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MB又怎样》分卷阅读8

    ……无法像往常一样反驳。

    「呃……」尴尬的楞了愣,他又想起昨晚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以及早上那张泛着病态红晕的脸。

    除了刚才说可惜不能把他藏起来的女人留意到他的不对劲外,这群女人不等他回答就你一言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你们说哪一类型的男人最适合小浩?」

    「谁知道呢?小浩可是王啊,要找也找个皇后不是?」

    「唉唉~可怜咱们小浩的崇高地位,很难找到匹配他的人呢!」

    「说的也是,不然我们……」

    那边聊的热火朝天,时不时还会有姊妹扭头朝他露齿一笑,一直觉得这样喧闹的生活才能填补心里空洞的欧阳烽浩却突然觉得这样一成不变的日子有些腻味。

    想起早上那个躺在病床上显得相当虚弱的男人,他不由得又闪了神。

    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有同样无聊的感觉?还是因为生活被繁忙的工作挤满了时间,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一桌子十来个人却有着三种心情,直到打烊前的音乐响起,人潮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回到日复一日毫无变化的平凡生活里。

    ☆、惊愕

    拍喀

    大门传来钥匙转动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让原本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一面优闲的看着时尚杂志一边品尝现磨咖啡的女人动作一僵,满脸不可思议的转头朝身后看去。

    随着黑色金属门板缓缓开启,脸上明显写着疲惫的男人用手指在眉间按了按,抬头看见女人讶异的表情时动作顿了顿,然后迳自低头脱下鞋子,赤着脚踏进这间打从四年前为了结婚买下来当做新房,可住的时间全加再一起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住了几个月的房子。

    手里的公事包依旧夹在腋下,男人像是逛街似的缓步将整间屋子逛了个遍,然后一声不吭的回到客厅,这才松开领带将自己重重摔进柔软的沙发里。

    「……贯誉?」直到对方坐下后,女人才小心翼翼的靠上前,眼底扑闪着心虚和担忧。

    他怎么会选在这时候回来?往年不是只有过年前后的几天才会出现吗?糟糕,待会得找机会打电话给小浩,千万不能让他们两个碰上。

    女人皱着眉在心里烦恼待会该怎么跟欧阳烽浩说明,可又希望这名在法律上和自己有着婚姻关系的男人只是来露个脸,背在背后的手指拧绞在一起,脸上却只显出淡淡的不耐烦。

    「……我以为你会在家里养个小白脸,还是说连个小白脸你也抓不住?卢云萱。」齐贯誉将头靠在沙发背上,看向女人的眼神里有着莫名的讽刺和悲哀。

    这个丰满的女人啊,曾经是他含着怕化,捧着怕摔的宝贝疙瘩,还是打小一起长大,同个村子出来的青梅竹马。

    可谁知道结婚才一个多月,回家时他就发现女人和另一名村子里有名的无业游民赤条条的纠缠在他为了让睡眠品质不好的她刻意挑选的顶级床垫上,深蓝色的床罩上满是污秽-而他这个正牌老公却只牵过自己太太的手,连亲吻都在对方的各种理由下遥不可及,他才明白女人之所以同意跟他结婚,看上的只是年少时为了家中生计早早就出来工作,虽然才高中毕业但因为就业的早以及反应够快,在二十五岁就成为科技厂老板的他身后所拥有的财产。

    而他,傻傻地以为初恋会是美好的,乐颠颠捧着辛苦赚来的钱供养家里穷困无法念书的女人去读她深爱的法律,怕她饿着冷着累着的照顾着,却在新婚期戳破了这个美丽泡泡。

    所以他恨,而女人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找律师来和他订了契约,为着他的面子继续维持着表面上的婚姻,直到女人赚的钱足够摊还他当初所支付的感情债务。

    除了过年陪他回家乡装恩爱外,其他的时间他们都只是陌路人,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的想来这间让他嫌恶的房子。

    不过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的他没空去思考这个问题,只当是想来突袭,看看这让他丢脸的女人会养什么样的小白脸。

    「……我承认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已经在试着努力偿还了。」沉默了一会,卢云萱叹了口气,转身倒了杯冷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找了个离齐贯誉最远的位置坐下。「小白脸什么的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提得起兴致,不过前阵子对舞蹈很感兴趣罢了。」

    哼,还想骗我?

    齐贯誉看着坐在斜对角沙发上一脸镇定的卢云萱,冷冷的勾起嘴角。

    对舞蹈感兴趣?骗鬼呢是吧?关注了对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连对方说谎时的小动作都不知道?

    「包养的就说包养的,我们现在也只剩下债务关系,你想养多少个小白脸都跟我无关,我只认债。」扫了眼她无意识绞弄手指的动作,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无视掉她那双透着怨恨的眸子,坏心眼的笑了笑。「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你不用担心我会用丈夫的身分做些什么,因为我没那个兴趣。」

    真好奇是怎样的男人才能让这势利的女人甘愿掏出自己辛苦赚来的血汗钱供吃供喝,即使心不在此也毫无怨言。

    满意的从卢云萱眼里看见惊愕和慌张,他这才拿着公事包走到原本预留要给未来孩子,现在却变成自己偶尔过来时暂居的客房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将公事包随手扔在陌生成分居多的房间床上,反锁房间门后他把脱下来的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熟练的量好洗衣粉的份量到进机器里按下开关,接着踏进浴室任由温热的水冲刷掉身上的疲惫。

    那个人……似乎和自己一样过得很辛苦。

    突然想起上午自己在医院里醒来时的情景,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二十一岁,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却在那个时间点到那种不该是孩子去的地方表演赚钱,难道家里的人都不管吗?

    记得自己离开医院前医生的再三保证,说那孩子只是因为劳累过度加上饮食不正常才会贫血昏倒,这让一直希冀能有一个孩子的他相当不能谅解,对于孩子的父母。

    不是不想再找个合适的人结婚,可一次的伤太重,虽然结了痂,但里面全是腐血烂肉,碰不得也不能碰。

    不碰,那颗心就悬悬荡荡始终不敢落地,宁可空中随风四处飘扬;碰了,好不容易结的痂就会被掀开,只留下名为猜忌不安的腐臭汁液。

    恨吗?是的,他恨。

    这段感情让他即使再怎么喜欢孩子,也只敢在脑子里想想,找个人生一个的念头如同砒霜毒药,置他于死地无法后生。

    或许是这样,早上听见那个大孩子的身体状况时他才会生气,才会到现在还惦记着那个不知道醒来后是不是和昨天一样,又在深夜时分急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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