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在被迫成为万花的日子里》分卷阅读9

    苏浅正在努力把自己的眼光从那一点点从里衣里露出来的晕黄的皮肤上移开。镇定苏浅!别让大师兄以为你有断袖之癖啊!!!有点出息啊苏浅!当年什么大尺度gv没看过!犯得着盯着人家的一小片皮肤跟看见肉骨头的狗狗一样吗!

    真是累觉不爱啊!

    苏浅的一点异样很快的就平静了下去,黝黑的眸子里波澜不惊,修长的凤眼将他向来温润的脸修饰得有点凌厉,带着一丁点儿泠泠沥沥的邪气,那一点点色气全化为洗漱后的倦懒,冷清的看着裴元问道:“裴元师兄,今日之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王谷主虽然武艺绝世,却也不是一门之敌,更遑论还有纯阳五子?”

    纯阳五子又不如万花七圣一般,七圣之所以称圣,是在某一方面达到了超凡入圣的阶段,为世人所认同,而七圣中,数来数去要说武功高强的……几乎没有。

    纯阳五子可是实打实的能打能跳要斗智能斗智要比武能十八般武艺的。

    但是从某种方面来说,闯纯阳宫的难度系数和闯万花谷的难度系数却是和两门武力值比例成反比的——无他,闯纯阳宫你只要武功高强也就罢了,谁也奈何不了你去。而闯万花谷,你确定你是那种毒蛊术算天文地理机关阵法全能型的人才吗?来个黄药师吧,说不定能活着闯过去。

    所以王遗风三人被发现后,没有选择硬闯而是选择了客气相待。

    有求于人是其一,其二便是他们没把握能够力压万花谷。

    “纯阳空雾峰顶有一阴阳池,入之有奇效。”裴元平静的说:“谷中之意,是让我二人随莫少谷主入池。”

    苏浅瞳孔紧缩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何意?”

    “谷中目前弘道弟子中,唯有你我武功不济。”裴元干净利落的说——言下之意,万花谷中老大们商量了下发现自家大弟子中似乎有两个名不副实,所以赶紧弄点奇遇任务让两人洗经伐脉好歹武功能更上一层楼?

    哎呦卧槽,原来还有这种好事。

    苏浅突然又觉得自己会爱了。

    第十四回

    到了长安,距离纯阳就不是很远了,纯阳宫位于高山之巅,四季总是落雪不断,苏浅一开始还没察觉,等到了地方才觉得冷了,偏偏自己带的全是些轻薄的夏季衣物,偏偏已经到了门口,又要提出下山买衣服,实在是……没有啥高手风度。

    恩。

    用内力顶着吧。

    苏浅体内内力一转,顿时寒冷却消,脸上也泛上一丝血色。

    突然一件软软地东西扔到了他怀里,苏浅定睛一看,那是一件狐皮斗篷,抬头一看却是裴元扔过来的。

    裴元神情清淡:“早知你不会带上这些。”

    哎呦卧槽你有两件不早些给我!裴元师兄你不厚道呀!苏浅打了个喷嚏,将斗篷披上,顿时又觉得好过不少。“多谢师兄。”

    说起来,苏浅盯着裴元的包袱看了半饷,若有所思——裴元的包袱就这么大,狐皮斗篷很是厚实,照理说是不可能塞进那个不是很大的包裹里的啊……

    难道师兄用的是跟玩家一样的包袱吗?不管多大就占一格?

    口胡!

    “你在看什么?”有人问。

    “我在看师兄的包袱。”

    “你看你师兄的包袱作甚?”

    “包袱那么小,师兄是怎么把那么多东西装进去的……”苏浅直觉性回答道,讲完就想把自己的两片嘴皮子给剁了!说什么不好,对着莫雨说这个!

    这下子连裴元和王遗风都看了过来。

    王遗风皱了皱眉道:“不过是行囊罢了,诸多物品自然可以收纳其中,苏公子你……?”

    苏浅眼疾口快的打断道:“不敢劳谷主‘公子’一称,直呼浅大名便是了……近来总是有些魂不守舍,约莫是惊魂之症,还请见谅。”说罢,苏浅看向裴元——师弟我就是得了惊魂症啊师兄快帮我圆过去啊!

    “惊魂之症?”王遗风有些惊讶。

    裴元也狠狠地皱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岂可随意诋毁自身?但是此时却也不好在外人在场的时候训斥苏浅,只好随意扯了两句太素经中的内容圆了过去。

    王遗风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医术上自然也小有涉猎,他家之事他也并不乐意插嘴就是了,也就不去理会苏浅的惊魂之症到底是真还是假。

    四人晚上的时候刚好在山腰上的客栈里歇上一晚,说是客栈,其实就是纯阳宫的迎客院,专门接待一些来不及下山的香客以及山民百姓等休息,来往的人中偶尔会出现几个穿着道袍的小道士。

    裴元苏浅王遗风三人都是文士打扮,加上三人皆气质不凡,极像是家中长辈带着优秀晚辈游历见识一番的,不像是江湖中人,掌柜的是个眼厉的,原本是没房间了,他却客客气气的清了五间房间出来。

    王遗风表示感谢之际,裴元却摇了摇头退了一间房,表示要和苏浅住一间房。

    他两昨晚就是住一起的,今晚自然也是无所谓了。

    苏浅推门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心里一阵不好。

    进门了之后,已经不是觉得了,是一定不会好了。

    裴元师兄正在整理金针,苏浅一进门就是一枚针,苏浅险而又险的避开了一枚,却被接下来的一枚连环针给封住了穴道。

    “师兄?”苏浅只好开始装傻了,力求自己被定住了也要风度翩翩如诗如画眉目温良笑容清浅万般看不出一点不是来,事实上他也做到了,裴元的眼中飞快的蹿过一抹疑惑,走上前来伸手去摸苏浅的耳后。

    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细细的一寸一寸揉过苏浅的耳后,然后是脖子,过了一会儿后裴元看着那一层被揉得发红的皮肤,皱了皱眉头。

    “苏师弟,你可记得一月前你的金针为何遗失?”裴元问。

    苏浅微微一笑,回答道:“师兄记错了,我的金针明明是半月前遗失的。”

    裴元点了点头:“的确是我记错了。”说罢,他将苏浅的衣襟拉开了些,转身配置了一些药水后将它涂在苏浅的脖子以及锁骨附近。

    苏浅的笑容有点僵硬。

    艾玛师兄你真奔放,这是直接三垒的节奏吗?

    怎么可能。

    苏浅清晰的知道,裴元已经对他起疑了,必须混过去……哪怕混不过去,也必须让裴元打消他不是‘本人’的猜测。

    所以苏浅安安静静的任裴元施为,一层比常人较为白皙的皮肤被各种药水和裴元的肉揉得泛红,却依旧没有出现任何皱褶。

    裴元皱着眉头问:“苏师弟,此次来师门有何吩咐?”

    苏浅冷冷淡淡的回道:“师兄可是摸出了什么来……师门未曾直接吩咐给我。”

    裴元斯里慢条的将苏浅身上的金针取下,然后将钉在苏浅身后窗户上的金针j□j收好,“那么就是说……你真的得了惊魂之症?”

    苏浅揉了揉右肩被金针扎的地方,气定神闲,姿态优雅,似乎刚刚那个封他经脉的他的人并不是裴元一般地摇了摇头:“自然是胡扯的。”

    苏浅抬头一笑,恍若春山,眉目如画,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裴元,“师兄是否在想,既然如此,为何师弟不知晓诸多常识?”

    “又或者为何浅的医术如此之差?”

    “又或者为何浅行为之间总是有些差异?”苏浅说完,笑得越发的温文尔雅起来:“师兄若是想知道,便自己去寻求答案吧。”

    苏浅说完,便径自往洗漱的方向走去。

    裴元看了苏浅的背影一会儿,静静地搓了搓手指,确定苏浅身上并未有任何易容物品后,开始整理自己的金针。过了一会儿裴元不禁摇了摇头,他着相了,既然确定苏浅是本人,苏浅的本性是好是坏、是谦谦君子还是阴险小人,只要与万花无害,又与他何干?

    苏浅把自己浸入水中,乌黑的长发在水中扭动散开,就像是一朵妖异的花,映着他白皙的脸显得有一种诡异的美感。苏浅茫然的看着水面一会儿,猛地击打了下水面,却又在落到水面上的时候及时泄了力道,发出的只有正常的水花的淅沥声。

    他心中只有一句话,那句话总是在他的心里徘徊不去,让他一会儿心如擂鼓,一会儿冷汗靡靡——

    裴元师兄真!心!尼!玛!不!好!糊!弄!有!木!有!啊!

    苏浅一张清贵优雅的脸皱成了个菊花状。

    第十五回

    翌日天还未亮的时候,两人就出了房门,依旧是兄友弟恭的一对好朋(基)友的模样。

    逾辉耀看见苏浅开心的打了个响鼻,苏浅伸手拍了拍它,翻身上马。裴元也上了马,两人嘘了一声,两匹马同时小跑了出去——晨练溜个马。

    天气很冷,甚至还飘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小雪。

    在夏日体会到这种冬天的感觉让苏浅忍不住眯起了双眼,近乎享受一般的去感受迎面而来的冽风。

    寒风吹得斗篷和长发都在身后洋洋洒洒的铺展开来,两匹马走出很长一段距离后,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玲珑的八角小亭,亭子周围有厚厚一层镶着皮毛的竹帘围着,看着很是温暖的样子。八角小亭的一面竹帘卷着,里面空无一人。

    苏浅和裴元都是眼前一亮,不约而同的下马,缰绳随意一扔,逾辉耀和踏炎乌骓自顾自的低头去找些草吃。

    进了八角小亭,帘子一放下来,果然是异常的暖和舒服,亭中有个小炉子,里面放着一些炭火,苏浅看见搁在一边的小水壶和茶杯,提着水壶就出去装了一点雪回来,顺带用雪将茶杯洗净,裴元将炉子的火点了起来,又去随马的行囊中取了茶叶,师兄弟居然就这样悠悠哉哉的开始煮起了茶。

    水才煮沸,帘子一掀一动,居然进来了个十七八岁的男子,来人十分奢华,这奢华二字却不是指他的衣着配饰,而是他的行为举止之间隐隐透露出一种权贵间浸淫出的奢靡和风华,非王侯公卿不能与也,虽然只是及冠的年纪,却能看出三十岁的沉稳来。

    那人见亭内已经有了两人,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山高路遥,寒风凛凛,故而进来讨杯热茶,还望勿怪。”

    裴元点了点头,苏浅笑得越发的温和起来,优雅得不可思议,他指了指放在角落的茶杯等物道:“有缘予之,有缘取之,少侠还请随意。”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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