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分卷阅读52

    了。人总是这样。”

    “他?”我试探着问,“是指花山会长?”

    直谷点头,“没错。我们之间真的有过爱情,但那些都过去了。”

    “我了解……”我心里想着麻宫。

    直谷说,“你不了解。你了解的只是我,而你不了解他,他……那时是很有魅力的,对我来说,就算他一无所有我也会跟着他。只可惜,他什么都不缺,也不缺女人,还在知天命的年纪得了个漂亮儿子,就是信孝,那是他的命根子。自从有了信孝,他就不再疼我了。他从一个魅力男人变成了一个慈父。我非常的失意,认为都是那个小孩儿夺走了我的爱情,我就把六岁的信孝拐走了。我成功地把他又变回了魅力男人,但他不是过去的他了,他变得枯燥残忍虚伪肮脏。我很快就厌烦他了,对我来说成功的那一天就是失败的开始。”

    直谷在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丝毫表情都没有,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可是我这个听众的心情却此起彼伏,甚至有些难受。

    第29章第29章

    我说,“是你改变了他。虽然他也有不对,但你那么做真的很罪恶。千夜。”

    直谷说,“哈哈,是吗?可是,我使他从一个小老板变成了举世瞩目的富豪。我从那时起就装成洁癖症患者,和他的神经质抗争着,后来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那就是信孝天真无邪的眼睛。”他伸开双臂,舒展一下筋骨,“啊——只有在这个地方,我才可以彻底放松精神。薰,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在渴望着第二次爱情。”

    我笑了笑,“那你好像不怎么幸运。”

    直谷认真地盯着我,“没错。因为碰到你时,你已经心有所属了。”

    “……”

    我沉默下去。也许我承受不住那样疯狂而又自私的爱。

    直谷忽然笑了笑,“哈,你别那么有压力,现在我已经是废人了,而你长着两条腿,一旦你想走,我想留也留不住你。”

    但我舍不得他用这种方法来抚慰我,因为我能体会到,他对我的爱是超乎寻常地宽容和无私。

    我攥紧他的手,看着他那晶亮的眼眸,“千夜,别那么说。其实,我很感激你还活着,真的。”

    “薰……”他欣慰地闭上眼,“吻我,用你全部的热情来吻我吧。”

    “我会的。”我抹掉他眼角的泪滴,“不要哭。你不是说过,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只接吻就可以得到满足吗。我一定能满足你的,别怀疑。”

    他微笑着流泪。

    我把他抱到床上,使他平躺,“用你的舌头感受我的一切吧,我会给你世上最长的吻。”

    他搂住我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吸吮我的嘴唇,“薰,我爱你,把你给我吧,把裤子脱掉,我要吻你的下面。”

    “别急,千夜。你的身体还没反应。”我抚摸着他柔软的胯下。

    他说,“笨蛋!我那里不会再有反应了,可是我心里很急,我想看到你快活的样子,快把你的给我!”

    我想他现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但我不知道怎样才能使他释放出来,只能按照他的要求作。他那灵巧的舌头比过去更加卖力,但我不想看到他这样,我会心疼,可是越是心疼就越难以集中精神。

    我托起他的下巴,“千夜,停下来吧,我自己来好了。”

    他怔怔地看着我,诚惶诚恐地问,“为什么?不舒服吗?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对不起……”

    “不,不,”我吻住他红肿的唇,“别说对不起,我觉得很舒服,只是……”

    “只是什么?”他不甘心地追问着。

    “只是……”我一转眼,发现卧房的门开着一个小缝,门缝里有一只惊惑的眼睛,“千夜,你儿子正在门外观看呢。”

    直谷很吃惊,“他怎么跑出来的!快!快把他赶走!”

    我飞快地穿上衣服,跳下床,把门打开。信孝傻傻地站在门口,两只眼睛瞪得圆圆。

    直谷吃力地扶着床头坐起身,指着他大吼,“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信孝的身体微微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对直谷说,“他已经成年了,就算看见了又有什么关系?”

    直谷狂躁地说,“他的生理年龄虽然是二十岁,但他心理年龄才只有几岁!”

    我走到信孝身边,问他,“告诉哥哥,你都看见什么了?不然妈妈会生气噢。”唉,用这种没天伦的逻辑说话真的好别扭。

    信孝嘴里叨咕起来,“我看见妈妈说我爱你,把你给我吧,哥哥说别急你还没反应,妈妈说我想看到你快活,哥哥说我自己来好了,妈妈问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哥哥说不是不是,我觉得好舒服,只是你儿子在门外观看呢,哥哥说没关系他已经成年了,……”

    直谷胡乱地一抓头发,“妈的!他全都看见了!”

    我却觉得滑稽的要死,被信孝这么一说,简直就是**和偷窥的一家。

    直谷揉揉太阳穴,“呼——幸好他只听到了这些而已。”

    “是啊,其实没什么。你给他解释一下就好了,就说妈妈和哥哥每天都要这样,是生活习惯。”我说。

    直谷恼火地说,“薰!你给我闪到一边去!把石川叫上来!”

    “呵呵。”我正想要下楼去看看石川究竟在干嘛,故意把信孝放出来打扰我们**,真是不道德哟。

    十三年来,信孝从不敢踏出院门一步,直谷给他创造了一个绝对私密的生活环境,若是正常人不死也要疯,信孝却在这里长得很健康,正因为他有自闭症,才使直谷的诱拐和囚禁显得不那么罪恶。

    为了很好地埋藏信孝的秘密,我对东条说这几天在医院里陪护直谷。

    这日我回家,被床上睡着的陌生人吓了一跳。我正愤怒着给东条打电话,那个人惊醒了,我们四目相对,都吃了一惊。

    我问,“你……不是夜间社的筝师吗?”

    “对不起……”他身上穿着我的旧睡衣,看上去又肥又大,“你是……池田薰先生吗,真的很抱歉,我竟在这里睡着了,唔……”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昨晚我喝醉了,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

    我想一定是东条带他来的,我说,“不是,我今天刚回来。”

    “唔,这是你家,”他起身寻找自己的衣服,“我该走了。”可是四处也看不到衣服的影子,“对不起,请问……你知道我的衣服在哪儿吗?”

    我回忆起刚才在外面看见二楼阳台上晾着一件很长的像是睡衣一样的东西,那一定是他的职业装。

    我说,“是不是一件米白色的和服?”其实我想说还有一条白色的兜裆布。

    “是的。”他说。

    “在阳台上晾着,”我转身,“我去给你拿。”

    他追过来,“不用,我自己去拿好了。”

    我上了楼,“你不知道哪个房间通阳台。”

    我推开一扇门,他看见杆上挂着的衣服忽然脸色变得羞赧了。我终于知道他坚持要自己来拿的原因,近处一看那是件女式和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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