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舅舅(双性)》分卷阅读16

    陆詹康气道:“还不是那小杂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骂不过我,就污蔑您,说您偷人,偷的还是那后院门房里的陆有才,还说等爹爹回来他就要告状,真是编的有鼻子有眼的,哼,气死我了,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把他的牙齿都打断!”他说完后抬起头,看到母亲神色有些慌乱,脸色苍白,就连捧着汤碗的手都微微颤抖,顿时有些奇怪,“娘亲,怎么了?”

    姚氏回过神来,眼神胡乱的避开,“没什么……”

    晚上入睡前陆詹庭又警告了一遍赵敬曦,“以后不要再跟他吵,尽量别惹他,他讽刺你你就当作是聋子听不见知道吗?”

    赵敬曦撅起嘴巴不高兴,“我明明听得见。”

    “我让你装不听见,咱们还没能力跟他斗,等有能力了,新账旧账再一起算也不迟,知道吗?”陆詹庭对这个师兄都有些无奈了。

    赵敬曦朝他吐了吐舌头,不太服气的样子。陆詹庭吹灭了灯,躺在床上,语气总算柔和了一些,“睡吧,明天早上还要早起练功呢。”

    “哦。”

    两人年纪都轻,练的武功又繁重,又还要读书,而且又是早起,所以一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得沉了。这本是五六月天气,气候虽然开始热起来,但到底也没有多热,陆詹庭却被一阵热气给熏醒,他努力睁开眼,入目一阵火光,又有无边的热浪袭来,把他的睡意都吓醒了。他吃了一惊,就着火光往旁边一看,赵敬曦睡的正熟,他慌乱的推了推他,“小曦,你醒醒,醒醒。”

    赵敬曦朦胧的睁开眼,一副没睡饱的模样,陆詹庭不敢再耽搁,抱起他往外走去。卧室的门窗都开始冒着火光,连着几间屋子都是一片火海,幸好他们院子里没有堆放杂物,陆詹庭连外衣都没穿,抱着赵敬曦跑到了院门口,才刚站定,脑子里突然一乱。

    舅舅,还有舅舅。

    他心中急切,院门口已经站了一群人,还有些人拿着水桶在救火,他找了一圈没看到舅舅,知道舅舅定然还在屋内,他将赵敬曦匆匆往地上一放,就要跑进里面,却被人捉住了手臂。陆詹庭回头一看,向来少言少语的元晖捉住他,“你进去找死吗?”

    里面一片火光,火焰拔的几丈高,几乎是将房屋烧透了,陆詹庭心中惶急,拼命去甩他的手,“你放开我,我舅舅还在里面呢,放开我。”

    元晖却抓着他的手不放,任他踢打自己都不肯放,“我不能看你去送死,陆詹庭,你清醒一点,这么大的火,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陆詹庭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硬在当场,便如同一丝不挂处在九寒天一般,全身冰冷。他正愣神的功夫,突然有一个高大的人影越过他往院子中飞奔而去,那人身上**的,显然刚用水冲过身体,陆詹庭眼睁睁的看着他直接飞奔到舅舅的卧室门前,伸出脚踢开满是火焰的门,然后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是陆非桓。

    陆詹庭的眼泪滚落下来,除了担忧舅舅外,在刚刚他那一愣神的时间里,他已经确定,他毫无疑问的输得一干二净。

    第二十二章:受伤和心焦

    陆非桓虽然给庞氏的家书上写的是月底回,但实际上他先带着几个近卫日夜兼程的赶路,就是想早点回来见见他的敏郎,给他一个惊喜。

    谁知道惊喜竟变成了惊吓,他还未到后院,便看到火光冲天,看地理位置便是成敏住的院落。他心尖一颤,一股不好的预感涌起,让他几乎快要乱了神智。他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赶到那座院门口,没有在人群里找到成敏的人影,看到一个下人还提着一桶水,便将那桶水抢过来,从头顶淋下去,用湿透的袖子捂住口鼻,不管不顾的往院子里跑去。

    踢开那扇门,热浪冲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勉强辨认出地上躺着一个人,脚似乎被什么压住了,陆非桓急忙的将那压住的东西踢开,将人抱在怀里往外冲去,等他踏出卧室门的那一刹那,整间屋子都被烧塌了,在他背后掀起一阵强烈的火光,发出“轰”的一声响。

    陆非桓将人严严实实的护在怀里,对着管家吼道:“叫大夫,请刘神医来。”

    管家见一个人满脸黑灰,头发上都还在冒烟,衣服也被烧的破破烂烂的,他怀里抱着的人也见不着一块好皮肉,吓的一时间没回神,陆非桓急的不行,正要发火,一个人已走了过来,“将军别担心,元夜已经去请了。”

    那人正是陆詹庭的师父赵聪,他脱掉外衣往陆非桓怀里的成敏身上虚虚一盖,道:“先到将军的房里去。”

    陆非桓抱着人急急忙忙到了自己的卧房,刚将成敏放在床上,刘神医已经赶了来。成敏在醒来后已经用放在屋子里的水倒在手巾上捂住了口鼻,倒没吸多少灰尘,只是因为窒息而晕了过去,呼吸了新鲜空气,又被刘神医扎了一针已经醒了过来,他严重的是脚腕上的伤和后背的烧伤。陆非桓屏退了众人,陆詹庭却不肯走,“我要看着舅舅。”

    陆非桓一个巴掌扇过去,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看着?你看便能看好么?我瞧你刚刚站着的时候,也没能把他救出来,可见你还是没用,别在这里碍眼。”

    陆詹庭被打的半边脸颊高高肿起,成敏虽然虚弱,隔着帐幔看着心疼,哑声道:“你打庭儿做什么?庭儿,乖,听你父亲的话,舅舅没事,你先出去吧。”

    陆詹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走了出去。

    陆非桓心绪起伏,见着成敏这番狼狈的模样,只觉得怒气没发泄够,脸色就很不好看。刘神医道:“将军也先出去吧,这里我替舅爷治疗,您自己也去换身衣裳。”

    陆非桓并不想去,但又想到赵聪刚刚说到的已经捉到凶手,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出去。他走到床边,握了成敏的手,“敏郎,你等我回来。”

    成敏倒比他还镇定几分,忍耐着火辣辣的痛楚,还对他笑了笑,“好。”

    陆非桓先冲进院子里救火的时候,落后他的几个近卫里,元夜知道可能会有人受伤就先去请刘神医,而赵聪等几个人恰好发现鬼鬼祟祟躲躲藏藏的陆有才,还是一脸惊慌的模样,心中起疑,便先将他抓起来。

    陆非桓换了一身衣服,却没心情沐浴,只将脸上的灰尘擦拭了一般,头发略略整理了一下,等到了前厅时,依旧是一副英勇神武威势压人的模样。将军府的人早已召集齐了,庞氏和姚氏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其他人在厅里站成一堆,陆詹康大约是还没睡醒,还在慵懒的打着哈欠。

    陆非桓在椅子上坐下来,往所有人脸上扫了一遍,他眼神太过凌厉,便没有错的人被他一看,也吓得低下了头,只有陆詹庭脸色木然,遇到他的目光也没躲。

    陆非桓道:“管家,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管家抹着汗站了出来,“大人,赵爷他们恰好捉住了犯人,是后院门房里的陆有才,从他身上搜出了火折子,他衣服上还有松油的痕迹,刚刚将他打了一顿,他已经招了。”

    姚氏一听,脸色都变了,全身抖的跟筛糠一般。

    陆非桓道:“他招了什么?”

    “他招了是……是二夫人指示他放的火。”

    姚氏听了,仓皇的站了起来,尖叫道:“他放屁,我……我怎么能做这种事,老爷,我冤枉,我连陆有才是谁都不晓得,您要还我清白。”

    陆非桓冷冷的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不知道他是谁?”

    姚氏被他的目光吓的一个激灵,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知道……”

    陆非桓冷笑道:“你同他睡了也有十几年,不知道他是谁?管家,赵聪,搜搜他们两个的房间里,都有些什么证据,把陆有才的证词也写出来,让他签字画押,然后送到官府去,让他们好好审理一下,看看主母和奴才通奸,被人发现就放火害命,到底要判什么罪,若是判的不够重,不满我的意,我到时候亲自去衙门走一趟。”

    他一字一句说的慢,眼睛紧紧盯着姚氏,还没等他说完,姚氏已经全身软倒下去,脸色苍白如雪,见陆非桓要走,连忙叫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陆非桓冷笑了一声,“饶命?你可知道你动了谁?他若有什么事,莫说你,就连你家里人我都不会放过,毕竟这些年被我养着,也该还回来了吧?”

    姚氏看着他冷峻的五官,心底慌成一片,又心如死灰。她以为瞒陆非桓瞒的很好,把府里的银钱偷偷拿给娘家,跟下人通奸,她都以为陆非桓不知道,现在才知晓,陆非桓清清楚楚的知道一切,他只是不屑于去计较,不论是钱财也好,她的这个人也好,都不在陆非桓的心上。

    他的心上,只有那个人,只有那个人……

    姚氏知道,本朝主母和下人通奸是重罪,只这一条已经必死无疑,若是再加上故意害人性命……

    姚氏伏地痛哭起来,心中后悔不迭,但已无济于事。

    处理姚氏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陆非桓并不放在心上,被他放在心上那个人,此刻正趴在床上。他背上已经上好了药,看起来仍有些惨不忍睹,他最严重的地方是右脚的后脚根,被掉下来的房梁砸个正着,房梁又是冒着火的,所以将那一圈皮肉烧的模糊不堪。

    刘神医收了药箱,丫鬟倒了水进来给他洗手,他洗干净后,见陆非桓已经等的有点难以忍耐的样子,才道:“他后背烧的地方算不得严重,每日擦些药,不出半个月就能长出新的皮肉来,不过是留些疤痕罢了,就是后脚跟,那里的筋都烧断了,就算长好了伤口,以后走路也会有些坡。”

    “他肺里虽然没有吸入过多的烟尘,但到底还是防备些好,我明天叫人送些药来,每天煎服三次给他喝下,喝足三天就够了。”

    陆非桓拧紧了眉头,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焦灼,“敏郎他知道吗?”

    刘神医道:“他也懂些医理,必然是知道的。”

    陆非桓心里一阵煎熬,又是气愤又是难受,恨不得将姚氏和陆有才打一顿,他忍的额头青筋都冒了起来,脑子里思绪乱转,突然又道:“刘神医,我还想请您开副药。”

    陆非桓进了卧室,成敏本来半眯着的眼皮都睁开了,定定的瞧着他。陆非桓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眼睛里泛着心疼和自责,成敏朝他张开手,声音还是嘶哑的,“非桓,过来……”

    陆非桓慢慢走过去,见他背上都是涂抹的药,几乎看不见一块好皮肉,他都不忍心看了,仓皇的别开头。成敏低笑道:“是嫌弃我样子丑么?”

    “你别胡说。”陆非桓咬紧了牙齿,眼睛里带着阴鸷,一副可怕的模样。

    成敏脸上被他抹过,到底也没抹的多干净,陆非桓知道他是个爱干净的人,便叫人打了水来,亲手用布巾一点一点将他身上的污渍抹掉,等看到那条穴肉模糊的腿时,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男人,心尖却狠狠颤动了一下,手指都微微颤抖,几乎要捏不住那块布巾了。

    成敏发现了他的异状,伸手过来握住他的手,轻声道:“非桓,多谢你救我。”

    陆非桓感觉自己被打了一闷棍一般,心里痛到难以言喻。他看着成敏身上的伤,自责感又冒了出来。他其实早就知道姚氏的那些问题,不去搭理大抵是因为不屑,一点银钱他不放在心上,姚氏同下人搅合在一起,他也不放在心上,毕竟从跟成盈睡过那一次后,到和成敏有了**关系的那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之后这么些年,他除了成敏并没有跟其他人有过亲密接触,他并不是一个死板的人,自己给不了的,不在乎别人去给,所以对于自己的夫人同别的男人有亲密关系,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却没有想到这种放任,差点把自己最爱的人送上了绝路。

    他脸上的自我厌弃太过明显,成敏才发觉自己刚刚说错了话,他心里也乱的厉害,却还是努力挤出笑容来,低声道:“非桓,我有点痛,你不安慰我吗?”

    陆非桓回过神,定定的看着他。

    成敏露出柔和的笑容,难得带了一点撒娇的意味,“你亲亲我吧……”

    第二十三章:舔穴和**,潮吹和吞精

    成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府里的变化一概不知,陆詹庭每日都过来,也不多说话,只在旁边站着,隔了几层帐幔,对床上的人的面容也看不太真切,更遑论他的身体。陆非桓对他防得紧,每日只给他看一会儿,之后就冷着脸把他赶出去。

    他明目张胆的将人留在自己的屋子里,当日又是那样的景象,人人都能看到他眼中的担忧和关切,对两人的关系做了诸多猜测,陆非桓也不理会,更不禁人的嘴,在庞氏过来探望的时候,只是冷声道:“以后别过来了。”

    庞氏听的愣了神,她的好姐妹还在牢狱中,陆家二儿子也被送到了军营里去锻炼,大抵是不好受的,她吓的不敢再作妖,平日对陆詹庭都好了不少,没事干就吃斋礼佛,倒也过得清净。

    成敏趴着睡了半个月,又是拘在这卧室中,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陆非桓上午上朝去了,到了傍晚才回来,一回来就是看他的伤势。

    成敏烧伤的皮肉已经换了一层,但还没大好,幸而天气热,倒也不用担忧穿衣的事,只罩了薄薄的一层纱衣就躺在床幔里,倒也无人看得见他的身体。陆非桓以前不顾及他的吃穿用度,刻意苛刻着他,等着他为了陆詹庭的事而主动来求自己,现在却恨不得把最好的都捧到他面前,叫管家给他做了好多衣服,布料捡最好的用,每次吃食也是极为上心,补品汤盅不断,倒把成敏身上养出了些肉。

    他回来后亲自端了一碗用冰镇过的雪梨汁,巴巴的捧到成敏面前,要喂他喝。成敏脸色发红,低声道:“我烧的又不是手,我自己来罢。”

    他想要把碗接过去,陆非桓却不肯,硬要喂他,成敏无奈,只能张开嘴,等着男人将汤勺递过来,再将里面的汁水喝下肚去。他直起身来时后背仍觉得痛,又觉得痒,痒的难以忍耐,等喝完雪梨汁,他道:“把药再给我涂一遍吧,好痒。”

    那药清凉,多少缓了几分痒意,成敏的头发也被烧了一截,没烧到的地方也枯萎暗黄,一点也没有当初黑亮的模样,他索性剪短了许多,又把头发全部挽到头顶,不让发丝落下来触碰到伤口。

    陆非桓看着成敏虽养了些肉,但气色并不好,兴许是在生死关前走了一遭,他眼神都没有往日有神,陆非桓没看到的时候他总是呆呆的静卧着,似乎在想着什么,等旁人一来,就会露出平日温和的笑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陆非桓心中担忧,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打来温水替成敏擦身体,成敏要自己来,他却不让。那停止溢乳的药他哄着成敏喝下去了,这几日奶水早已断掉,那**肉也显得没那么大了,但还是白皙又挺拔,看着诱人到不行。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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