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情深:魔君,勿忘我》第125章:阴阳法阵

    “容婳,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兄长还有救吗”

    容婳收回给他输送灵力的手,坐下来揉了揉眼睛,“嗯。”

    夏濮阳苦笑一声,“容婳殿下莫言拿我玩笑了,我已经不在乎了。”

    容婳没有听他的话,只是揉着十分酸胀的眼睛,最近总是换做一副黑瞳的模样现在让金瞳有些疼痛,不由得皱着脸。

    夏濮墨看了眼她,正想说什么时,容婳闭着眼道,“你以为我时间很多,多得可以跟你说玩笑”

    夏濮墨似乎看到点希望,“那就是有办法了什么办法”

    容婳干脆闭着眼,“方法很简单,就是很琴宗一样。重塑!”

    “重塑何解”

    夏濮墨大概有些明白,这重塑什么意思,只是这方法能不能成功,也是个未知数。

    夏濮阳眼里也多出了一丝希望的火焰,若是真的有办法,那自然是极好的。

    “方法很简单。”

    容婳过来,手伸到夏濮阳头上,微微用力他便睡过去了,夏濮墨看着她做着这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容婳,你这是什么意思”显然容婳想要让兄长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容婳”

    她站在夏濮阳面前,推开夏濮墨,示意他让开几分,她要做事了。

    于是乎,夏濮墨一退开,容婳就双手按中夏濮阳丹田处,眼中金光鼎盛,似乎比以前更明亮了,夏濮墨突然意识到,容婳这是正在废了兄长的丹田。

    “容婳,你这是正在废了我兄长的丹田吗”容婳没有回他,只是金瞳之中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红光。

    “容婳,停下来,你这样做,我兄长不会同意的。”怪不得容婳要让兄长睡过去,若是让他知道容婳要废了他的丹田怕是要疯了。

    他欲拉容婳的手,可是容婳这是却恢复几分,“若是想让你哥哥一辈子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的话,尽管来!”

    听到这话,夏濮墨悬在半空中的手生生停下来,若真是因为这样就让兄长成为了一辈子的废人,那么他会自责一辈子的,只是不知怎的,他有些不相信容婳会这么单纯将兄长的丹田废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他看见容婳已经差不多停下来了,夏濮阳的身体也因为没有了灵力的周转,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了,而容婳也是双手摊平,然后如弹琴一般两边张开。

    而后容婳退后,用意念将夏濮阳悬空起来,容婳手中多了一把小弯刀,夏濮墨从来没见过容婳用过,这把小弯刀看起来十分复古,剑柄上刻着他从未见过的文字,刀身隐隐泛着蓝光,虽是薄如蝉翼,但也是锋利无比。

    “阿墨,过来!”

    听见容婳叫他,回过神来,“哦,来了。”

    他一过去,容婳就抬起他的手来

    ,在他手心划开一道口子,血珠子立马就冒出来了,夏濮墨有些奇怪,这把刀划开手并没有痛苦,接着他又看见容婳用这把弯刀划开夏濮阳的手,

    血也流了一地,让夏濮阳本就苍白的脸现下更加苍白了。

    “容婳……”他脸色焦急的看着她,为什么要割开兄长一道口子。

    她懂,“你哥哥的丹田已经被我给碎了,现下最快给他一个金丹的办法就是在你身上复制一个,给他哥哥。”

    夏濮墨,“什么意思”他有些不明白,什么叫做复制一个。

    容婳将他们的血路重合起来后解释道,“你跟夏濮阳是亲兄弟,虽是出生年月不同,但血脉是一样的,所以从你身上复制过来金丹是最好的办法,再加上你之前服用了我的言灵丹,丹田已经和之前大不一样,在这琴宗,除了慕容哲你就是最强的,而你哥哥是注定的琴宗宗主,自然是实力不能太弱。”

    夏濮墨,“我懂了,你是说我的金丹在琴宗是最强的,所以你复制了我的金丹给兄长,那么就是直接让兄长有了实力了”

    容婳有些赞许的点点头,“嗯,还不错也不算太笨。”

    可夏濮墨还是有些担心,“若是我和兄长的金丹一样,那我们”

    “不会的。”容婳直接否认,“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金丹虽是一样,可是你哥哥明显比你修炼得更厉害些,而且我会给他适合修炼的功法,就当是我给琴宗的赔偿吧!”

    夏濮墨,“赔偿什么赔偿”

    容婳转过去,手指有意无意地点了点夏濮阳的手,“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既然是以后的事,那现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有任何问题,他都会第一个站出来为琴宗解难的。

    脉路建立成功,容婳开启金瞳,手指牵引着夏濮墨体内的金丹出来。而夏濮墨一看见容婳用力,他就感觉到金丹从体内被剥离出来,感受着灵力从有到无的过程,他松了口气,幸好,幸好拿走金丹的人是容婳,若不然他真的会觉得自己会疯了。

    金丹被容婳拿在手中,泛着金色的盈盈光芒,容婳脸上若有所思,而后收起心情来,拿起来弯刀。

    夏濮墨感觉有些不对劲,“容婳,你要干什么”

    她没有说话,只是握着弯刀的手越来越紧,夏濮墨看过去,不知何时,容婳那双金色的瞳目变成了红色。

    她忽然堕入了一道深渊。

    在那里,她被天刑锁链锁着,周身都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可是这个人看起来又不是她。

    “你又来了,我说过,你不可能安心的待在那里。”

    面前的“她”身着那件霓裳羽衣,只是整个人却不是容婳那副温和的模样,处处显示着妖娆和毁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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