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分卷阅读36

    软了。直谷把铁铲插在雪堆上,吐出一团白雾,“呼——有点饿了。你准备好吃的了吗?”

    我说,“我烤好了一块精致的牛排准备慰劳你。”

    他有点惊讶,“你还会烤牛排?”

    我醉着说,“我除了生孩子以外没有不会做的事。哈哈。”

    回到屋里,直谷看看盘中的一大块牛排,“嗯,不错,是怎么弄成金黄色的?”

    “昨天提前用几十种佐料腌制,今天一烤就变成金黄色了。”

    他切了一块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微微一笑,“好好吃!薰,你真不简单!”

    “是吗?”

    可是我吃着不怎么好,这次算是发挥失常。不过,只要他喜欢就行了。

    “有了!”他欣喜地说,“我给它个名堂,叫做‘千夜薰’。”

    我想了想,“还不如叫‘薰千夜’呢!”

    “什么?”他运气,“呼——我被熏了吗?很有歧义耶!”

    我说,“你那个意义更不好,一千个月才熏一次,算一算,这辈子再也吃不到了。”

    “唉?嗯。”他低头沉思着,“不过,把我的名字放在后面……这件事……实在无法忍受……”

    “干嘛这么认真?又不是给小孩取名字。”我说,“叫‘薰千夜’,让我天天熏你,熏上一辈子,呵呵,不好吗?”

    他认真地说,“要是我死了呢?”

    我一愣,醉意顿消,“说这种话干嘛?别忘了我们在吃年夜饭!”我打开酒瓶,“再喝点吧。”

    “我来。”他拿过酒瓶和杯子,给我倒了一大杯,“慢慢喝。都喝掉。”

    我才察觉,从刚才到现在直谷滴酒未沾。整整一瓶酒,全被他灌进我肚里了。

    他过来抚摸我的身体,“我就知道你在忍耐。”

    我晕晕地说,“你在酒里放了春药吧。”

    他一笑,“没错,放了一点天然的草药。”

    “那你为什么不喝?和我一起喝,待会儿做的时候不是更好吗?”我的头很晕很晕,躺在他的手臂里,“我要你喝嘛,快呀,不然,就不能和我同步了。”

    “薰,你醉了,”他把空瓶子拿开,捏捏我的下巴,“原来你也会耍赖,一点不像平常理智的你。”

    我眺着恹恹的眼睑说,“我不想理智,理智好痛苦,……我想永远像现在这样,”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麻,宫……你好狠心……”

    我只记得把满腹苦水都倾倒了出去,一觉醒来竟不知是黑天还是白天。浴室里有声音,过了一会儿,直谷湿漉漉地走出来,“你醒啦?”

    “为什么洗澡?”我问。

    他微笑着摸摸我的头,“你射到我体内好几次。”

    “啥?”

    我脸上一阵煽红,“唔……对不起,忘了告诉你避孕套放在什么地方了。”我忽然记起了一些,急着问他,“我都说什么了?”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拍拍我的脸,“说了好多呢。后来更过分,一直叫着麻宫能的名字,做的时候还说好爱他。”

    “不不!”我连忙摇头,“那是口头上的习惯罢了,我很清楚身上的人是你,请相信我。”

    他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生气,只是淡淡地说,“我知道,让你一下子忘掉他对你来说很残忍,我就给你一点时间好了,不过你要记住,我绝对不允许你跟他藕断丝连。”

    我抓住他的手,“千夜,谢谢你,我会努力的,……不,我一定会做到的。”

    他脸上有了笑意。

    次日晚上,我到三上的公寓去找他。

    一开门,三上叼着烟,惊奇地说,“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吗?”我警惕地看了看身后。

    “是很意外。平安夜过得好吗?”

    我闷闷地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挺好。”

    三上说,“你到底有啥事?神秘兮兮的。”

    “我有一件想不通的事,”我攥紧双手,“昨天有个叫‘信孝’的人给直谷打电话,他看上去很不安,又不肯告诉我那是谁,我担心……”

    三上的手指一抖,烟头掉到了地毯上,“你说你看见谁了?是信孝吗?”

    我奇怪,“你干嘛?你认识那个人?”

    三上非常惊愕,“原来他还活着……”

    我急着问,“他到底是谁?跟直谷有什么关系?”

    三上拄着下巴凝眉思考了一会儿,说,“他是花山会长四十多岁时得到的儿子,跟我表弟同年出生,母亲是个荷兰女人,信孝长得很好看,可惜是个低能儿,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后来听说他失踪了,大家怀疑他是被人拐走的。花山会长找了他十多年,最后放弃了……不敢相信,他跟老板娘还有联系,……会不会是重名的人?”

    我想起直谷毫不犹豫地按下关机的动作,那种神情似乎是对待一个不懂人事的小孩儿,一点也不像他对待朋友和客户那种谨慎礼貌的态度。

    我说,“假如那个就是花山信孝本人呢?”

    三上说,“那一定是老板娘的阴谋了。因为,自从老板娘到了花山家,花山家就不断地出事,不是死孙子就是丢儿子,最后竟连唯一的长孙也进了监狱。老板娘虽然也受到了怀疑,但最后竟一点证据都没发现。花山会长越来越老了,那么大的家业不能没有人料理,所以一直依靠着他。但我猜,花山会长对他的居心应该有所觉悟,老板娘想独吞全部的财产。”

    听到这些,我想起直谷早前对我说的那些话,他说花山会长并不会给他一分钱的遗产,不但践踏他的青春还要拿他当陪葬品。现在听起来,好像有点强词夺理。

    “那天,老板娘在情急之下对夜神冢说的那番话,让我弄明白了很多事情。”三上脸色沉沉地说,“我猜……花山鸟和夜神冢都是被老板娘弄出来的。趁花山会长在国外疗养的时机,老板娘这么做的用意很明显,花山会长百年之后会把遗产全部留给唯一的孙子,但花山鸟终身监禁,麻宫能就是日后掌握花山家大权的人,跟老板娘丝毫瓜葛也没有。然而,花山鸟一出狱,老板娘就有希望了。如果花山鸟也死了的话,老板娘就变成唯一继承人了。呵呵。不过,以上只是我的猜测。你不要太当真。”

    “是吗。”但我心里惶惶,不禁觉得背脊发凉,“为了那么沉重的一笔遗产,值得去杀人吗?”

    三上邪笑着,“已经不再是钱的问题,他们那些人活一天就嚣张一天,最后不论谁输了都会死的很难看。呵呵,所以为了活下去,他们必须一条路走到黑。”三上转而又皱了皱眉,“……不过,你发现的那个人如果真的是信孝的话……那,就算老板娘杀了花山鸟,不是仍然不能变成唯一继承人吗?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要让一个智障的人活到今天,那个人的存在有可能使他功亏一篑……”

    我说,“如果知道直谷把他藏到哪了,也许答案就出来了。”

    三上惊愕地说,“池田!你决对不可以插手这件事,知道吗!我刚才说过了,那一切只不过是我个人的凭空猜想。人家的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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