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逼到无路可退一般的声音,让原岛迅速将手离开了他的身体。
“抱歉……我真的没事,过一阵子就会好了。”
微弱到像是快哭出来一般的声音,让原岛的表情惊讶地扭曲。
这真的是喝醉酒吗?
“濑尾,原岛是关心你呀,你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请原岛照顾你啊,要不要去会客室休息?”
游马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身体跟理性都已经濒临极限。
如果不是靠游马支撑着自己,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
“游……马……”
一真并没有发现自己无意识低喃出来的是游马的名字。
他倒向游马的怀里,像是求助一般抓住他的手腕。
无视于原岛还想说些什么的表情,游马抱住了即将倒落的一真。
“在这家伙倒下来之前我先送他回家好了,这里就麻烦你了。”
一真的视线里已经没有原岛的存在。
他抬起湿润的眼睛看向游马,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地咬住下唇。
穿过了吵杂的宴会人潮,原岛不发一语的目送一真离开。
只是,一真难过地呼喊着游马的声音还留在原岛的耳朵深处。
游马开着一真平常驾驶的黑头车,一真则瘫倒在前座上,身体不停地震动着。
从喉头不断溢出像是呻吟一般的喘息声,以及下体持续震动的马达声应该都传到了游马耳里。
游马横着眼睛看了一真一眼,从来不遵守速限制的游马,悄悄地放慢行驶速度。
“让我……下车……”
对于一真近乎崩溃的哀求,游马只是在嘴边笑了笑,一点也没有停车的打算。
“游马……求求你……我变得……好奇怪……”
“再过一会儿公寓就到了,连这么一小段路你都忍不了吗?那么难受的话刚刚怎么不让原岛帮你?”
根本没有多余 的力气去回应游马的话,像是想忘却自己身体中的羞耻一样,一真不停地摇着头。
前方的路好像永无止尽一样,让一真不断想放弃忍耐,他好几次想要解开缠在腿间的缎带,却在游马横扫过来的视线下作罢。
游马沉默地看着一真用力拳头,忍耐着不把手伸向下体。
不论是他忍耐的样子,亦或在这里难堪地解放出来,其实都取悦了游马。
一真心里十分明白这一点。
前方终于出现了公寓的影子,一真露出获救的表情,因为他知道只要回到公寓,自己就能从痛苦中解脱了。
车子驶入位于地下的停车场。
这是跟其他住户分开、专属于游马一人的停车场。只要关上铁门就成了密室,绝对不会有人进来。
在车子引擎熄火的同时,一真打开车门下了车。
残余的理性支撑着快崩溃的身体,他的脑海中只是不停地想要回到房里,冲到浴室之后解脱。
然而游马却抓住冲向电梯的一真,阴止了他的前进。
他抬起胆怯的眼神看着游马,颤抖的嘴唇吐不出任何一句话。
“你想到哪里?”
看着海马残酷的眼神透露出淌未结束的讯息,一真终于酌情到他连自己最后一丝尊严也打算破坏殆尽。
“游马、求求你……求求你……”
“啊……嗯……啊啊……”
因为快感而来断呻吟的双唇半开着,身体反覆着微弱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