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吸鼻子,“不喜欢老子跑这么远找你,有病啊。”
卫落哄慰着摩挲萧珧的头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只要能找来的东西我都想办法。”
“珧儿我想哄你高兴。”
萧珧眼角微红,搂着卫落狠狠照着嘴啃上去,舌间吸咬缠绵,久久舍不得分开,仿佛这深情的一吻已经苦苦等了六年。
“爷啥都不缺,别扯那有的没的。”
二爷想要什么,我就想你以后跟今天一样好好陪我。
但老子不能说,因为我唯一想要的你他妈做不到。
——————
燕脂凝夜,飞雪连天,帐中锦衾暖软,怀中人妩媚,抵得上君王一夜笙歌。
乔鸿影仰躺在床榻上,腰下垫了两层褥子,一袭锦红裳半掩着苍白细弱的身体,露出两条雪白的腿微微颤着,脚腕上缠的银铃发出靡靡清响。
“太…太深了…”乔鸿影微张着嘴喘气,细汗打湿了额间发丝,下身被顶得一颤一颤,腿间黏滑水液拉出银丝,身上那人后背绷出紧实肌肉,双手分开压着身下人两条细长的腿,细密汗水顺着肩胛的疤痕滑下,沉闷的低喘暴露了钟离牧冷漠表情下掩盖的淋漓快感。
“啊、啊…阿哥…你…好厉害…”乔鸿影不由自主地抬起上身搂住钟离牧的脖颈,衔着对方嘴唇主动亲吻献媚,两条腿紧紧缠在钟离牧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上,下身迎合上去讨好。
钟离牧托着乔鸿影的头深深舔咬着主动送上来的小舌,得了这撒娇似的夸奖,下身动作更激烈,直要把身下人的湿润软热的**给干穿了。
钟离牧粗喘着气,低沉的声音在乔鸿影耳边问,“喜欢阿哥么。”
“喜欢…最喜欢阿哥了…”乔鸿影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回答,说什么都只能乖乖顺从。
钟离牧微微勾起唇角,奖励似的猛力顶弄,托起乔鸿影的腰,一手在尾椎的薄肉上轻轻刮了一下。
“别——呜…”乔鸿影下身的小肉柱喷出一股浊液,整个人瘫软下来,双眼失神,缓缓松一口气。
钟离牧抱起乔鸿影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把锦红的衣裳给小孩裹紧了,一手安抚地摩挲瘦小的后背,一手伸到微微打颤的腿间按揉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嫩口。
“乖,辛苦了。”钟离牧声音温柔,亲亲乔鸿影的额头。
乔鸿影扬起沾着水珠的睫毛,依赖地钻进钟离牧怀里,抓起钟离牧的手,满足地放在自己心口。
钟离牧感受得到乔鸿影的心跳,心里渐渐冷下来,舒展开的眉头又微微皱起,抱紧了怀里人,低声说,“明天启程和北部补给口会合运送粮草辎重,你在营里等着我回来。”
乔鸿影睁开眼,默默注视了一会儿钟离牧的眼睛,点点头,“要多久?”
钟离牧沉默许久,“两个月。”
两个月的时间用来运粮实在是小题大做,这一次出兵意味着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乔鸿影乖乖应了一声,“好。”
半夜,帐外有吱吱声窸窸窣窣。
乔鸿影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锁在营帐外的麒麟战旗上,伸手拿起地上扔着的锦红铃裳,奇异的是,满坠着银铃的衣裳竟然一丝响声都没出,脚腕的银铃也纹丝不动。
原来这银铃只有乔鸿影不控制的时候才会响。
第二十六章山雨欲来(一)
外边雪渐渐停了,乔鸿影轻手轻脚走出营帐,直到看见辕门边的战旗旁斜斜靠着一人,一身桀袍,腰间挂两把桀刺,右肩裹着白虎皮,身上的银铃在暮雪寒风里哗啦啦响。
那人比乔鸿影高出一个头,同样的眉骨高耸眼窝深邃,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冷冷看着从主帐出来的乔鸿影,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骨节铿铿直响。
乔鸿影凌厉森然的眼神在见到那人时松懈下来,又变得清澈,有点不知所措地把手背到身后,手指绞在一起。
“阿弟,是你啊…”乔鸿影舔舔嘴唇,把手从后腰的桀刺上松下来。
鬼瓦纳其是唯一一个没有欺负过乔鸿影的桀人,偶尔会看着乔鸿影可怜,让人把不用的吃穿施舍给乔鸿影,因为有这个阿弟,乔鸿影才免于死在冻饿之中,乔鸿影很感激他,尽管两个人没怎么说过话。
纳其冷笑一声,用桀语说,“没娘养的确实没规矩,丢我们桀族的脸,你叛出桀族投靠汉军就罢了,还委身在汉人身下,你连他们的话都说不清,你还会什么?”
乔鸿影一瞬间呆滞住,怔怔地看着纳其。
娘亲早逝一直是乔鸿影心里不愿触及的痛苦记忆,被人掀开旧伤疤一点点质问,再加上毫不避讳的羞辱,乔鸿影脸色发白,唇间微颤,不知道说什么。
“你…没资格说我…你不是我…”乔鸿影痛苦地摇头,一点一点往后退。
纳其快走几步追上来,一把抓住乔鸿影的手腕,乔鸿影下意识抬腿要踢,纳其哼了一声,“你是想踢死我么?呵,我确实不该指望一个叛徒知恩图报。”
乔鸿影腿上的力气一下子卸了,挣扎推搡着纳其,“你不要管我么,我就要在这…我要我阿哥…你们都欺负我,只有阿哥爱我的…你们都讨厌我,阿哥喜欢我的…”
纳其被推烦了,狠狠一拳打在乔鸿影肚子上,乔鸿影痛得跪下去,被纳其压在冰冷刺骨的雪地里,嘴角渗出血沫,两眼哀戚地望着纳其,断断续续地乞求,“阿弟,我该还的都还给你了,你放我走好不好么…”
“你别想。”纳其按着乔鸿影的头,掰开嘴亲上去,狠狠碾咬着无处可逃的舌尖,直到血腥味弥漫口腔。
疼痛和窒息感一起袭来,乔鸿影想要叫钟离牧出来,又害怕钟离牧出来看见自己和别的男人在雪地里纠缠,胃里仿佛被血泡着,刺痛难忍,浑身僵硬着动不了,眼角渗出来的泪化成了皱裂的冰。
纳其折磨完了,从衣袖里摸出一片银环,掰开了生生扎进乔鸿影耳垂肉里,扯得乔鸿影耳垂流出一道血丝,顺着苍白的脖颈流进衣服里。
“你不是喜欢在别人身底下做小伏低么,来,你扣上我的环,当我的奴隶,像侍候他一样侍候我。”纳其眼神轻蔑,怜悯又不屑地俯视着身下的人。
乔鸿影再也忍受不了,一腿屈起,拿杀伤力最小的脚背把压在身上的纳其扫了下去,在雪地里滚了一圈站起来,伸手扯掉耳垂上的银环,双眼含着屈辱的泪,把沾着自己血迹的银环甩给纳其,“你和他们一样!我以为你不一样的!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们欺辱我十八年了,我走还不行吗!”
纳其并没伸手接,在原地扬扬嘴角,“再怎么说,你身上流着一半桀族的血,你那短命娘亲的骨珠还在家里奉着,你不想你娘的骨珠被扔牛羊圈里糟蹋吧,可汗在等你给他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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