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分卷阅读37

    曰山,宝儿虽好,有一事却不得不提。近日‘断度张’一派研究出了更早确定第二性的方法,以方便各派尽早拟定继承人,及区别孩子教养方式少走弯路。虽然还在试验阶段,但**成已是准的了。我们给宝儿也做了尝试,却观他更似“坤泽”。

    且宝儿幼时伶俐体态细腻,较之“乾元”幼年期憨厚敦实大有不同,我等心头惴惴。张家不可无后,家主更不可没有继承人,所以还望你与家主再结硕果,以滋‘棋盘张’一脉子孙昌隆。

    坤泽……

    坤泽……像他一样的,坤泽。

    信后面还有什么,日山已经没有心思再看了,他只觉得万斤巨石压在胸口无论如何也喘不过气来。他怎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却压不住浓浓的心疼与不忍。坤泽,意味着以后必须嫁人,而家主家所出之坤泽,将来婚嫁总以门第联姻居多,他骤然担心起来,如果母亲这边得力,还有人能替他说话,可自己这个状况……

    日山一拳头砸在了桌面上!

    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不争气!佛爷定是不会多喜欢宝儿了,没有哪个乾元会喜欢自己的大儿子是坤泽之体——这样只会阻挡后面子嗣继承家业的道路,毕竟“嫡长”在大家族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同时自己身份尴尬,这个“嫡长”其实悬而未决,但不管怎么“决”,宝儿一介坤泽又该……他会成为未来新夫人与别的小少爷的眼中钉的!加上又是自己所出之子、还是佛爷尊父未满头七孕育,会不会让佛爷觉得更加晦气?甚至……是否会影响宝儿日后婚嫁,让他连遇到一个好夫婿的机会也无?

    他一时间发傻,直觉难受到了极致,居然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抡拳不知第几次捶向桌面,连见血了也不知道。他眼前发黑,胸口阵阵作呕,又觉得必须奋力振作,坤泽的本能让他极力想去保护孩子,一面却茫然失措——自己尴尬的身份,和不讨自家乾元喜欢的状态,只要不拖累孩子,都是最大的幸运了……

    电话铃在此时突兀响起。

    “叮铃铃——”是佛爷书房的重要电话。日山踉跄着起身,收拾了心思赶忙去接,却是明楼。

    他来不及“喂”一声,就听那头明楼焦急道:“启山兄,紧急状况,我从这边得到的消息,最近日本人对洛阳的一处古墓十分有兴趣,而他们提到北平的新月饭店也要过去分一杯羹。你同我提过那位大小姐极尽刁钻野蛮之暴行,和他家下地不规矩的事。既然有日本人和新月饭店共同插手,我觉得不能是什么好事……我需要和阿诚去洛阳一探。但是我们对下斗没有任何经验,所以想让你与我结伴。还有之前求药,你是否和新月饭店走的近?可能探知他们最近的行踪?我看资料,斗下不仅有财宝还有更多利于鬼子的东西,他们是想干票大的。”

    张启山书房的电话都经过军线处理,平时非自己与佛爷不能接听,所以明楼才会如此直接,况且他语调严肃急促,显然迫在眉睫。

    等等……洛阳?

    “明大哥,我是曰山……佛爷,他已经去洛阳了。”

    原来佛爷不告诉自己,又销毁了那张电报,就是为了去洛阳见尹新月小姐么?

    *注:抑郁症:在民国的时候叫做“忧郁症”,是对持续心情低落的一种统称,在那个年代算不上“病”。但放在现代可以细化为“孕期抑郁症”。临床表现是:乱想,焦虑,易怒,失眠,情绪起伏剧烈,想哭或持续情绪低落,极易疲劳或持续疲劳感,甚至有自杀倾向。诱因是:怀孕具有一定危险性,通过药物等手段怀孕,有过流产或难产经历,外界经历诱发情绪强烈变动(如战争、第三者等)。

    第三十章

    副官被佛爷猛地摁倒在山中茅屋的床铺上,他闷哼一声咬牙受了,下一秒身上的衬衣就被佛爷整个撕了下来,白色纽扣崩了一地。张启山骑在他身上,狠狠一巴掌扇过去。

    “贱人,你他妈就这么想被我**?!”

    日山的头被打的偏向一边,牙齿磕到粘膜,血迹自唇角洇出。他哑着嗓子想喊佛爷,却又生生忍了,直到自己的手腕被捆在了床柱上。裤子被张启山粗暴地撕扯了下来,皮带上的金属扣撞到地面,发出了“乒”一声脆响。许是这个声音刺激到男人,对方猛地愣了下。他忙用双腿勾住了身上男人的腰杆,将他拖向自己的身体,修长劲瘦的双腿**地缠住张启山的腰,耸着还半挂着内裤的屁股蹭磨佛爷胯下硬涨的部位。

    他的脸颊还肿着,却同样因为张启山粗暴的动作而有些情动,他默默地想这要是换成尹大小姐,没准真得出人命。

    正这样想着,粗壮的、上头浮满青筋的大**便贯入了副官体内。

    “呜——哈嗯……”即便是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的坤泽,骤然承受佛爷粗大的性器还是有些吃力,幸好他的身体是那么渴求自己的乾元,几乎进入的一瞬间就已经下贱的分泌出黏液包裹,痛呼很快转成了被填满的舒爽,副官承受着张启山在他体内的顶撞,屁股越发顺着被操弄的节奏扭摆。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正被他捆在角落里,额角渗血、恨且怨毒的盯着他的女人。

    呼——他心头一声嗤笑,又很快收回视线,苍白的面容上竟浮现出了几分张家人特有的倨傲来。“啊嗯……”他闷闷呻吟了一声,被**的太深了,他皱着眉宇忍耐着下体又涨又爽的快感,以及**蛮横冲进入口却不知怜惜带来的撕痛,眼神飘到了茅草屋顶简陋的梁上,恍惚忆起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

    他在张府接到明楼的电话时,事态已经十分严重。

    时至1933年10月,距离上次他们在北平相会已有一年半之久,但由于明楼归国,张启山与他之间书信电话的往来只增不减,两个乾元都是经邦济国的有识之士,一官一商、一武一文、一明一暗,可谓是配合默契,甚至时常互通有无。

    日山不了解全貌却知究竟,所以对明楼说的事立马重视起来。他自己也是下斗的个中好手,一听地理位置就觉诡秘,当机立断嘱咐明楼准备些下墓需要用的洛阳铲、指北针、麻绳、打火石、干粮等一应用品,约定十日后在洛阳火车站会合,便立刻安排好府中事务、封锁消息,整装奔赴洛阳。

    临行前,他将儿子的照片揣在了上衣内袋中,若说他心里没有些小九九,自己也是不信的。他惦念自己的乾元、记挂他们的孩子,可是看着在视线中飞驰倒退的景物,日山觉得他更多的是担心佛爷的安危。从集中营里逃出来之后,许是因为张泽洋的事情,其余五个兄弟虽然也亲厚,佛爷却依旧将他们调到了长沙各个分舵盘口,连说闲话诋毁他的机会都不给人留。日山心中感动,却也知道至此下地之事也仅有他可以给佛爷提供助力了。

    ——下墓其实最忌人多,一来墓中阴湿气窒,活人气息浓厚容易诱发尸变;二来墓道多半狭窄缺氧,人多看着壮胆,实则在行进撤退时皆有不便;三来墓中好处丰厚,人性自古能共苦不能同甘,若带的不是贴心贴肺的过命兄弟,地下见宝起意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这也是张家各派内部联系紧密,却少与别派别家分享利益的缘由。

    所以日山觉得,佛爷此行去和尹新月会面,断不可能是觊觎墓中宝贝,那……要么他是去阻止尹新月,要么就应当是去同那位尹小姐私会。他努力压下想到后一种可能性时心底的锐痛,默念着“约会也不会特地去洛阳”和“佛爷事事以大局为重”,过了会儿却又叱责自己僭越:佛爷要和谁约会,未来要娶谁回家,都是佛爷的选择。退一万步说,也和你张曰山没有半分关系。想这许多,不如想想佛爷前去洛阳并不知道有日本人插手此事,万一遭遇险境自己该如何护他周全?

    其实这些也不用想,护佑家主、替家主趟雷,是他毕生都在学习与实践的东西。

    好在抵达洛阳的过程十分顺利,从火车站出来,副官根据明楼给的资料向山中进发,到山脚附近又开始通过“标记”来搜寻自家乾元的具体方位。这大概是标记对于他来说最棒的功用了,他有些自嘲的想着。而约莫是因为张启山此时尚未进入山林腹地,日山仅用半天就找到了他。

    张启山正和尹新月在一起。

    即便是给自己做了很多次心理建设,当真看到这一幕,日山心里还是针锥火烧般的锐痛。

    那是片小型营地,驻扎了十来个人,根据曾经和八爷聊天时得到的讯息,周围一圈应该都是尹家的棍奴和听奴。感谢尹新月想要与佛爷独处的小心思,棍奴与听奴都站在较远处。副官便将布片捆在脚下,提气几个纵越,利用鸟鸣掩盖与山壁遮挡,轻飘飘的落在山壁之下的茅屋后方。

    他本是怕尹新月折腾出什么毒计,却没想到,佛爷是在和尹新月吵架——

    “你这女人,是不是听不明白人话!”

    “张启山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听不懂人话了?!”

    日山眼前几乎立刻浮现出尹新月刁钻跋扈、双手叉腰和佛爷呛声的模样。他想佛爷应当在气头上又无防备,警觉性不会那么高,索性壮着胆子以手蘸了些吐沫在茅屋的窗纸上捅出个小洞来。洞内看的清晰,而和他所料几乎分毫不差,尹新月一身毛衣皮裤、马尾辫高高吊起,装扮干练,只是脸上的任性跋扈却是半点也没改。

    不知道他们前面吵了些什么,佛爷看起来气得不轻,他的手掌几乎杵到尹新月的面门前。“听得懂人话就把东西给我。还是说你们新月饭店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付钱赖货的黑店了?”

    “你才是黑店,你们全家都是黑店!”尹新月气得一跺脚,丽颜绯红。“你、你不就是一届土夫子么。我也是看你是‘棋盘张’的家主,约莫匹配的上我们新月饭店才向你示好的,你以为你家世代做得那些腌臜生意,我就乐意下嫁么?”

    张启山瞬间一声嗤笑:“那正好。我这个长沙布防官你不嫁,有的是人等着嫁。而且老子身边也不缺人!”他气急败坏之下哪还会注意措辞?眼瞅着尹新月不给东西,几乎就要上前去抢了。

    日山在外听着却心底一顿,暗道佛爷果真有再续良缘的想法。但究竟是什么东西,若是……佛爷想要,张家倾尽财力也会求来,为何又要苦苦哀求这等不懂事、不知礼的坤泽?他心里一疼惜佛爷就将所有事都忘了,连那句“有的是人等着嫁”也顾不上在意了。

    尹新月却不示弱:“好、好,有的是人等着嫁。可你就偏偏要和一个出身低微、坤腺受伤的贱种搅和在一起!”她双目圆瞪,灿若星辰的眼睛看起来格外大。

    “你、说、什、么——!”

    而不等屋外的日山闻言心中难受,张启山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攥住那女人的衣领。“再胡言乱语诋毁我家坤泽,休怪我对女人动粗。”

    “你有种来啊!”尹新月明明吓得脸都白了,却坚持着不肯示弱。

    “我家坤泽”这几个字臊的副官耳根一红,但他心中觉得尹新月态度有异,又想着此时是佛爷占着上风,他偷偷听壁脚实在不便窜出去,就压下心头不安,继续观望。

    只听尹新月又道:“有本事你张启山就割了我的舌头、缝住我的嘴!但你也别想拿到东西。”张大佛爷闻言果然掣肘,尹新月十分得意:“既然办不到,就别干涉我言论自由,我偏要说——张曰山就是个烂货、贱货、人尽可夫的臭婊子。他在劳工营的时候身子被日本人糟蹋过吧?这你都吃得下,张启山你品位可真独特。一个下不了蛋还霸着乾元的贱种,你还稀罕的如同能生金蛋的母鸡!”她又一把甩开了张启山箍住衣领的手:“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告诉你,那可是我家镇店之宝,价值连城,你自己稀罕张曰山那种下作东西是你的事,别平白拿我家的东西去献殷勤!”

    污言秽语本对日山毫无作用,可说的内容却又桩桩件件都是他最在意的,便如同一根根带毒的刺,全扎在心坎儿上。

    张启山没有反驳,他是不欲同尹新月再纠缠,索性转身就在屋中翻找起来,以尹新月的智商敢约他出来恐怕真带了“麒麟竭”,他只想早点拿到早点离开。

    日山心中却霎时一阵凄凉,恍恍惚惚觉着佛爷可能真是认同那些话的,否则断不会连反驳之言也吐露不出。可他又有些疑惑——尹新月字字句句“稀罕”、“献殷勤”,难道是暗指她在吃自己和佛爷的醋么?佛爷此时来洛阳寻东西是为了自己?这……自己哪配的上,许是佛爷当时将她从长沙赶走误会了吧。可佛爷似也没有反驳这点,刚刚更称呼自己为“我家坤泽”,他心中又一缓,来回往复之中咬紧了牙根,心情可谓跌宕。他不敢再多想,只巴望着如果佛爷是来找东西,就快快找到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但尹新月虽智商不高,但她就算真的没脑子,也不会把那所谓的“镇店之宝”放在这茅屋中。她见张启山四下翻找,故意面露紧张之色,上手就要去拦:“你干什么?”

    “拿我买的稀世奇珍!”张启山理也不理。

    “不给!就不给!”尹新月也凶相毕露。

    张启山给她拉扯的腻烦,豁然起身,金铁信息素陡然在屋内窜烧:“够了!我张启山就是喜欢你口中的贱货。不管他身份怎样、能否生崽子,老子都喜欢!横竖我也不喜欢小孩子,满地乱爬夜夜嚎啕,长大以后没准还不听管教四处惹祸。”他顿了顿,“我张启山不想要孩子,尤其不需要张日山给我生,听明白了么?快把东西给我!”

    他是厌烦尹新月字字句句指摘日山无后,而在他心里孩子哪里及得上日山半分?就算无后他张启山也认了。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吼得太过于如雷贯耳,前头的“喜欢”有多铿锵,后面“尤其不需要张日山给我生”就有多诛心。

    副官面色青白,心口发闷,不自觉气息便乱了,被张启山听个正着——

    “谁?!”

    说时迟那时快,尹新月似乎就在等着张启山和她凑近时能有个破绽,副官不及出声,就见她手中一把药粉猛地洒出,张启山侧首正看向副官的方位,疏忽间鼻端一痒,几乎是下一秒,屋内的金铁信息素就陡然灼烧起来——

    尹新月洒出来的,竟是烈性春药。

    “唔——”张启山扶住床柱,脚步几乎在弹指间便踉跄起来。他瞪向满面得意的尹新月,却不知为何面前的景象却忽然变成了日山的笑靥。“你……”

    尹新月扫了眼张启山刚刚看的方向,以为是什么窜过去的山猫野兔,不再关注,单手叉腰甜笑起来,“怎么样?‘逆情’厉害吧?你不是想要东西么,本姑娘给你,这也是我们新月饭店的镇店之宝。”尹新月最是要强任性,对喜欢的东西也势在必得。她心里清楚张启山重情重义,所以只要被标记,张夫人的位置非她莫属。

    “你、他妈的——!”张启山脚下绵软,却觉得一阵赛过一阵孟浪的药性烧向下体。

    “还想着骂人呢?佛爷?”尹新月的纤纤玉手就要伸向张启山的面颊。却在那时机锋陡变,几乎是凌空探出了一只手来,猛地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正是日山。

    尹新月显然也没有料到这等突变,张开嘴就要尖叫,却被穿窗而入的副官一手捂嘴一手持匕首压上喉口,面色有些苍白的玉面小修罗容色肃杀。“佛爷忌讳东西不敢下手,但尹小姐你可别忘了,曰山手黑、还同你结过仇。”他手下一压,尹新月脖颈上就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他正要继续施压,却在此时一道锋锐的金铁信息素陡然向他后心冲撞过来!好在闪避及时,日山心里一惊,猛然回头,却见歪在床上的张启山正对着自己瞠目怒叱:“尹新月,你放开他!”

    副官一呆,尹新月已挣脱了他的匕首,笑道:“张副官,你也太小看我们尹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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