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都是魔鬼》分卷阅读68

    段寒生扶着他,钟清墨故意用了七分的力道往他身上靠去,待到了药池,他脱了衣裤,浸入水中,只留出一个脑袋,和大半块肩膀。

    “掌门大人慢慢泡着,我先出去了。”

    段寒生看着水中若隐若现的一块块腹肌,遍布均匀,莫名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

    上次来这,他还没有这般浓烈的感觉,如今一旦直视,就想起钟清墨也曾架着他的腰肢逼他就范过,若是不愿,他手一推,便推在了这赤条条的腹肌上。

    “不许走。”钟清墨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踝,将他一道带进池里,那狡猾的手顺道扯去了他的封带,滑近了进去,抚摸着细腻柔软的腰际,笑眯眯道:“寒生是本座的药引子,怎可随意逃跑?”

    许是先前扯寒生腰带扯惯了,熟练得很,转眼间就将他的衣裳褪去一半。

    四下无人的时候,温柔的亲一亲脸颊,寒生半推半就的,即使生气了,也是哄哄就好了。可惜他纯情又容易害臊,先前没确认心意时还能坦坦荡荡睡在一处,甚至帮他擦身也面不改色,现在靠得近些都会琢磨一番,恨不得两人离开十尺才好。

    “寒生怎的跟从前判若两人了?”药池温度偏高,在水中又不至于太“坦诚相待”,刚好用来让寒生再次对他敞开。

    段寒生僵着动作,半晌才挤出两个字:“没有。”

    钟清墨伸出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轻笑:“寒生应该知道,本座想做些什么吧?”

    不知过了多久,段寒生是被横抱着出来的。

    周身裹着毯子,缝隙中,可以看清密密麻麻的红痕,四处遍布在腰间,脖颈,还有胸膛上他脸颊绯红,泛着水光的嘴唇半张开,眼皮子无力地半垂着。

    “寒生……”

    钟清墨乘着怀里人没力气,含红了人家的耳垂,又挑开了嘴边殷红的唇瓣,不怀好意地吸吮起来。

    等吻够了,在将他放开。

    段寒生任由他捉弄,好不容易存了一些力气,断断续续道:“几……次……了?”

    钟清墨故意卖了关子,等怀里人微恼,才道:“两次。”

    段寒生气得使劲推搡他,只是周身无力,推着感觉如同普通挠痒痒一般:“上官离……明明说一天就要……三次……你偏做两次……你这混蛋……是不是故意的?”

    他向来修养极好,着实是被这股子无赖的话气着了,才会说出“混蛋”这种不雅之词。

    钟清墨将人揽得紧了紧,轻轻道:“寒生不可急于求成……”

    这几月,段寒生进出登雪楼都是一瘸一拐的,是时候累得狠了,嗓子半哑也就算了,便是弯腰坐椅子,都是轻手轻脚的。

    刘长老纳闷道:“你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磨药这般劳累?”

    段寒生有苦说不出,只得顺着道:“确实劳累难受……”

    刘长老一边感叹现在的小年轻吃不起苦,武功怠慢也就罢了,连磨药这等小事都会整得腰酸背痛,实在看不过去,一边宽慰道:“你呀,平时得多练,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钟掌门想要重用你都不行啊!”

    段寒生没好气道:“刘长老若是日日被当成药引使用,也会终日腰部酸痛,难以走动。”

    “嘿!你这小娃子!”刘长老吹胡子瞪眼:“老朽可不会如此!”

    刘长老对自己体力一向信心满满,磨药而已,能磨出什么花样儿来?

    直到某日傍晚,他不慎将送给媳妇的簪子落在了登雪楼中,原路绕回来寻,听见药池那处传来隐隐的抽泣声,顿觉古怪。

    这不去不打紧,一去被吓破了胆,难怪钟掌门日日亲近这段寒生,恨不得将整个身子贴上去,原来是如此这般的关系!

    池中水气朦胧,刘长老看不清晰,只是声音他就是变成鬼,也绝不会分错。

    这时,他会想起近日种种,段寒生连路都不太好走的模样,说道药引那害羞闪避脸红的样子,不禁恍然大悟,心中怜悯,原来药引的意思,是这个啊!

    这样断断续续,冬季都快过去,钟清墨的寒毒都未彻底解决。

    段寒生被他哄骗,恼羞成怒后又极其容易受各种花言巧语蒙蔽。

    刘长老是个大嘴巴,无意中戳破他俩情事后,传得门中人皆知,钟清墨没了束缚,明目张胆地像没了骨头似的靠着他宣誓主权。

    幸好他摘了面皮,曾经与他一道入门的几位同期忍不住来,不然还不得胆战心惊,惧怕非常?

    门中人好不容易接受自家掌门是个短袖,上官离带着秦隐从东篱岛回来了。

    他倒是带来了个好消息。

    迷音夫人与张凉等人皆死在天岐宫,有些七窍流血而亡,有些手脚浮肿,两眼乌黑,有些嘴唇发紫,呕血致死,死状千奇百怪,其中原因,都是身上所种的毒不同。

    得到消息时,段寒生正卧在榻上闭目养神。

    “你这计谋,原先也是想放他们一条生路。”钟清墨为他揉肩:“可惜终究还是心肠歹毒,害人害己。”

    段寒生闷闷道:“你都想清楚了?”

    “使唤他们耕地种田,养鸡养猪,又特地告诉他们这些东西你将来都要吃,便是一种暗示。”钟清墨揉着揉着手便往下了:“他们对你恨之入骨,想要害你,你便拿他们的东西炒了煮了端给他们,那些禽类种子皆是上品,你端给他们时菜馊了一半,也就无人相信你会用这种计谋对待自己。”

    “是,他们若是老实,还不至于死去,若是心有有杂念,便怪不得我了。”

    段寒生将脑袋埋进枕头里,扭着身子往床里面移,低声道:“我困了。”

    “睡吧。”钟清墨脱了鞋袜,一起钻入被中,见他紧张,凑近调笑道:“寒生期待什么?你那处受伤,本座自然会等它好了再继续享用。”

    段寒生大窘,推了他一记就将脸转过去对着墙壁了。

    烛火摇曳,夜晚渐渐模糊。

    秦隐番外

    秦隐被分到了竹溪院中, 做上官离的药童。

    刚见面时,她便是骄纵蛮横的模样,如今离了寒生,同这阴晴不定的小丫头朝夕相处,心里总是有些发怵的。

    况且,最近秦隐发现上官离洗澡时,带去伺候的竟都是些男童。

    这丫头不小了, 都十六了,那些男童十二三岁,也是懂情·事的年龄, 怎么会一同洗澡呢?他越想越不对,莫不是成了精的妖怪,要吸男童阳气才好维持生命?

    即使不是什么精怪,一定也是偷偷摸摸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儿!

    秦隐七想八想, 害怕得要命,更是吓白了一张小脸, 故而上官离每次浩浩荡荡带着一群小童进浴池,他都担惊受怕,恨不得逃回寒生身边去。

    久而久之,俩人一见面, 他就打哆嗦。

    上官离哪里会看不出来?

    他向青云游子要了这小孩,是看他性格迷糊,呆呆傻傻,武功又不敢, 全身上下都写着五个字,待宰的羔羊,偏偏那段寒生还跟他关系不错。

    这段寒生偏阳,是这世中罕见对钟掌门寒毒有益处的体制,可惜他能探出,那青云游子也能探出,这秦隐留在段寒生身边,等于是个行走的隐患,不如带回竹溪院,省得被动手脚。

    “秦隐?秦隐?”

    上官离偶然路过,见他发呆,叫了两声,见他不应,便两步上前,一把夺去怀里的白毛兔子:“好啊,本少主让你做药童,你却在养兔子?”

    本来秦隐牙齿不停地打颤,缩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决绝模样,见兔子没了,便红着眼睛要夺。

    “还,还给我……”

    “我不。”上官离一侧身,躲了过去。

    秦隐心疼兔子,又心中惧怕,险些哭了出来,忍不住挤出两滴眼泪。

    他生气时,鼓着两只腮帮,撑大了脸颊,红彤彤的,仿佛是熟了的肉包子,上官离看了看怀中的兔子,突然觉得还没眼前人来的可爱,便伸出手,揉他肉肉的脸蛋。

    “呀!你干嘛!”

    他力气太大了,弄得有些疼了,秦隐便捶着这厮的肩膀,一顿乱打:“松开!松开!”

    上官离见他反抗得厉害,便无趣地放手:“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捏捏你,还叫唤起来了。”

    俩人离得极近,上官离才仔细打量他的长相,娃娃脸,红唇皓齿,眼睛圆溜溜,瞪得大大的,想颗杏仁似的,皮肤很好,又白又滑。

    长得还挺标致。

    上官离拍拍手:“本少主看你挺顺眼的,就你了!”

    秦隐茫然道:“什么你呀我的?”

    “自然伺候本少主洗澡啊。”

    秦隐的小脸蛋,刷地一下就白了。

    他以为自己快活不成了,进浴池也充分做了准备,谁想到这大小姐竟一本正经的脱起衣裤来了。

    “你,你,你怎可随意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他捂着眼睛,蹲下身,不敢多看。

    “怕什么?”上官离卸了里衣,又去拖亵裤:“本少主又没让你负责。”

    “那,那,那也不行。”秦隐耳垂通通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了。

    上官离没好气道:“随便你吧。”

    他不强求,小家伙偷偷松了口气,后又听见脚面踏着池边木板的声音,还有“扑通”一声,还有“诶哟”的惨叫。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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