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高兴吗?你是拥有一座富饶城市的暴龙。”
小暴龙:“嗷!>( ̄︶ ̄)<”
“……”杜仓踢了把椅子:“早饭做好没?”
裘德转身,沉声道:“在厨房。”
杜仓惊讶的发现他满脸伤痕:“你怎么回事?跟谁打架?”
“谁能伤到我?”裘德瞥了眼杜仓。
杜仓语噎两下,似乎除了他就没人能伤到裘德。敢对他发起进攻的人全都被杀了。他站起身甩着胳膊朝厨房走去,从里面端出早餐走出来。
期间裘德一直盯着他看,良久后裘德突然勾唇说道:“除了你能伤到我就没人能伤到我。”他的表情颇为自傲:“因为没人能够上得了我的床!”
杜仓猛然将手里的面包狠狠掷过去,小暴龙眼睛一亮,快速叼住面包三两下吞吃,发现很好吃后就对着杜仓嗷嗷叫:“嗷!”还要(*>▽<*)!
杜仓:“……我上班去了。”
裘德:“嗯,我送你。”
杜仓:“不用。”
裘德:“不准拒绝。上下班都由我来接送。”
杜仓:“呵呵。洗碗去。”
裘德进厨房洗碗,杜仓趁此机会拎起车钥匙就跑。裘德出来,把之前留在客厅的小暴龙抱起来:“你小爸爸还是很傻,他躲哪,我都能找到。”
小暴龙:“嗷!”
老友兴冲冲跑到杜仓的办公室,对他先是挤眉弄眼、嘻嘻傻笑,憋得杜仓想要打他一顿后才说道:“你知道荣晋跟宋年在闹分手吗?嘿嘿嘿嘿,听说荣晋跟宋年分手,宋年割腕自杀入院。荣、宋两家都惊动了,跟着谴责荣晋。哈哈哈哈我tm这辈子还能见到荣晋吃瘪的样子就爽!他当年随意招惹你,然后变心出轨随意打发你,现在宋年可不是能随便打发走的人。他要真想摆脱宋年,估计要脱层皮。”
杜仓:“……哦。”
老友斜着眼睛瞥他:“你孩子他爸挺帅哈,什么时候认识的?手脚够快,口风够紧啊。才空窗期一年就能找到这么优质的男人,还附赠免费儿子!行啊,人生赢家。说说,什么时候认识的?”
杜仓:“十几年前。”
老友:“哦豁!青梅竹马?”
杜仓:“先婚后爱。”
老友:“赢家!”他搓搓手,扬起脸嘿嘿笑:“老杜,咱俩是不是好友?”
杜仓:“有要求就直说。”
老友:“你家里那位有没有兄弟姐妹?”
杜仓眼露惊奇:“你不是直的?”
老友:“长那么好看还在乎性别?”
果然一如既往毫无节操。杜仓:“没有。”老友失望,杜仓续道:“不过长得好看的男女我认识很多。”老友立刻就兴奋了。
“记得带我玩。”
杜仓冷笑:“但愿你不要后悔。”
老友哈哈大笑离开,贱兮兮的说他要去探望自杀失败躺在医院里的宋年。
与此同时,城市里的某条荒废的巷子里。一只野狗叼了个面包跑进去正要吃,忽然发现眼前的墙壁出现透明漩涡。野狗警惕的瞪着漩涡,发出低吼,步步后退。漩涡扩大,将一个塑料袋子卷进去,塑料袋子迅速变成碎片。野狗吓得夹着尾巴逃走。
一只孩童的手猛然穿过漩涡,在虚空中摸索几下,然后是半个身体,整个身体全都踏出来。赫然是个七岁孩童,面容精致得不像个真人,金黄色的竖瞳在阴影中格外闪亮。他的右手还在漩涡里,用力的拉扯出另一个小孩子。
小孩差不多四岁,是个女孩子,面孔同样精致不已,同样的金黄色竖瞳。
两个孩子出现在中生世界大城市里,面无表情的互望。
罗莎:“找得到爸爸吗?”
奥兰:“应该。”
罗莎:“那走吧。”
奥兰:“需要伪装。”
罗莎:“??”
奥兰:“眼睛。”
于是两人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变成了褐色。他们手牵手离开废弃的巷子,面对车来车往的马路和来往路人兴奋猎奇的目光。
罗莎有些厌倦:“想挖掉他们的眼睛。”
奥兰:“冷静点,中生时代是个和平、法治的时代。”
罗莎:“不杀。”
奥兰:“不能打架。”
罗莎:“……好吧。”实在很不情愿。
奥兰:“不能在有第三者的情况下打架。”
罗莎:“我懂了。”她抬头,模样乖巧:“现在走哪边能找到爸爸。”
奥兰指了个方向:“走吧。”
第19章
陆岩出现在杜仓面前时,面色十分难看,瞪着杜仓的目光一如既往充满厌恶,好像看到最肮脏的垃圾。以前在荣晋面前,他尚且知道掩饰,一旦荣晋不在,他会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杜仓,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现在他看上去有些狼狈。
陆岩:“我们谈谈。”
杜仓:“没什么好谈,不谈。别挡路。”
陆岩:“宋年自杀,因为你,荣晋想要跟他分手。”
“所以他变心是我的责任?”杜仓嘲讽的笑了笑:“陆岩,你一如既往的没用。自以为是付出自我高|潮自我感动,很有快感?”
“你——!”陆岩压抑着怒气说道:“既然你不喜欢荣晋,不想他再缠着你,你更应该跟我谈谈。”
杜仓:“如果我缠着我,我像那天卸掉他的胳膊。我相信见一次卸一次,久而久之就不会被纠缠。或者你再不让开,我会揍你一顿。”
陆岩后退几步,阴沉的瞪着杜仓:“难道你也不想知道一年前是谁想要杀你吗?”
杜仓脚步一顿,转过身盯着陆岩,眼睛微微眯起:“你说什么?”
。。。
就近找了家咖啡厅,杜仓收回目光看向陆岩:“一年前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突然遇到时空乱流撞进新世界,现在想想当初回来的时候似乎听过老友提起,警方找到他失事的车辆,要不是找不到他的尸体恐怕就要以为他死了。
“车祸事故是人为?你,还是宋年?”
陆岩:“我,可惜你福大命大,居然没死。”他的语气充满浓浓的不甘和怨恨。
杜仓抱着胳膊,突然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如果说你一直觉得是我高攀荣晋,当年他变心,而我也跟他分手,你居然还是想要杀了我。”他倾身上前逼问陆岩:“你到底是喜欢宋年……还是荣晋?或者两个都爱上了?”
陆岩心神俱震,怨毒的怒视他:“我憎恶你,恨不得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让我感到恶心,像你这么低贱的人为什么要跑到我们的世界里来?你跟我们是有鸿沟的,蝼蚁就该待在阴暗的巢穴里,不要妄想攀爬到孔雀的窝里来!”
杜仓:“嚯!原来还有歧视。”
陆岩压抑着,握紧双拳:“你懂什么?你能想象华美的钻石上趴着一条虫子吗?你就是那条恶心的虫子,我不能忍受!你是缠着荣晋的恶心虫子,像你这种低贱的、任人踩踏的虫子凭什么跟宋年争?”
杜仓:“所以……你真的两个人都喜欢?”
陆岩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额头青筋爆出,冷汗渗出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坠了下去。好似摇晃的可乐瓶,颗粒泡沫接连不断的炸开。他死死的瞪着杜仓,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被戳中的心思,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曝晒在大太阳底下,那些见不得人的、更为肮脏的自私的**,赤|裸裸摊开来,摆在最看不起的人的面前。
杜仓嗤笑:“你一直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原来也当真没高贵到哪里去。”他站起来,睥睨着陆岩,眸中充满同情和嘲笑:“可怜虫。”
陆岩被刺激到,脸色阴沉得让人害怕。杜仓懒得理睬他,转身就走。陆岩目送他的背影,杀意几乎是毫不掩饰。
罗莎:“他好像想要杀爸爸。”
奥兰:“你看得到?”他们距离对面咖啡厅还是挺远的。
罗莎:“他对爸爸不好。”
奥兰:“看得出来。”
罗莎:“父亲说过,如果有人想要伤害我们,就必须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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