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分卷阅读8

    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天理不容…哦,我说错了,你们所做的本就是天理不容,所以连老天都看不去要你们一一来偿还。”

    凤女瞪大眼看着迎面而来的人,不,这个凶残冷血如魔鬼的人,怎么会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

    “你不是他,你不可能是他,他当时明明断气了……”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胡乱地摇头,这双手因亲自抬那人入鼓而染满了鲜血,一手的血啊,她从没想过一个人可以留那么多血,那血是热的,好热好烫,那滚烫的温度让她怎么都忘不掉洗不去,就如梦魇般夜夜折磨着她。

    “哎,何苦再自欺自人呢?”他的声音那么地温柔,可做得事却是那么的残忍。

    剑起剑落,寒芒一闪而逝,凤女双手手筋被挑断。

    事至此,快要被恐惧彻底淹没的凤女,忽然疯狂大笑,她只求一死。

    但不等她咬舌自尽,鬼杀已经将剑插/入她的嘴里,朝旁边一划,然后将长剑刺透她手掌,钉在地上。

    他低笑一声,温柔的谴责道:“我让你死了吗?”

    “呜呜…唔……”鲜血从嘴里狂涌出,她痛得语不成句。

    “现在相信是我回来了吗?”

    一瞬间,凤女被抽干体内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她绝望茫然的点头。

    “回去告诉慕容苏和花容,这不过是开始。”言罢,在他转身离开的刹那,他抬头望了一眼来时地方,黑眸中没有任何情绪。

    *

    夜色如墨,漆黑一片,正如鬼杀的此刻内心一样,黑暗,无止尽的黑暗。

    他没有回去找绯雪衣,而是自己选择一个人独行,只是随着越走越远,他的心越发不得安宁。

    若是没有解药,寒气将慢慢侵蚀你的血液,骨骼,经脉,最后将你整个人冻住,直到死亡。

    本宫最厌恶满嘴谎言之人,鬼杀你是吗?

    …………

    粗大的树枝之上,绯雪衣倚着树干,一条腿悬在空中,晃晃荡荡,一条腿屈膝放在树枝上。

    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手里拿着绣花绷子,一针一针穿过布面,他看似轻松惬意,实际满眸阴冷暴戾,布面上绣的是一团团疙瘩,嘴里哼的是鬼杀丑八怪,找个娘子满脸麻子,鬼杀丑八怪,生个儿子叫丑九怪,鬼杀丑八怪,今儿缺胳膊明瘸腿。

    悄然来到,站在树枝另一端的鬼杀黑着脸:“主子,属下回来了。”

    绯雪衣冷冷一笑,头也不抬的嘲讽道:“这位壮士劳烦你滚下树去,你高大威猛的身形挡住本宫的光亮了。”

    鬼杀知他在生气,想了想问道:“主子,不累吗?”

    “不。”

    “主子,不饿吗?”

    “不。”

    鬼杀抬头望望漆黑的夜空,又看看绯雪衣,终究面无表情的飞身上前,一把扛起人消失在夜色中。

    6第六章

    火堆旁,鬼杀把捕来的野兔剥皮清理干净,架在火堆上翻烤,不多时野兔便烤的直冒油珠,油珠滴入火堆中发出‘嗞嗞’响声,香味四溢。

    他一边翻烤着,一边看着旁边优雅打理长发的绯雪衣,似不经意问道:“主子,我听说古月楼和慕容家有密切关系,不知主子与古月楼有什么仇恨?”

    绯雪衣长眉不屑地挑起:“有关系又如何,一个小小杀手楼本宫岂会放在眼里,若不是眼下要对付那个老妖怪,本宫早将慕容苏给宰了。”

    经过这些日子相处,鬼杀已经习惯他的自负自我陶醉,所以前面他很淡定,但后面猛然间听到那个熟悉得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他全身血液霎时沸腾叫嚣起来,眼底恨意翻涌,惨白面容在火光下显得有些狰狞。

    他阴森森盯着绯雪衣:“杀慕容苏这种人只会脏主子的手,属下非常乐意效劳。”

    绯雪衣一怔,继而想起他在见到朱萧后的反常,不由冷笑道:“呵,看来你比本宫还想慕容苏死,莫非你今日这幅模样正是拜他所赐?”

    “主子多虑了,属下只是想替你分忧。”鬼杀撕下一边兔腿递给他,因为太过激动嘴里又忍不住发出了那种笑声。

    绯雪衣嫌弃地看了眼他的手,自然没有接过他递来的兔腿,而是自己用匕首割下一小块,小口小口的吃着:“你这声音瘆得人慌,等回去后让朔丞看看嗓子能恢复不。”

    见他露出拒绝嫌弃的表情,鬼杀也不介意,正欲埋头啃时,忽听两声细微的声音响过,两枚绣花针已插在他手中的兔腿上,接着便是清冷的声音飘来:“明知本宫内力尚未恢复却依然扔下本宫而走,你的忠心不过尔尔,此乃罪一;本宫相信如果你体内没有寒玉丸,你早就一剑杀了本宫,对主子暗藏杀机,此乃罪二;满嘴谎话,对主子做不到诚实,此乃罪三,所以这兔肉你也别吃了,好生反思下,本宫能让你快速恢复有能力手刃仇人,自然就能让你活得比从前更凄惨更痛苦。”

    “是。”鬼杀放下兔腿,神色间没有丝毫的不满不愿,他现在心情痛快无比,那还会在意绯雪衣的说辞,况且绯雪衣所说亦是事实,他压根就没真心拿他当过主子。

    他行尸走肉的活着就是为报仇雪恨,这点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若不是被体内寒玉丸牵制住,他早便去盛京寻慕容苏等人,又岂会坐在这里,不过现在既然知道绯雪衣也想杀死慕容苏,那以后就算绯雪衣赶他离开,他都不会离开。换而言之,这何尝不是上天在助他复仇,他怎能不痛快。

    他生平两大喜好一抚琴二饮酒,若是此刻有酒,他定要痛饮个三大坛。

    绯雪衣见他低垂着头,双肩一直颤抖,嘴里不断发出那种声音,不禁怒上心头:“你有病?”这人平时不说话跟在身边像个鬼,一说话偏偏满嘴谎言,不见一句真话,不正常起来又像个疯子,他现在真怀疑他当初到底是中了什么魔才会留他一命,后来还用掉许多珍贵药丸。

    鬼杀闻言霍然起身,冷冷扫他一眼:“我相信任谁在人皮鼓中渡过六年,都不会正常到那去。”

    “疯子。”谁没事会去鼓中渡过六年!还是人皮鼓!

    “正是。”

    鬼杀没有再理会绯雪衣,俯身拿起琴囊,走到空地上,席地而坐,取出琴置于自己的膝盖之上。

    第一次见到这张琴时,他就被惊艳得移不开双眼,以红玉雕琢制成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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