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瓮(H)》分卷阅读34

    电显示,接起来——

    “雪迟,怎么了?”

    林雪迟的背景很安静:“你今晚回来吃饭吗?阿姨问要不要准备你的饭。”

    喻江看看墙上的钟:“我稍微晚一点,你不要等我了,自己先吃。”

    林雪迟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助教看着喻江愉快地神情说:“教授怎么了,这么高兴?”

    喻江开始动手收拾桌面和电脑:“小孩子前段时间离家出走,现在终于肯回来了。”

    “您还有孩子呀,多大了?”

    “三十岁了。”

    “噗嗤,这么大了他还跟您一起住吗?”

    喻江拿起钥匙串叹息:“是我不好,小时候惯坏了,不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放心。”他交代了一些剩余的工作后离开办公室,驱车返家。回到家里的时候,帮佣已经离开了,比吃晚饭的点是稍微晚了些,但餐厅的灯还开着。他上楼放下了东西才到餐厅里,林雪迟坐在餐桌前看书,见到他回来才稍微抬眼。

    “怎么不先吃饭?”喻江绕到他身后的料理台后:“等会儿胃又要不舒服了。”

    林雪迟站起来后一步跟着他进了料理台:“刚刚不想吃。”

    喻江眼角的余光瞥到他穿着波纹绸质衬衫的后背。这件衬衫他没见过,材质并不非常剔透,反而充满了严肃冰冷的质感,像一块电影院的幕布似的,将林雪迟后背整齐的腓骨隙间一条条削瘦的阴影投射在了上面。那一道道纤细而敏感的深灰色随着青年的呼吸若隐若现,如沉郁的海波向着男人的心飘荡而来。

    “什么时候买的新衣服?挺好看的。”做父亲的一边洗手一边问。

    林雪迟转过身来站在他边上,手肘不经意擦过他的:“今天买的,下班回来的路上看到觉得还不错就买了。”

    “是吗?”喻江斜乜他:“你很少喜欢这样的衣服。”

    林雪迟挑高眼梢来瞥他一眼,似乎眼角含笑:“店员说我穿得挺好看的,你不喜欢?”

    喻江从他背后拿过瓷碟来,这个姿势他像是从后抱着他,两人几乎重叠在一起。林雪迟在这一瞬间呼吸有些僵硬,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喻江的胸膛离他不到一寸。

    然而喻江只是拿了碟子就退开了:“是挺好看的。”男人淡淡道,收回了目光。

    晚餐气氛显得有些沉默,林雪迟匆匆结束把碗一摔就回房间了。他看了会儿书,等到将近十点钟的时候洗了个澡,在镜子前重新把衣服穿好。他在镜子里看到一个有些病态的男人,即使笑起来也充满着天生的悲剧气质。等他老了,或许会成为connie父亲那样的人吧?

    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走出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站在喻江的卧房前面。这时候他发现自己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他的牙齿在打颤。

    喻江开门,上下打量年轻的医生:“怎么了?”

    林雪迟不耐烦地说:“我睡不着。”

    喻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让开身:“进来吧。”

    房间点着壁炉,光线夭暗,蹿腾的火焰在墙壁上投出招摇的黑影。

    林雪迟从壁炉前走过,火焰的尾部离他的腿很近,几乎能燎到裤脚,那炙烤的微痛感让他觉得心安。他的目光落在壁炉上的相框上,他随手拿起来自己的毕业照:“你还留着?”

    “嗯。”喻江靠近他:“这么晚了少喝点酒。”

    林雪迟勾勾嘴角:“喝酒好像还是你教我的吧?”

    “我希望教你品尝好东西,不是想让你用来残害自己身体的”喻江说。

    林雪迟嗤笑:“喻江,你这么活着累不累?”

    “作为一个成年人,克制地生活才能带给身体最大的幸福感。”喻江温柔地说,他抚摸林雪迟的脸庞,林雪迟的脸有些燥热,还残留着刚才洗澡时没有吸收的水汽。

    “克制总是很无趣的。”林雪迟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几乎半倚在他的胸口:“你不是一个无趣的人,喻江,至少我觉得不是。”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男人顺势搂着他的腰。

    林雪迟伸手去解他衣服上的纽扣,漫不经心道:“你是个很不错的父亲。”

    喻江放纵他顽皮的挑逗:“今天这么乖?又爱打扮,又说好话,这是你打算给我的谢礼?”

    林雪迟抬头,冲他甜腻地笑:“这么点好处对你来说就够了?”

    他扯下身上的衬衫,露出干净洁白的身体,温暖的火焰使他感觉不到一点寒冷。在他栖近喻江的时候,他见到男人眼里的自己,像个充满肉欲的情人。

    第19章床事

    在林雪迟的记忆里,喻江很少主动展露出**,在表现人类作为动物的原始本能方面,他似乎以杀欲取代了**,这样很能够塑造出一个严肃冷淡的形象。有时候林雪迟怀疑,喻江是没有**的,是个不食烟火,只求血气的人。

    林雪迟扬起脸来和喻江接吻。

    喻江的唇尝起来很温暖,唇面摩挲吮吸使林雪迟口腔中分泌出更多的涎液,他微微颤抖,男人舔弄他的动作诱使他凑得更近一些,他把舌头伸出来,进入喻江高热的口腔,被包围的瞬间湿热的水汽使他目眩神迷,喻江紧随其后纠缠上来,连同他的舌头一起吮吸,弄得唇瓣上水漉漉的一片。林雪迟低低地喘息,陷入**的他感觉到自己下身半勃起了。

    “daddy……”年轻的医生迷蒙地睁开眼,将自己送到继父的怀里。

    喻江看起来很随意,他低垂着眼慢条斯理地玩弄孩子的**。林雪迟浅色的**被他用指甲轻轻拨弄,颤巍巍地在温暖的空气中挺立,乳晕深深地漪荡开来。喻江挑着眼帘一边看他一边低笑,他灵活的手指仿佛是在试弹一架新的乐器。

    林雪迟扬起脖子叹息,搂着他的手收紧。喻江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即低下头来吮吸他的**。

    这对林雪迟来说是极大的精神刺激。喻江吮吸**的姿势给他一种哺乳的错觉,林雪迟体会到了陌生的快感,他眼眶立刻红了,精神上的快感远远超过生理上的愉悦:“嘤嗯……”

    喻江将他的**吸得又肿又硬,末了还用舌头勾带了两下,林雪迟几乎抱不住他的肩膀。他处理完了一边然后换到另外一边,一只手搂着林雪迟的腰,另外一只手抚摸他的后劲,像是安抚动物似的摩挲他的耳后和脑勺。

    “你很漂亮,雪迟。”喻江离开他的胸口,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

    此时林雪迟光滑如磨刀石一般冰冷灰质的胸膛被两簇通红鲜妍的乳晕点亮,下方排列的整齐漂亮的肋骨阴影使整具身体充满了精致、冷艳的肉感。喻江赞叹地亲吻到他的肚脐,舌尖在那个凹陷的小孔里打转。他感到离林雪迟的心脏非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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