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座,就非要换上这一副冷若冰霜的该死模样,你是存心想气死本座,是不是?!”
麒麟厉声嘶吼,而我为其一掌侧躺于地,此际止不住的血腥味上涌喉口,我翻身强撑坐起,一手抹去唇角血迹,抬首只朝他冷笑道,“哈哈,嘉迎久战不下,南岭一片焦土,灵兽长,你真是好高明的手段啊,哈哈哈哈”。
我连声冷笑,今时不提其他,单论五灵形势,他灵兽族腹背受敌,进退两难,我看他还能有几分闲心与我胡搅蛮缠,我看他还敢不敢妄自托大,还敢不敢满脑子淫思**?!
一语出,只怕正说到灵兽长痛处,而此际麒麟两道剑眉真真倒竖,这厮五指屈曲,一把扣在我襟口,直将我狠狠拽起身来,他张口怒声,又是一掌扇于我面上,直吼道,“小贱货,你高兴了,得意了?你以为本座真的争不过那凤百鸣,你以为南岭之争,本座就真的一败涂地?该死,该死!若不是你这该死的小贱货,今天他凤百鸣怎么可能跑得掉?!你……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你以为本座提不起十成灵力是为何?难道真是因为从南岭一刻不停赶回澧水么,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麒麟状若疯狂,而我再受他一掌,双腿打颤站不住,今时若不是及时扶在身后石壁,只怕又要瘫在地上,不成模样,我一手抵在石壁,抬首不及答话,却见得麒麟步步近前,此际他大笑怆然,不住摇首,只吼道,“本座在莽原耗灵救你的碧螺姐姐,本座在南岭征战,烽烟不息,即往回赶,这数十日来,本座离开这数十日来,未有一日能够安心,我就怕万一你那碧螺姐姐真的不能醒来,你该会如何伤心难过,我还怕你那该死的弟弟再有逾矩犯上,我怕你遭他侮辱,会受不了,可是你呢?你在做什么?!”
“大庭广众,深水牢狱,甚至就连一张床都没有,你就饥渴到什么也不顾,你在与凤百鸣苟且偷欢!你忘了,本座离开时,是谁在我怀里又哭又闹,是谁口口声声与丹凤清清白白,呵呵,呵呵,本座这才离开几时,你就迫不及待与他滚上了床,你,你还是青龙衍么,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麒麟声声指责,竟叫我一时说不出心下何感,而此际一听他提起碧螺,我只知急声问道,“碧螺,碧螺她怎样了?”
言出,麒麟当下怒目,此际他步步逼近于我,连声讥讽道,“你还有脸问碧螺?真可惜,若非因南岭之争,本座急急赶往前线,她今天本来可以随本座一同来这澧水,真可惜,真可惜,本座不惜耗灵数成,费尽心力为你救回的碧落姐姐,没能亲眼看见你青龙帝是如何极尽淫浪,是如何不堪,如何下贱的!”
放屁!
麒麟不住讽笑,今时他见我气到浑身发抖,面色灰白,更是挑眉不住道,“小妖精,可笑那碧螺不知你龙帝放浪,为了你那可笑的自尊,竟然不惜以死成全,呵呵,其实你哪有什么自尊,哪有什么骄傲,你方才在凤百鸣身下是什么样的,周围全是人,全是眼睛,你自解衣衫,百般挑逗,你怎么就能荡到这种地步?”
“你胡说!”
麒麟愈说愈不堪,而我闻听周身烧烫,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我不住摇首,可是辩驳的话卡在口中,我,方才火灵壁遮掩不住,我……我不是这样的,我是迫于无奈……
见我连连否认,麒麟愈逼愈近,今时他一挥袖招那平远将军近前,冷声只道,“说,一字不漏老老实实说与本座听,方才龙帝陛下是怎么突然出现于水牢内的,又是怎么与那羽帝苟且偷欢的,说,将方才那水族侍卫长报禀本座的再说一遍,说出来让龙帝陛下听听,到底有没有错?!”
灵兽长一语出,那白鹿哆哆嗦嗦上前,今时他不敢抬首看我,也不敢抬首看麒麟,只是低声支支吾吾道,“族长,龙帝陛下没有……是羽帝……末将没看清……”
“找死!白鹿麈,本座叫你看着他青龙帝,你看着看着,居然将龙帝羽帝看到一处去了?!”白鹿话音落,麒麟当下盛怒,今时灵兽长一挥袖直将白鹿斥开数丈,又指着我朝那白鹿暴喝道,“这小妖精不是一直被定域亲王困在囚室里么?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于水牢,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放他出去的?!”
“末将不敢,族长,末将万万不敢,当时末将一直守在水牢外,末将害怕羽帝逃脱,族长会降罪责罚,末将实在不知,实在不知因何,没人看见龙帝陛下离开囚室,可是他,他就是突然出现在水牢内,族长,末将所言,句句属实,族长,族长明鉴!”
白鹿闻听灵兽长问责,当下跪伏于地,连声告饶,而麒麟听得白鹿一番言语,回身死死盯着我看,今时他将我上下打量,尚不及出言,那灵麈又是急声告禀道,“族长,龙帝陛下不见踪迹并非一次两次,就此事末将早就向定域亲王进言过,可是那亲王殿下不以为然,族长,末将句句属实,族长若是不信,大可以向他人求证,族长明鉴,族长万请明鉴啊!”
白鹿是真惶恐,今时今地,这平远将军甚至惶恐到浑身发抖,而麒麟显然无心听他废话求饶,此际灵兽长一双眸子仍是死死盯着我,他盯着我,从头到脚,从上到下,目光森然,语气阴沉,灵兽长开口只问道,“妖精,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我之所以会不见踪迹,俱是因为隐石之效,只可惜,我不会告诉他,哈哈,隐石之效,我又怎会告诉他?
我抬首挑眉,冷笑不语,而麒麟见此更是怒色,他一时满面狐疑,开口只道,“水隐术耗灵极大,就凭你现在这般模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催得动水隐,隐遁,无踪,你说,你告诉本座,到底还有谁来过?!幽无邪,对不对?不对,不对,你这个该死的妖精,你倒是说啊,你告诉我!”
麒麟语出益发疯狂,此际他近前一把掐住我双肩,死命摇晃,这厮将我从发带至龙靴一并打量,而今时,那隐石所寄螺纹簪正是别于我左足龙靴之上,我一时忐忑不安,就生怕他会发觉异常,此际不过才略略移步,这厮竟然就眉峰一敛,糟糕……
也怪如今,我尚是身披羽帝外袍,这朱羽凤纹袍光华夺目,竟叫我足下碧色螺纹簪分外惹眼……糟糕……
实可恨麒麟这厮眼力太过锐利,今时他忽而俯身,一把摘下螺纹簪,灵兽长旋即将短簪置于我面前,张口即问道,“这是女人的物件,你怎么会佩于龙靴之上?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不对,是那碧螺头上少了的一枝发簪,这里面有东西,是不是?你给我打开,给我打开!”
他吼得我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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