要问他,路上也问过无数次,如果给我一个机会让他有问必答,我绝对很想试试。

    可眼下这个情况却绝对不在我的考虑范围里,太被动了,就算是我得偿所愿的从闷油瓶那都知道了,阿宁随便用点什么手段,我一个废物点心,肯定全招给她了。

    我完全不清楚事情到底涉及到什么程度,又或者是到了什么机密或者绝密的级别,要真是不得已的一个策略,我宁愿什么都不要知道。

    我看了眼不远处的哈哈镜屏幕,早就一片漆黑,也不知是不是已经关闭了。那最后几行字的含义非常古怪,说是能看懂又看不太懂,闷油瓶刚刚的表现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相信他会乖乖配合,肯定是想了什么后招在,可惜我一时也领悟不到,更不知该怎么配合他来演,只好沉默。

    阿宁收起了她手里的针,闷油瓶却还是抓着我不松手,气氛一时非常奇妙,两方心里都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阿宁终于道:“按张教授说的来。”

    此话一出,立刻有个特别高的老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阿宁过去一边说话,显然是不太同意她的做法。

    我倒是惊讶了,看起来阿宁并不是这一帮人的绝对领队,手底下的人居然可以直接质疑她的决定,这娘们混得不如我想得好啊。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其余几个人对阿宁命令的执行,我和闷油瓶被押着带到了巨大线缆的另一侧。这帮老外装备很齐,打头一个开了头灯,居然在和门完全相反的方向照出了一段路,我之前以为就是实心墙壁的部分只是涂了吸光材料的一排架子。

    整个底下建筑都没有看到照明灯,却又不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也许我认为是吸光涂层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吸光涂层?我多看了几眼,发现自己的脑子已经累得不会思考了。

    阿宁过了好一会才跟上来,我侧头看了她几眼,想从她的神情里多看出些情报来,她却面无表情,而且完全不看我的方向。

    我感觉阿宁身上有什么东西变了,却说不出到底是怎么样的改变。

    队伍齐了之后他们行走速度立刻加快,我下意识地数了数,全队一共是14个人,统一装备,没有一个吭声。

    沉默和黑暗让我压下的疲劳和饥饿都开始复苏,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时间,但之前跟着闷油瓶下来就走了将近三个小时,还没算更早时候走得那些路——我早就是虚脱的状态,眼下一想到这还要再走就有点崩溃。

    在闷油瓶身边晃晃悠悠了不到一百米,我就开始目眩,拖着步子最后强撑了几步,脚下一软。

    后面立刻有枪顶到了我的后腰上,我浑身一个激灵,脚却真的和灌了铅一样,再也迈不出去了,脑子里疯狂叫嚣着躺下死了算了谁让我走爷爷我也他妈不走了。

    刚刚下来的路好歹有闷油瓶说两句话给提提神,现在一帮人都不发个声,我的精神实在支持不下去了。

    “背他一下。”阿宁随即道,刚刚和她说话的老外立刻把我架了起来,不知道是他的武装带还是防弹衣里的钢板,实在硌得人难受,趴在他背上不一会我就冷汗涔涔,感到肋骨受压处一阵阵的隐隐作痛。

    看来之前是太累了没感觉,墙塌的那会挨得几下现在终于发作起来,那一堆碎砖头真没少砸中我,希望不要是受了什么内伤。

    后面的一路基本我是半昏过去的,只大概看出来走的是正常的走廊通道,不是我和闷油瓶顺下来的管道,再放我下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一个面积不大穹顶却很高的房间。

    顶中央有个老式日光灯,我坐在地上捂着肋骨处揉了揉,缓了一会才敢睁眼,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这房间里可说是什么都没有,门对着的墙上严严实实挂着一个落地窗才会配的大窗帘,看来后面有个不小的窗户,我猛然意识到了点什么,“啊”了一声。

    周围分散检查环境的人立刻都看我,枪也抬了起来,我马上捂着自己的肋骨装作疼痛呻吟,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这房间的大小和门窗的位置,加上那个遮光窗帘,分明是我在那张sd卡里视频的场景,只是少了椅子和桌子——如果不是同一间三叔和陈文锦对话的那一间,也应该是类似的一间。

    三叔居然真在古潼京?难道他还在这里?人怎么样了?陈文锦又去了哪?

    我满脑子问号,看向坐在另一边的闷油瓶,视频中他也在这里出现过,还拆走了装在门上的摄像头,应该对这里发生过什么有所了解。

    阿宁的出现闷油瓶似乎早有预料,现在看似我们两个处于被动,他心里肯定是有某种应对办法,只是还没有告诉我。

    也许闷油瓶是故意那么跟阿宁说的,好让她带我们来这里?搞不好过会他们撤出去,闷油瓶随便按个什么地方,我们就能直接溜号了。

    这想法有点太盲信了。其实从闷油瓶身上我一直看不出他到底想怎么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的时候,总觉得他肯定有办法,万一他是装得胸有成竹过会抱头痛哭,那就搞笑了。

    古潼京这里的势力远不止是两拨,阿宁自己的队伍不对劲,汪家的人送我到这后还没有露面,三叔竟然也进来过,而闷油瓶看起来不属于任何一边,真是叫人看不明白,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该好奇的重点,当务之急还是跟闷油瓶独处,问问他的具体计划。

    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阿宁这帮人检查房间的速度真是慢死了,明显是什么都没有的空屋子,还要连墙角都查一遍,你们大扫除呢?

    几分钟后,有人从外面送了只银白色的小箱子进来,同时检查房间的人开始逐渐撤离。我没见过这样小的金属箱子,它只有人的前臂大小,外面还封着一道锁。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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