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坚壳。
可是当想到温洋被除自己之外的人压在羞辱,就像有滚烫的岩浆灌进身体,那种难以压抑的癫狂与激痛,几乎要夺去他的理智。
他似乎无法接受
这个男人被自己之外的人占有,哪怕只是简单的共处也无法忍受!
殷锒戈知道自己还在乎温洋,可他现在才渐渐意识到,这种在乎并不是他所想象中那种样简单,就像渗入血液中的剧毒,抹去表层还有些看不到不着,早已嵌入血肉里的东西,它能在任何时候麻痹自己那根自控的神经。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控制的情感殷锒戈站起身,在边来回踱步,袅袅烟雾中,那张刀削斧凿般冷峻深刻的脸,显的更加幽冷深邃,他转头看着上的人他绝不能再让文清对自己失望,也不能让自己因为这份可恶的感情而对一个该被自己判死刑的骗子心软。
也许自己该用一种两全其美的方式
殷锒戈将手中的烟掐灭在桌上的烟灰缸中,然后抬手扯掉领带扔到一旁。
意识不清的温洋蹙着眉,下意识的吮了吮嘴。
就像久旱的土地终于获得了甘露的滋润,美好来的太过突然,便用更加猛烈的方式汲取来缓解那份焦灼的渴望。
“啊”
突然的剧痛令温洋恢复了一半,但转瞬间混乱的意识又被狠狠抛向汹涌的浪尖,噩梦与现实不断交揉错闪。
温洋被迫趴在上,痛苦至极时手扒着,努力仰起上半身,泪水打湿了脸颊,温洋发出痛苦的哭声殷锒戈不知道温洋此时是否是清醒,但除了低沉的粗喘,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说是心高气傲也好,不甘心也罢,殷锒戈就是不想让温洋知道,说他肮脏下贱,将他贬来做妓的自己居然自打脸的还对他欲罢不能。
知道温洋什么都看不见,殷锒戈做起来比以往更加肆无忌惮,殷锒戈不愿意承认,其实以往每次强迫温洋时,面对温洋楚楚哀求,凄凄弱弱的澄澈目光,他总是下意识的回避温洋的眼睛,潜意识里仿佛会有种罪恶感虽然这点罪恶感也不会改变什么但此时,殷锒戈心里没有任何所谓的罪恶感,就像个知道偷了钱也不会被抓的窃贼,没有任何顾虑,反而因为不用承担任何心理责任,而变的更加放肆,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一件事,就是将正在做的事疯狂的进行到底。
殷锒戈着温洋的口,磨牙似的在温洋的膛留下一排排咬痕。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换了多少种,殷锒戈依旧还在痴迷的亲吻着温洋温洋虚弱到了极点,也崩溃到了极限,在意识不清时被索取,薄弱的意识与记忆混乱搭配,让温洋错以为连续侵犯了自己几个小时的人,是那个在电梯里遇到的男人以及他包厢里的那群狐朋狗友殷锒戈就像个有恶劣癖好的,在温洋的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夸张,留下的方式虽只是轻咬,但显得太过密集,所以看上去像被刚凌虐过一样。
已是深夜,殷锒戈穿好衣服坐在边,他心满意足的看着满身“痕迹”的温洋,突然发现温洋的锁骨还有一片皮肤未“上色”,想了想,殷锒戈重新匍匐在温洋身上,用牙齿轻轻咬磨着温洋的锁骨处殷锒戈离开包厢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他将温洋抱到会所的vip套房,替温洋洗完澡换了睡袍后,然后将会所经理叫来亲自交代了点事,最后带着两名保镖离开了会所。
而一直在会所外,坐在自己车里时刻关注着会所大门人流动向的唐文旭,也终于等到了殷锒戈从会所里出来。
唐文旭十分担心温洋的安危,但却不能肯定那一瞬间自己看到的,被殷锒戈抱在怀里的人就是温洋,毕竟温洋的亲友告诉他,温洋出国出差了无法肯定,但又放心不下,想去找殷锒戈确认,但却被殷锒戈的保镖拒在门外,无奈之下,唐文旭只好等,等殷锒戈出来他希望自己看到的不是温洋,因为他无法想象温洋为什么在这种会所被殷锒戈抱在怀里而他现在看上去消瘦那么多
唐文旭发现殷锒戈身边除了两名保镖外并没有带任何人,想了想,还是下车进了会所。
他来到殷锒戈一开始所在的包厢,发现里面正有人在打扫,沙发上还放着几片被撕烂的衣服布料,而这种颜色的布料似乎就是他当时看到的温洋身上所穿的。
看着沙发上的狼藉,唐文旭心里越发不安。
他无法想象,那个单纯善良又腼腆的温洋,到底经历了什么“也许是我想错了”唐文旭捏着眉心,“温洋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地方”
“先生,您有什么事吗?”正在打扫房间的服务员问道。
想了想,唐文旭还是开口问道,“请问你知道刚才在这间包厢里的人在哪?”
“已经离开了会所了。”
“不是应该有两个吗?另一个呢?”
服务员摇摇头,“这个不清楚。”
唐文旭只好离开包厢,本准备直接离开,心里却还是放心不下,走到会所门口又折返,找到会所经理,称自己的身份证丢在了会所,想看一下自己走过的那几个地方的监控。
唐文旭正为此会所做设计,会所负责人自然会卖唐文旭个面子,所以直接领他到了监控室。
看着监控中,被殷锒戈抱在怀里的温洋,唐文旭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唐文旭来到温洋所在的房间,连摁了许久的门铃也无人回应,找经理帮忙开门时,经理直接告诉他,他也无能为力,并好心奉劝唐文旭离那个房间里的人远一些。
唐文旭在温洋所在的房间隔壁开了间房,天一亮他便又到温洋房间前摁门铃,可依旧没有回应。
无奈之下,唐文旭心生一计,直接叫了客房服务。
来打扫房间的是名中年妇女,如唐文旭所料,她手里有这一整层楼的房间钥匙。
而这样一个会所里微不足道的人,也不会有人刻意向她可以交代这个房间的特殊。
唐文旭几乎拿出了钱包里的所有现金给了这名妇女,称隔壁房间里的是他朋友,听说他发烧了所以想进去看看他,也许是烧昏了,所以摁门铃了也没人开门。
好在唐文旭面相亲切,看上去温文尔雅且极具修养,这才让妇女放心的为他开了门。
“温洋”一进门,唐文旭便急声喊道,“温洋!你在哪?”
唐文旭跑到卧室,看着上用薄毯裹住全身,只露出几根手指,瑟瑟发抖的身影,呼吸一窒,迅速走到边。
“温洋,温洋!你怎么了?”唐文旭隔着薄毯,轻轻着温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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