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濑尾,你怎么那么软弱啊?不像传闻中的你耶!”
原岛特意用轻快语调说出此话,而一真虽然用笑来掩饰,但却一点也不自然。
“对了!”
原岛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趴搭趴搭地走向客厅,不一会儿又回到了床上。
“当我很兴奋、睡不着觉的时候,我会吃这个。”
手里拿着微量安眠药的原岛,把小小白色的药丸拿到一真面前,“服用后会立刻睡着,我想一颗应该够吧!不是什么不好的药,你不用担心。”
一真接受了原岛的建议,把安眠药混着啤酒喝下去。
“再多聊一点吧!有些话我一定得跟你说。”
原岛用床单包住一真的身体从背后轻轻抱着一真,薄薄的床单让两人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说真的,一真并不觉得厌恶,只是不像被游马抱着时那么有感觉。
“关于社长和你过去的关系,这件事我知情……因为老社长有拜托我调查。简单地说,也就是希望可以用钱打发你,让开你离开社长。”
一真惊讶地想转过身,却被原岛紧紧抱住。
“我原本想说一切以公事为主,然后慢慢忘记你,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原岛虽然用平淡的语调说出这些话,但是紧抱着一真的强大力量和压抑自己情感的表情,让一真可以明显感受到——这不是谎话也不是开玩笑。
“离开社长这件事我可以忍受,但是见不到你这会让我觉得很痛苦。”
紧咬着嘴唇的原岛苦闷地说道。
“我是如此痛苦地想念着你。”
原岛的话,一真都细细地听在耳里,这更让他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游马的父母如果知道自己的存在,迟早都会产生问题的。
——即使游马将一真视为爱人,游马周遭的人也不可能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虽然嘴里喊着原岛,但是空腹吃药,加上酒精又发挥了效用,使得一真的舌头变得越来越不灵活。
只觉得手和头越来越重,还有……原岛的手正在触碰着自己的肌肤。
“啊!原岛!”
“难道我就不行吗?我无法取代社长吗?”
原岛将隔着两人身体的床单拿掉,一真的身体曲线旋即一览无遗。
“不要这么冷淡,只要一点点就好。”
对于吐出如此痛苦心情的原岛,一真转过身闭上眼睛。
虽然和对游马的感情不同,但自己对原岛并不厌恶,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可以答应他的请求,跟他一起去北海道。
侧躺的身体压迫着胸口,总是很自制的原岛,用不曾见过的语气和态度来对自己说话,到底该不该拒绝呢?一真感到非常困惑。
——就用演技来让原岛幸福吧!虽然没有喜欢的感觉,但如果只是“性”的话应该还可以。
就这样——一真不抵抗也不反抗,而原岛也感觉到这一点了,所以他不再以强大的力量压着一真,而是由上到下把一真好好地看了一遍。
“我原本想一直隐藏这份感情。”
原岛用轻柔的声音说着,仿佛年幼的小男孩般。
一真的身体还残留着游马的吻痕,原岛用指尖和唇将那些吻痕轻轻地抚摸着。
“不要看,不要看可以吗?”
一真用手挥开原岛,试图逃离他的视线,而原岛的手却温柔地将一真的脸扳过来。
“不要躲,濑尾,我还要看你。”
原岛用唇触碰游马留下吻痕的地方,从肩膀到背、小腹、小腿。
“我可以想像他是怎么做,是怎么样抱着你。我好嫉妒!”
拾起了一真的腿,原岛开始抚摸大腿内侧。
“这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