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未了》分卷阅读60

    ,马上就好。”

    这时周炎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问:“今天是几号来着?”

    “4月12号。”涛子回答。

    “哦……四月12号……”周炎重复,然后又转身飘走了。

    涛子让承殷先去外面等着,他收拾完东西就出来。承殷眼尖地看到厨房案台上摆着一盘没有吃的蛋糕,便问道:“那盘蛋糕怎么回事?”

    “我看还剩了一点料,就多做了一份。”

    承殷眼睛一亮,正好他感觉肚子有点饿,便眼神期待,揉着肚子问:“那我能吃吗?”

    涛子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应允了:“当然可以。”

    承殷兴奋地端过蛋糕,大口吃起来,刚才因为怪大叔而变得郁闷的心情也逐渐转好。

    一切整理好以后,他们向周炎道别离开。承殷一边出门一边穿上外套,涛子细心地帮他把领子翻出来:“你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整天跟孩子似的。”

    承殷一点都不喜欢别人说他像孩子,抗议道:“我哪里像孩子了,我现在可是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已经是成熟的男人了。”

    “男人?是男人嘴边还留着奶油?”涛子伸手帮承殷把嘴角的残留物擦掉,然后给承殷看手指上的证据。

    承殷笑嘻嘻地说:“那是因为你做的蛋糕太好吃了嘛。”

    俩人说说笑笑地像平常那样往家走,但让承殷感觉与以往不同的是,身后好像总有个人跟着他们!

    按理来说这里是民风淳朴的边陲古城,人们都是自食其力地养活自己,那些偷鸡摸狗烧杀抢掠的行为比起城市里来说几乎可以算是鲜少存在,但是忽然出现在身后的异样感觉还是让承殷起着鸡皮疙瘩向后望。

    果然,十米以外,那位在背客出现的怪蜀黍正在后面步伐同调的跟着他们。

    承殷一把抱住涛子的胳膊,把涛子吓了一跳。

    “呃——怎么了?”

    “涛子哥,我们快跑吧。”

    “为什么?”

    “我害怕——”

    “怕什么?”

    “怪蜀黍哇——”

    “谁?”

    “没有谁,我想拉屎,咱快点回去吧!”

    涛子莫名其妙地被承殷拉着飞奔起来,原本走路要走十多分钟,这下子五分钟就跑到了承殷家门口。

    承殷喘得跟小狗一样,舌头伸在外面,话也说不清楚,涛子没见过有人会以这种拼上小命的方法跑回家拉屎。

    “这么个跑法…你…不会拉裤么?”涛子也累得上气没下气。

    “啊?”承殷抹着汗,“你放心,我……控制力……很强的,哈哈哈哈……”

    承殷一边干笑一边朝后面望,太好了,总算把那个怪人甩掉了。

    跟涛子告别之后,承殷进了屋,心里依旧觉得不安,神经质地站在窗口向外望望,确定四下真的没人漆黑一片,他才放下心去洗澡,准备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凤阮俺要回学校上考研补习班了,每天没完没了的课程外加成本的习题,可能会消失一段时间,大家莫要怪俺…不过俺一定会趁着不更文的日子里努力存稿!!回来的时候每日三千字以上日更完!咱说到做到!!哈哈鞠躬大家谅解

    part47涛子

    没错,那个怪男人就是何宵。

    承殷离开的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很多事情,现在让何宵想想,都觉得那只是一场还没醒来的梦。

    起初他并没有想到承殷会突然消失。其实,如果他认真想想他们愈渐差劲的相处模式,或许可以猜到走到这一步的可能。可是他却掩耳盗铃般自欺欺人的将筹码都压在了梁予宾身上,认为承殷他只是被藏起来了,只要拿岚都来换,他依旧可以看到那个叫他大叔拱在他怀里闹别扭的小孩。当他失去岚都之后换回的仅是一张没有确定性的纸条,而接踵而来的车祸又让他只能躺在床上干着急,这时候他才笼罩在一片凄楚的无力感之中以一个旁人的视角回想着他跟承殷的过去种种,这才恍然意识到,承殷不要他了,离开了。

    再次见到承殷,何宵没有失控地冲上去抱住他大叫着“承殷我终于找到你了跟我回家吧”,因为内心中的一股担心忧虑让他只能远远地望着,悄悄地观察着,原来承殷过得不错。

    他害怕,现在的自己,还能再挽回承殷的爱吗?

    背客打烊之后,何宵就坐在江边抽烟,盘算着等承殷出来后,悄悄跟着他打探到现在的住址,以便日后可以有地方蹲点,却在不久之后看到令人难以不去误会的画面,承殷与一名男子说笑着出来,动作亲昵,并肩回家。

    活了这么多年,何宵一直都是众人中的佼佼者,从来都是被别人羡慕着,可是当他看到承殷的旁边陪着另一个男人之后开始产生了无尽的沮丧与自卑,尽管那个男人长得其貌不扬,但至少对方有一具健康的体魄和整洁的衣着,可是他呢?从医院退床之后直接就去了火车站,胡子没刮,腿上的伤也没有养好,活脱脱一个跛脚流浪汉形象。

    他真感谢鼻梁上的这幅墨镜,可以隐藏掉他的所有情绪。

    尽管心痛,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结果却被承殷当成居心不良的坏蛋,急速逃走,留下他一人在后面想要追却根本跑不了。

    只能一瘸一拐地沿着小巷向前走去,深夜,路上还有零零散散的行人,但是不多,像何宵这样打扮的人根本没有,只会引来他人的侧目。

    何宵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承殷他就在前面。

    他的腿不好,根本就不能走太久的路,时间一长,骨头与骨头之间就会摩擦地生疼,何宵看到路边有个微型的岩石搭成的土地公庙,便在凸出来的石台上坐下,又掏出一根烟来抽。他已经一天多没有合眼了,加上在火车上颠簸一路的身子有点吃不消,开始迫切地想要休息,这时他才发现,他根本就还没来得及找投宿的地方。

    一边抽着烟一边打算先返回到江边找一家干净的旅社投宿,这时面前一个步履匆匆的男子引起他的注意,就是刚才和承殷在一起的那个人。

    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

    何宵发出疑问,下意识地起身,跟在他的后面。他的步行速度实在有些快,就好像赶着投胎似的,害得何宵差点把他跟丢。

    远远地望见男子重新回到了背客,敲了敲紧闭的大门,然后背客老板来开了门,招呼他进去。

    何宵又坐在江边等男子出来,他觉得自己既可笑又莫名其妙,居然干起了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来,而对方还是毫不认识的陌生男子。

    令何宵失望的是,那个男子直到他几乎快要昏倒了依旧没有出来,他只能放弃等待就近找了一家叫做“河滨”的旅社,暂且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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