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用手指捻着祁越肩上一点,像是上了瘾。
“头有点晕。”祁越吧脑袋靠在陆珩肩头,“那个红酒香槟太甜了,不过好像有点醉。”他还不忘点评一下今天喝过的,“冬冬带来的酒真不错。”
“我们也去弄个酒窖……”陆珩轻轻说,说的有点慢,好像真的是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
祁越嗤的笑了一声,“你就装吧。”
陆珩一想也觉得好笑,不过近年来流行私人酒窖,但凡有钱的,弄一批酒藏着,再找个好厨师,请客吃饭就很拿得出手了,有的是为了面子跟风,也有的是真心喜欢,陆珩的一位年长的朋友就是弄这个的,厨师请的好,还专门买了一个带地下室的房子,藏酒,会享受,生活过得很滋润。
“就是太复杂。”陆珩想起头一次去那位朋友那里吃,一大帮子人坐了个圆桌吃西餐,而毕竟厨师只有一个,上菜其实很慢,大家等菜等得腹中饥馁,都顾不上细细品尝,更不要说这之中还有不爱吃牛排不爱吃生火腿的人,于是这第一餐都快成了朋友圈子里的笑话了。
“等我们老了再搞,不请别人来吃,就我们两个。”陆珩眼望窗外,那车窗里有祁越的影子,他像是在看祁越,又像是在看自己所描绘的未来生活。
“就吃你做的。”祁越已经有一点点大舌头了,“当然,我也会做。”他数着手指,“我会做很多汤。”
“你那汤,是个人都会做。”陆珩笑话他。“不过没关系,我做给你吃就够了。”窗中的倒影看着不过瘾,他回过头,对着正看着他、眼里亮晶晶地印着车外闪亮灯火的祁越,亲了下去。
那是真实的祁越。
而祁越并没有推开他。
仿佛只是稍稍惊了一下,祁越很快适应了这个带着香甜酒气的吻,甚至主动去加深,与陆珩唇舌相交缠绵不休。
一吻终了,两人都有点气喘,祁越好像有清醒过来了,抹抹嘴唇,嘴硬道,“我去……”
“你这人翻脸真快。”陆珩凑上去刮了刮祁越的脸,又去捏他的鼻子,是极为亲昵的动作。
祁越以为陆珩还要吻自己,毫无气势的威胁道,“还来?!”
“不敢了。”陆珩看了一眼正默默开车的王勇毅,目光最后又落在了祁越脸上,“再来就真的硬了。”
祁越脸一红。
“你是不是已经……”陆珩注意到祁越脸色的变化,眼睛往下看,忍了忍笑道,“好了好了,快到家了。”
像是要配合他说的话似的,车子稳稳的停下在陆珩家门口。
第二十七章
祁越清醒了几分,没有遂陆珩的意,一进家门,就好像是被鬼追似的跑进浴室。
“喂,别害羞嘛。”陆珩倚靠在门边,看着祁越的动作。
“呵呵。”祁越眯了眯眼,故意表现的敷衍。
“这样下去,会得病的。”陆珩继续说道,努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是在祁越看来却是很搞笑。
“……”祁越无语,把门给关上了。
陆珩望着被关上的门好一会,嗤笑了一声,转身去另一个浴室洗澡。
祁越自己撸了一发,感觉不尽兴,好像完全是为了完成任务似的,仅仅是让自己的状态看上去不要那么尴尬,而这种感觉,才是最尴尬的。随随便便又毛毛躁躁的洗完,裹着毛巾**地出来了,陆珩帮他打开了卧室里的空调,有点凉,祁越被冻得一哆嗦,坐在床沿擦头发。
“喂。”陆珩也走了进来,绕到床的另一边坐下,祁越微微感觉到床的陷落,转头看他。
“你干嘛。”
“睡觉。”陆珩拿着靠枕调整好角度,躺倒,侧身看着他,“弄好了?”
“……”祁越一愣,想了想才明白陆珩指什么,没有理他。
陆珩却滚了一圈,翻到祁越身后,搂住他的腰,“干嘛自己弄啊,现成的这不是有我在嘛。”
“陆珩,你还要脸吗。”祁越不满,“我对你的……,你的菊花没兴趣。”
我对你的有兴趣啊。陆珩这话没打算说出来,反而道貌岸然地说,“也不一定,不一定要做到最后嘛。”
“除非你主动躺平了,我还考虑一下。”祁越拨开陆珩作怪的手,起身去浴室里放毛巾,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带着一点点回音。
“怎么不是你躺平了啊。”陆珩双手托在脑后,打趣道。
“我也已经够好了啊。”祁越回来以后盘腿坐在床上,面对着陆珩,“你让我住你这里,我就住你这里,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嘛。”
你摔坏脑子成了无性恋了啊!陆珩在内心咆哮,但嘴上还是说道,“那不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祁越听了这话噗的笑了,“喂喂喂,你说这话还像个男人嘛。”说着掐尖了嗓子把陆珩最后一句话重复了一遍,“多小的时候看过的八点档电视剧啊,现在估计都不这么演了吧。”说完又拍了拍陆珩的脑袋,像是哄小孩似的,“这人呐,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我知道,睡吧。”说着还故意帮陆珩毯子给盖上,一直盖到头顶。
“救命啊”陆珩捏着嗓子应景的叫了一声。
“干什么。弓虽/女干/男的可不犯法。”祁越撑着身子在陆珩上方,加菲猫印花的毛巾毯是祁越他们发的夏令福利,现在正蒙在陆珩脑袋上,加菲猫的肥脸正正好盖着陆珩的脸,印出一点高低错落的五官来,祁越看的好笑,忍不住隔着毯子亲了亲陆珩的脸。
陆珩的视线并没有被完全遮住,毛巾毯的纹路里透出细碎的光来,因为有卡通印花,所以视野里是黄色的一片,高处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陆珩只见这个影子突然盖住了自己的视线,一点点毛巾温暖的触感落在脸侧,痒痒的。他知道是祁越吻了自己。
看来他是真的有些醉了。陆珩在心花怒放中又有些不满足地想道,不然不会这么做的。
祁越嘴唇下亦是毛巾那柔软中带着粗粝的触感,忍不住蹭了几下,接着又把毛巾毯一把掀起,抖了抖把自己裹住,“这毯子是我的,不给你。”
陆珩看着祁越把自己裹成浅黄色的一条,细细长长,咽了咽口水,把灯关了,这才摸黑找来不知何时滑到地上去的另一床毯子,浅浅的盖了一角,侧身背对着祁越睡了。
周冬冬的婚礼在三周后举行。祁越和陆珩上午就去了周冬冬家里,开始这忙碌的一天。
周冬冬满脸幸福的笑,嘴上说着“你们穿成这样,真是来砸场子的吧”,但还是很得瑟的照了好几次镜子,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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