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令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慰藉,他的薄唇间不禁吐出许多字句,那是曾经那个清冷出尘的僧人,也许穷其一生也不会吐露的话语,“我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恨不得一辈子埋在你身子里……嗯……就这样插着你的小嫩穴……听它被我插得直吐泡……”
多羞人的话呐!
伴着满耳“咕唧”“咕唧”,肉套肉,肉捣汁的淫声……
她被他**得也正是舒爽,那热情男子所营造的前所未有的欢情,令她目眩神迷,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然而到底还是听不得他即便身陷迷幻,依然不自觉出口的淫词艳语,纤细的胳膊一搂,拽下了他的脖子,很自然便贴上他的唇,以生涩的小舌,封住了他羞人不断的唇齿。
他得了这般回应,很快反客为主,叼着她的小舌狠命地吸,直吸到她舌根都发麻,他的下身趁着她被吻得七荤八素,飞快地自上而下撞击起她的嫩穴!
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拍打在她的臀缝间,粗糙的毛发次次刮过鼓涨的小肉珠,比她手腕尚粗几分的肉具直插洞穴……
偶尔有调皮的流萤飞了过来,几乎就落在了两人交叠的长发间,小灯笼似的一盏盏照亮了情人间情致高昂的脸,也照出了两人“交尾”处**至极的画面——
那容颜昳丽的男子胯下长着根粗壮大**,是寻常人远难及的尺寸,将那同样形貌姝丽、容颜姣好的女子身下光洁的小屄填塞到了极致,小肉缝裂成了一个饱涨的圆,穴口两片嫩肉早就随着男人干进干出的动作,而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却又因为那入侵的巨物过于霸道,一下下被堵得不见了踪影……
她在他身下开始抑制不住地浪吟,嫩穴一阵阵地收紧,绞得男人喉结不时滚动,长眉皱得一片凛然。
他已近崩溃,顾不上多么温柔,将她妖娆的身子一翻,半趴跪在地上——
他的阳根一时半会儿都舍不得从她穴里退出来,很快复又插了回去,双手揉捏起她晃动的软乳,从后撞击起她雪白挺翘的臀。
“啊……嗯呃……迦叶……呀啊……”她的浪吟愈加密集地飘散。因为他从后插她的角度变得刁钻,频率以时快时慢,令她根本料不准,方才还柔柔抽捣的巨棒,何时便突然从后直撞上来,撞开花心,直插宫口!
“舒服么?”他在她放声的吟哦中得到了鼓励,愈加变着花样**那汁液横流的**,时不时还掐一下她的花核——
如是不过多久,她娇嫩的**连同穴内花壁,连绵出一层层的痉挛,媚肉抽搐着死死将他的阳物箍在了肉穴里!
甚至就连她的胞宫里,也似长出了几张稚嫩的小嘴,怯生生地吸吮着他硕大的**……
“噢……太爽了……你一定是上天派来的妖精!”他终是克制不住,在疾风骤雨般的一阵狂插猛干之下,抵着她的子宫滋滋射了个淋漓尽致!
一三零
捆幔帐娇娃推倒“梦里人”
自那日起,到了夜半时分,总有一个男子划着小船,穿过粼粼碧波,到那无边无际的蔓蔓草地间去,寻觅一个容颜娇媚,身子香馥娇软,令人垂涎三尺,再也欲罢不能的绝美女子……
白日里,他与常人无异,只要他“听话”,偶尔还能见到自己那分离了不少时日的徒儿。到了夜里,他便像换了个人,寻寻觅觅,只为那一缕芳踪,缠缠绵绵,只为见她嫣然一笑。
夜间的他,能够保留着前一夜的记忆——
是以,他总是记得这个在他身下妖娆承欢的女孩娇美的面容,记得她雪白细腻的肌肤,记得她水润热情的嫩穴,记得他承诺与她的,日日陪她来看那流萤的约定……
他们每次都在黑暗里放肆地接吻,彼此爱抚,舔舐——当然,更多时候,都是他在热切地讨好她……
至少在这一个又一个暗夜里,他的心是纯粹的,心无旁骛的,只全心全意,惦记着她,眷恋着她,乃至索取着她……
他们在那幔帐蹁跹的凉亭间欢好。
他吻遍她的全身,又悉心将她的**舔得水液潺潺,啵啵作响,**了一次又一次……带着慵懒媚态的她却像是戏耍他上了瘾,硬是不肯让憋涨得胯下发疼的他,顺利进入那水嫩嫩的小花穴——
如今的他,即便两人缱绻正浓,只要她不允,他便不“敢”强迫她……就仿佛有人叮嘱过他,倘若对她不够温柔,她定会自这暗夜里消失,再也不入他的“梦”中来……
于是她便时常这样拿捏着他的“弱点”,每每将他挑逗到了极限,就是不肯轻易松口将自己“给”他!
这回,她更是“过分”地将可怜兮兮的男人推倒在长椅上,一双**分叉,虚虚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湿哒哒的,尚在流出花液来的穴口,正对着他的裤裆……他那物直直挺着,恨不能戳穿了裤头,硬塞进她全无遮掩的**里去!
此刻的她却用眼神制止了他任何轻举妄动的念头,膝盖跪在椅上,白皙的胳膊轻轻一扯,牵了一截长长的纱帐,而后在男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将他双手并拢,动作迅速地以纱作绳,将他的两只手腕牢牢捆在了一起!
这……
明明这种举动,对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大的挑衅,然而他却只用依然温柔的眉眼,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未做任何的反抗。
直到女人心满意足地将他被绑的双手高举,而后伏在他**的胸膛上,嫩唇有意无意轻擦过他暗色的**,他这才浑身剧烈震颤,眸色深浓地盯着她微微晃动的一双嫩乳,意味不明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
她得了趣味一般,开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时而舔胸,时而摸腰,时而吻过他滑动的喉结……
滴水的**更时不时抵坐在他的阳根上,隔着一层布料轻轻起伏——就像在用他那硬物来按摩自己空虚的花穴一般……
饶是他再好的定力,此刻也是目眦欲裂——
却仍竭力按捺着撕毁那幔帐,将这磨人的妖精狠狠就地正法的冲动,逼自己“享受”着女人难得的主动亲近……
“不想要吗?”她还明知故问,妖媚的小脸浮上浅笑,一瞬间,四周的草丛便如开遍春花,小小凉亭蓬荜生辉!
“以前,我也这般待你?”在她自以为得逞的间隙,他眸中变幻的暗色稍稍褪开,他的额抵住她冰凉的小脸,薄唇溢出叹息般的柔声低语,“这样绑着你?”
“……”她的笑凝固在美丽的脸庞上。像是回忆起什么不愉快的事,笑意散了开去,摇摇头,垂下螓首,捏着他的阳根轻轻地揉搓,忽而指尖重重用力,泄愤般隔着裤子捏着那庞然大物,掐了好一会儿方作罢——
这时那物已愈加胀大了几分,顶着裤子,头角峥嵘的模样几乎看得清清楚楚……那巨蟒头部还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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