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剑三+洪荒)剑指心藏》分卷阅读36

    "嗯,好。"揉了一把师弟软糯糯的小脸,向来冰山不化的道长脸上露出一丝浅笑:"乖乖上早课,回来给你带糖葫芦。"

    他说罢便转身,在师弟一叠声的欢送声中渐渐远去,心情却是和面部不符的沉重。

    "哟,你也不上早课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道长脚步顿了顿,看向道路旁布满积雪的歪脖子树。

    依旧是一身道袍的谢琅秋从树枝上倒挂而下,明明是一样的衣衫,却无端有几分欠揍的意境。他笑:"收到了风声?"

    "此去,不知何日可归。"道长声音清冷而怅然,"少宫主,你何必以身犯险。"

    "啧啧,什么犯险,如此大事不去掺和一脚,岂不叫人说我们纯阳冷血冷心?"反转一周蹦到地上,谢琅秋伸了个懒腰,突然长长叹了口气。

    "贫道认为,虽然咱们纯阳提倡大道无为,但时逢乱世,若是这些祸事与我无关,那太平天下,想必也与我无关了。"

    似是没想到谢琅秋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道长愣了愣,继而点头:"没错。少宫主你……"

    谢琅秋却不多解释,风流一笑,率先迈开了步子。

    "走吧走吧,估计接下来掺和的弟子会越来越多的,我们先去探探路!"

    "……好。"

    "对了师弟,你看我这样帅不帅?恨天高歪了没?"

    "……"

    唐门。

    "师兄,边关有辣子不啦?"

    "……闭嘴。"

    近日要求刺杀狼牙首领的委托一下子多了起来,下一个假腿马上就能买到了呢。

    君山。

    陆压一口吞掉了一条新鲜的炸鱼,眼睛看着塞北的方向,咀嚼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完全停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郭晌仯抬抬眼皮,一口将碗中酒水喝干,嘴巴一抹,"走?"

    不知道的人里,显然不包括这个陪着做向导好几年的他。

    陆压回头看他一眼,几缕红发从兜帽滑下,又被风吹的微微飘动。他点头:"走。"

    明教弟子们,大概快要走到龙门荒漠了吧?

    由于路途遥远耽搁了时间,当各门派弟子都开始行动的时候,战况已经极速恶化。

    狼牙绕过了雁门,从西北方向发起突袭,盛势迅猛,眨眼间竟绕过洛阳,短短半年,直逼长安。

    天子携众仓皇出走,没有天策的应援,神策军也趋于溃散,只留些许真正的清流之士随军而走,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和边塞的生灵涂炭一起,奏出一曲萦绕不散的哀歌。

    这便是乱世。乱的,不仅是国土,更是人心。

    这一日,建宁王府上,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时间线混乱了,潼关是在之前还是之后破的来着_(:3」∠)_算了看地图枫华谷在长安后面,就算是之后破的吧

    花姐的梗来自于歌曲当归。

    来个久违的小剧场:

    当安史之乱的各种破套装出了之后。

    打开包袱,看着那件新的弟子服,叶无痕:=口=!

    这这这,这么大的开叉是怎么回事?山庄是经济危机了嘛?!师父我们是去杀敌的还是去送死的啊!

    与此同时,暴怒的李长鸿直接将新盔甲甩在了李承恩脸上:这都是什么玩意儿!特么的老子是去保家卫国的,不是去卖肉的!还嫌兄弟们死的不够快是不!!

    唐无影:……师兄弟们的开叉……算了,反正我不穿。

    四级考试已外焦里焦,明年再见qwq

    求留爪

    第31章 挡箭牌建宁王

    马嵬坡下,月上中天。

    虽说李唐气数未尽,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当朝天子的位子,怕是坐不住了。

    因而,各路王子皇孙都心照不宣的丢下了自己的封地,赶来天子身边一尽孝心,顺便筹谋些什么。

    建宁王李倓便是如此。虽说他上面还有他的父王,但他却有着其他人没有的优势。

    他是九天中人。

    九天自成立起便左右着天下大事,混迹于江湖,却能将皇帝及一众官员玩弄于股掌,说是傀儡也不为过。然而没人料到,这一任的九天之一,却是一名皇孙。

    一个……计谋过人、对皇位也趋之若鹜的皇孙。

    没有皇帝想要被控制,有点小心思,也是很正常的。

    华丽的帐中,李倓坐在桌前悠然独饮,窗户开着,对着月光,宁静而清冷。

    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

    叩叩,窗框被轻声叩响。

    “建宁王可曾安歇?”

    来人的声音有些不对。李倓举杯的手顿了顿,抬眸看向窗户的方向,嘴角略有些嘲讽的勾起。

    "本王本以为来的会是叶少庄主,没想到却是李少府主大驾光临。"

    映着月光,李长鸿从窗前一跃而入,仿佛一头矫健的狼。他活动一下手腕,顾自走到李倓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笑到:"有什么分别?阿痕旅途劳累,已经睡下了,但若无人来赴约,岂不是辜负了建宁王特地调开守卫的一片苦心?"

    "你倒是比你师父聪明。"李倓挑眉,故作不知:"想找本王谈什么?"

    “我所求为何,建宁王不是很清楚么?”

    "那本王想要的东西,你可知晓?"

    李长鸿点头,眉宇间是极致的自信:"小事一桩。"

    “如此甚好……此乃皇爷爷赐下的贡酒,李某就在此借花献佛了。”李倓满意的笑了,他将面前的白玉酒樽斟满,举杯邀道:“李少府主,请。”

    李长鸿也满意一笑:"建宁王,请。"

    “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乒。

    山风吹过,窗框吱嘎作响,月光爬进屋子,李倓独坐桌前,面前另一个杯子中已经滴酒不剩。

    “功夫不错。”建宁王把玩着一个拇指大小的紫色瓷瓶,笑的势在必得。

    “可惜,还太年轻。”

    “那孩子还不错。”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不满回荡在屋中,“方才他在跟你说话,心神却一直锁定在我这边。”

    紫色瓷瓶在指尖翻滚一遭,李倓将它收回袖子中,抬头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哦?竟然有人能发现你,那到底是他太厉害了,还是你老了?”

    "唐简,唐大侠?"

    回应他的是一阵静默。

    似乎也没想听到回答,李倓顾自笑了,"不过,任他再怎么敏锐,还不是着了本王的道。"

    唐大侠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你给他喝了什么?”

    李倓深沉一笑:“那可是好东西。”

    "别玩脱了。"唐简转身离开,"记住你不仅仅是建宁王,还是九天的钧天君。算计多了,小心把自己折进去!"

    李倓依旧嘲讽的笑着,心不在焉的把玩着酒盏。待到唐简真的离开之后,他手中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杯子落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李倓嘴角渐渐垂落,他忽然抄起面前的白玉酒壶,一口将壶中酒水喝干,喃喃道:"九天?呵……"

    酒渍从他的唇角落下,李倓半眯着眼睛,说不上是不屑还是怅然。

    另一边,在跑出了足够远后,李长鸿扶着树,很没有形象的大吐特吐,同时心里把李倓家十八代十分礼貌地问候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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