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分卷阅读33

    “吓!”屈辱。越是屈辱,却越是兴奋……

    变态的身体。

    阿诚双膝一软就想要下跪,却被明楼一把撑住。

    “别向我跪下,我不需要一个背弃过我的sub。”这是每一个dom的底线,或许也是当年张启山在洞房花烛夜对日山惊怒交加的源发点。明楼同样不能忍,他低沉而严厉的声音响彻在阿诚耳畔。

    这话却如同锋锐的利刃,刺穿了阿诚心底最深的恐惧。别,别不要他,先生,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机械的转过身,双手撑在了墙上背对着明楼,平素磁性低沉的声音此时喑哑的可怕,他的嘴唇不断地颤抖,臀部却撅了起来,仿佛某种暗示的邀请:“按摩棒,项、项圈……”他吞咽着口水,“马眼塞……还有,皮带,大哥的、皮带。”

    先生,罚我。狠狠的责罚我,罚我是不是就不会丢弃我?

    粗长的按摩棒顶住了阿诚的后臀。

    明楼当真蹲下来,在户外里弄中揉阿诚的小菊花。以手掌拍击着阿诚屁股,那臀很软,翘而富有弹性,一击上去后轻微的晃动让人就想把住了狠狠**开花——而明楼无数次的那样做过。这次他没有,他仅仅揉捏了两把便将臀瓣向两侧分开,以手指插入了那个被“omega性征素”调教得也会淌出**的地方。

    阿诚立刻发出了一声类似啜泣的低鸣。他的身体是淫荡的,一年的时间就被明楼彻底玩坏了,开发得彻底。他的先生随便碰碰,他就能像个摇着屁股求操的骚婊子。而事实上,那正是他小时候便偷偷埋藏在心底的愿望——给明楼当婊子。他把脸死死埋入了臂弯之中,身体却已经本能的放松,准备容纳先生推入的物件。他还在渴求着明楼,明明理智叫嚣着该走了,该走了,身子却诚实的反应着每一个**。

    他的身体早就被明楼调教的熟透。

    粗长的按摩棒很快带着冰凉黏腻的润滑液,被整根埋入了阿诚体内。恰好又被明楼转了一圈,凸起完美地揿在了青年的前列腺上。“啊哈……”

    接下来是项圈。腿软的阿诚被明楼翻转过身来。明楼在欣赏着自己的小sub,年轻健康的躯体、修长匀称的肌肉,全部都是为他而雕琢,可他居然想跑,他决定让阿诚长足今生今世的教训!

    那款他特地定制的小牛皮项圈狠狠勒上阿诚的颈项!让他只能小口急促的呼吸,交叉到背后的皮革,在刮过前胸**的瞬间,带来心脏都被明楼揉捏在掌心里的震颤。

    明楼把他拽出了暗影,把他向前搡了几步。

    **的阿诚就这样暴露在了夜晚的弄堂里。这里是申城,十里洋场、中西文化的完美结合点。所以青年略微瘦削的身体被匀称的肌理覆盖,只穿着他从意大利定制的项圈,走在富有古意的弄堂里,居然没有任何的违和。

    他的阿诚正在颤抖,可是明楼享受这种因他而至的颤抖,如果他们不是正在纷争,他甚至会用画笔将这样的美景描摹下来,嗯……“受虐青年的夜游”是个不错的名字。而阿诚将是他最完美的模特。

    臀中夹着的粗大按摩棒差点没让周身上下只剩一双皮鞋的阿诚摔倒。他的dom就这样让他赤条条的站在弄堂中,然后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可就在阿诚以为他得到了一个拥抱的时候,明楼的手握住了他敏感的男根。

    几乎粗鲁的套弄,明楼太熟悉阿诚的敏感点。他一手拨弄着皮带蹂躏起阿诚的骚奶头,另手自精巧的卵蛋揉搓而上,抱住秀长的柱根上下律动,灼热的呼吸喷在阿诚颈侧。前路彷徨、后背有依,假象的安全让他的身体自顾自的做出本能的判断……

    阿诚硬了,硬得厉害,可是他也怕得快要哭了——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

    明楼将马眼塞慢慢插入了阿诚已经渗透出前列腺液的**中,那根玉柱硬得很漂亮,细长且色泽适中,没有过长的包皮,圆翘的**完全裸露在外,马眼因为时常被调教、入口已被撑得极有规模,殷红诱人的微微张开,等待侵犯。

    明诚连**都欠干。

    “……哈啊……”明楼一点点的**着,那根马眼棒利用黏腻的前列腺液很快埋入阿诚的**中,尿道也被填满的快感让阿诚连站着都费力了。他的眼睛空茫地看向远处巷子的尽头,被遏制的呼吸哽咽在喉头中,唯恐下一秒暗处就会走出陌生的路人。

    但他抗拒不了他的先生给予的快感,太爽了,他不被允许射精。这是在调教最初就定下的“规矩”,一个臣服在dom膝下的乾元需要一点儿与众不同,阿诚便自发自愿的说不想射。确实不想射,他觉得自己不配用代表着**的精液玷污他的先生。更何况,他更喜欢用后面爽,假装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坤泽,只能被大哥的**日的**迸溅。

    他现在仍旧想被大哥日翻,但是恐惧。恐惧被路人看到赤条条的自己,恐惧在这种状况下他仍然体会着被先生蹂躏的快感……

    太**了,他想要明楼**他。

    明楼却将他向前推了一把。

    后背的温暖骤然消失,他孤零零的站在路上。连明楼什么时候拎起他的皮箱都不知道,直到对方执起他挑选的最后一样东西——皮带,一皮带抽在他紧致的臀部上。

    “啪——”火辣辣的快感沿着末梢神经发散,屈辱,恐惧,随后是让人发麻的极度兴奋。他被先生驱赶着向前走,用他早就被玩熟、用烂、稍稍一碰就泌出汁液的**夹紧着按照大哥尺寸定制的按摩棒在户外的弄堂中踉跄前行。

    会被发现的,一定会被发现的!

    会见报的——

    “明家二公子深夜**游荡于里弄,屁眼中含着巨大的假**,表情舒爽,吓坏路人。”

    “全申城都会知道,你就是个乾元婊子。明明应该结婚生子报答明家,却不知廉耻的用屁股勾引自己的亲大哥。”

    “伏龙芝高材生明诚,醉心于性虐。”

    不仅如此,甚至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连出来卖的坤泽都不如——不会有比一个带着项圈、屁眼里含着假**、还光着身子在大街上“游街示众”的乾元更加**的了。连幺二胡同里五个铜板一宿的娼妓都干不出这等事来。

    ……

    这次,他却不敢再在心里高喊“他没有”、“他不是了”,因为他确实爽。而先生的第二鞭子已经追到了他的臀上。

    “啪!”锋锐的带着夜风的呼喝,刷在臀肉上注定会留下不浅的红痕,他的屁股到了明天都会是肿的,根本坐不下来,他的后穴也会是湿的。永远红肿的屁股,永远潮湿的**,所以他总是喜欢站着,屁股总是疼,要么就是塞着东西,他哪里敢坐?当然他更喜欢撅着屁股让先生日他。

    明诚是个变态。

    他已经在明楼的驱使下向前走了一小段,巷子里只有两人的皮鞋敲击在石板路上发出的脚步声,没有外人的窥探让恐惧淡化,却让**蒸腾,夹在体内的“刑具”更让阿诚更加兴奋——他热衷先生欺侮他。

    欺辱他,控制他,不要让他有自由。

    就这样臣服在先生腿边。

    他生而低贱,大哥将他捡回家给予最好的关照,他却仍然需要时不时用疼痛来确认这份爱的存在。他是扭曲的,他根本离不开大哥。

    又一次击打抽在了阿诚腿根上!

    恰到好处,他爽得快要站不住,猛地扑出几步,秀长的手指抓握住了里弄中的墙壁。里弄的地面上有一摊积水,在路灯的映照下来隐约可以看清倒映的人脸。可阿诚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正双颊绯红,身体因害怕的发抖,而不被允许射精的**却兴奋的高翘着……

    淫荡的娼妇。

    他喜欢被被明楼控制,那让他觉得安全而幸福。不同于桂姨或其他人,先生从未真正的伤害过他,任何一次鞭笞都是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以内。与其说是暴力不如说是他们二人之间特有的情趣。那些刁钻的,赏在他臀肉、腿根、大腿内侧、甚至是性器附近的刺痛,留下的清晰印痕无数次的帮助阿诚认清——他究竟是谁的所有物。

    他是先生的,他喜欢当先生的所有物。被指挥、被控制,而他只需要服从、追随、仰望。那他为什么还想有不必要的自我意识呢?为什么想要离开呢?为什么……会不信任他的先生可以保护他呢?

    思绪流窜过大脑,带来宛如醍醐灌顶般的裂痛。

    明楼还在打他,皮带挥舞的精妙绝伦、鞭鞭到肉,力道控制在酥麻与刺痛之间,让阿诚疼得发抖、爽得想哭、麻得想要跪下求操。

    黄包车前面的铃铛豁然叮叮当当地响在路口,像是惊醒了沉睡的人。

    阿诚倒吸一口凉气,他还身处于随时可能会有人穿行的弄堂之中,居然就已经浑然忘我的沉溺于先生给予的快感与痛苦之下。他的脑袋因为这一声铃铛而清醒,忆起了先生驱赶着他向前时说过的话——刚刚被他忽略过去的话。

    “想走?大哥送你一程。”

    不、不要,他不想走了。他错了,先生别丢了他。

    可只要他没有说出来,就不算数。

    明楼的一皮带打在了他的背脊上,阿诚漂亮的蝴蝶骨倏地缩起,惧怕地蜷缩成了一团,像一头受伤却找不到避风港的小狮子。铃铛的晃动声与身后逼冗的脚步声迫得他快要崩溃,他双腿一软终于歪斜着跌在了石板路面上。粗壮的按摩棒早就顶得他步履维艰,刚刚被恐惧压下去的感官因为这样的撞击再度翻涌,骤然袭来的外力让那根按照先生勃起尺寸定制的假**,狠狠楔入他了身体的最深处。

    “呜——啊嗯……”

    阿诚湿透了。乾元的屁洞原本绝非用来承受,强行进入甚至会因为信息素的相斥带来难以言喻的锐痛。可是他在伏龙芝的训练教会了阿诚如何完美的控制信香,“omega性征素”将他改造的可以用后庭淌出**。原先还是紧的,但大哥开发了他,几乎前前后后买过各种型号的玩具来给他扩张。他会让阿诚趴在他的腿上,跪在他的身侧,用温热的手掌扶住阿诚的窄腰,然后细致而认真的玩弄他的菊花,最后在阿诚被他抽打得满是红痕的屁股上落下安抚的亲吻……

    所以阿诚的**早已松弛到可以轻松吃下大哥的整根了,又恰到好处的将他先生的**裹吮到上缴所有的白浊,射入他的体内,标记他体内甬道的每一处褶皱,最后狠狠侵犯他并不会打开的花心入口,让他饥渴的屁眼永远水润欠虐。

    可阿诚现在想站起来。

    站起来,逃开,去安全的地方。他不要被人看见,他淫荡的样子不能被别人看见!这会带累大哥的、带累明家……

    安全、可哪里安全?不是幼时如同贩卖牲口的孤儿院,不是永远只有锐痛与怒骂的破败木屋,不是冷风呼喝军号声声的北国院校……

    “阿诚……”

    “阿诚,从今天开始,你姓明。随我姓,叫明诚。”

    “你要折辱一个孩子、要虐杀一个人。我便偏要他成才,成为一个健康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想让大哥对你青眼,为你低头么?那你跪下,并没有什么错处……”

    是的,他向他下跪、向他求饶、向他寻求温暖和安慰原就没有任何的错处。因为他是他的大哥,他的家人,他的dom,他的伴侣。他的姓名、才学、性情、品位、快感、乃至生命都属于他,那么他理当向他寻求庇佑与安慰,并且……双手奉上自己的忠诚和信赖。

    可是他却让他的先生失望了。所以他只配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像畜生一样任过往的行人指指点点。

    黄包车前面的铃铛声却越来越近。明楼的皮带再度印上阿诚的后背——“呼啪——!”

    臀与后背是阿诚最爽的地方,忽如其来毫无防备的一皮带,激得阿诚想射,尿道却被堵住,疼痛让青年的眼尾泛红。

    他想赶紧站起来,想摆脱这个局面。他不想被车夫看到,他也不想被其他任何人看到,他怕大哥真的会不要这样一个肮脏淫荡的弟弟……他只能是大哥一个人的!

    他怕了。

    其实化解这一切从根本上就很简单,阿诚早可以拔出马眼塞、抽出假**,抢过明楼手里的衣服,但他连这样的起心动念都没有。他从最开始就没有这样想过,服从大哥的一切指令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被逼上绝路的小兽终于服从了他脑内的另一个本能,一个被他的“理智”拒绝了二十一年的本能——

    车轮碾压石板砖、黄包车的坐垫因为颠簸不断撞击车梁发出“哐哐”声。阿诚不着寸缕,被拴着无人牵引的项圈,跪在青石板铺就的里弄之中……

    他猝然深喘了一口气,回头猛地扑住了明楼的腿,浑身剧烈的颤抖着,膝盖在路面上刮擦出数道血痕,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扣住明楼的西裤。他全身颤抖,早已经说不出话来。

    车轮的颠簸声越来越清晰。

    他在赌、他在祈求、他在恳请,大哥别丢了他。

    他不想走了,他再也不敢了。他不该不信任他的先生!

    他再也不敢了!

    断续的啜泣不断漫出咽喉,混杂着由于速度过快而有些含混不清的认错,他用力攥紧了明楼的裤脚,眼神之中萦满了**裸的惊恐,这一瞬间,他只能信任面前的男人,也必须信任这个男人,他的……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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