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爱之脱衣舞男(H)》分卷阅读74

    ,却没见效果。

    只见他半趴在地上,蜷缩着,疼得直抽气,却就是不肯乖乖听话。

    调教师那几鞭子下去,也是挑了半天位置的,纪沫皮肤细嫩,抽一鞭,就是紫红的一道印子,勉强打上几下,就已经像只花狸猫了,再打下去,会破坏美感,明天尚有拍卖会,自然不能胡乱下手。

    想到这里,调教师只得换了法宝,又拿出一只电击器。

    这个东西的好处就是,可以达到惩罚与调教的目的,却又不会留下什么难看的伤痕。

    电流冲击的感觉,有时候,也远比鞭打要来得让人畏惧。

    虽说选用的是弱伏电流,但这只特制的电击器远比一般的情趣式电击棒要厉害得多,痛感也来得更为强烈。

    第一下,就选在了纪沫最为胀痛的下腹部。

    这一下,让沫沫着实吃到了苦头,疼得身体忽然痉挛了一下,蜷在一起,看上去似乎吓着了。当调教师拿着电击器要再来第二次电击的时候,纪沫已经浑身发抖,不停的移动身体躲避。求饶的声音都打着颤:“不要……不要……”

    调教师一把拉住了连在纪沫项圈上的牵引链,调整了一下力道与方向“不想吃苦就按我说的做。”

    然而调教师的这句话却让纪沫黯然无语,漂亮的嘴唇上也没了血色。

    那展示台下许多许多的人,让他没有办法不去介意。

    让他当着这么许多人的面去做那么羞耻的事情,那还不如让他一直挨着电击,被电到假死状态,失去意识,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也就无能为力了……

    这很怪异。

    其实,理论上而言,小受沫沫是个很容易对环境妥协的人。

    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憋着一些委屈,甚至有些灰心丧气的感觉,就是不想,让他们全都顺了意。

    就是不想!

    调教师看着纪沫的眼神表情,也很容易就猜出了他心中所想。

    不由好笑。

    他做职业调教师很久了,什么倔强的没遇上过,这种坚持,真是没有一点意思。

    后面还有其他奴隶等着上来做训练,于是,调教师也不打算浪费大家宝贵时间,直接将那电击器又再开大了两个档,打量了一下,直接选了□的部位,就要施加刑罚……

    这一下,疼痛的程度,可想而知。

    电击那个位置,即便再安全的器具,也难保不会留下些硬性损伤,但是有的时候,想要奴隶乖顺听话,付出些代价,是必须的。

    调教师们自然不是很在乎这点代价。

    呃……当然,还是有人会在乎的。

    至少,虞小攻是在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自阴影处走了出来。

    所以,那个调教师的电击器还在半空没有落下的时候,便被虞辰的手给拦阻了。

    那调教师见了,有些讶异,虞辰却只是笑笑,挥手让他退到一边。自己却慢慢蹲下了身子,在纪沫的身边。

    伸手,轻轻碰了碰沫沫的头发。

    “沫沫?”

    纪沫正害怕的蜷缩着,看见了虞辰正在他身边,先是愣了一下,之后,便如一只受惊的小猫般,委屈万分的直接扑进了他主人的怀里。似乎那个怀抱,就是他期待已久的,世上唯一一个能让他觉得安全的地方。

    虞小攻叹气,把纪沫的上身搂紧在自己怀种。安抚小猫一般,摸摸他那一头细绒绒的头发。直到怀中原本僵硬紧张的身体变得完全放松与驯顺。之后,才慢慢的用手掌遮住纪沫的眼睛。

    虞小攻说:“沫沫乖,不忍了,把东西排出来。听话。”

    对于沫沫而言,虞辰的怀抱是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可以让他安心,即使他明知道自己像个鸵鸟一样,只把头藏在了他的怀里。

    何况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催眠一般,让他不得不去照做。

    于是,注入肠道的液体顺着纪沫的大腿缓缓流下来。那些圆润的玛瑙珠子也随着液体一颗颗的滑出来,掉在金属的浅盆中,碰撞出让人难堪的清脆响音……

    心里的委屈就像涟漪般不停的晕染扩大。

    纪沫忍不住,双手紧紧抓住虞辰的衣服,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哭了出来。

    孤单与黯然、任性与乞怜、害怕与瑟缩……

    都不是,但,都有那么一点。

    这哭声听在耳中,实在有些凄惨,眼泪落在手心,也让人莫名觉得酸涩。

    这情形与场面,都有些失控,剧情的发展,始料未及。让虞小攻他……心烦意乱了起来。

    甚至有种冲动,想做些不理智的事情。

    只是这种想法,他不愿去深思。

    他有那么一点,想把沫沫带走,离开这里,远远的……

    当然,这只是一种想法,莫名的,荒诞的。

    一闪而逝。

    第74章

    虞辰想了想,终究还是把纪沫从展示台上抱了下来,暂时离开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找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这个房间不是给奴隶使用的,所以窗子以及镜子都不是特殊的可监视玻璃,房间内也没有安装摄像头。灯光柔和,看上去,让人平静许多。

    虞小攻把沫沫放在床上,转而想要起身,却被沫沫一把抓住衣袖,死活也不肯放手。

    “别走。”

    虞小攻只得俯下身来,对他说:“去给你倒杯水。不走。”

    纪沫摇头:“我不喝水。”

    虞辰也摇头“灌肠之后,没及时补充水分和营养,对身体不好。”

    于是起身推门出去,过了片刻,果然拿来了沫沫从前常喝的那种电解质饮料。连牌子都是同样的。

    倒了一杯,如往日的每一次般,言简意赅:“喝了。”

    沫沫接过去,果然乖乖的,一口气喝光。

    然后,丢开玻璃水杯,依旧年糕一样的粘在虞小攻的身上。

    “你带我走吧!我不留在这里,不喜欢这里。”

    “沫沫,你懂事一点,不要这样。”

    “为什么?”

    “因为不可能。”

    “为什么总是不可能?”纪沫像是完全不解,急需求教“是你要我信任你,于是我信任了你。全心全意,不再怀疑了。可是你却转过身,不要我了,说要卖我。这样反复无常,又为什么?”

    虞辰似乎对这个问题也很头疼,但好在他耐性不错,不厌其烦道:“我和你分析过厉害因由,许多事情,不是你要怎样便怎样。为什么你不能合作一点?就当一切只是个游戏,一场赌局。换个主人而已,一个月的时间。赢了它,就放你自由,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愿意做什么也不会有人限制。”

    纪沫却从床上做起来,满腹的话塞在一起,急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乱七八糟没有头绪“我为什么一定要赌!你为什么又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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