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无限》分卷阅读24

    进来才发现这个中型汽艇的半敞船舱不算很大,里头基本什么都没有,一看就又是把机器搬空腾出来给人休息的。我因为缺氧症状头疼欲裂,虽然有好多事情想问闷油瓶,但一条都拎不出来,舌头上滚了半天,只滚出来个你有没有事情,他却摆摆手让我躺下休息。

    我说这头疼又不要命,闷油瓶就十分简略地跟我讲了浅水晕厥的危险,一边胖子忙随声附和,说搞不好会脑残,你已经残不起了。

    我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八成是提前通过气,知道水底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忌惮阿宁他们在所以不告诉我。我心道闷油瓶也不会就这么不见了,过会问也行,就放松了下来。

    劫后余生加上血氧低,我的眼前立刻开始模糊,竟然有些类似醉酒的感觉,刚找了个比较平整的地躺倒,后背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皱着眉头翻起来,胖子看我呲牙,忙好奇地瞧,啧了声道:“天真,你这伤口得处理一下啊。”随手捏了捏我的后背某个部位。

    我立刻倒抽了一口气,明显感觉到了异样,问他看起来怎么样,胖子就摇头说是扎进点细碎玩意在流血,搞不好是铁质的,别破伤风了,上岸最好去打一针。

    我心说真是喝凉水也塞牙,刚刚我下水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那珊瑚丛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是假冒伪劣,还会掉渣。

    阿宁听见了,过来也看看我就道:“我们现在得去另一个地方,明天才能回岛。”

    我翻着后背被他们看,有种被菜场上的猪肉的感觉。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准备先缓缓再说,就道:“我先睡了,大姐,你行行好,帮我找个毯子。”

    阿宁还在低头检查我光裸的后背,道:“你还是先冲一下,如果你出了问题,我付不起责任。”然后回头指着闷油瓶,“你也是。”

    闷油瓶身上的海水已经开始干了,头发上析出了一些细盐样的白色,显得亮晶晶的,按说应该十分难受,他却没什么大的反应。我们刚刚从沉船里出来得急,他似乎跟我一样也挂了彩。

    我勉力站起来,觉得闷油瓶没表示就是同意了,我要是还哼哼着要躺着太没有面子,对阿宁道:“冲就冲,浴室在哪?”

    阿宁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傻。”

    我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这他妈又不是豪华游艇,怎么可能有浴室,有厕所就不错了,这都是缺氧的错,脑子不转了。

    “船上反正就我一个不带把的,我回避,你们甲板上冲一下吧。”阿宁耸肩道,指了指地上丢着的水桶,“用饮用水,别说姐姐不疼你。”

    闷油瓶随手就把它提了起来,往甲板方向走。顿时我就清醒了,先不提我没有全裸着在阳光下冲凉的癖好,在知道了这一片海域是卫星观测重点后,哪个人能心无芥蒂脱光了出去给不知道源头在哪的人拍?我是个特别正常的人,也不姓陈。

    我抓住闷油瓶:“还是不要去甲板吧……”他似乎不能理解我的担忧,很疑惑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总不能说老大你知道艳照门么……明明一开始防得最严的是他,白天晚上的都遮得很好,这回怎么好像解封了一样无所谓了?

    阿宁倒是明白我的担忧,冲着窗外略略抬了抬下巴,道:“其实‘它’不会一直拍,路线是随机的,大概4时后影像会自动删除。”

    我心说果然还是在拍,顿时头更疼了,摇头道:“身材不好,不献丑了。”

    闷油瓶还是没动,我便自己往厕所去了,心道他要真想人与自然就让他一个人去,回头搞不好我还能从某些地方的卫星地图上看见他。

    船上厕所的大小和火车上的那种差不多,龙头非常迷你,我正琢磨这么点小水流有点不够看,背后门一动,我一回头,闷油瓶拎着盛满水的水桶往旁边跨了一步。

    本来就屁股大点的地方,他把门一关,几乎要和我肉贴肉,我乐了:“你不是要上甲板吗?”看来这家伙没我想得那么大气。

    闷油瓶指了指厕所的水龙头,道:“这里没有水。”我一下窘了,刚刚我拧到最大也只有一丝丝,原来这船上水资源金贵,他妈竟然是限量供应。

    “只有一桶水?”我无语地看着地上那个桶,条件太艰苦了,跟到了大西北似的,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受过这种待遇。不过这都是饮用水了,我实在不该再说什么不满意。

    闷油瓶没说话,直接开始脱衣服,我心想得了,这也不用跟他商量说你半桶我半桶了咱们按顺序冲了。

    我还穿着上回借的行头,脱下来才发现外裤内裤都给划了好几道,显得特别有潮流感,幸好没有变成开裆裤,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破的。我随便搁到一边去,一想到上衣早被丢海里了,过会洗完了还不一定有的换,阿宁肯定又要笑话我,就有些郁闷。

    说到底,我弄得这么狼狈还是闷油瓶害的!

    此时他特别自然的低头舀水,肩背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且结实,沾着不知道是海水还是汗水,都能给海水浴场做广告了,我不爽起来。

    闷油瓶是属于那种脱光了才知道全身都是肌肉的人,虽然光看肚子的形状就知道他条件比我好,不过谁能知道就差那么多?自由潜水不戴器械下20米以上,一点事都没有,这得是专业的了吧?早知他这么深藏不露,我绝对不会傻兮兮的下去救人,眼下英雄没有作成,狗熊都比我要上得台面。

    虽然闷油瓶也没说什么,心里肯定觉得我特别蠢,想想我就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不过,水下那个珊瑚丛里面有什么,为什么他看了两眼就知道那地方有猫腻?

    “小哥,你下水干什么去了?”现在阿宁的人不在跟前,他总能给我透露一下,我心想。

    闷油瓶却抬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因为我们隔得太近,几乎都戳到了我的鼻子,我张了张嘴只好又闭上。

    不是吧,我们两个大男人洗澡还能有人听墙根吗,这得是多么无聊?我看了眼厕所的小破门,心道这也没法跟他争,多问无用,闷油瓶这个人思维算得上有逻辑性,但决定以后做起来就特别绝对,跟机器似的。

    刚刚那说跳就跳的执行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真怀疑这小子脑袋拆开之后会不会有集成电路。

    我躬身去舀水,没想到头一低再一抬立刻又开始晕乎,眼前发暗,差点一头撞进水桶里去,幸好闷油瓶很及时地扶了我一把。

    我撑住他缓了好一会才感觉好些,略一抬头刚想道谢,正好以一个非常猥琐的姿势瞥见了他的腿间。我立刻心里靠了一声:这似乎不是很科学,老二不应该跟身高成正比吗?虽然蜷缩着的状态看得不真切,但居然是比我长的。虽然鸟的长度不以长短论大小英雄,比例角度都得算分,不撸起来也不可能知道究竟是真威武还是蜡枪头,还有个触感问题,但是……从外观来说,好像输了。

    闷油瓶松开了胳膊,我忙自己站稳收回视线,尴尬地撇了撇嘴,心里骂了一下自己的不正经,人家刚救过我的小命,我已经开始腹诽他的小命根了。

    蛰伏状态下的老二,基本上不该有很大的差别,也许只是我看的角度比较微妙?我暗自心中用拳头作参照物琢磨了一下囊袋的比例,一边往自己身上泼了点水。

    半凉不热的水流过后背又是一阵刺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就疼没了!我暗骂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疼了。

    我伸手摸了两把却够不着地方,颇为难受。

    另一边闷油瓶非常神速,也可能他没有什么开放性伤口的缘故,已经基本上洗好了,我愣愣地看着他拎了水桶起来,似乎打算冲一冲。

    无奈这个隔间真的很小,我试图往后腾地方,丝毫没有实际效果,自己反而咣当撞上了什么地方,我“嗷”了一声苦不堪言,二次伤害。

    闷油瓶随即放下了桶,皱着眉头捏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转个身。

    “我帮你。”他道。

    “那多不好意思……”我刚要说,身子已经被他翻咸鱼一样翻过去了,闷油瓶用的力气还不小。我扭头顺带多瞥了他下半身一眼,心里又叹息起来:不是角度问题,之前都没注意,闷油瓶的老二果然是少见的有料,比我以前的同学朋友都要给力。不对啊,老子应该是比他高那么一点,怎么从小兄弟的角度看,他反而比我高一头呢?妈的,丫小时候吃什么长大的,还是说这家伙有西方血统……不可能,不像。

    从小我就不矮,小时候尿尿都是前三名的远,后来没有那么幼稚了,也是因为对自己很有自信,大学时候哥几个开开玩笑,不管是原始形态还是打打飞机后比真枪长度,我从来也没输过。

    你要说哪个男的不在意这个,是不可能的。闷油瓶的家伙睡虎有余威,我的和他一比顶多是只大点的猫,不得不说,我感受到了深切的挫败,人比气死人,鸟比气死鸟。

    等以后,我要偷偷观察一下闷油瓶自渎,说不准他只是看起来比较唬人,真家伙未必就比我厉害。

    闷油瓶手劲一下重了起来,我差点扭了脖子。

    说到底,我关心这个干什么,真比不过人家的鸟也没啥,男人讨好老婆八厘米足够用了,多余的都是虚荣心,阿弥陀佛。

    “小哥有女朋友没有?”我能感觉到闷油瓶在清理我后背上的创面,居然不是特别疼。闷油瓶手一下掐住了我肩胛骨后侧我刚刚够不着的地方,这回却疼了!我嚎了半声出来,他就道:“没有。”

    看来挨踢业找不到女朋友是广泛定律,和长相没有关系。

    我眼里含泪,问:“扎进去什么了?”闷油瓶伸手过来,我一看是大头针形状的小刺,差不多有三四毫米。伤口开始一跳一跳的疼,像涂了辣椒油一样。

    闷油瓶没有松开我,而是很细致地继续掐另一边,这是我自己够不着的地方,被别人捏住十分诡异,我觉得有些别扭想回头看看。

    “不会还有吧?”我道。

    闷油瓶啧了一声,把我的脖子往前一压:“别动。”

    我心说看来身高差不多,我站直了他是不太好帮忙,可是我头晕得很站稳都难,想这么维持住身体平衡根本不可能,只好用胳膊给自己垫着,斜趴在墙上借个力。这动作跟在澡堂搓澡也差不多,不过这里空间太小,闷油瓶差不多得贴过来,我马上觉得更别扭了。

    看不见他在干嘛,我的注意力全都用来感受后背了,他呼气吹到哪片我就觉得哪里的汗毛在颤动,又不敢动,只能耐着性子硬等,汗都下来了。

    “这里疼不疼?”闷油瓶的手指头一点也不细软,但好在比较凉,能缓解一下症状。

    我就道我也说不上来,现在整个后背上半部分都疼得都开始麻了,最开始觉得疼的地方,反而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可惜也没个镜子,我对我后背的状况十分好奇,难道刚刚那一会逃跑的功夫,我就把自己扎成刺猬了?人在极度危机的状态下是会麻痹感受器以保证行动力,我又缺氧晕了一阵,现在这是要把外伤的疼痛循序渐进还给我吗?

    “感觉不到?”闷油瓶问,突然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侧,另只手开始从下往上按我的脊椎骨节。

    我平时也不是不锻炼,但和闷油瓶腰间的几块比起来就很不入眼,偏偏他扶的地方我只有痒痒肉,他一动我就想笑,结果闷油瓶用腿一卡,声音很严肃:“刚才你的氧气瓶裂了,是不是之前撞到了什么东西?”

    我马上不笑了,回忆了一下,回答他确实是背着氧气瓶撞到了架子上。氧气瓶竟然裂了?这产品太不经用了,回头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

    闷油瓶思考了一会,一节一节开始往上按着数骨节,让我感觉到不对劲就说。

    我感受着他的手指头,心里疑惑,除了有点像理疗加上闷油瓶手劲挺舒服外,哪还有不对劲?

    真不对劲的,就是闷油瓶把腿叉过来,搞得我们距离更近了。两个人都他妈赤条条的,我总觉得我要是胳膊撑不住屁股往后倒点,就能撞到他的鸟了。我总不好意思说小哥你能不能外后让让,你的小兄弟让我压力有点大,只能上半身尽量往前趴,偏偏闷油瓶手还制着我的腰动不了。

    “小哥,其实……”刚要跟他说我没事,忽然就疼得话都说不出了,闷油瓶刚刚一下不知道按到了哪个位置。

    “这里?”闷油瓶在我脑袋后边问,指压着的位置带着我后半个背都疼。

    我忙点头,心里哎呀一下,总不会是我真的撞伤了脊椎?不对,那样我早该瘫了,不该还能站直到现在。

    闷油瓶似乎也不能肯定,又按了旁边一些地方,我肌肉紧绷着,觉得他像在很轻地揉面,我隐隐担忧自己是受了什么内伤,但除了刚刚那点,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疼痛了。

    倒是我的屁股,好像蹭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擦伤面积太大,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有淤青,骨头没事。”闷油瓶终于开口了。我松了一口气,他再不挪挪地方我要抓狂了,一头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吓得还是被我自己窘的。

    “我也觉得没事,真撞到我早挂了。当时我发现你没进船里,本来打算直接走,没想到它自己翻了个个儿……记不清了,水里撞了好几下,不过,水总能有些缓冲作用吧?后背疼,搞不好只是我一直坐姿不正……”

    我边说边转过头去,闷油瓶表情似乎变化了一下,再仔细看,他就又成了一张扑克脸,点点头。

    靠,这货不会是在耍我?我心里犯嘀咕,其实我根本没事,就是颈椎病前期,他吓唬我玩呢?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闷油瓶却低头去提水桶了。

    我看着那大桶,心道不分一下还是不行,这又不是个盆能一块跳进去。

    “这么点水怎么办?”我问。

    闷油瓶手上沾了我的血,没有直接洗手,随便掬了一点冲了冲,还挺有公德心。

    我心里一动,伸长胳膊抓了一把后背,果然摸到了些创口,里面进去的东西倒是都清掉了,刚刚我以为是汗水的液体居然全是伤口渗出来的血。不就是点皮外伤吗,到底是伤得多重啊?我有些担心感染,这小破船上有没有医药箱,天这么热本来就很难愈合,我还没有上衣穿——不,我好像干脆是没有衣服穿,扔的扔了,破的破了。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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