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腰很细的文官》分卷阅读9

    皇帝抓人的速度可以说是非常快了。这还坐在床上呢,一伸手就把李寻揪住了。

    李寻颤抖着转头:“陛下,这是要干什么?”

    皇帝懒得说话,使了个巧劲把他掀翻在床上,李寻彻底懵逼,一句话没吐出来。

    “行了,说说吧,你大半夜不睡觉想干什么?”皇帝很干脆。

    李寻还想挣扎一下,一看皇帝神色和自己的处境,自暴自弃地答道:“臣只是有一个疑问。”

    皇帝哼了一声。

    李寻估摸不准这哼的一声是什么意思,猜测了一下可能是让他有屁快放的意思,便大着胆子问道:“陛下喜欢我吗?”

    皇帝看他一眼,下手直接掐了一把他的腰,李寻嗷的一声。

    皇帝才解气似的道:“你说呢,不喜欢你还对你这么亲近?你是不是没听过伴君如伴虎?”

    李寻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是,皇帝从没真正责罚过他什么,对待他比对待任何人都亲昵。他之前不是也发现了一点端倪,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一问?李寻自问自答道,大概是因为不放心吧,不得到那句话,就好像自己只是个玩物。

    他叹息于自己的患得患失,但一想这也正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便释然了。随即又问道:“那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问完便开始美滋滋地等着皇帝把他的英勇事迹都数一遍,却没想到皇帝十分没好气地答了一句:“朕眼瞎。”

    李寻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十分不满,严肃道:“请陛下正面臣的问题!”

    皇帝咳了一声,可疑地沉默了。

    李寻目光灼灼,皇帝被盯得偏开目光,半晌才道:“你这腰捏起来挺舒服。”

    李寻竟无话可说,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皇帝恼羞成怒:“李寻!”

    李寻比他更委屈:“你太过分了!原来你只是喜欢我的**!”

    皇帝:……

    并不是好吗!皇帝十分无奈,但看李寻又委屈又期待的表情又不得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喜欢还需要什么理由?”

    李寻一愣,顺着皇帝的话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于是开心了,还凑过去亲了亲皇帝嘴角,笑嘻嘻道:“陛下害羞了吗?”

    皇帝不想回答他这个愚蠢的问题,但李寻又不依不饶地要问,皇帝便干脆把他按了下去亲了个够,攻势之猛直把他逼到眼中落下一片潋滟水光,神色也有些陷入其中的恍惚。

    他这幅样子仿佛是在诱人沉迷,皇帝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意有所指道:“有些话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了?”

    李寻一愣,正要问还有什么话要说,便心中一动,似笑非笑看着皇帝,道:“的确是有一些话,你要现在知道?”

    他却不等皇帝回答便笑着接道:“不过现在不说不是也没有关系麽,反正来日方长对吧?”

    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来日方长又有多久?”

    李寻道:“大概一百年?一百年之后再看吧。”

    皇帝终于笑了起来:“好吧。”

    ——正文end——

    番外1?回忆杀

    皇帝还是个皇子时就见过李寻几次。听说李寻是少年状元,作为心气极高的皇子,他还是挺好奇的。好不容易见了面,却只看见个落落穆穆的年轻人抱了一捆老旧的书站在书架边,正把书一部一部摆放整齐。

    “不是少年状元吗?”他问近侍。

    近侍答道:“禀主子,这人心气太高,又不懂人情世故,方被发配到了这边。”

    他哦了一声,转身回去了。

    看似兴致缺缺毫不在意,但一回寝殿便将李寻的生平查了个彻底。

    少年状元,年幼成孤,个性孤僻,少与人往来。

    他想,这样的人怎么还能考上状元呢,他过的日子又是怎样的呢?

    他很清楚,这是与他不同的遭际人生。

    但在某些方面他们又出奇的相似。

    他作为皇子不屑与兄弟虚与委蛇,也因厌恶那口蜜腹剑的讨好而在宫中有自命清高的名声,没有后台便免不了被暗地里欺负。

    他的手腕在与那些人的周旋中逐渐锻炼出来,也再没有什么人敢与他作对,他已是储君之选,却早已失去了当年的目不容尘。但显然他好奇的这个少年状元还保留着一派赤子之心,即便被人排挤,他也像一竿青竹似的,背脊挺得笔直,给人一种宁为玉碎的决绝。

    他仿佛从这个人被发配的遭遇中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自己幼年祈求他人援手的无助。

    可是没人能够帮他,他位卑懦弱的母妃告诉他,他必须自救。

    于是他自己爬出了泥沼。

    但他难道不希望有人拉他一把吗,哪怕自救是唯一的途径,他在内心深处也期待过也许会有一个人来拉他一把。

    可惜往事早已不能改变,他只能想,也许我可以拉他一把。

    接下来他就不能克制自己,每每特意绕到翰林院,谁也不惊扰,就偷偷看看李寻在干什么。

    中秋那日他惯常去了翰林院,不料才到门外便暴雨倾盆,他在廊下闲坐着,本以为李寻应当还在书库,谁知道看见他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刚从外头跑过来。

    李寻从未见过他,不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也不晓得要行礼。在廊下休整了一番后,李寻才问道:“你也是翰林院的文臣吗?”

    他摇摇头,反问道:“你是翰林院的,为何是从外面跑进来?”

    李寻一愣,片刻后有些窘迫,却仍笑道:“听说新收了一些书,我好奇,所以跑去看看。”

    他一眼看见李寻怀里的简册和笔,揭穿道:“是去做记录吧?”

    李寻又是一愣,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解释。

    但他如何不知,宫里这段时间哪收了书回来,这人恐怕是被戏弄了一番。

    两人不再说话,气氛也十分僵硬。李寻佯装看天,皇帝便打量他。

    因被雨淋湿,衣物紧贴肩背腰身,更显得他身形单薄。他越是想要表现出淡定自若和清高自傲的样子,反倒越让人心生不忍。

    他想道,心气再高又怎样,再不懂人情世故又怎样,若我是皇帝,定不会让他这么委屈。

    后来他当了皇帝,李寻就被调到了他身边。他没有说这些往事,刚刚登基的皇帝从李寻眼中看到的是一派陌生,便知道此人早已不记得那日雨后的相见。不过好在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与之相处,于是他在这个人面前伸出自己的手,问他是否愿意做一个史官,做他身边的那个人。

    番外2

    李寻觉得皇帝越发奇怪了,自从两人说开了以后,皇帝就跟个二愣子一样,天天拽着他不放,可以说是很不要脸了。

    但是当着皇帝面他什么都没敢说,起居录上皇帝言行俨然绝世明君。暗地里什么样,外臣都不知道。皇帝通常都关上门来放飞自我,料定了李寻不会往实了记。

    李寻往往被欺负得非常惨,同时发现皇帝的温厚都是假象,那都是装出来的!可怜的是即便他通过身体力行知道了这一真相,也说不出来。

    比如某日夜里,皇帝很早就把奏章处理完毕,结束一日工作的李寻非常开心,迷迷糊糊地滚上自己的床榻,却被身后人直接压在锦被中。

    好不容易从被子里伸出头,又被皇帝强迫翻了个身,双手被压过头顶。居于上位的人直直亲了下来,一只手还拨开他衣襟往里探去。

    “杨潜!唔……放开!”

    皇帝佯装不闻,手下不停地去剥他衣服。

    李寻惊恐地捂住腰带:“你干嘛!白日宣淫你好意思嘛!”

    皇帝挑眉:“为什么不好意思?你不是说为臣者听君命?我就要纵情声色,你作为臣子是不是应该听我的?”

    李寻被怼了回来,一想自己好像真说过这种话,心里正琢磨着怎么想个说辞,谁知皇帝已经把他腰带解开了,他衣襟大敞,一只手就立刻顺着那敞开的地方摸了下去。

    李寻呃了一声,彻底成为待宰羔羊。

    皇帝于房事上比较热衷,昨晚才按着李寻磨蹭了一晚上,这一摸就很顺利地摸到了后腰处,手指先伸进去试探了一下。李寻的脸立刻就红了,别扭地动了动想挪开,那手指却紧跟上来,并且直捣黄龙。

    那地方还湿湿润润的,手指的温度与那里一比甚至显得有些凉。皇帝很快地插进了几根手指,见李寻十分不安地在他身下动弹便凑近了去吻他嘴角。李寻轻喘着,愤愤地把皇帝的下唇一咬,舌尖先探了出去,手也跟着环了上去。

    皇帝极亲昵地与李寻唇舌相缠了一会,而后微微退开。

    李寻身上的衣物半褪,腰带松松地束着,衣襟早顺着肩膀滑落,堪堪搭在臂弯。皇帝看着他肩膀处的疤痕目光幽深,李寻被他注视着忍不住拉了拉下滑的上衣想要遮挡。

    皇帝却附身过去轻轻地舔了舔那痕迹,半抬起头微笑道:“你若是再敢任意妄为,我就去苗疆找了驭尸之术,叫你不仅不能入轮回,还要天天伴着我直至亲眼见我身死。”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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