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分卷阅读59

    通他为何要灭了木月后,还不让木月族人轮回转世,也解释的通为什么他在被你们杀死后还能活过来,因为木月有一种禁术练成后能够令人不老不死。”不过好在如今要杀死白离魅,已经不需要去硬碰硬,等商子洛将武器铸造好,带回木月破解掉白离魅的禁魂术,冤魂被解封,白离魅自然也就死了。

    裳无月……

    绯雪衣手上动作一滞,脑中倏然闪过零星片语。

    无月,笛声好听吗?这是我用你骨头制成的笛子……

    无月,你看着漫山的红便是我们的葬身之所,你喜欢吗……

    啾啾…啾啾啾……

    月神在上,引我裳无月的心头血,换雪胖一世为人……

    裳…裳无月,这世我双爪埋你入土,下世定双手宠你上天……

    …………

    绯雪衣揉了揉额头,甩开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道:“阿瑾,要想取到白离魅的血,大约有些困难,不如我们夜探祭天阁,待他行房或沐浴时,看他身上有没有木月印记。”

    “倒也是一种法子。”语落,鬼杀迟疑的问道:“主子,那幅画呢?”

    绯雪衣闻言,连忙从身后取过去画卷,讨好的蹭蹭鬼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莫名其妙的丢下你和孩子。”

    昨晚他真的是控制不住,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等心境平复下来,天都已蒙蒙亮,他回到房间,看到床上安睡的鬼杀,听着肚皮里小家伙的不满抱怨声,那一瞬间,他心底溢满幸福,之前因那副画带来所有的悲伤,霎时不见。

    鬼杀没有接过画卷,反而手放在腹部上,漆黑的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绯雪衣:“…这里真的有孩子。”他紧紧地盯着他,深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谁料绯雪衣挑着半边眉,带着他在桌旁坐下,一副我早就知道你还不信的神情:“我知道啊,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了。”就在云朔丞说鬼杀没有怀上的那日,他失眠了。他坐在鬼杀身侧,双眼一直幽怨瞪着的鬼杀肚子,开始沉思,他自认长得比慕容苏好看,房事上也比慕容苏厉害,可为什么叫花子那种人都怀上了,他的妻就没动静呢?不知是不是他幽怨的眼神太过强烈,鬼杀的肚子里竟有了动静,一道软糯糯不满的小哼声从肚皮里传出来,好似在嫌弃他很烦一样。他当即吓得跳了起来,甚至萌生一剑破开鬼杀肚子看看里面是什么的冲动,然而他这个念想刚刚闪过,鬼杀就双手捂着肚子,神色痛苦不堪,他那还敢再去胡想为什么,连忙对着肚子又哄又骗,鬼杀神色这才渐渐好转,再度入睡。

    这便是父子俩的第一次见面,小家伙胜。

    从那以后,他就知道这肚子里其实是装了个小混蛋,等出来后,他定要拿出做父亲的威严,耳提面命。

    那天晚上?

    绯雪衣这话把鬼杀给整迷糊了,难道云朔丞已经说了?

    鬼杀默默端起白粥,默默舀起一小勺:“云宫主告诉你的?”

    “不是。”绯雪衣打了个哈欠,靠在他肩头:“它很不乖,半夜的时候老在叫,太吵了。哼小混蛋,敢和我作对,等出来后,我定要狠狠抽它的小屁股。”

    这话,很诡异。

    鬼杀如见鬼般僵住,嘴里的粥险些喷了出去,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绯雪衣傻了。

    然而绯雪衣还在闭着眼自言自语道:“你都不知道我昨日有多担心,看到金贵富贵出现,我一颗心才算放下来。我当时就已想好,若如你和孩子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就是拼上这条命也要让白离魅死在拍卖会上。”知道鬼杀有孕在身,还得同意让鬼杀去祭天阁,这对绯雪衣来说是多重的担忧和无奈,只有他自个心里清楚,但他要是不同意的话,以鬼杀的性格也会私底下自己去,所以倒不如同意他,让金贵富贵陪着一起,多少他还能安点心。

    鬼杀看着趴在自己肩上睡着的某人,心里却琢磨着,要不要让云朔丞为某人看看脑子。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样做了。

    午饭过后不久,云朔丞就来了,大概因为找到了朱玉丹,他脸上神色极为轻松,对对着鬼杀先是一番深情感谢,然后又奉上瓶瓶罐罐一大堆,据说是他花尽毕生精力搜罗来的珍奇药材,炼制出的药丸。

    鬼杀对药材这方便不懂,但他记得绯雪衣曾给他吃的那些药丸子,功效奇大,于是面不改色的全部收下。

    好东西谁都不会嫌多,更何况云朔丞的东西,这是绯雪衣的原话。

    云朔丞收回手:“雪衣没什么事,就是累了点,身子有点虚。”

    鬼杀皱了皱眉,还是不死心道:“他昨晚被刺激,哭了一夜,今天说话就不大正常,要不你给他扎几针,兴许就又正常了。”

    云朔丞不顾形象地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你给他扎几针就能正常了,这针能随意扎的吗?

    “咳,你先给我说说他那里不大正常,我才能对症下药。”

    鬼杀想想也是,便就将清晨之的事,一字不漏的讲了一遍。

    云朔丞听完后,整个人明显不再淡定,一会在在屋内来回踱步,一会手搭在鬼杀的手腕上。

    见他这样许久也不吱一声,鬼杀已经有些不耐,唰地站起来:“若是缺什么药材或许需要其他的,请云宫主直说无妨,我立马去寻来。”

    “呃……”云朔丞吸着口气说:“你容我再琢磨琢磨。”

    “好。”简洁有力,人又坐了回去。

    片刻之后。

    “鬼杀,你可以去看看雪衣吗?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什么都想不到。”这人一直盯着他眼也不眨下,不难受不累吗?

    鬼杀如实道:“可我现在只想看你。”

    云朔丞头大的在他对面坐下,伸手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道:“以我对雪衣的了解,他没有任何问题。”

    “他若没病,为何会说胡话?”鬼杀眉皱的更紧了。

    云朔丞瞥他腹部一眼,道:“我想只有一个解释,你知晓你是死过一次的花之子,而雪衣的身体本就不同与常人,或许他真的能听到。”

    经他这一说,鬼杀默默垂下了眼帘:“你的意思…我腹中果然不是正常孩子吗?它可能是鬼,可能是妖,可能是魔,却独独不会是人,是吗?”

    这话怎么又给饶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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