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H)》分卷阅读2

    候他可以自己开车方便,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不分东南西北,呵呵,八成是被教官刮了,只是这档子事,和自家老公说有什幺可害羞的:

    “乖,你怎么没告诉过我?”苏子龙从后面抱住林言,把脑袋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但林言怎么都不肯转过来。

    呵呵,还拧上了,苏子龙不再强迫林言,把头依在林言的颈肩,轻咬他的耳垂。

    “你……又……呃……没问。”林言轻颤,他的耳朵最敏感了。

    “你应该主动说,还有什幺事情是瞒着我的?!”改成含了,林言的耳垂又肉又圆,苏子龙含了就不肯撒嘴。

    “啊……没了……恩……”刚刚情事的余韵还在,这一咬一含,又撩拨了起来。

    “乖,你转过来,我就帮你去说。”

    林言乖乖转过身,感到苏子龙的硬挺随着转身摩擦过自己,俩人都深吸了口气,圆眼睛水蒙蒙的,墨黑的双眸也似要烧起火焰!

    “你一定要去说哦!”蹭蹭,就是爱和他撒娇!

    “你坐上来我才去说!”

    “你耍赖,刚才说了去说的!”

    “我说去说,没说去说情。”

    “你是大赖皮!”

    “得了,宝宝,来吧!”……

    一室春色又起……

    龙腾驾校是业内首屈一指的佼佼者,过考率达到百分之一百!

    每一个龙腾的教官都以认真、严谨、教学水平高着称,成为龙腾的学生,不通过龙腾自己的考试是绝对不允许毕业进入交通部的考试的。

    龙腾收费是其它驾校三倍,不通过考试不会退还学费,但只要学生本人不提出申请,龙腾允许学生一直学下去,直到考试合格。

    苏子龙是龙腾集团的副董事长,龙腾学校只是他旗下的众多产业之一,校规虽严,但董事长亲自说情了,应该可以通融的吧。

    林言在训练场忐忑的等着张教官的到来,不到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愿意求苏子龙,但是照他大路痴的状况,怕是再学一百年也毕不了业,他问过同学了,就算不分东南西北,只要驾驶技术合格,上路完全没问题的。

    “请问是林言先生吗?”一个中年男子打断了林言的冥想。

    “我是,教官有事情吗?”从着装,林言看出他是驾校的教官。

    “你好,我姓李,我接替张教官从今天开始教你。”

    啊,林言怔住了,只是让他求情啊,又没说张教官不好,他怎幺连人都换了。

    “你的家属打电话给校长,说你识别方向方面有些问题,拜托学校千万要把你教好,我专门研究方向识别能力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学校派我来辅导你。”

    李教官温和地笑笑,这个男孩看起来只不过17、8岁啊,可学生档案上显示他已经22岁了。

    什么?!

    这个大骗子,大赖皮,大坏蛋!!!!!!!!还、还骗他又那什么了两次!!!!!!!!

    这男孩怎么了,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别紧张,这个并没你想象的那么难克服,为了确保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掌握应变能力,方向感正确是很重要的。”李教官拍了拍林言的肩。

    “走吧,林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开始上课了。”

    一个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全部有听没有懂,对于一个天生的路痴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强迫性识别方向更痛苦的呢?

    “别着急,开始总是困难的,一旦突破了极限,后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个很温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对牛谈琴,还是能微笑以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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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全部有听没有懂,对于一个天生的路痴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强迫性识别方向更痛苦的呢?

    “别着急,开始总是困难的,一旦突破了极限,后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个很温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对牛谈琴,还是能微笑以对。

    林言心里愤愤地,脸上还是乖乖的,一张嘴早已嘟的半天高,只是自己还没察觉,李警官在心底失笑,这小孩怕是被他的家属给宠坏了吧,什幺都藏不住,一点委屈也受不得。

    推说头痛,其实也不是推说,是真的学的一个头两个大,林言提前四十分锺和李警官告了假,从后门回了家。

    林家在龙腾集团的家属区b幢3楼,是所三室一厅的房子,林氏夫妇一间,林言和弟弟小飞一间,另一间住着林家唯一的女儿小月。

    “今天怎幺回来了?少爷呢?”林大志看见多日未见的大儿子回了家,很高兴,但受过苏家恩情的他还是马上想起儿子有职责在身。

    林言并不是林大志亲生的儿子,他是遗腹子,出生后没多久母亲便患抑郁症去世了,他被姑妈接回家收养,婚后多年却一直未能生育的姑妈很不得夫家欢心,丈夫、婆婆动辄就一阵拳脚辱骂,小言为了保护姑妈没少挨打,每次都是打晕过去算,姑妈出不了屋,也没有药,只能抱着他哭,等他自己醒过来。

    终于有一次,打得太不堪了,姑妈用脑袋撞破了玻璃,求了救,邻居赶过来把已经奄奄一息的小言送到医院,这起家庭暴力才得以曝光,小言的姑父在当地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舆论压力下,不得不让小言住好医院,为他治疗,但病根是怎幺也除不了了,尤其不能受惊吓,否则,就是整夜整夜全身疼痛,无法入睡。

    小言出院以后,待事情渐渐平复,议论的人也不多了,姑父家终究寻了理由,把他们姑侄俩赶出了门,离了婚,姑妈是老派的女人,丈夫再烂也是天,天没了,顿时没了依靠,带着小言饥饱没准地打零工讨生活。

    渐渐地,小言到了十岁上下,虽然没有上学,但他并不漫天去疯跑胡野,而是乖乖地跟着姑妈打下手,瘦瘦小小,生的像女孩子一般,一双圆眼睛,骨碌碌转,真是讨人喜欢,姑侄俩饿的半死的时候,有人敲了破屋的门,向姑妈游说,肯花大钱买了小言,姑妈一打听才知道,那不是什幺好人家,做的是皮条客的营生,要了小言也是想调教了以后将他卖进风尘巷,她寻死觅活,拼了老命也不从,那人来几趟以后也就没了消息。

    做短工认识了一个主人家的太太,看着她们可怜,便劝姑妈,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实在是难,不如改嫁吧,说自家司机有个弟弟,人很老实,死了老婆,带个女儿,开了个小店铺,让你们母子过温饱日子是没问题的。

    姑妈抱着小言哭了整整三个晚上,点头同意,双方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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